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在寒冷的夜晚, 羅伊斯簡直懷疑人生。

他轉頭看着盡頭處的攝像頭,應容難道就不怕工作人員查監控時發現嗎。

還是說節目組早就知道這件事,他們已經默認應容這種肮髒的做法。

羅伊斯的腦洞越開越大。

他拿腦袋哐哐哐撞牆, 牆壁震了三震。

他很煩躁,他很想甩尾巴,門外的手舉了又舉最後又放下。

羅伊斯不停轉圈糾結,要是敲了門該怎麽說,還是直接表明胡悠悠是他的弟弟。

......

房間裏的兩人對羅伊斯的掙紮一無所知, 應容端了杯熱牛奶遞給胡悠悠。

他詢問:“哭過了?”

捧着熱牛奶,胡悠悠輕輕抿了一口,嘴唇上還沾了點奶白色奶漬。

他三言兩語把事情說給應先生聽, 說完還很傷心:“沈瀾什麽都不知道,但我又不能把桃丹的事情給他說。”

胡悠悠坐在床上,很放松地把耳朵和尾巴放出來透氣。

他已經不是那當初那只靈氣匮乏的狐貍,一身的皮毛被養得順滑又蓬松, 軟乎乎糯綿綿的。

尾巴在雪白的床單上掃來掃去,一時間都快找不出來它在哪裏。

“還有他一次性吃那麽多顆桃丹身體不會有事吧。”胡悠悠有點擔心,自己一口氣吃了小半瓶都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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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容安安靜靜聽着, 沒想到胡悠悠這個時候還有空關心沈瀾的身體。

很符合小狐貍的性格。

“這個你倒是不用擔心。”應容接過他遞過來的牛奶杯放桌上, “對人類來說, 吃桃丹對身體還會有一點好處,只不過沈瀾是人類他察覺不出來。”

也許最多只是覺得晚上燥熱難堪, 自己動手發洩一下就好。

“我的心好痛哦,那可是八顆,八顆。”胡悠悠擡起手比了一個八的手勢。

他眼睛裏的心疼滿得快溢出來,他悶悶說道:“從明天起我就沒有桃丹吃了。”

許是太過傷心,胡悠悠兩只胳膊緊緊摟着應容的腰, 把頭埋在他的腰腹部不停用臉蛋蹭了蹭。

隔了一層薄薄的浴巾,溫熱的體溫交互,伴随着應容身上好聞的靈氣。

胡悠悠心想,也只有這樣蹭點靈氣才能安慰他受傷的心靈了。

“不然我給你補償靈氣?”應容垂着眼眸挼了挼毛茸茸的小腦袋。

估計小家夥都忘記了,自己上次答應給他加工資的事。

再說了,他有些不想照着當初協議的死規矩做,他想對小狐貍更好。

奶白色的毛茸茸小球放在應容的枕頭上,胡悠悠不能陪他睡午覺時,他便捏着它入睡。

就像小狐貍一直陪着自己一樣。

“真的嗎?”聽到意外之喜,胡悠悠一下站起來。

他前傾着身子緊緊盯着應容的眼睛,生怕剛剛是自己的幻聽。

“真的要給我補償靈氣嗎?”雪白的狐耳一抖一抖的,胡悠悠貼近應容,“那你是同意我親親你啦?”

其實胡悠悠來之前也有想過,桃丹已經被吃了,這件事情無法挽回。

他也很希望應先生能夠補償他,但是小狐貍不好意思提出來。

他記得親了應先生一下就有好多靈氣,是碰着肌膚的無數倍。

胡悠悠眼睛亮晶晶的,他的手還搭在應容身上。

原本還在想直接重新給小狐貍一瓶桃丹會不會吓到他。

應容似乎有點沒聽清楚悠悠的要求,他不确定問道:“你剛剛說要親我?”

“是呀,是呀。”胡悠悠咬着下嘴唇,暖黃的燈光倒映在湛藍的眼睛裏,如細碎的繁星在閃爍。

他說:“我現在不是小狐貍了,可以親你了吧。”

胡悠悠說話時淡粉的嘴唇輕啓,嘴角微微上揚,呼吸噴吐的氣息帶有身上的蜂蜜奶香味。

是自己特意挑選的味道。

頭一次,應容沒有立馬拒絕。

他舔了下幹澀的唇,深綠色的眼眸變得晦暗。

見他沒拒絕,胡悠悠說:“那我親啦!”

臉頰被一雙綿軟的手捧起,應容稍垂眸就可以看見對方又細又白的手腕和微微凸起的腕骨。

和果凍一樣“duangduang”Q彈的唇瓣離自己越來越近。

應容心跳聲跟鼓點一樣密集。

又亂又響。

理智告訴他現在應該立馬推開什麽都不懂的胡悠悠。

行動上,他的手垂在身體兩旁,一動也不動,跟捆了一千斤石頭一樣,擡不起來。

應容喉結上下滾動,唇與唇咫尺的距離,他視線停留在胡悠悠的眼睛上。

烏黑濃密的眼睫又長又翹,湛藍的眼睛水汪汪的,裏面還有自己的身影。

很幹淨又什麽都不懂。

胡悠悠确實不懂,他只是單純覺得應先生的嘴巴很甜。

親親時還可以蹭靈氣,他一點也不害羞。

他把自己放在小動物的視角,他看視頻裏很多主人都會把臉放在貓貓的嘴上蹭來蹭去。

貓貓很嫌棄主人,但是悠悠不會嫌棄應先生。

他最喜歡應先生了。

“咚咚咚——”嘈雜無序的敲門聲又響又亮,隐隐帶着有敲門人的怒氣和急躁。

羅伊斯确實很急躁,一想到胡悠悠抱着應容睡覺,他急得狂抓頭發。

更何況是其他難以想象的靡靡畫面。

敲門聲驚醒了應容,他張了張唇想說不許親,剛張開一條縫,就感覺有什麽擦過自己的嘴巴。

軟軟的,甜甜的,還濕濕潤潤的。

像雲朵輕柔,和棉花糖一樣甜,癢癢的觸感轉瞬即逝。

胡悠悠瞪大眼睛,轉過頭朝向門口:“有人敲門?會是誰呀。”

