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帶着笑臉的蛋蛋

蛋蛋被找到後,特裏同親了又親,陳凡雖然很生氣,但也只得憋住了,不知者無罪啊。為了區別大白蛋和鴕鳥蛋,特裏同從抽屜裏翻出一只黑色的馬克筆。

在蛋蛋上塗塗畫畫好一番功夫後,他舉起來給衆人看。

只見,

蛋蛋的正面——黑溜溜的兩只眼睛,一個裂開來笑着的嘴巴。

蛋蛋的背面——Made In 陳凡And特裏同。

風中淩亂一萬次。

經蛋蛋被煮事後,李小管及衆家傭每天打着十二分的精神工作。

菜師傅有了魔障,每次特裏同想要吃雞蛋時,他總愛捏着雞蛋跑到小福小貴面前再三求證“這是雞蛋嗎?”,“這不是主人的蛋吧?”,弄得衆人忍俊不禁。

小福有一次忍不住道:“主人的蛋上有個笑臉,這個沒有。”

陳凡恰巧坐在電視機旁邊,聽到這句話臉徹底黑了。

又是一個好天。

特裏同拎着蛋蛋孵化器,想要去李家借人魚測量儀一用,他想知道自家寶寶是人類寶寶,還是人魚寶寶。

“主人慢走。”李小管家不舍的把他送出門。

“我會早點回來了。”特裏同笑着揮揮手。

他打了輛車,沒到三分鐘,出租車停下來了。

“師傅?怎麽停了?”特裏同狐疑的問道,他擡起頭看了看,發現透過車窗玻璃,還能看到自家在的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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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到了啊。”司機走過去,幫他打開車門,指着正前方的小區名字道。

特裏同把錢付了後,郁悶的想,原來新家和李家只是隔了條大馬路而已。

“同同,好久沒見。”特裏同一進門,張南飛就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好久不見,你最近養的真好,下巴圓了呢。”特裏同色手不客氣的襲上朋友的臉蛋。

“那是因為秋明為我準備了好多吃的。”張南飛笑着他,他精神不錯,拉着特裏同的手,像是獻寶一樣道:“寶寶突然破殼了,提前了好幾天,殺的我和秋明措手不及。”

“啊,快帶我去看看。”

小卧房裏有一張大的嬰兒床,寶寶相互依偎甜甜的睡着,金發的是人魚寶寶,黑發的是人類寶寶。張南飛彎下腰,慈愛的把寶寶吃進嘴裏的頭發拉了出來。

“為什麽不把寶寶分開來睡?”特裏同看着軟乎乎被裹的像個小粽子的寶寶,問道。

“試過了,可是不行,這個小家夥喜歡霸占哥哥。”張南飛指着人類寶寶,笑着道。

“人魚寶寶先破殼的?”

“嗯。”

“對了,你今天沒把寶寶帶出來,上次之後就沒看過了,養的應該很壯實吧?”張南飛想起上次的驚魂事件,不禁笑了。

“寶寶被他雙親帶走了。”已經過了這麽多時間,特裏同心裏還有些不舒服。

“啊?”張南飛愣住了。

“我同意的,陳凡也說,孩子跟着自己的雙親比較好。”特裏同笑了笑,把花籃拎起來,道,“我現在自己也有孩子了。”

張南飛雲裏霧裏的掀開花籃上的方巾,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他的視線正好對上了大白蛋的笑臉。

誰這麽缺德,在可愛的蛋寶寶上面瞎畫。

“可愛嗎?這是我為了區分它和鴕鳥蛋,精心想出來的辦法。”缺德的某只喜滋滋的道,還有幾分等待誇獎的雀雀欲試。

張南飛不忍心的撇過頭,等等,他似乎剛才忘記了什麽——

“這個蛋是你生的?”

特裏同擡起頭,驕傲的道:“當然。”

“你不是不能生蛋嗎?”張南飛傻眼,特裏同的資料他是看過的。

“是這樣的……”特裏同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張南飛聽完後拍腦袋道:“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虧我們還是好朋友呢!”

“忘記了啊,而且你們說我不能生蛋的時候,我可從來都沒承認。”特裏同故作無辜的眨眨眼睛。

“你也沒否認啊。”張南飛黑線。

“呵呵,逗你玩的。”

過兒一會兒,床上的金發寶寶睜開眼睛,水靈靈的碧藍眸子疑惑看着站在床頭的兩個大人,矮一點的氣息很熟悉,是早上喂自己吃奶粉的人,另外一個是誰呢?

眼睛睜着太累了,金發寶寶眨了眨,伸伸小手,“趴”的一下打到旁邊寶寶嫩嫩的臉上,哇咧,還沒醒,怎麽陪我玩兒。

“不可以打弟弟。”張南飛聽到動靜,把金發寶寶從床上抱起來。

“你給他包太多,額上都出小汗珠了。”特裏同拿起帕子,動作輕柔給金發寶寶擦汗。

好漂亮的大人,金發寶寶低下頭,看着面前的人和自己一樣有尾巴,隔着小魚尾裙,他開心的甩了甩尾巴。

“也是。”張南飛把寶寶的外衫掀了開來,露出白嫩嫩的小胸膛。金發寶寶以為他在和自己玩游戲,小尾巴甩的更歡了,居然把魚尾裙甩了出來。藍色的柔嫩尾鳍像翩跹的透明綢緞,特裏同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金發寶寶自然不會認為自己被占便宜了,将輕柔的尾鳍覆在特裏同手背上,時而彈兩下。

