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肖家出事

趙軍渾渾噩噩下了山,坐車裏點了一根煙,叼嘴上半天沒抽,直到煙灰燙到手臂才猛然驚醒。

“低估了……我們都低估了天南先生……”他扔掉煙蒂,連忙拿出手機:“喂,我是趙軍。馬上派人來天雲帝菀,封鎖所有上白雲山的山道。”

“對!許下不許上,如果有位穿運動服的青年下山,不要阻攔,立刻打電話給我。”

放下電話,趙軍啓動車子向周園沖去,他必須将今天所見向周天石彙報……

而就在他離開後不到二十分鐘,天雲帝菀來了二十幾輛牧馬人,近百名黑西裝硬漢臉色嚴肅沖下車來。

天雲帝菀物業高層已經被打過招呼,派出大量安保帶着他們向着山道跑去。

不明就裏的業主結合兩天前那一幕,猜測紛紛,不過卻沒人敢出來詢問。

“老爸,外面好像又有大動作!”崔畫彤在陽臺看到這一幕,跑到樓下對崔富貴說道。

經過兩天時間,崔家夫婦關系有所回暖。

穆清哼了一句:“估計又是什麽人,惹出來的麻煩。”

崔富貴反駁道:“別陰陽怪氣,上次吃的虧還小?吃飯吃飯,各家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說不定又是那家夥惹出來的事。”想起上次丢了大臉,穆清瞪了一眼崔富貴。

“你……”

眼見父母又要因為段皓吵起來,崔畫彤苦惱捂着頭,她發現自從段皓出現後,自己就開始家宅不寧。

‘天啊,星期六,丁少舉辦訂婚宴會,老爸還要我帶着他。到時遇到秦風尴尬不說,那小子一副吊絲樣,讓本小姐怎麽帶出去見人?’崔畫彤搖搖腦袋,感到生無可戀。

……

段皓隔日清晨才下山,看着手心一只小瓷瓶,搖頭苦笑:“三爐丹藥成功一爐,虛鼎之法果然不靠譜,難怪前世師父說丹鼎是煉丹師生命的一部分。”

段皓師父陽明仙尊,不僅是一尊人仙境大修士,還是一名丹道高手。

守在山道的兩名黑西裝看他下來,連忙迎上去,其中一個相貌剛毅的問道:“您是天南先生嗎?”

段皓略微一想:“阿軍派你們來的?”

“軍爺吩咐過了,讓我們封鎖山道,不要讓閑雜人等上去打擾天南先生。”這名黑衣人聞言愈發恭敬。

段皓淡然點頭:“讓大家撤了吧,等下我給趙軍打電話。”

“是!”這兩人點點頭,識趣離開。

……

段皓準備先填飽肚子,從昨天到現在,已經三頓沒吃了。只是當他返回肖家時,卻發現氣氛很不對。

胖子肖斐愁眉苦臉坐在櫃臺,沒見肖爸肖媽,要知道現在是早餐時間,正常情況下,二老已經在飯桌周圍忙碌了。

“謝天謝地,皓哥你總算回來了,我爸媽可能出事了!”肖斐見他進來,連忙迎上來。

“怎麽了?我昨天在山上過夜,今早看日出呢,發生什麽事情?”段皓編了個理由。

肖斐焦急道:“昨天中午和你分別後,我因為打游戲被老媽說了幾句,一生氣跑去網吧通宵。早上七點回家就沒看到人,他們的手機也打不通。”

“我在臨近找了一個小時,沒找到人,回店裏也沒等到,要不還是報警吧。”肖斐慌慌張張拿出手機。

“別急,這還不到二十四小時。”段皓眉頭微皺,他知道山道已經被趙軍派人封鎖,肖爸肖媽不可能上山。

“你別緊張,我去找找!”段皓抄起桌上兩個饅頭,轉身就走。

現在趙軍手下估計還沒撤走,正好派上用場,讓他們幫忙找人。

“皓哥,你人生地不熟的……”肖斐沖出門口已經不見段皓人影。

……

段皓一邊吃着饅頭,一邊施展身法,腳下一點身形掠出數米遠。

随着他體內靈氣蓄滿八十個穴道,現在已經可以使出些許修仙者的手段。

因為《混元一氣指》乃是直指至人的絕世功法,除了心法之外,還包含指法,掌法,身法等等。

現在他用的就是築基期身法烈陽步,每步踏出熱浪滔滔,速度比專業田徑運動員全力沖刺還快。

就在此時,一輛摩托車呼嘯從後面沖了上來,一個漂亮的甩尾橫在他面前。

“段皓,肖斐父母出事了!”來者摘下頭盔,短發邊緣是珠圓玉潤的耳垂,居然是一名年齡不大的女子。

“你是……”段皓不記得與對方打過交道。

“我叫戴濛濛,平天區公安分局警員,先上車,路上再給你解釋。”戴濛濛幹脆利落,指指身後的座位。

段皓坐上機車後座,暗暗沉吟。

自己重生以來,因為修為尚未恢複,處事已經很克制,怎麽會引來國家機關的注意?

“抓牢了!”

戴濛濛帶上頭盔提醒到,段皓點點頭,雙手攬住面前的嬌軀。

背後傳來的熱量讓戴濛濛微微一震,她不帶好氣瞪了段皓一眼。

段皓淡然說道:“你叫我抓牢的!”

戴濛濛聞言一滞,深吸一口氣,油門一拽,300CC的機車發出轟鳴聲,呼嘯竄了出去……

黑色機車最後停在花城客運站,一路上段皓已經從戴濛濛口中得知,原來肖斐父母是被火雞一夥人擄走。

自從火雞被放出來後,這兩天,戴濛濛一直在暗中關注着肖斐。

這不,昨日他們剛剛從草木堂離開,戴濛濛就發現黃毛帶着人跟在後面,畢竟周家那輛賓利歐陸太顯眼了。

黃毛摸到肖家客棧,感覺惹不起段皓,胖子去網吧又有戴濛濛暗中跟着,幹脆帶人将肖家二老劫走。

戴濛濛也是事發後通過調查監控,才知道此事乃是火雞在背後搞鬼。

“你是警察,直接派警力救人不就行了?”段皓放開摟了半個小時的柳腰,躍下機車對着戴濛濛說道。

戴濛濛甩給段皓一個大白眼:“兩個原因,第一,黃毛作案的金杯面包車是套牌的,找不到;第二,我是以私人身份參與此事,畢竟張局長只是平天區公安分局局長,不是市刑偵大隊隊長,無權任命派出便衣警察。”

前世段皓就對于這些體制內的東西不清楚,要不然當時段父落難,一家子也不會到處求告無門。

聽到這話,他搖搖頭,正打算開口,卻被一只柔軟的小手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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