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敵襲(下)
手上的人質死了,特裏同也不驚慌,他松開手,黑胡子的身體順勢攤在了地上。
“嘿嘿。”恐怖分子并沒有為黑胡子的死傷心,他們猥瑣的笑着逼向特裏同。
特裏同見還沒有動靜的恐怖分子副隊,嘴角抽了一下,然後戳了戳他:“張三,你玩夠了沒有?”
張三微笑:“我以為您還沒有玩夠。”他端起激光槍,向措手不及的恐怖分子掃射。
墨衣男子抱着小斂霄準備撤退,聽到槍響聲,回過頭,看着反骨的恐怖分子副隊,蒙了。
有張三作掩護,特裏同手上的銀絲,條條化為死神的鐮刀,只是,他不愛殺生,把人手腳弄斷,毫無反手之力,就罷手了。
副隊的突然叛變,恐怖分子回身過來已經遲了,速度最快的才端好槍。他們憤怒的瞪着張三:“為什麽?”
“什麽樣的因,種什麽樣的果。背叛了別人,就要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被背叛,而且……”張三卸掉僞裝,依然微笑的道:“我不是你們一夥的。”
地上的一灘已經構不成威脅,特裏同并沒有松口氣,他擡起頭,臉色冷峻的盯着墨衣男子。
張三嫌恐怖分子的哀號聲太吵,他用槍頂着其中一個的腦袋,撇過頭,壞壞的問特裏同:“主人,要不要崩掉。”
“押回警局,我們是文明人。”特裏同話完,走向墨衣男子,他手上染血的銀絲随着風飛舞,墨衣男子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移動的腳,他居然被人魚的氣場唬住了。
“我想我們應該談談。”特裏同道。
氣氛一下子僵住了。
小斂霄歪着腦袋,壓根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圓溜溜的眼睛看着地上的熊娃娃,張開小手臂:“啊啊。”要熊娃娃。
“OK。”墨衣男子想了一下,二對一,特裏同還那麽彪悍,他打不過,只能點頭。
“首先,把我的孩子給我。”
Advertisement
墨衣男子抱着手裏軟乎乎的一團,有點舍不得給。他還是第一次抱到人魚寶寶,臉蛋和小尾巴都是軟軟的。
想起出來前少主吩咐的話,他讨價還價道;“可不可以打個折扣,再讓我抱一會。”
特裏同翻白眼,張三急了,這可是小主人啊,可愛的人魚小主人,他想反駁,可是特裏同在他張嘴之前點頭了。
啊,主人,不可以這樣。
“王二怎麽還沒來?”特裏同問張三。
“他搬救兵去了,凡主人估計過幾分鐘就到。”張三看了下手表,從打鬥開始到現在,只過了十來分鐘。
墨衣男子見張三和特裏同認識,思忖他是不是公爵府在恐怖分子裏面的卧底,不過不管是不是,只要他不是敵人就行了。
他雖說答應了和特裏同“聊聊”,但明顯的不想被他押回去。眼睛四處掃了掃,墨衣男子想找個縫隙遁走。
“你這什麽表情,我又不會吃了你。”特裏同笑道。
“先生,你有什麽問題盡管問吧,不過涉及到機密內容,我寧死也不會說的。”墨衣男子嚴肅的道,只是他捏着小斂霄肉肉的手明顯和他此刻的神情不協調。
“藍天還好嗎?”
墨衣男子沉默好久,把小斂霄塞給特裏同。
“主人沒有死。”
墨衣男子走後。
“他是藍天殿下的人?”張三疑惑的道。
“笨啊,他剛才不是承認了嗎?”特裏同翻了兩白眼,在自己小寶貝臉上親了兩口。
“您怎麽知道的?”
