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洗完澡不穿衣服
吃了早餐,司機開着車将謝瑜和陸謹言送到了學校。
樓梯口,謝瑜一蹦一蹦跳上了二樓,對陸謹言道,“我自己過去啦,你回你班吧。”
陸謹言毫不所動,“昨天讓你自己回班,你就鬧出來一大堆事,我還是送你進去吧。”
謝瑜又是一拳頭捶上了陸謹言的胸膛,“那是我自己找事嗎?還不是因為你,程浩霏不看上你,會來找我和真真嗎?”
謝瑜當真是氣不打一出來,明明就是陸謹言自己搞的爛桃花,反而受傷的是自己和揚真,之前差點誣陷自己作弊的事情,也是因為陸謹言。
陸謹言一聲不吭的接下了謝瑜的拳頭,“我的錯。”
“哼!”謝瑜非常不滿,松開陸謹言的手自己蹦噠着往前走。
陸謹言長腿跨了兩步就追上了謝瑜,“你慢一點,別摔了。”
到了二班門口,謝瑜沖陸謹言揮揮手,“去吧,去吧,中午來接我吃飯。”
陸謹言修長的食指戳向了謝瑜的腦門,“小沒良心的,用完就扔。”
謝瑜才不管他,蹦噠着回了座位。
陸謹言無奈的搖搖頭,也轉身回了教室。
謝瑜剛坐下,同桌劉珊珊就神秘兮兮的湊到了謝瑜身邊,“謝瑜,你知道嗎?二班的班主任王蕊被處分了。”
謝瑜豎起小耳朵,八卦之魂熊熊燃燒,“怎麽啦,怎麽啦,快說快說。”
劉珊珊手捂着嘴巴,“我也不确定,我是聽別人說的,王老師好像被革職了。”
謝瑜知道應該是按照陸謹言說的,王蕊私下收禮的事情被校長知道了,七中校長向來為人正直,要不然七中也不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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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也做不到完全的鐵面無私,一點好處都不收取,但像王蕊這樣收禮了以後還公私不分就不是校長能夠忍受的了。
謝瑜一雙杏眸滴溜溜的轉着,“那挺好的啊,反正她這個教導主任當的也不正常。”
“是的呢,”劉珊珊繼續說道,“聽說她好像還是學校什麽領導的親戚,平常啊,仗着這一點沒少耀武揚威。”
謝瑜點頭,心裏偷偷的笑,陸謹言又做了一件好事呢,前世王蕊的事情一直沒有被抓出來,後來她越來越貪,最後好像連累校長都一起被革職了。
小組長走到二人面前,敲了敲謝瑜的桌子,“別聊天了,數學作業交上來。”
“啊,完了完了!”劉珊珊翻來作業本,似瘋了一般搖着謝瑜,“作業給我看一看,我還有一道題不會做。”
謝瑜從書包裏拿出本子遞給她,“那你快一點。”
“嗯嗯。”劉珊珊寫的龍飛鳳舞,随意的應答着。
小組長看的一陣無語,“作業沒寫完還有時間說閑話,你們快點啊,一會上課了補不完就自己交給老師去。”
劉珊珊頭也不擡的答應着,“馬上就好。”
等小組長轉了一圈在過來的時候,劉珊珊甩了甩酸脹的胳膊,将兩個本子遞給小組長,“分開放啊,不要放一起。”
小組長默默吐槽,“知道了,抄作業還這麽多事。”
謝瑜手肘着下巴輕笑,回想上輩子沒有陸謹言輔導的自己一邊打工一邊上學,成績總是不上不下,每次到處借着補作業的都是自己。
如今自己卻也有人借本子補作業了,真是風水輪流轉啊,有意思極了。
剛收了作業,班主任劉闖就踏着早自習的鈴聲走進了教室。
“好了,同學們,現在我們拿出本子,開始默寫《沁園春·長沙》。”
“嗷!——”劉珊珊嚎了一嗓子,急忙拍着謝瑜,“一會給我看看啊,我怎麽知道老劉開學第二天就要默寫,我都沒做背完。”
謝瑜輕輕一笑,“好。”
中午又是陸謹言,揚真和鄭啓三個人在門口等着謝瑜一起去吃午飯。
一路上揚真都非常興奮,“魚魚,魚魚,我給你講哦,我們班主任換了,不是之前那個讨厭的老太婆了。”
謝瑜明明知道了,還要裝作第一次聽說的樣子,誇張的張大了嘴巴,“哇!真的嗎?恭喜呀!”
