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林中小屋11

首先是祝盛笙手上的女仆的證據,藍寶石項鏈不知道是誰送的,但看上面的裝飾似乎是很有年代感的,大概是以前留下來的。

木盒裏現在什麽都沒有,但看木盒上面的鎖有撬開的痕跡,所以裏面應該本來是裝着什麽東西的,現在也許在另外一個人手上。

還有從床底下掏出來的木箱上面有四位數字的密碼鎖,祝盛笙嘗試用自己的大鐵錘砸開,結果提示的是“不能使用暴力破壞道具”。

不能用暴力破壞,那就只能在後續繼續找線索,那麽到現在為止女仆這裏能看的東西只有那封信件。

祝盛笙之前也沒有看過,這時候正好大家一起看。

“給我親愛的寶貝,你是如此的迷人,叫我無法忘記……我多希望能在每天清晨将你吻醒,我們共同期待這一天的到來,你的愛人查爾斯。”

祝盛笙手裏捏着信紙,沉吟道:“查爾斯?看樣子是女仆的愛慕者?”

這無疑是一封情書,至少從情書上面來看,這個查爾斯對女仆似乎感情頗深,而女仆将這封情書藏在相框後面,證明她也是珍惜這封信,或者說是珍惜那個寫信的人,查爾斯。

“對了,女仆的衣櫃裏有好幾件珍貴的絲綢衣服,不是女仆這個身份地位能買得起的,但我這裏沒有她和其他人交往密切的證據。”祝盛笙又補充道。

“這個,我我我,我這裏有線索!”刀哥躍躍欲試的舉起手,“我在公爵夫人的房間裏看見其他仆人給她寫的小紙條,在告訴她,公爵最近和一個女仆交往密切,所以這些東西應該就是公爵給她的。”

前面公爵夫人的證詞裏就已經說過她和約翰公爵的關系并不好,現在這個證據直接指向公爵和女仆之間有不正當的關系。

那查爾斯呢?查爾斯是誰,現在又在哪裏?

“你那裏還有其他的證據嗎?”祝盛笙又問。

“有!”刀哥表現得相當積極,一臉興奮的表情,“你們猜猜我到底發現了什麽秘密?”

但是兩位女士看起來不想要配合他的樣子,都表現得十分冷靜,麗莎甚至還瞪了他一眼:“現在不是鬧着玩的時候,不要再浪費多餘的時間。”

此時右上角的倒計時已經顯示還剩下十六分鐘,已經過去快一半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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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哥這才洩了氣,尴尬地摸了一把鼻子。

不過等他繼續說接下來的話題之後,他又露出興奮的表情:“我在公爵夫人那裏發現了好多小紙條,全都是約她晚上在小樹林裏見面,在後花園裏見面的,啧啧啧……”

“所以說,這兩口子是互相給對方之綠帽啊!”刀哥最後激動地總結道,表情興奮中帶着一絲猥瑣,說完還特別期待地看着兩人。

結果看兩人依舊不為所動的表情之後,刀哥又尴尬起來,“你們女人都這麽沒意思的嗎?”

“不是我們沒意思,是你說的這個沒意思。”說着祝盛笙還小聲吐槽道,“也不知道你們男人怎麽對‘綠’這件事情這麽激動。”

不管是在祝盛笙以前的二十一世紀還是在現在的三十世紀。

連麗莎都難得同意地點點頭:“确實。”

“嘿。”刀哥本來想說什麽,結果發現自己也解釋不清,幹脆就閉上嘴了。

這時候祝盛笙才問:“你那裏有證據說明公爵夫人的幽會對象是誰嗎?”

估計是在祝盛笙兩人的影響之下,刀哥終于變得正經起來,認真地搖搖頭:“沒有,不過我雖然沒看到證據,但我還是懷疑是管家,這是男人的直覺!”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刀哥覺得自己渾身散發着智慧的光芒。

“還有證據嗎?”