“當然是——”
“直覺?”見他停頓,張三接過話語,問。
“猜的。”
呃……
警報已經解除了,特裏同剝了顆棒棒糖,塞在寶寶嘴裏。
小斂霄喜歡吃甜食,尤其是糖果,特裏同和陳凡擔心他太小,把糖直接吞進肚子裏面,幹脆聽了小李管家的意見,只給他吃棒棒糖。
小斂霄含着甜甜的糖果,腮幫子鼓鼓的,他霸着商場經理送的小熊,睜着碧藍的大眼睛,乖乖的和特裏同一起等爸爸。
陳凡是坐警車來的,恐怖分子中幾個稍微硬氣一點的,見警察來了,把藏在牙齒的毒藥吞了,然後頭一撇,鮮血從嘴角溢出,挂了。
特裏同捂着小斂霄的眼睛,不給他看這血腥的一幕。
和被強暴至死比起來,這樣死也算是個解脫,解脫他負罪一生。
恐怖分子作惡多端,輿論所說的什麽采取人道手段審問,都是騙小孩子的鬼話,進了警局後,皮肉之苦,嚴刑拷打,肯定少不了。
“同同,你立功了。”陳凡這種從戰場上下來的人,血腥看多了,并沒覺得不堪忍受。簡單的翻看了一下現場,他走到愛人身邊,張開雙臂,要抱抱小寶貝。
小斂霄瞄了他一眼,猶豫好一會,雖然很喜歡爸爸,但還是把頭一甩,小腦袋埋進特裏同的胸口。
“啊?”陳凡心受傷了,小斂霄可是出了名的粘他的啊。
他單膝跪在地上,搖晃着小家夥肉肉的手,也不管他聽得懂,聽不懂,喃喃的道:“小寶貝,小心肝,怎麽不要爸爸了。”
特裏同也一頭霧水,見伴侶的可憐樣,他把小斂霄翻過來抱,讓他對上自家爹爹的臉龐。
小斂霄瞥頭,嘟嘴。
就不是不理。
“主人,可能是你身上的味道,小主子不喜歡。”張三揣測道。
陳凡低頭一看,自己剛才翻現場的時候,不注意衣服褲子沾了血。他伸手摸了摸腦袋:樂呵呵的道:“原來我欺負小寶貝的嗅覺了。”
這時,徐程走了過來,向特裏同和張三做筆錄。
“這黑胡子是特萊奧手下的一個隊長,生性殘忍,身上至少背了百來條人命,警方通緝十幾年都沒成功,想不到最終死在了這裏。”陳凡略有感嘆的道。
“他這點根本不夠看。”特裏同翻了兩白眼,“居然要通緝十幾年,警察都吃幹飯去了。”
“呃……那個同同……對大多數警察而言,他還是夠看的。”
陳凡是坐警車過來的,車子停在局子裏,王二已經回去拿了。
小斂霄嗅着小鼻子,表示不喜歡爸爸身上的味道,特裏同失笑。陳凡無奈極了,回去的時候,他開車,特裏同抱着小斂霄。
“陳凡,藍天可能受傷了。”特裏同想着墨衣男子的話,總覺得裏面有什麽蹊跷。
“唉。”陳凡嘆了口氣,雙手緊緊的握着方向盤:“他有自己想做的事情,要回報總得付出,做哥哥的護不了他一輩子。”
“他倒底在搗鼓些什麽?”特裏同忍不住問道。
“做一件有利于國家團結穩定,繁榮富強的事情。”
“喂,您老在敷衍我嗎?”
“噗……我哪敢,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和亡靈街有關吧,母父應該知道。”陳凡腦子裏亂的很,自家愛人和寶貝已經被人盯着了,引蛇出洞固然是一個辦法,可這兩個是他心頭肉,傷到一根寒毛都能讓他心疼不已,可是,怎麽樣才能讓同同老老實實的蹲在家裏呢?