陸謹言忍着笑,“你啊,調皮。”
——
時光似流水一般向前滾滾流去,俯仰之間,轉瞬即逝。
高中的課程比初中緊張的多,開學一個月就迎來了第一次比較大型的考試。
考試座位按成績排,謝瑜難得的和陸謹言一個考場,只不過陸謹言在第一組的第一排,謝瑜在第三組中間的位置。
最後一門課看完,縱使是謝瑜,也覺得身心俱疲。
陸謹言整理好書包走到陸謹言身邊,“怎麽了?”
謝瑜攤在桌子上,“我好累啊,感覺腦子都不夠用了。”
陸謹言抓着他的胳膊,“那我背你?”
謝瑜急忙拒絕三連,“還是不要了,這麽多人看着呢,多丢人啊……”
“行,”陸謹言也不再勸,“今天該去醫院拆石膏了。”
謝瑜也十分高興,“一個多月了,終于要拆掉這個玩意兒了,可算是能好好走路了。”
“拆了以後也要當心,不能胡亂就跑跑跳跳的。”陸謹言見謝瑜興奮,當即就潑了一盆涼水。
“知道啦,知道啦,”謝瑜擺擺手,十分嫌棄陸謹言,“你越來越像個老媽子了。”
陸謹言勾起唇角,笑的陰險,他嗓音低沉,帶着一股子魅惑的感覺,“那我是為了誰?”
謝瑜從陸謹言好聽的聲音裏聽出了一絲冷意,他非常識趣的湊上來愰着謝瑜的胳膊,活脫脫一個狗腿子,“都是為了我,陸謹言最好了。”
陸謹言敲他一個腦瓜崩,“少貧嘴。”
謝瑜也不介意,只呵呵一笑轉移了話題,“終于放月假了,明天我們回家看看爸媽吧。”
陸謹言點頭同意,“本來就是要回去看看他們的。”
謝瑜伸了個懶腰,細長的胳膊架在陸謹言肩上,“你可千萬不要說我腳的事情啊,之前我媽給我打電話,我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說,你千萬不要露餡了。”
陸謹言轉頭暼他一眼,擰着眉頭,居高臨下的看着謝瑜,“我是那種打小報告的人?”
謝瑜立馬認慫,“你不是,我錯了。”
陸謹言伸手揉着謝瑜的頭發,“也不知道你這腦袋瓜裏都裝了些什麽?”
謝瑜一把揮開陸謹言的手,“少揉我的頭,長不高了。”
上輩子的謝瑜從小就營養不良,身高到他死的時候也只有一米七過一點。
如今的自己才十六歲,就已經超過一米七了,雖然不能和陸謹言相比,但他還是想要長高一些。
看着比自己高了半個頭的陸謹言,謝瑜心中一陣無語,只能說不愧是原文中的大反派嘛,腦袋聰明也就罷了,身高也如此占優勢。
——
“好了,沒有太大問題,回去以後注意多休息,不要做劇烈運動就行。”帶着老花鏡的大夫拆了石膏,又檢查了一番謝瑜的右腳後,對他說道。
謝瑜輕微的活動了一下右腳,雖然不疼了,但一個多月沒有使力,還是感覺有一些別扭。
他問大夫道,“感覺走路的時候,右腳輕飄飄的,沒有問題嗎?”