張南飛給金發寶寶換了一身單衣,軟呼呼的抱在手上。特裏同哀怨的看着花籃裏的蛋蛋,希望日子快點過,他也想抱着小人魚出去玩兒,他有預感,蛋蛋裏的寶寶一定是漂亮的小人魚。

人魚檢測儀還在書房,特裏同不用張南飛說明,熟練的把蛋蛋放在機器上,按下紅色按鈕。

圖案出來了,特裏同看清後,伸出右手和張南飛開心的擊掌。蛋蛋裏的小尾巴一搖一擺的,說不出來的可愛嬌憨,看着小生命的律動,特裏同心裏充滿了感動,這是一種血濃于水的親情。

他抱起大白蛋,親了兩口,他和陳凡的孩子呢。

“南飛,我接了個公益廣告,反對人魚挾持組織的,你有興趣一起嗎?”特裏同臨走前,順帶問了一句。前天,宣傳部的同事已經打電話問過他的行程了。

“好吧,我想秋明也會同意的。”張南飛爽快的道。

午夜。

“克萊奧,真的不考慮我給你的建議嗎?”

S市第一大樓的天臺上,站着兩個高挑的黑衣男子。帶着黑色禮帽的那位手上握着點燃的雪茄,紅色煙頭随風一吸一滅。

另外一個穿着披風,黑色風的披風配合着他的頭發迎着晚風飒飒作響,他咧起嘴角,張狂的笑着,露出潔白的牙齒:“白管家,你這個時候應該關心關心你的小主子,而不是站在這裏,和我面對面的說話。”

“你做了什麽?”如果特裏同在的話,他會發現,帶着禮帽的黑衣男子就是他在廢棄工廠遇到過的白管家。

“這個。”克萊奧“嘶嘶”笑着,從披風的內口袋裏掏出一個遙控器。

“炸彈?”白管家愣了一下,神色不如之前那麽鎮定,“克萊奧,我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淩晨已經過了,我不想再敘舊,另外……”克萊奧話完,按下手中的炸彈遙控器,“感謝你參加午夜的Party。”

“不……”白管家飛快的沖向欄杆,只聽得到“轟隆,轟隆”之聲,不遠處的百貨大樓轟倒塌,火光沖天,在這毀滅的沖撞下,S市的半邊天都被照紅了,嚎啕聲,呼叫聲,警鳴聲接踵而來……

“嘶嘶,喜歡我的禮物嗎?”克萊奧挑釁的道。

“克萊奧。”白管家抽出手槍,紅色的亮點對準克萊奧的眉心,一言不發。

“師兄,可別沖動。”克萊奧舉起雙手,投降狀的退到天臺的邊緣,臉上卻沒任何驚慌之色。

白管家一步一步的逼近他,像是不願讓他快點得到解脫一樣,第一槍射中了他拿着遙控器的手,第二槍則射中他的左腿。

克萊奧單膝跪地,他看了一下自己血淋淋的手,像是沒有痛覺般的仰頭大笑。

白管家冷冷的看着他,月色照在他猙獰的臉上,說不出來的恐怖和發寒。

“不愧是師兄呢,只有你能傷到我。”克萊奧擡起手,伸手舔了一下傷口,“那麽,後會無期,啊哈哈哈哈。”

話完,他縱身,輕盈的從第一大樓躍下。

白管家沒有追擊,他掏出手帕,用心的擦拭槍口,嘴角扯起一抹讓人發寒的笑容,之前的驚慌失措宛若從來沒有發生過。

幾分鐘後,天臺的門被人從裏面打開,幾個身穿黑色衣服的保安匆匆走到白管家面前:“管家。”

“主人撤退了嗎?”白管家問道,風吹過他的臉,那醜陋疤痕覆蓋的臉讓人背脊徒然一冷。

“是,遵照您的吩咐,爆炸前半個小時,我們的人全員撤離成功,沒有造成任何傷亡。”說起今晚的戰況,下屬露出得意之色。

“混賬,居然為這點小事沾沾自喜。”白管家把槍收回,訓斥道。

“啊?”

“你們……不知道克萊奧手下留情了嗎?”

“克萊奧?”下屬蹙起眉頭,似乎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他的另外一個名號你們肯定聽過。”白管家擦身走過他們身邊,薄薄的嘴唇傾吐:“恐怖大王。”

翻過來的一天。

陳凡打開報紙,面色冰冷,昨晚百貨大樓遭到恐怖分子襲擊,轟然倒塌,死傷無數,同時,屹立在S市的另外兩座大樓,第一大樓和購物天堂分別收到了恐怖分子挑戰書。

恐怖組織幾十年前已經被政府連根拔起,剿滅了大本營,并且将他們組織首領的槍斃一圖公布在網絡上,一開始仍然有虛僞的人道主義反駁,但更多的卻是人民群衆高喝大快人心的呼聲。

“恐怖組織再度出現,是實力還是小醜?”碩大的黑體字出現在頭刊之上,陳凡氣憤的拍着桌子,好一會,他走到葛遠的辦公室:

“葛局,我想看一下過去恐怖組織的機密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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