吃完飯,陳凡去浴室放水,準備好好的洗個澡,把血腥味去掉。
他拿着衣服,哀怨的看了愛人懷裏的小寶貝一眼,你傷到爸爸脆弱的心肝了。
特裏同在客廳看電視,一手托着小斂霄軟軟的身體,一手端着奶瓶。電視機裏放着自己一家的公益廣告,說實話,他不太喜歡那只廣告,裏面自己的形象過于柔弱,完全偏離了他的性格特征。
之所以還能看的原因,特裏同摸摸寶貝的臉蛋,廣告裏面有小斂霄破殼的場景。
“啊啊。”小斂霄滾動身體,指着電視機。
“要去哪裏嗎?”特裏同狐疑的站起身,小斂霄的繼續往前面夠。
兩人來到電視機面前,小斂霄伸着手,往電視屏幕上抓,咦?抓不着。嗚嗚,怎麽還是抓不到,他想和裏面的寶寶玩兒。
“啊啊。”你快出來。
“啊啊。”你喝牛奶嗎?
“啊啊。”你爸爸和我爸爸長的好像。
“啊啊。”你出不來嗎?
“啊啊。”別急,我把這個讨厭的箱子打開,你就能出來玩了。
“啊啊。”我還有熊娃娃。
“啊啊。”我上了,你躲開點。
“砰……”
李小管家在小客廳擦拭茶壺,聽到聲響,走了出來,只見特裏同灰頭灰臉的抱着小人魚站在電視機面前。
電視機,崩了。
“哇咧?”小斂霄咬手指,箱子裏的寶寶去哪裏了。
“主人……”李小管家欲哭無淚的看着電視機,他家人魚主子是破壞狂,基本上每天都會出點差錯,以前只是小茶杯,小瓶子啥的,這次好了,升級到家電了。
特裏同嘴角抽了抽:“這不是我打碎的。”
“小福,小貴,難道是你們?”李小管家轉過頭,問同樣聞風趕來站在特裏同後頭的兩人。
小福和小貴齊刷刷搖頭。
“不是他們,是小斂霄幹的。”特裏同讪讪的解釋。
衆人一致不信,若不是親眼所見,他自己也覺得詫異。
“主人,你帶小主人去洗一下吧,這裏由我收拾。”小李發話道。
“嗯,好,麻煩了啊。”特裏同抱着小家夥,戳戳他白嫩嫩的小臉蛋,笑道,“你破壞力怎麽這麽大呢?”
小斂霄打了個哈欠,在他懷裏找了個角落,如果這句話他能聽懂的話,肯定會說——也不看看我遺傳了誰呀!
花灑開着,陳凡聽不到客廳的動靜。
他站在鏡子旁邊,用毛經擦頭,一雙銳眼不經意的瞄到洗臉臺上一物,啊呀,讓同同消停的法子有了。
身随心動,他拉開房間,沒留神對上了一絲不挂的特裏同,那雪白的背脊,那削瘦的腰擺,那閃閃的魚尾,鼻血出來了。
老天,您實在太厚道了,我想什麽來什麽。
特裏同回到房間,把寶貝剝光後,順帶把自己也剝幹淨了。聽到浴室門打開的聲音,他轉過身,笑着道:“你洗好啦,讓一讓,我要進去……靠,又流鼻血了,你想什麽龌龊事呢!”
陳凡窘迫的摸摸鼻子,不好意思了。
“傻愣着幹嘛,過來給寶寶洗澡。”特裏同把孩子塞到陳凡手裏,拿起洗發露,倒在寶寶軟軟的頭發上。
陳凡回過神來,配合特裏同的動作,夫夫合力,把寶寶洗的白白又香香。
“真香,給爸爸親一口。”
“你帶孩子出去吧,我要洗個澡。”特裏同笑着把父子兩個推出門,用夾子盤上頭發。
隔着門,陳凡給小斂霄穿上小睡衣:“寶貝,我們打個商量好嗎,今天你和管家睡覺覺。”小寶貝聽不懂他的話,只能含淚的被親爸爸送出房間。
嗚嗚,色心起的時候,連兒子都不要了。
把小斂霄送走後,陳凡重新拉開浴室門,把愛人摟進懷裏。
“想耍壞?”孩子都有了,特裏同對陳凡求歡的表現也不陌生。
陳凡紅着臉看着洗臉臺上的潤滑油,小聲道:“可以嗎?”