大夫掩藏在老花鏡後面的一雙眸子閃着睿智的光,“小夥子,還信不過我是不是?沒有問題,你不要立馬用這只腳去踢足球,慢慢活動開了就沒事了,一個多月沒有運動,拆了石膏立馬就恢複到原來的樣子,也不太可能的嘛。”
這樣一說,謝瑜就放心了,他沖大夫鞠了個躬,“謝謝醫生。”
老大夫擺擺手,“年輕人,還是要注意身體哦。”
謝瑜點頭,“我會的。”
出了醫院,謝瑜立馬在人行道上小跑起來,“陸謹言,能自己走路真的感覺超級棒啊,再也不用慢吞吞的要人扶了。”
陸謹言翹起嘴角,跟在謝瑜後面看他小跑着走路,有一搭沒一搭的提醒他注意看路。
日頭已經落下,細碎的光照在謝瑜的背上,人影綽綽,忽明忽暗,陸謹言的思緒飄飛,也不知道飛去了何處。
突然,謝瑜回頭,陸謹言看見那少年歪站着,只一只左腳使力,右腳虛虛的踩在路上,歪着頭,逆着夕陽,沖自己露出燦爛的笑。
一雙杏眸笑的彎了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少年清透,幹淨的聲音,乘着風傳達到陸謹言耳邊,“陸謹言,你走快一點,好手好腳的還走到我後面。”
陸謹言笑了,笑的眉眼彎彎,就像謝瑜期待的那樣,不帶一絲陰霾。
陸謹言低低的應了一聲,“來了。”,他長腿跨過,就到了謝瑜身邊,陸謹言低頭看向謝瑜的臉,那單純,清澈的人兒,就這般洗淨了他的心靈。
在這一刻,陸謹言覺得,或許自己前半生蹉跎,只為了能夠換取和身邊這人的相知,相守吧。
謝瑜抓着陸謹言的袖子,“好不容易我腳好了,反正距離也不遠,我們今天走路回去吧?”
少年下意識的靠近,似一只貓兒一般抓在陸謹言的心上,他怎麽也無法拒絕,“好。”
謝瑜滿意的笑了笑,仰頭看着他,“陸謹言你真好。”
一雙杏眸中,是陸謹言笑的眉眼彎彎的倒影。
陸謹言心尖顫了顫,他當真是愛死了謝瑜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樣子。
——
“媽——我們回來啦——”還未走進別墅大門,謝瑜就開始扯着嗓子喊了。
“來啦,來啦。”劉彩霞邁着小碎步快速跑出來,從謝瑜和陸謹言手裏接過書包遞給一旁的保姆,一手摟着一個就開始哭訴,“一個月沒見,可想死我了。”
劉彩霞摸摸謝瑜的腦袋,又揉揉陸謹言的臉,淚水在眼眶裏打轉,“瘦了,也黑了。”
謝瑜拽着劉彩霞的手往屋子裏走,“軍訓嘛,肯定會曬黑啊,我又不是女孩子,黑不黑的無所謂。”
但劉彩霞卻十分心疼,謝瑜長這麽大,還是頭一次離家這麽久,陸謹言也是自己家裏養了好幾年的孩子,不忍讓孩子跟着一起傷心,劉彩霞不經意間楷去了眼角的淚。
謝瑜看到後,只沖陸謹言眨眨眼,便一動不動的守着劉彩霞聽她絮絮叨叨講這一個月家裏發生的事情。
“你把啊,又去巡查去了,我說了他好多次,都已經招了那麽多人了,少一天不去巡查又不會出什麽事,可他偏偏就是不聽,明明知道今天兩個兒子回來,還不在家裏。”一提到謝志城在謝瑜回來的時候還不着家,劉彩霞就一肚子的氣。
謝瑜“呵呵”的笑着,挽着劉彩霞的胳膊撒嬌,“爸也是忙嘛,他不工作,那咱們一家吃什麽,喝什麽啊?”
說着還拽着陸謹言,“陸謹言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陸謹言唇角微勾,“魚魚說的對。”
劉彩霞一個指頭戳向謝瑜的腦門,“就你爸最好,有你爸你才能吃飽飯,你媽我就是一個沒用的人。”
“冤枉啊……”謝瑜假裝抹眼淚,“我這麽久不回家,一回家媽就嫌棄我,嗚嗚嗚……既然這樣,下次放假我就不回來了。”
謝瑜的演技實在是尬的沒法說,陸謹言就眼睜睜的看着他在那演,扭過頭勾起唇角偷偷的笑。
劉彩霞也知道自家兒子是一個什麽人,一把将他推開,“行了,別裝了,幹打雷不下雨,眼淚都沒有,哭什麽哭?”
