第42章 愛情詐欺

“思遠?你今天沒來上班?”自從在停車場意外見了劉思遠的另外一面, 小光頭就很注意保持兩人之間的距離了, 要不是組長要求, 他才不會主動給劉思遠打電話。

不過他也很好奇, 要知道他這位小夥伴每天早上都會提前半個小時到崗, 從來不早退, 今天竟然破天荒的一個早上都沒到,組長也沒收到請假條,一堆任務積壓氣的組長也直罵人, 可和他住的近的學長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想來也是, 他……應該沒人敢跟他走得近。

“沒事, 我就是最近身體有點不舒服,可能暫時不去了。”方氏集團自己是肯定不能去了,不僅被顧澤陽發現, 還被誤會是因為方榮才進的公司, 他就不能再冒險。

“哦。”小光頭也只是象征性地問一下, 立刻挂斷了電話。

劉思遠:“!”就連一個小實習生也看不起,他恨得牙癢癢, 挂斷電話彭地一聲, 手機摔在牆上又落了下來, 死翹翹地趴在地上連個最後的掙紮都沒有。

劉思遠靠在沙發上,眼睛赤紅盯着天花板, 大口大口喘着氣。

雙拳緊握, 狠命地砸了砸沙發, 可因為是布藝沙發,連半點悶哼聲都沒發出來。

他瞪圓了眼睛死死忽然死死盯着黑屏的電視機,他不能這樣坐以待斃,顧氏集團,方氏集團,還有那個該死的顧恩陽的姘頭,秦氏電子,沒一個是他現在能得罪的起的。

難道真的拿這些知名的企業家沒辦法了嗎,不是的,他們不是最注重名聲嗎,如果到了真正身敗名裂的時刻,他劉思遠就要看看還有誰能在他面前笑得燦爛,還有誰敢威脅他。

兇狠扭曲的五官逐漸恢複正常,劉思遠站起來焦躁地在客廳裏走來走去,下嘴唇豔紅的血滴染在了潔白的牙齒上,顯得格外狠厲。

對了,不是喜歡被人壓嗎,那就多點男人壓你,就看看顧澤陽還會不會要你,還有顧恩陽,不是總被人誇長得好看,想跟他睡覺嗎,那他就當一回好心人,滿足他這個願望。

劉思遠心焦地趕緊跑到牆角撿起手機,死命按着開關鍵。

幸好,他力氣不大,屏雖然碎了,但主屏幕幾秒種後顫顫巍巍地亮了,他一陣欣喜,就連老天爺都站在他這邊,果然這幫該死的讨人厭的二世祖就是應該找人來好好**一番。

打開微信,劉思遠找出了小光頭的微信,想了想還是退出界面,打了另一個電話。

“齊成嗎,我記得前段時間公司是不是要跟黃總合作,就那個黃泰。”

“這個我不太清楚啊,不是說合作取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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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了,為什麽取消了?”劉思成眼底閃過一絲恍然,但語氣依舊裝的懵懂。

“你問這個做什麽?”他們都剛進入實習,公司的這些決策跟他們壓根沒有半點關系,以前劉思遠在公司的時候似乎就很喜歡關注這些,但這都卧病在家休息了,怎麽還管這些管理高層的事情,“誰知道他們為什麽取消,就算不取消,這個項目也輪不到你負責吧。”

語氣中隐隐的奚落讓劉思遠心潮一陣澎湃,下巴顫抖恨不得透過電話線掐死齊成,可還要從對方口中得到消息,劉思遠賠笑說道:“不做什麽,我這不是病了肯定有一段時間不能去公司了,想在黃家那邊也投個簡歷,知己知彼百戰不勝嘛。”

齊成是個思想單純的,被他三言兩語一說心裏也起了八卦的心思,四下看了兩眼,護住手機聽筒,刻意壓低了聲音:“我聽說呀,那黃總地中海啤酒肚,竟然還看上了咱們方總,啧啧啧,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開玩笑,方董事長那麽寶貝咱們方總,你是沒見,哦,我也沒見,我還是挺師哥說的,就方總剛空降到咱們公司的時候,多少元老都不服,噫,方董事長當時就表态了,要不你們走,要不你們閉嘴,哈哈哈哈,真是有錢任性,不過人家确實有有實力,壓得住……”