“有有!”刀哥有急忙不跌地說道,“我這裏還有公爵夫人咨詢一位不重要的律師的信,是公爵夫人問如果公爵不幸身亡的話,公爵的財産怎麽辦,律師回複她,會給配偶和子女。”

說完之後,祝盛笙問他還有沒有更多的證據,刀哥搖搖頭:“沒有了。”

“所以說現在公爵夫人的殺人動機已經出來了殺死公爵之後,她可以獨自機會公爵的所有財富,還可以和她的情人雙宿雙飛。”祝盛笙又再次作為總結發言。

最後只剩下去到管家屋子裏搜索線索的麗莎展示自己發現的證據。

“關于剛才刀哥說的和公爵夫人幽會的情人。”麗莎手裏捏着幾張薄薄的紙,這是她搜出來的證據,“刀哥猜得沒錯,這個人确實就是管家,這些都是管家寫給公爵夫人的東西。”

刀哥聞言立馬露出得意的表情來。

麗莎把紙放下之後,又接着道:“除了這些信之外,我還在管家房間已經熄滅的火爐裏發現被燒盡的紙,只剩下一角沒有燒幹淨。”

“這個。”祝盛笙看着她手上拿着的那一角紙,對比自己手上的從女仆那邊收來的信紙,“這個似乎是同一種紙。”

“這些證據不會是随意設計的,所以說,管家就是那個女仆信裏的查爾斯。”麗莎瞬間反應過來說道。

“我艹牛逼啊!”刀哥豎起大拇指,用他那個不常用到的腦袋想道,“所以女仆心中的真愛其實是管家了?然後她還跟着公爵有一腿?那她的殺人動機是什麽呢?”

“或許是為了她和約翰公爵不是出于自願,相反的女仆恨公爵,并且殺死了他。”

“管家呢?管家的目的是什麽?”刀哥問道。

“或許是管家想要幫助公爵夫人奪取約翰公爵的財産。”麗莎分析道,“又或者是他喜歡的女仆被約翰公爵強占,所以才會為了心愛的人報仇?”

“我覺得後面一種可能不對。”祝盛笙搖了搖頭,才繼續分析。

“別忘了,管家把給女仆的信都燒掉,還有女仆那個空木盒,我懷疑裏面裝的就是管家給女仆的信件,他想不讓別人發現他和女仆的關系,所以把信偷回來燒掉了,只不過他不知道女仆把最喜歡的那封信給藏在了照片後面。”

麗莎沉吟了一下,點點頭:“你說得對,信上肯定有重要的內容,所以管家才會冒險把信給拿回來燒掉。”

“可是現在都燒成灰了,我們也沒辦法知道那上面到底是什麽了吧。”刀哥大大咧咧地說道。

“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個箱子沒有打開。”祝盛笙指指地上那個鎖住的木盒,那是女仆區域裏找出來的東西,“管家的生日你們那邊有線索嗎?”

幾人在線索裏翻了一下,才看到有一張公爵夫人那邊的小紙條上面有說“今天是你的生日”,那天是七月十九日。

祝盛笙輸入這個密碼,果然打開了木箱。

裏面有一個藥瓶,藥瓶上貼着标志“毒藥:一個小時見效,死者指甲呈現黑色”。

直接叫毒藥,也太草率了吧!

不過這個證據直接指向女仆的殺人手法就是毒殺。

“那就是女仆殺的吧!”刀哥立馬激動起來,“我記得公爵的指甲就是黑色的!”

“等等,先別激動。”麗莎攔住了他,“別忘了還有一個人,他的信息太少了。”

“廚師。”祝盛笙明白她的意思,接過她的話頭,“廚師已有的信息是他現在負債累累,可是就算欠錢他也沒有必要殺人啊,殺死公爵之後他可以得到什麽呢?”