謝瑜被抓包了也不惱,“還不是因為某個人吃我爸的醋了嘛。”
劉彩霞起身換了個位置,坐在陸謹言旁邊,挑釁道,“還是我們言言好,以後我就只有言言一個兒子了。”
謝瑜在心裏暗暗嘆氣,老媽恐怕不知道,她終究還是只有一個兒子的,因為,他想讓陸謹言當她兒媳婦兒。
是的,到目前為止,在謝瑜的心中,擁有二十六歲靈魂的自己,是上面的那一個,即使他比陸謹言矮,但也不妨礙他想要當攻。
謝瑜也沖到陸謹言身邊拽起他另一只手,問道,“好的,陸謹言先生,現在你有兩個選擇,是選擇您右邊的劉彩霞女士,還是選擇您左邊的謝瑜先生?”
劉彩霞笑的直不起腰,“魚魚你在說什麽東西?”
謝瑜瞪着陸謹言,語氣十分兇狠,“快說!我媽都只要你一個兒子了,你必須做出選擇!”
陸謹言仰面躺在沙發靠背上,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眼皮下方投下一片陰影,“我選擇死亡。”
劉彩霞一巴掌拍向謝瑜的手背,“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負人。”
謝瑜不滿,嘟起嘴巴騎到陸謹言身上,爪子扯着陸謹言的臉皮,那一張俊臉被他扯的歪七扭八。
劉彩霞急忙阻止,“魚魚你幹什麽呢,快點下來。”
謝瑜得意洋洋,“剛才那不算,這才是欺負陸謹言。”
劉彩霞拽着謝瑜的胳膊将他扯下來,“多大了還這麽調皮,也就言言不和你計較,出去我保證你不會被人打死。”
謝瑜吐了吐舌頭,“陸謹言才不會打我。”
劉彩霞瞪他一眼,問陸謹言,“痛不痛啊?臉都紅了。”說着,一巴掌拍在謝瑜的後背。
“唔……”謝瑜往前跌了個踉跄,悶哼一聲,“媽,你謀殺啊。”
陸謹言揉着發紅的臉頰,扶住了謝瑜,“幹媽我不痛的。”
“你呀你,”劉彩霞無奈的搖搖頭,“魚魚要是欺負你,就和幹媽說,我幫你揍他。”
陸謹言淡淡一笑,“好。”
适時的,保姆來到三人面前,“夫人,少爺,午飯好了。”
劉彩霞招呼二人,也忘卻了方才的打鬧,“快來吃飯,我讓你們劉姨做了好多好吃的,都餓瘦了,今天多吃點肉,好好補補。”
眼前的碗裏被堆滿了菜,劉彩霞還在往裏夾,謝瑜無奈攔住了劉彩霞的手,“媽,你吃,別夾了,我吃不下了。”
劉彩霞又夾起一塊排骨放到謝瑜碗裏,“胡說,我給你和言言夾的一樣多,怎麽你就吃不下了,”說着還板起臉來,“快吃,不許挑食。”
謝瑜将排骨塞進嘴裏,愣愣的拒絕着,求助般的看向陸謹言。
陸謹言覺得有些好笑,在謝瑜眼睛都不眨的注視下,終于開口,“幹媽,魚魚本來飯量就小,在夾他就真的吃不下了。”
劉彩霞視線暼向謝瑜,謝瑜忙點頭。
劉彩霞大發慈悲放過了他,“那行吧,不過,碗裏的你要吃完。”
“嗯嗯。”謝瑜急忙答應,差點就感激涕零。
吃午飯,劉彩霞靠在沙發上看電視,謝瑜和陸謹言陪着她聊天。
劉彩霞十分嫌棄的開口,“行了,你們兩個去做自己的事情就行,不用一直陪着我這個老婆子。”
陸謹言剝了一個橘子,從中間掰成兩半,一半遞給謝瑜,一半遞給劉彩霞,“幹媽你還年輕呢,可不許這麽說。”
謝瑜在旁邊點頭,“就是就是。”
劉彩霞結果橘子吃了一牙,酸酸甜甜味道真不錯,“你們倆啊,行了,真不用陪着我,看電視你們也無聊,做自己的事情去吧。”
謝瑜一口将橘子吞下,“媽你嫌棄我們啊,才半天就嫌棄我們了?”