緊握的手機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劉思遠聽到方榮的名字,聽到方榮是如何被家裏疼成“小公主”的,他更是羨慕嫉妒恨,憑什麽他從出生起就在孤兒院,長大後被顧家收養處處被顧恩陽壓上一頭,現在又被自己深愛的人誤解厭惡,上天總歸是不公平的,憑什麽那些人就是天生嬌子,自己就只能給他們當陪襯,他不服,“行行行了,我就是想問問黃總那件事,你跟我扯那麽多幹什麽。”

“好吧好吧,就是那麽回事呗,黃總那個人,聽說根本就是生冷不忌,你要是投簡歷的話還是繞開他們公司吧,不過咱們基層的也不一定能跟黃總他們碰着,可方總,唉,青年才俊被這樣糾纏也是夠倒黴的,聽說黃總現在嘴裏還不幹不淨立誓一定要把方總搞到手呢,不過幸好有顧總,顧總簡直帥呆,用小美的話說,那兩人簡直配一臉,呵呵呵,就連性別都是合适的,也不知道她們這些女孩子都在想什麽,不過也确實,方總和顧總,簡直太合适了。”

“我還有事,之後再打給你。”原本還就下垮的嘴角更是不住地抽動,面容陰沉地挂了電話。

齊成撓了撓後腦勺,也只當他身體不好所以心情不好電話都挂了自己也應該好好去工作了,畢竟只要好好幹,說不定還有實習留用的可能,要真的留下來還能順利轉正正式員工,那就真的棒呆。

方氏集團的小職員,出去也夠自己炫耀一回的。

方氏集團招收人才想來嚴格,能留下來就是對自己一種變相的肯定了,齊成瞬間激情四溢,鬥志昂揚地沖泡咖啡挽起袖子打算大幹一場了。

劉思遠挂斷電話,腦門青筋暴起,氣喘籲籲在沙發上平息心情。

還沒死心的黃總,是不是可以利用一番,到時候就算對方不敢真刀實槍地跟顧澤陽對上,但只要剛開始心動上了這條船,那還能下去嗎。

“幹什麽呢?”秦楠裹着浴巾,大喇喇地跨着大步從衛生間走出來,因為動作幅度過大的緣故,甚至都能看見他禁止結實的大腿肌肉。

陸安然眯着眼睛,轉開臉:“喂喂喂,你好歹注意着點好嗎,也不怕我長針眼。”

“撲哧——”一聲笑出來,秦楠掀開被子,長手長腳将他摟在懷裏,親親他的眉角,打趣道,“就算要長東西,那應該也是最先親密接觸它的地方長。”

他聲音放得很輕,就像是小羽毛一般撩撥在陸安然的心髒上。

秦楠咬着他的耳垂,輕聲說道:“放心吧,我每天檢查呢,粉粉嫩嫩的絕對沒有……”

還不等他說完,陸安然惱羞成怒的一巴掌拍上他的臉,剛才的浪漫氣氛頓時消散幹淨。

秦楠一個沒留神差點被踹下床,望着對自己怒目而視的陸安然,連連道歉:“我錯了我錯了,錯了還不成嗎?”要是被下屬知道雷厲風行,不茍言笑的秦總如此低三下四,堪稱賴皮式的道歉,地上得落一地下巴。

秦楠可不在乎其他,只要能親近小孩,別說形象,就是命都能輕而易舉送出去,他邊說邊瞅準時機掀開被子又立刻進了陸安然的被窩,八爪魚一樣地死死糾纏着對方的手和腳,牙齒也不閑着,在他的耳垂上親來親去:“別生氣了,我錯了。”

半邊身子都被他親麻了,陸安然倒吸一口涼氣:“別、別……”

秦楠卻像是抓住了他的弱點似的,就沖着那軟噠噠的耳垂咬的不松開,他老早就發現這裏是小孩的敏感點,不管多生氣,幾班火冒三丈,只要輕輕一咬也像是陡然放了氣的氣球,任憑他作弄。

陸安然微微抻着脖子,纖長優美,猶如幾欲展翅高飛的仙鶴,精致小巧的喉結上下滾動,一雙美目微眯,眼角上挑,刷子一般的眼睫毛劇烈顫動,他渾身酥麻的緊,找不到着力點就只能雙手也死死抓着秦楠的衣襟。

看他難得如此乖順的模樣,秦楠更是起了逗弄的心思:“剛才在想什麽,那麽入神?”

