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是人終究舍人疼

電話裏李凡清倩音環繞，一天隔一天，一天換一天；李凡清在她桌上的銀行印制臺歷上用紅色記號筆畫上圓圈。

電話挂斃，合蓋，手機三星B9120（大器||）足以李凡清在一廳使用蘋果手機的同事中彰顯特別。從真正頻繁使用手機到現在換的手機并不多，幾乎以翻蓋、滑蓋居多，觸屏機李凡清也使用過一臺維持了短暫的幾個月。實在不喜歡還是懷念翻蓋的質感，以及那不同帶蓋手機合上時候的合拍節奏感讓她愉悅。所以如今還換回來，遵從自己的心意。

總算聯系了幾次找出适合兩個人在同一天休假的日期，八端的店長身份使她的休假異與常人，半天居多，比普通店員來的少。而李凡清在銀行工作不可以工作休息自己幹預哪一天，想有就有。而且李凡清也有她的關系圈維護，跟自己和家人活動的時間。

但是李凡清實在看不下八端過于簡樸的飲食，簡直是敷衍一般，白天就沒怎麽按照健康食譜來補足身體能量，吃不到幾頓不趕時間而像樣的餐。晚上了或者哪天上午休息了，聽八端的口氣一個人在家都懶的做豐盛小菜，多數時候都是煮粥燙菜買點外面的小籠包就搞定了。可李凡清與八端處的久了聽慣了她的說話口吻和方式，猜的到八端敷衍的成份居多。

她可能是光用菜市場買來的迷你砂鍋，煮各種小攤上擺賣的養生書上的養顏粥；也可能難得炒幾個小菜加小區最近菜市的私人做的玉米面饅頭，一頓午餐或者一頓晚餐都挺這麽過來了。李凡清在早期去八端家中，晚上八端針對熱量維持體型，吃上一盤切成塊的幾樣水果混合就睡了。看過八端的冰箱就猜的到她是怎麽過來的。

雖說谷物維生素纖維，這些八端經常吃到。但是肉類、海鮮類八端幾乎鮮少碰及，裏面含有的其他人體所需營養成分，估計八端平常都沒怎麽補充的到吧。二流的幾塊一本養生書，其實多是糊弄。

女人年齡往上長，到了八端這種時候飲食夠不夠合理，看氣血臉色外行都能看出異端。25歲後吃飯，都要變得講究。 李凡清在家庭父母注重生活，在飲食尤其注意投入精力，葷素、海洋産品、煲湯母親格外講究。因此一家人身體狀況都比較健康，抵抗力強。

對比之下八端的冷清飲食環境，則令李凡清唏噓感嘆多次。加上八端的脾氣李凡清還是不能完全琢磨透，多少次想狠狠說教發揮女人的天性，把八端伺候關照成自己希望的樣子，不想她那麽随意對待自己。不光飲食，衣物随行生活上也是，為何女人就不能多為自己身上多多投資對的起自己，把自己裝扮的美麗呢？

年輕和容顏，時光的追債從來就不等人容得人忽視。

2013年9月14日下午14時28分，李凡清領着購物袋另只胳膊挽着時尚手提包，按響八端門戶的門鈴。進門李凡清一臉微笑，“請允許我李凡清為八端小姐上門服務，伺候好您的嘴和您的胃。”

八端頭發盤起一身淺灰休閑瑜伽套裝站在門內，臉上有竊喜也有迥然很不自然的做起側頭一手撓頭的姿勢。“進來吧。”

李凡清拖鞋，八端給李凡清接菜接包方便李凡清動作。八端站着看着李凡清蕾絲白襯衫加小披肩雪紡外衫，貼身有型的彩色九分褲把身材玲珑的李凡清襯得別致可人。這樣的女孩就是讓人來疼的，而這樣的日子裏一個人習慣了一個人的八端，感到目光濕潤表情迷惘。

八端蹲下去給李凡清解綁帶式淺粉絨面的高跟鞋，李凡清一手扶鞋櫃一手檔長發一言不語的打量着幫她脫鞋的八端。感覺，從剛剛進門開始氣氛就有些異常。八端手托着李凡清纖細的腳掌，把拖鞋穿在李凡清的腳上。

第二只腳時李凡清有意自行穿着的意思但被八端制止了，八端擡起臉像研究着好玩的惜珍異寶，“我想幫你穿鞋，你別動。” 她的臉上有些奇妙的情緒。

穿好了兩人在客廳入口傻看了一會，李凡清打破沉靜“你怎麽了今天好奇怪，我去廚房下廚了，你要做什麽還繼續去做。”

八端依偎在廚房門邊，朝內露出一張臉淡淡的笑容眼睛低垂:“你越來越漂亮了怎麽辦。你還會做飯怎麽辦。你說你這樣我該怎麽辦。”

李凡清從大購物袋裏取出小袋子，分開食物，拿出廚房上面橫櫃的菜籃塑料盛具。腼腆笑着：“嘿嘿。你才知道我會做飯吧，而且還不賴。我媽媽廚藝可是很精良的哦，因為我爸爸嘴刁，還有啊我告訴你其實我們一家三口都會做飯。 ”

八端站出來人後背靠向門框，雙手抱胸眼神深遠，呆呆着望着李凡清的身影。早在原來初始李凡清适應了好一陣子才發覺八端在工作以外的時間場所，面對別人以及她的臉上都是那種飄飄然像是傲慢更像是在神無的表情，不是刻意而是自然時就呈現出的面貌。

