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房門一開,風祭與輝夜就站在那裏。真理看見他後,立刻高興地站起身,想朝他沖過去,但沒跑幾步,已經被椿月一手捉著。

「不準去。」椿月把那雀躍忘形的家夥捉回自己身邊,不讓他前去。

開玩笑,敢情眼前這小不點知道了自己的弱點後,已忘記自己可是把他捉回來當人質的,有誰會大刺刺地讓人質離開自己身邊半步?「輝夜,看緊他。」

把真理交給輝夜看管後,椿月才迎上風祭的目光,二人默默地對視著。

「把真理放開。」風祭先打破沉默,銳利的目光瞪著椿月一動也不動。

椿月聽到他的話後,只是輕輕地挑挑眉,勾起了嘴角。

「放開真理的話,可以是可以。但,難道你已經忘記了去年發生的那件事?」眼中閃過一抹冷烈的銀光,一提起那件事,椿月已經恨不得想把眼前的風祭碎屍萬段。

只見風祭先輕輕別過目光,看向椿月身後的真理一會後,才再度轉過來看回椿月,「沒有。」

風祭那別過視線的舉動,看在椿月眼裏簡直就叫作逃避他的目光。椿月立刻已經确定他是心虛,才會逃避的!

「心虛了嗎?你是否欠我們椿月組一個解釋?」椿月輕輕踏前幾步,怒瞪著一直保持冷靜的風祭。

但,風祭仍然冷靜地看著他,半點也不想回應那個問題。

椿月看到他恍惚不屑回答他一樣的冷靜神情,已經忍無可忍了,因此,低聲「切!」的一聲後,便二話不說朝著風祭進攻。

看到來勢洶洶的椿月,風祭只是輕輕側過身,躲過一拳。接著椿月又再一個回旋踢襲向風祭的腰際,風祭也輕松閃開。

輝夜與真理只能站在一旁看著眼前兩人的大戰。椿月拳腳交加地擊向風祭,相反,風祭只是躲開他的攻擊,不時以手臂抵擋閃不過的拳頭,但一次也沒有還手。

眼前的情景看得真理心驚膽戰,椿月的拳頭比以往曾與風祭交過手的對手還要快還要狠,看著風祭一直挨打,沒有半點還手的意欲,風祭不擔心自己的安全,真理可擔心得要命。

突然,椿月一拳狠狠地擊中風祭的胸膛,風祭不禁退後了數步,低頭輕輕回過氣,忍過慢慢傳開的痛楚後,才再度站直身子,仍然冷著一張臉看著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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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風祭可是已經身中多拳了,但他都默默地忍下來,卻仍然不肯說半句話。

雖然擊中風祭,但椿月卻不是要打死他,他只是想風祭解釋清楚,還他們一個交代而已,因此風祭現在不說話,他不禁深深不憤。

「為什麽不還手?你不要以為不說話不還手,我就會放過你。你一天不交代清楚,我們椿月組一天都會緊緊追著你跑的。」椿月咬牙切齒地瞪著風祭,他不明白風祭為什麽不解釋清楚,為什麽不還手!

風祭先回過氣來,才冷淡地道,「沒什麽要交代。」

「該死的你。」面對不肯說清楚的風祭,椿月的耐性終於用完。他快速地從腰際拔出手槍,冷然地對著風祭。

「要不,說清楚;要不,你今天就死在這裏。」

真理看見椿月突然拔出手槍來,連忙被吓一跳。手槍,可是比什麽攻擊都來得厲害,只要拉開保險鎖,再輕輕一按,連八十公斤的高大男人,都可以瞬間死亡。

「椿月!不、不要開槍!求求你!」真理看到手槍對著風祭後,雖然一瞬間被吓呆了,但也立刻回過神來,他掙紮著想走到風祭身邊,但無奈輝夜卻冷著一張臉地捉緊他,不讓他沖進戰場裏。

「輝夜。」椿月沒耐性的命令,輝夜已立刻明白椿月的吩咐,以手掩著真理的嘴。

椿月雖然聽到真理的呼叫,但,他現在不解決這件事,他是無法向組裏的人交代的。這可不是小小的事,是個關乎數十多條人命的事!今天一定要解決,不竟,已經拖了整整一年了。

這一年來,他們椿月組都在四處搜尋風祭組少主風祭 龍的下落,探子回報風祭已沒有在風祭本家出現,也沒有上課,什麽地方也沒有他的蹤影,恍惚消失在日本裏。

在他們快要放棄之際,竟然得到了風祭再度回校上課的消息,他們也飛快地去探查消息是否正确,可是他們還未派出組員調查,風祭的學校裏竟然有個叫北村的家夥來拜托他們協助他對付風祭。

椿月聽過那人說出風祭在學校的事後,對風祭再度出現的消息已經十拿九穩,故他只要再派出數名組員,以協助北村為名,探查風祭為實。

經過那一事件後,他已經确實風祭終於出現了,而且,還讓他找到風祭的弱點,那就是真理。

看探子的回報,風祭可十分緊張真理的安全,而且從風祭與真理在學校的互動來看,他們極有可能是情侶。只要捉到真理,就能引出風祭的猜測,也在北村事件之後也能明确地證實了。

風祭本家雖然把風祭的消息全面地隐瞞起來,但最後還是被他們找到他。想到這裏,椿月不禁感到興奮。

只要風祭肯與他們合作,這個事件就能告一段落了。

但,現在連以手槍對著他,風祭還是冷著一張臉,什麽話也不肯說。看到他這樣,椿月已差不多要抓狂了。

「該死!為什麽不說!你不怕你那條狗命就在這裏玩完嗎?不想死就快說!」

只見,風祭由始至終還是保持著沉默,冷眼看著椿月指著自己的手槍,決定不說就是不說。

椿月看著風祭連用手槍指著他,他也沒有要說的意欲,椿月已經無法忍耐了,他不明白風祭為什麽要把口閉得這麽緊。只要給他一個交代,他就可以放過真理,為什麽他不說?

不過,雖然他不怕死,但,椿月還是有方法能逼他說。

椿月默言地拉開手槍的保險鎖後,重新指上風祭。風祭以為他就要開槍了,但下一刻,椿月卻冷然地移開手槍,指向站在一旁被輝夜掩著嘴的真理。

「這樣,你也打算不說嗎?」話畢,『砰』的一聲,椿月開了一槍。

幸好,這一槍只是要威脅風祭,槍的子彈擦過真理的褲管,沒入地毯裏。

眼看椿月突然向真理開槍,使他反應不來,連忙別過面看向真理。幸好,子彈只是擦過真理的褲管,沒有擦到真理的肌膚。

這一下威脅,是要跟他說,再不交代清楚,不只他要死在這裏,連真理也不例外。是這樣,對吧?

風祭狠狠地瞪著椿月手上的槍,再看看已被吓得動彈不得的真理,蒼白的一張臉格外可憐。

關乎著真理的安全,風祭終於肯妥協,輕輕呼出一口氣後,才站定面向椿月。

「你想我說什麽。」

看到風祭終於肯妥協,椿月才眯上雙眼,咬牙切齒地道出他想知道的事。

「說說去年在三十二號貨艙裏,椿月組與你風祭組二十多個人,為什麽卻只有你一人生還的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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