劉彩霞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還是距離産生美。”
“行叭……”謝瑜委屈巴巴的拉着陸謹言去了花園。
劉彩霞自小是在農村長大的,別人家花園裏種的都是各色各類的花,劉彩霞卻在自己花園裏種滿了菜。
謝瑜摘了一顆紅彤彤的聖女果遞給陸謹言,“你嘗嘗甜不甜?”
陸謹言一口吞下,眼睛都沒有眨,“好吃,很甜。”
謝瑜聞言也就放心了,又摘了一顆塞進了自己嘴裏。
下一秒,謝瑜的小臉皺成了苦瓜,舉着爪子就要捶陸謹言,“騙子!酸的要死。”
陸謹言閃身躲過,“我剛吃的那顆真的甜,沒騙你。”
謝瑜不信,“你肯定是為了昨天的鹹煎蛋報複我。”
陸謹言笑出了聲,“肯定沒有。”
謝瑜不理他,蹲下身子觀察葉子上的螞蟻,“陸謹言,我想小糯米了,你說我們這幾天不在家,她會不會害怕啊?”
“放心,”陸謹言蹲到謝瑜身邊,“我不是找了家政阿姨去給她喂糧了嘛,假期結束我們就回去了。”
謝瑜停頓片刻,“雖然才住了一個月,但是也感覺有家的味道了呢。”
謝瑜在心裏默默補充,是自己和陸謹言兩個人的家。
陸謹言垂着眸,視線有些放空,家?對他來說是多麽奢侈的一個字啊。
住在謝瑜家裏,劉彩霞和謝志城雖說對自己也是真的很好,可有些時候,卻也還是比較客氣,不會像對謝瑜一般,那麽的不用顧忌什麽。
如果,能和謝瑜一起有一個屬于兩個人的小家……
陸謹言眸子掃過身邊的人,或許,那便真的是神仙過的日子吧。
在謝瑜沒有看到的地方,陸謹言眸子中是偏執到極致的瘋狂。
傍晚謝志城踏着夕陽回了家,他不似劉彩霞那般感性,即使也十分思念兒子,卻沒有做出什麽親密的動作來,只是大手一揮,直接給謝瑜和陸謹言一人一個紅包。
晚上吃完飯,謝瑜回到屋子,打開謝志城給的紅包看到裏面的金額後,直接閃瞎了他的钛合金狗眼,原本接到紅包的時候就覺得很厚,但謝瑜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麽多錢。
謝瑜小腦袋瓜轉了又轉,他突然十分好奇陸謹言的紅包裏有多少錢,于是悄咪咪的摸到了陸謹言的房間,“陸謹言,我進來喽?”
之前和陸謹言在江城租房子住的時候,習慣了不敲門直接進去,雖然回到了家裏,謝瑜也保留了這個“良好”的習慣。
沒有聽到陸謹言的回聲,謝瑜也沒想其他,便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視線掃過屋子轉了一圈,謝瑜撓了撓頭,“陸謹言呢?”
“不管了,”謝瑜徑直向着床頭櫃上的紅包掠去,顯眼的紅色上是燙金的大字,謝瑜摸了摸紅包,也是厚厚的一踏,應該有不少錢。
還不等謝瑜将裏面的錢掏出來看看有多少,就聽到了一陣推拉門的聲音。
謝瑜突然想起來,之前他們兩個人住的時候,衛生間是在外面,而家裏的別墅雖小,但每個人的卧室都有衛生間。
但思想沒有動作快,等謝瑜意識到怎麽回事的時候,他已經轉過了身。
“啊——”
一聲尖叫劃破夜空,謝瑜雙手死死捂着眼睛,身體哆嗦着,聲音也在打顫,“你為什麽洗完澡不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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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魚魚:完了完了,要長針眼。
小鹿同學:看了我身體就要為我負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