當時八端指着自己的臉，在李凡清瞪眼嘟嘴憋氣下，仰臉看窗外，說她放松下來沒有注意力集中時臉上就是這副神情。

李凡清曾在八端淺睡時實驗性研究八端的面孔，發現真是天生的，冷漠的，苦瓜臉。

現在李凡清在廚房觀察作料，手指清點數目看有沒有缺少的。八端沒記錯的話李凡清是要給她熬湯補身子。反正李凡清只要答應了把煮好後湯上漂浮的異物泡沫油脂凝固物都清理幹淨就好。反正她确實最近身體輕飄飄的使不上力，估計真虛弱了。

“真幸福，有美女掌廚做佳肴。我真是快活似神仙，比一般男人還快樂，我收了你一個，就又多了一個沒媳婦的男人。罪過啊罪過。”

“少說有的沒的，你要是閑着就進來給我幫忙，我們邊做邊談。做飯聊天兩不耽誤。”

李凡清笑呵呵的做着紅桃K烏雞湯，說還單獨在家經老媽幾次指導後才有把握的過來給八端露兩手。八端在李凡清的身後給她做直了的披肩發紮成松弛的低馬尾，觸摸着李凡清的後頸占夠了便宜。

李凡清呢朝後瞟了一眼，彎嘴沒有介意。八端這家夥似乎是故意找毛刺，吧唧一口親在李凡清低頭露出的後頸上。李凡清扭扭腰一聲讨厭。 八端握着李凡清的發尾在掌心，笑開了花。

在李凡清的眼裏八端的笑不似他人做表情表達情緒的那種笑，而是表明意圖達到目的的那種笑，現在的這個笑容就充滿了意味。

李凡清手指八端你看你呀就知道搗亂，在家我媽說我在廚房是搗亂，現在你在廚房我算是體會到了，八端你這是搗亂。八端擺擺手，站遠了看李凡清大師的技藝。 下午的廚房很安靜，她們都不說話。那人在泡香菇，另一個就再吃帶來的紅棗。那人在将一遍水開過濾出的異物撇出倒進水池時，另一人就準備好抹布方便那人做墊子防燙手。那人說幫我遞什麽東西的時候，另一人在話音未了時就已拿過去。

那人在邊烹饪邊唱歌時，另一人坐在小板凳上靠着門在曲畢間隙拍掌。那人嘴巴幹了，另一人就速度的調好溫度适宜的一杯水拿到跟前了。

當蓋子蓋上，水開外熟時，那人彎腰側頭調節火頭大小。确認當時的時間，另一人就掏出手機進行鬧鈴定時提醒。

李凡清腳步輕盈的從廚房走出來，八端畢恭畢敬的演的像那麽回事似得，繞道那人身後拆下圍裙。“我的衣服穿得還行不？” “你的家居服我哪敢嫌棄呀。還不是你非要我換下來原來的上衣。” “我是不想你漂漂亮亮的來，結果從我這出門的時候衣服卻是有污垢的去。”“但小火熬還要3個小時左右呢。”

八端摟住李凡清就沙發上面那麽一躺，“我給你捶背捏肩來個推拿演示，你感覺試試。”李凡清墊着抱枕時而傻笑時而糾結，有時八端的手指捏的很舒服，有時八端的掌心壓的她酸痛。李凡清漸漸開始閉嘴不喊八端手太重之類的話了，因為從中間開始往後她感覺身體架子變得酥脆柔韌，在白天也有了迷糊的錯覺。

當八端不冷不熱的聲音如雲中飄渺而來的號召重複在李凡清耳邊之時，李凡清翻翻身眨巴眨巴有些沉的眼睛：“幹嘛啊八端...”

八端邪惡一笑，扶起李凡清，自個兒悠悠的躺下了。面朝上，“現在輪到你了，李小妞。”李凡清坐在一邊打哈欠。“搞什麽呀.....人家還沒過瘾。”

李凡清穿鞋下去拍拍手準備上手，八端說暫停，自己翻了個身趴好。才說來吧！ 李凡清使着力氣就上去了。八端的表情紋絲不動，猶如面具，李凡清再加重力道，叫：“痛不痛！”八端崩着臉依舊：“小意思！”

客廳中央桌上的整板口服液、養顏蜂蜜、阿嬌紅棗和配餐粉填補了家的空虛。

夕陽西下小區居戶內，定時鬧鐘吓的兩人雞飛狗跳的奔向廚房，八端在關鬧鐘，李凡清在搖勺查看炖湯的肉質熟嫩度和湯的顏色濃稠。溫度下降，八端拿深色外套披上李凡清的身上，李凡清洗洗手擦幹了胳膊伸直站着不動，八端嘴裏說着俏皮話還是服帖的親密挨着李凡清的身子把外套穿在她身上。

整理桌面後，李凡清盛兩碗有肉有料有藥材有湯的成果上桌。李凡清趴在桌上盯着八端等待獎勵，八端假裝滿不在意的拿起筷子，突然站起身來攬住李凡清的脖子靠近自己親上去。親吻在李凡清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中咬到嘴唇結束。

八端摸着唇瓣，眼色犀利坐在對面。李凡清招呼一聲乘熱吃吧，味道很不錯後抖擻着肩膀笑嘻嘻的開始對勺子裏的湯吹風。

作者有話要說：

初發表時間為2013年10月17晚10點。 第一次修改時間2013年10月18日下午6點，修改原因排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