“嗯。”特裏同點點頭,勾住愛人的脖子,“不過要等我洗完澡。”
“我幫你吧。”
特裏同簡單沖完之後,就坐進了浴池,美人出浴圖永遠是最美的,特裏同轉過身,對愛人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如陳凡有尾巴的話,絕對在不停的甩啊甩。
那個,媳婦兒同意了,他可不可以開吃?
溫軟的唇貼着唇,陳凡坐進浴池,摟着愛人的肩膀,靈活的舌頭慢慢的抵開他的貝齒,特裏同鼓勵般的張開嘴巴,讓他的軟舌探進,汲取香甜,和自己的嬉戲。
愛人的肌膚是白皙光滑的,在橘黃色燈光的照耀下,仿佛渡上了一層琉璃色的金,一吻過後,他松開他的唇,将吻落在他細膩的肩頭。
夜還很漫長的……
溫軟的唇貼着唇,陳凡坐進浴池,摟着愛人的肩膀,靈活的舌頭慢慢的抵開他的貝齒,特裏同鼓勵般的張開嘴巴,讓他的軟舌探進,汲取香甜,和自己的嬉戲。
愛人的肌膚是白皙光滑的,在橘黃色燈光的照耀下,仿佛渡上了一層琉璃色的金,一吻過後,他松開他的唇,将吻落在他細膩的肩頭。
特裏同輕輕的喘了口氣,溫熱的水溫包裹着兩人,小斂霄出來後,兩人歡愛的次數屈指可數,陳凡一向體貼,從未強求過。這一點,有時非常的讓人讨厭。
陳凡在性事上很腼腆,臉皮子特別薄,孩子都有了,還別別扭扭的,完全不像幹人的。(啥?你說他像被幹的?呃……扯遠了吧。)
有好幾次,他朦胧睡着的時候,感到愛人的那塊頂着自己臀部,自己用身體蹭了蹭他,居然還不知道開口要。最後自己氣賭的徹底忽略他的需求了。
不要就不要,老子還求着你幹我不成。
想到這裏,特裏同狠狠的擰了陳凡大腿一下。
“嗷。”陳凡吃痛,無奈的看着得逞的愛人,大手包裹住他潤滑的小手,遞到嘴邊,在惡作劇的指尖上親了兩下。然後低下頭,含住愛人雪白胸脯上粉嫩的兩點。
特裏同閉上眼睛,享受着愛人的撫慰,熱浪從胸前被含住的茱萸傳來,席向全身,那雙帶繭的手也逐漸順着他平坦的小腹,來到被細小鱗片包裹住的下體。
感覺無限倍的放大,他的每一個小小的舉動,都能在他身上激起回蕩,兩人歡愛過程中,自己比較主動,尤其是在前戲上面,有時他也希望愛人能主動一點。所以此刻這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讓他在抓不住自我的小驚慌中,隐隐有了份期待。
陳凡細碎的吻來到他脖頸處,與此同時,自己的欲望在愛人的掌心中挺立,帶着老繭的手一下又一下,給予他最直接的快感和刺激。太慢了,這樣還不夠。
特裏同睜開碧藍的眼睛,伸出手,握着他的大手,将他的動作調整到自己最舒服的頻率。陳凡摟緊愛人的身體,溫柔的看着他,那飽含深情的眸子,讓人忍不住動容。
望進他深邃的眼裏,特裏同心顫了一下,這是他的愛人,他能包容自己所有的優點和缺點,自己也同樣的愛着他的一切(外貌除外,= =)。在這相愛的旅途中,他們的感情,開了花,結了果,并且有了可愛的結晶。
快感強烈襲上的時刻,他揚起脖子,呻吟出聲,發梢的水珠順着他雪白的背脊滴落在浴池之中。勻稱的胸膛一起一伏,特裏同甩了甩尾鳍,莫名的有些害羞。