陸安然宛如被扔上了雲端,觸手可及皆是軟綿綿的,壓根使不上力氣,腦袋也跟着不轉動了,只想對方給自己個痛快,他吸了吸氣,愣是将嘴裏積聚的口水使勁吞咽了下去,輕聲祈求道:“別,難受。”

秦楠覺得好笑,尖利的虎牙幾乎要将耳垂穿個洞,看他失神迷離的眼睛更是興奮了:“怎麽,我看你自己還挺喜歡捏一捏的,我幫你還不行嗎?”

陸安然:“!”我看你沒事也挺喜歡手動diy的,我也幫幫你不行嗎?

熱氣呼進了他的耳朵裏,陸安然原本還在使勁的手陡然一松,卻又立刻抓緊,似乎手心裏不抓點什麽的東西就沒有安全感似的。

秦楠嘴角微微上鈎:“我的,想碰哪兒碰哪兒。”

“你的,求你……”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又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的獵物,陸安然甚至向被他開門見山地對待,也不想遭受如此含蓄地折磨。

“求我沒用,告訴我剛才在想什麽?”

“想……我哥……”

秦楠:“!”那你完蛋了。

忽然間陸安然瞳孔驟縮,整個心髒都停了一瞬。

秦楠将他整個耳朵都咬在了嘴裏,似是要一點一點将人吞吃入腹。

“不,不是,是劉思遠……”剛得到确切消息,劉思遠通過改變ip的方式,購買違禁藥物。

“你竟然還想着他,顧恩陽,我是不是對你太客氣了,嗯?”顧澤陽再怎麽也算是小孩的哥哥,可劉思遠,他算是個什麽東西!

忘恩負義的白眼狼,要不是怕小孩怪罪,早八百年他就将人送到非洲挖礦去了,那裏治安本就十分混亂,死個把人還是很好壓下來的。

“不,不是,是劉思遠,他要——顧、嘶,疼——”

“md,禽獸,你自己想……就不要找借口,什麽……我想劉……我想你個大頭鬼!”

“怎麽,黃總,您不想要方榮了嗎?”劉思遠望着對面那個從剛開始就不懷好意,上下的打量自己的男人,強忍住眼底的厭惡,跟他做着交易。

黃有山四十有二,十二歲雙親出了車禍便在社會上起起伏伏,十八歲開始經商,做到現在什麽牛鬼蛇神沒見過,老了之後兒女雙全,也算有出息,自己放松了心神打算好好玩幾年,沒想到竟然還有人不長眼,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來了。

他是瞧上方榮了,可方氏集團是那麽容易得罪的嗎,尤其是方榮那個小子背後還站着顧澤陽。

顧澤陽是誰,他一不高興,整個商場都要降三分溫度,他不過是那天松懈了喝多了露了一丁點馬腳,這段時間家裏的生意就被方氏還有顧氏截得差點活不下去。

方榮,可是顧澤陽明擺着護着的人,眼前這人……黃有山呵笑,是不想自己安享晚年,還恨不得自己死無葬身之地啊。

他老了,只圖着把自己打下來的江山安安穩穩地交到自家孩子的手上,然後快快活活地安享晚年。

長得好看,又自願爬上自己床的小男孩沒有一百,也有幾十,他也就是圖個樂子,何必緊逮着方榮不放。

不過劉思遠,長相雖然不出衆,心思也歹毒了些,但面容柔和,一身戾氣也被溫婉的氣質遮擋的不剩多少,若是到了床上,掉了眼淚也不知道是何種的風情。

一個小男孩,有點雕蟲小技就以為自己只手遮天了,現在的孩子,真是糖衣炮彈吃多了,能力一屆不如一屆,但想的卻比誰都好,以為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是傻子?

跟他家裏那位一樣,腦殘電視劇想多了,還當自己是世界中心呢。

黃有山肥胖的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舔了舔唇邊溢出的酒漬,“你想怎麽樣?”