這個問題暫時沒有人能想明白。

“那按照你們說的這樣,所以廚師就不是兇手呗。”刀哥不大明白地說道。

兩個人頗為嫌棄地看了他一眼。

“對了。”祝盛笙站起來,走到那個死者的面前。

祝盛笙之前出來的時候麗莎他們就已經檢查過死者,只有祝盛笙沒有看過,現在她才發現,這個死者和那四個嫌疑人也是同樣都是木偶的模樣。

如麗莎所說,他的胸口上面插着一把刀,指甲也是呈現黑色,祝盛笙取下那把刀仔細觀察:“在所有的區域裏面,只有廚師的空間裏有刀,這把刀看起來也确實是廚師的。”

可是如果真的是廚師,他殺人之後還把這麽明顯有指向性的兇器留在這裏,是不是太愚蠢了。

“廚房是公共區域,誰都可以進入的吧?”刀哥也跟着說。

“但是別忘了,廚師說他一上午都在廚房裏,如果他說的是實話,那麽他自己肯定知道廚房都有哪些人來過。”麗莎緊接着說道。

“對了,會客廳的區域你們有沒有搜過線索?”祝盛笙問道。

“我們剛看完公爵的屍體之後你就過來了,所以我們都沒有搜過。”

這話剛說完祝盛笙就已經開始在書桌前的櫃子裏翻找起來,麗莎明白她的意思,也去書架那邊搜東西去了:“保險箱被打開了,現在裏面是空的。”

只有刀哥一個人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感覺也跟着開始搜。

“這裏,有人給公爵寫過紙條,說他知道公爵夫人的秘密,要求公爵給他錢,他就告訴公爵這個秘密。”祝盛笙拿着手裏的紙條邊看邊念出來。

要錢的,這個人只能是最缺錢的廚師,廚師知道公爵夫人什麽秘密呢?只有公爵夫人偷情的事情吧,可是這種事情直接去要挾公爵夫人不好嗎?

“公爵夫人手上沒有錢,因為公爵似乎特別讨厭她,不願意讓她花家裏任何錢,甚至連公爵夫人想要買條裙子都要自己去找約翰。”麗莎也找到了線索,“而且公爵是個相當吝啬的人,也不準備給廚師錢。”

所以廚師的殺人動機也出來了,公爵不給他錢,他走投無路,或許是正在氣頭上,才會動手殺了人。

四個人的殺人動機都已經很明顯了。

祝盛笙還在仔細翻找着線索,然後又讓她發現一樣東西,看見內容之後她更是驚訝地挑眉:“公爵居然找偵探查過,他已經知道了公爵夫人和管家的事情,他準備把自己的全部財産給他在外面的私生子,而且今天下午就會把私生子接回來,和律師一起。”

“現在還剩下七分鐘,我們先決定一下問什麽問題吧。”

每個嫌疑人都只能被問三次,顯然每次機會都不能浪費。

“你們現在有懷疑的人嗎?”畢竟是合作的關系,祝盛笙還是事先詢問其他人的意見。

“我懷疑那個女仆,公爵的指甲都黑成那個樣子了還能不是她?”刀哥拍拍胸脯自信滿滿地表示道,“就是她!”

“管家吧,他燒掉的信內容到底是什麽?我們都不知道,但是他牽扯實在是太多了。”麗莎看向那個身穿燕尾服的木偶,“公爵頭上那個傷我們可是沒有找到兇器和指向誰的。”

祝盛笙也偏向管家,原因卻和麗莎不同,她的懷疑是在管家的證詞裏面,他說用過早飯之後,約翰公爵就把自己關在會客廳裏說是要和誰見面,可是目前沒有任何線索指向有誰約過公爵見面這件事情。

那麽見面這件事情,就只有管家的一面之詞,這種證詞很可能是具有誤導性的謊言,而且管家一直跟着公爵,也很容易發現公爵私生子的事情,如果今天下午公爵的私生子就被接回來,那麽管家和公爵夫人的打算就徹底泡湯了。

從這裏就可以看出,管家對這殺死公爵的迫切性。

三人針對到底該問什麽問題這方面讨論了一番,當然主要是祝盛笙和麗莎在讨論,刀哥就負責聽從安排就行。

最後他們決定,所有第一個問題都由刀哥來問,因為首個問題是固定的,後面接着的問題卻需要随機應變,根據他們的答案了進行提問。

首先是女仆,對她的問題是直接拿出讓她無法否認的毒藥問她:“公爵是幾點喝下毒藥的?”