陳凡松開手,對着愛人溫柔的笑了笑。特裏同握住他的手,用手洗去愛人手上的白濁。随後,他發現,陳凡埋在水裏的下體也硬了。
“要我為你服務嗎?”特裏同讓他坐在浴池邊上,透明的尾鳍甩了甩,将水花曬在愛人身上。
“服務?”陳凡愣了一下。
“就是這個。”特裏同握住他的堅挺,将唇湊了過去。
陳凡大吃一驚,在他碰到的前一秒鐘,推開了他。
“不喜歡?”特裏同也愣了,他之前看的書上,明明寫着大部分男人都喜歡這一招的。
“不是。”陳凡搖了搖頭,紅暈覆在臉上,“我舍不得。”
“這有什麽,你不也這麽幫我的嗎?”特裏同失笑,他握住愛人欲望的手并沒松開,像是撫慰一樣,拍了拍嫩嫩的小蘑菇頭。
軟舌舔着鈴口的嫩皮,明明不是什麽很好的味道,特裏同心裏卻甜滋滋的。陳凡的那塊兒很大,和自己的不相伯仲,想要全部含進去非常吃力。
沒幾分鐘,他的臉頰都酸了。
陳凡捧着愛人的頭,自己的欲望被愛人紅豔豔的嘴唇包裹,說不舒服都是假的。他摸着愛人兩鬓的發,覺得自己以前就是個傻子,竟然懷疑過特裏同對自己的愛。
雖然特裏同大大咧咧,看上去沒心沒肺的,但他肯讓自己碰,肯為自己生孩子,這樣還不夠嗎?
特裏同艱難的吞吐着愛人的欲望,感覺那話兒在這裏嘴裏又脹大了一分。
“同同,不要勉強自己。”陳凡見他不舒服,将自己的大話兒從濕軟的空間裏抽了出來。
特裏同想想,也不堅持,他在陳凡邊上坐下,色色的用手指挑起陳凡的下巴:“等會小爺用那裏幫你。”
陳凡臉更紅了,親愛的,你可以含蓄一點。
後穴口精致的鱗片在情熱時分打開,陳凡倒了點潤滑油在手上,緩緩的伸入一指,人魚的後穴緊致,容易撕裂,陳凡謹遵書上的教誨,等愛人适應後,才加入一指。
柔軟溫熱的通道,包裹住他修長的指尖,陳凡吻着愛人擰起的眉峰,緩慢的擴充,在這個過程中,他額頭也布上了層層細汗,下體更是滾燙火熱,恨不得立刻代替手指,在愛人的蜜穴裏沖鋒陷陣。
“嗯……你進來吧。”特裏同扭動腰擺,覺得差不多了,也不忍他繼續飽受忍耐的辛苦,開口道。
聽了他的話,陳凡又試探了幾下,松了口氣,他好害怕自己禁不住誘惑,弄傷了身下的寶貝。
覆住愛人柔軟的唇瓣,他抽出手,特裏同的後穴是誘人的粉紅色,那伴随着手指微微露出一點的媚肉又轉瞬回到了裏面,陳凡粗吼兩聲,将欲望先端對準穴口,緩慢但執着的進入。
特裏同雙手攀上他的胳膊,送送停停,停停送送,待陳凡全根沒入後,已經過了五分鐘了。
盡管做足的準備,進入的瞬間,他的身體仍然繃得筆直,不過,痛和快感是并存的,他享受着這種被占有,被需要,被填滿的快感。
陳凡擡起唇,銀色的津液順着兩人交纏的唇瓣滴落,被愛人的緊密包裹着,他就像置身在白雲深處,好像沖鋒陷陣,馳騁沙場,進入愛人的最深處,和他水乳交融,想盡魚水之歡。他用僅存的一點理智問道:“同同,還行嗎?”
“你動吧。”特裏同調整了一下姿勢,誰知這個動作牽扯到了埋藏在體內的愛人,下身脹的難受,陳凡不再猶豫,他加快速度,一下一下往更深處探去。
夜還是很漫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