劉思遠眼底暗芒一閃而逝,他強壓着激動,甚至都忘了自己對眼前人的深深厭惡,立刻湊上前去将自己的計劃說了個七七八八。

黃有山眯了眯眼睛,看向他的眼神徹底變了。

好家夥,還當他有三分聰明勁,這麽直白堪稱送死的“手段”,怕是還沒施展半分就被顧澤陽弄死了吧,蠢材!

沉浸在自己的複仇幻想中無法自拔起初完全沒發現黃有山臉上的不妥之色,他抿了抿唇,擡臉對上黃有山不加掩飾的眼神,不由得本能向後退去,喉管幹澀艱難地開口:“你覺得呢?”

黃有山意味深長地問道:“你是怎麽約我出來的。”

想攀上他這“高枝”的自甘堕落的小男孩不少,但也不是每一個都能經過秘書的篩查,出現在他的面前的。

劉思遠臉上現出為難,羞辱似的撇過頭,猛灌下去面前一大口紅酒,差點嗆住。

黃有山試探着問道:“雖說顧家宣稱和你沒有任何關系,但顧澤陽這段時間忙的腳不點地,這則消息還沒有正式發布,下面的人難免會有延遲,你是以顧澤陽送上來的名義來找我的吧。”

似乎是被戳中明明嫌棄顧家,但做事竟然還要打着顧家牌子的痛腳,劉思遠氣急敗壞吼道:“我沒有!”似乎只要他反駁了就可以抹消掉他所作的決定。

看他氣急敗壞的臉,黃有山心裏大概有了底,看來确實只是一個被x塞了腦袋,腦子蠢笨的人,他就喜歡這樣的人,不管你對他幹了什麽,三言兩語總能把他們繞暈,達到自己最初的目的。

黃有山滿是橫肉的臉忽然咧開一個笑臉,舉着酒杯:“好,合作愉快。”

劉思遠震驚地看向黃總,似乎沒想到對方會這麽容易就松口,但想到之前黃有山對方榮勢在必得的宣言,他也就釋然了,這些有錢人的思想就是如此肮髒,不是他這種人能理解的了的。

“砰——”酒杯相互碰撞,劉思遠臉上的笑容在璀璨的燈光下顯得些許猙獰,将他清秀溫婉的氣質拉低幾分檔次,不過白送上門的,看樣子還是個雛,黃有山自然是不吃白不吃。

一杯酒下肚,劉思遠身子便慢慢軟倒在了桌子上,唇角還夠這沒有來得及收起的惡毒的笑容,嘴裏喃聲叫着方榮去死的字樣。

黃有山晃晃酒杯,抿着唇看着對面不知好歹的小男孩,慢條斯理地将面前的牛排吃完,又擦幹淨了手,這才招呼着不遠處的助理過來。

金絲邊眼睛恭恭敬敬地站在他的面前:“黃總。”

黃有山漫不經心手指了指劉思遠:“放到上面去,簡單洗一洗,我馬上過去。”處理貨物一樣的口氣。

想來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金絲邊眼睛打量劉思遠一眼,似乎在衡量對方的體重,點頭應了聲是一擡手,将人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拖死豬一樣地拖走了。

黃有山立刻摸起手機,手指在方榮名字上停留好一會,最後還是滑到顧總的名字處,撥過去了電話。

只要讨好了顧澤陽,顧氏集團和方氏的壓力就能少一些,說不定還能挽救一些周邊的企業,何樂而不為。

“喂,顧總嗎,我是黃有山,不不不,顧總說的是哪裏的話,長話短說,今天有個叫劉思遠的男孩子來找我了,說是有個關于方總的什麽計劃要跟我一起實行。”

“呦,您瞧您說的,說句不大中聽的話,方總都跟我兒子年齡差不多了,我怎麽會,好的好的,那那個男孩子——不不不,他喝醉了,嗯,還在我這裏呢。”

“那個企劃案?在修改呢,當然沒有,方氏當然是我們的第一理想了。”

“好好好,我待會就讓秘書發給您,那顧總先忙着——”

“不過,約我出來那個男孩子……”