沒有問她下藥的時間,而是問的公爵喝下毒藥的時間。

有毒藥在,女仆無法反駁,只能回答道:“我是在早上七點半的時候将毒藥下在公爵的碗筷上面的,他用餐的時間大概是早上八點。”

現在時間線還不明朗,祝盛笙示意刀哥繼續問公爵夫人:“你在咨詢律師關于遺産的事情,那麽你準備什麽時候殺死公爵呢?”

“我為什麽要殺死他,他得了病,我只需要等他死掉就可以了。”公爵夫人理直氣壯地說道。

“所以你不知道公爵要把私生子接回來的事情?”麗莎趕緊繼續問道。

“他有私生子?”公爵夫人看向屍體,開心地“哈哈”了兩聲,“那他死得真是時候。”

木偶沒有表情變化,因此也不能通過表情判斷他們是否撒謊。

祝盛笙最後問道:“最後一個問題,你知道管家和女仆之間的關系嗎?”

沒錯,最後一個問題,她沒有問公爵夫人的問題,而是問管家和女仆的事情,因為她對公爵夫人的懷疑從最開始就不高。

“你和她有什麽關系?”公爵夫人僵硬地轉了轉她的木頭脖子,惡狠狠地看向管家,“你和那個婊—子是什麽關系?連你也背叛了我?”

“親愛的,你聽我說。”管家想要解釋。

可是女仆聽到他的話卻震驚地也轉過頭:“你叫她親愛的?”

這可真是大型翻車現場,可是幾個木偶表演這種狗血劇情,實在是沒有什麽讓人能看得下去的欲望。

“你忘記了你自己和我說過的話嗎?不是你說,只要公爵……”女仆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管家打斷:“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親愛的寶貝。”

可是祝盛笙已經抓住了那關鍵詞,問女仆:“只要公爵…查爾斯和你承諾了什麽?”

“他告訴我,只要公爵死了,他就可以帶我遠走高飛。”女仆一字一句地說道。

所以說,女仆的殺人動機并不單純是她恨公爵,而是管家的的承諾!

“查爾斯知道你今天動手的事情嗎?”最後這個問題是由麗莎問的。

“不知道,我沒有告訴過他。”女仆趕緊回答道,已經是對管家由愛生恨的節奏,趕緊說道,“他告訴我要耐心,可是我等不及了,我本來準備給他一個驚喜的,這個騙子!”

女仆的三個問題就這樣問完了。

“你別亂說!”管家查爾斯的語氣憤怒,可木偶的表情看不出變化,顯得有些詭異。

“查爾斯,你是什麽時候知道公爵在下午把私生子帶來的?”祝盛笙示意刀哥先別說他們事先商量的問題,她率先這麽問道。

“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管家似乎還在因為剛才的事情餘怒未消,回答的時候也帶着怒氣。

這時候右上角的倒計時只剩下三分鐘,祝盛笙又看向廚師:“你說說,你是幾點去找公爵的?”

“我?我是八點半去的,那時候公爵趴在桌子上。”廚師似乎也意識到什麽,趕緊洗脫自己的嫌疑,也不管祝盛笙其實只問了一個問題這件事就繼續道:

“我就是去找他要錢的,結果他趴在那裏,保險櫃還是打開的,我就把保險櫃裏的金條拿走了,走的時候我氣不過他之前扣扣搜搜的樣子,就用金子把砸在他的腦袋上。”

也就是說腦袋上的傷才是指向廚師的,廚師說他八點半就看見公爵趴着,恐怕那時候他就已經遇害,可是那時候他才吃下女仆的毒藥不過半個小時而已。

這個案件到現在已經很明朗了,祝盛笙看向麗莎,麗莎沖着她點了點頭。

“我們指控管家查爾斯就是兇手。”祝盛笙說道。

提示音響起歡快的音樂,依然是有些古怪的童聲響起:“恭喜你們找出正确的兇手,成功完成游戲,可一人獲得一個寶箱。”