“好的好的,謝謝顧總了,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

挂掉電話的黃有山嘴角勾起一抹老狐貍版油膩膩的笑容,打過報告之後,接下來當然是名正言順地享用正餐了。

不過和方家的生意倒是他意料之外的,他實在沒想到顧澤陽如此厲害,短短幾天就已經把人追到手了,還拿了方氏做嫁妝。

不過一切的一切都跟他毫無關系,他現在要做的當然就只是給兒子鋪好路,然後頤養天年,順便抓着中年的尾巴多玩幾年。

黃有山玩了大半輩子,什麽花樣沒玩過,他還真沒興趣奸屍,站起身沒直接去樓上反倒是去了隔壁的會所,逍遙自在了一會等助理給他發了短信,這才擦着最慢悠悠地晃回去了自己的常用包廂。

金絲邊眼鏡早就已經離開了,黃有山進去的時候一片安靜,可等到走進卧室的時候就聽見了被壓制住的低低的嗚咽聲。

看着被脫得精。光,四肢大敞綁在床上的男人,黃有山輕笑一聲:“不愧是顧家精細着養大的,細皮嫩肉的。”

看對方抻着脖子也看不着自己難受的模樣,黃有山主動向前進了一步,手在他白皙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眼見着那處皮膚立刻出現一道紅痕,黃有山毫不心疼,眼神都暗了一瞬,那些小鴨子哪有這些雛好玩。

一掐一個印,嫩的都能出水,沒一會小肚子就有些燥熱了。

劉思遠驚恐地看向剛剛還跟自己談合作,轉眼就把自己赤。裸着綁在床上的老男人,眼圈紅腫,梗着脖子只能嗯嗯發出細微的聲音。

黃有山四下掃了一眼,話确實對着劉思遠說的:“忍一下,mb玩多了就想試試你們大學生的滋味,別逼着我用藥,那就沒什麽意思了。”用藥,還不如找小鴨子,偶爾試一試不需要負責的強取豪奪還是蠻有情。趣的。

他馳騁商場這麽多年,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賺那麽多錢的,言語中的威脅瞬間震懾到了劉思遠,他終于淺淡地意識到了之前的自己到底是有多蠢笨,先別說顧家和方家,就是簡單的有權有勢的人家他都根本得罪不起。

劉思遠拼命搖着頭,經營的淚珠挂在眼睫毛上,他悲憐地祈求地望着不知道在尋找什麽的人,眼底滿是抗拒和驚慌的絕望,殊不知他這梨花帶雨的臉更是催發了黃有山的情緒。

黃有山自我高。潮地粗重喘息一陣,油膩膩厚重的大手在他身上流連一陣,終于在牆角看到了三腳架和攝影器材,面上帶了不耐煩自言自語地抱怨:“是已經組裝好了嗎,也不說放在顯眼的地方。”

被那粗糙又粘人的手弄的劉思遠只想吐,可又被嘴裏的口塞堵了回去,他兩眼淚汪汪,想求情讨饒都沒辦法開口,甚至他已經隐隐約約感覺到了些什麽,也似乎知道自己今天根本不可能逃開。

将三腳架挪到了床邊上,黃有山眯着眼睛站在攝像機後面擺弄了一陣:“都差不多好了,只要調整以下角度就好了。”

似乎終于明白他要做什麽的劉思遠瞳孔驟縮,驚懼地瞪向黃有山。

黃有山搓搓手,笑的猥瑣,兩條本來就細的眼睛更是眯的一條縫隙都不見:“你這孩子,等我幹什麽,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我當然要物盡其用了。”

你麻痹,你才是物,可是眼下最嚴重的是他的處境,劉思遠有心想要跟他做交易,可是嘴裏的東西根本讓他連嘴都張不開,嗚咽之下淅淅瀝瀝的口水羞。恥地從嘴角落下來。

到了現在,黃有山也沒必要端着了,自然是要玩的盡興,他獰笑着,将剛才的猥。瑣徹底發揮到極致:“你這也不能怪我,就算我之前對方總有邪念,我哪能真的把人家怎麽樣,就算我一直腳踩進了棺材裏,但我還沒玩夠,我兒子還沒活夠呢,倒是你這小東西,好好的顧家大腿不抱,非得要作死,那我就只能配合你順便教教你什麽叫做社會和人性的險惡了。”

眼淚順着眼角洶湧的流出來,可惜全都滲透進了身下的枕頭裏,沒有引起黃有山的絲毫同情心,甚至還激起了他內心的淩。虐欲,只想讓身。下的人哭的更狠一些,眼淚流的更多一些。

否則如何彰顯他是男人的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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