祝盛笙擡頭,就看見寶箱緩緩落到她的手中。

如之前的情況一樣,眼前的畫面逐漸扭曲,眼前似乎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屏幕,他們可以看見從今早約翰公爵木偶起床的時候開始,他起床之後,先是和走廊上掃地的女仆遇上,順道調戲了女仆一番,占了點便宜,然後才準備去晨跑。

這時候女仆被占便宜之後屈辱地回到房間,拿了木箱裏的毒藥,趁打掃衛生的時候把毒藥抹在了公爵的餐具上。

與此同時,管家查爾斯在會客廳發現約翰公爵已經調查到他和公爵夫人的事情,并且下午私生子就會來到這裏,管家決定提前動手殺死公爵。

等公爵用過早餐來到會客廳之後,查爾斯不知道對方已經中毒,用廚房的刀趁公爵不被殺死了他。

因為所有的劇情都沒有聲音,又全是由表情不變動作僵硬的木偶完成的,看完之後,三個人都覺得不大舒服。

播放完畢之後,房間再度扭曲,終于恢複正常,成為林中小屋的會客廳該有的模樣。

三個人一人手捧着一個寶箱。

“那我們先出去了。”麗莎識趣地說道,現在他們三個人裏只有祝盛笙今天還剩下一次開寶箱的機會,他們兩個在這裏無疑是不合适的。

祝盛笙明白她的意思,感謝地點了一下頭,就看見麗莎和刀哥開門出去。

等人離開之後,祝盛笙才準備打開寶箱。

“是否确認打開寶箱(1/2)”

“是。”祝盛笙選擇是之後,寶箱立刻打開,裏面躺着一張白卡和一張藍卡。

白卡拿起來一看,居然還不是胖子給她看過的食物卡,而是所謂的“生命卡,可補充50點生命值”,相當于是一根繃帶。

祝盛笙今天一天給珠珠用過四根繃帶給自己用了兩根,就一共用去了六根,現在多一根也是好的。

她把這張生命卡收起來,再看那張藍卡,結果并不是她最想要的線索卡,相反是一張沒有見過的新卡“祝福卡”。

“祝福卡:是小屋主人給你的祝福,讓你在投票當中可以多投一票(僅限當天使用,僅在游戲人數大于十人時出現)”

多一票的機會,如果是在後期人少的情況下,幾乎可以直接決定玩家的去留,可惜限制太多,幾乎只會在第一天。

不過也不奇怪,這畢竟只是一張藍卡而已,如果沒有那些限制,妥妥的金卡配置。

不過這個寶箱裏的收獲比起她上個寶箱可是差太多了,想主要也是這個房間裏的難度并不大,只是搜索證據,進行一下推理。

相比起來,她上一個游戲對腦力和體力的消耗都要打得多,甚至還有生命危險,這樣分配其實也還挺合理的。

把兩張卡片收好,祝盛笙一邊往嘴裏塞白面饅頭,一邊思考現在的形勢,在剛剛這個游戲裏,她也大概了解了一下麗莎這個姑娘,腦子清醒冷靜,少言寡語,暫時沒有值得懷疑的地方。

要說其他人裏誰比較像查理,其實也無法确定,所以還是得互通消息,麗莎的那個提議不錯。

這麽想着祝盛笙也推開門準備去找其他人,和他們說說下午六點提前在長桌前共通交易的事情。

巧的是,祝盛笙才剛出去,就遇上了林岳,她走上前去:“怎麽樣?情況如何?”

林岳卻往後退了一步,眼神裏有些警惕。

“你做什麽呢?”祝盛笙不理解他怎麽突然防備自己了,等看到從樓梯上下來,還挑釁地看向自己的傑克老黃二人之後,心裏才有了猜測,“他們說了什麽?”

“瑪麗,你之前打傷我們,還抓住胖子,你就別演了,你就是查理對不對!”老黃搶先一步說道。

“就是就是,我們現在的傷口可還都在這裏呢!”傑克也跟着說道。

祝盛笙被他們兩個的不要臉程度給氣笑了:“你們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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