“應該是羅伊斯。”應容聲音有點啞。

“他打擾到我親你了,我都沒有蹭到靈氣。”胡悠悠有點小委屈。

嘴唇不經意被蹭過的應容:“......”

“不然下次讓你再親。”應容鬼迷心竅道。

胡悠悠:“好呀好呀,答應我了就不許反悔。”

門外的羅伊斯還在锲而不舍地敲門。

他不敢想象開門後萬一是雙眼迷離,嘴巴紅紅的胡悠悠。

這樣他一定不會放過應容的!

“嗯?”胡悠悠打開門,果然是羅伊斯,“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嗎?”

惴惴不安的羅伊斯盯着眼前衣衫整齊,臉上沒有任何不對勁的胡悠悠。

一顆懸着的心終于落下。

“那個,你和應容是要一起睡覺嗎?”羅伊斯提心吊膽問道。

胡悠悠正想回答,走過來的應容幫他回:“是又怎麽樣,這應該和你沒關系吧?”

“怎麽沒有關系?!”羅伊斯火冒三丈。

看着針鋒相對的兩人,胡悠悠腦袋上冒出一個小問號。

應容冷冷道:“和你有什麽關系。”

羅伊斯極急了,嘴巴開開合合,連手都用上了,不停在空中亂舞。

“我的眼睛裏容不下任何一場潛規則!”

空氣沉默了幾秒鐘。

應容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他:“我和胡悠悠要睡覺了,沒什麽事情的話明天見。”

見門漸漸被拉上,羅伊斯急得把手掌卡在空隙中,“诶诶诶,等等等等,我真的有事。”

他的手被人毫不留情地從裏面推出來。

“我是胡悠悠哥哥!”羅伊斯大喊。

快關上的房門突然停住,一個銀色的小腦袋從應容手臂下鑽出來。

胡悠悠震驚:“哥哥?”

“嗯,沒錯,我是你的親哥哥。”羅伊斯一臉驕傲。

應容蹙了蹙眉:“你怎麽證明?”

知道應容不會輕易相信他,羅伊斯很有把握:“大不了去驗DNA,還有你可以問胡悠悠,他身上應該有我媽以前在華國巡演時定制的玉佩,小時候挂在胡悠悠脖子上,他那裏可能還有。”

沉默了兩秒,應容低頭問:“有嗎?”

胡悠悠更震驚了:“有!”

放人進來後,幾人坐在沙發上,羅伊斯躊躇道:“我想和胡悠悠兩個人說話,你能回避一下嗎?”

胡悠悠還沉浸在自己有家人的震驚中久久不能回神。

他聽到這話說:“不用,應先生是好人。”

羅伊斯額頭的青筋跳了跳:“好人是不會在臉上刻字的。”

胡悠悠不開心:“但是應先生就是好人。”

羅伊斯無奈,看了眼旁聽的應容,對方嘴角微微上揚,就好像在偷笑。

三人坐下來談胡悠悠的身世。

在胡悠悠還是小狐貍時,羅希巡演時粗心大意沒看管住孩子。

她語言又不通,父親知道崽崽丢了後花了很多人力物力,聯系自己在華國認識的人幫忙,也沒能找回小狐貍。

羅希這些年來一直很自責,九尾狐生下九尾狐會消耗很多靈氣。她生下胡悠悠,九條尾巴一下就消失了五條。

小狐貍很黏人,必須呆在羅希身邊,不然羅希也不會在華國巡演時帶上胡悠悠。

這些年,他們找人占過蔔,只能測得小狐貍還在世界上,但是根本定不到他的位置。

“你的意思是我的母親是羅希嗎?”胡悠悠小心翼翼地問,他不敢相信之前從林阿姨那裏聽過的人會是他的母親。

一個個小細節串聯起來,應容摸着下巴深思。

難怪北極狐會出現在雲霧山,應該是胡悠悠走丢後不知怎麽到了那裏。

“那你真的是我的哥哥?”胡悠悠抓着衣擺,說不出的緊張。

羅伊斯擡手就是要抱抱:“真噠真噠,來讓哥哥親親。”

“啵”的一聲,羅伊斯微微彎曲着膝蓋降低身高,他摟着胡悠悠肩膀,在他白白嫩嫩的臉上落下熱情的吻。

“再來一下!”羅伊斯嫌不過瘾的又在另一邊戳了個印記:“悠悠真的好乖呀,我的寶貝。”

胡悠悠臉蛋蹭的一下紅了。

他手足無措地看向應容,手指反複曲起來又放下,要不是睡衣質量好,肯定能被他摳出一個破洞。

應容也很無奈。

他不能阻止一位哥哥對弟弟的親吻。

盡管他看到羅伊斯親胡悠悠也很不爽。

“那我的爸爸媽媽呢?”胡悠悠熱着臉問。

羅伊斯翻出手機相冊裏的合照:“在這裏,這是他們。”

照片上是一張全家福。

羅希長長的金發随意紮起來放在右邊,她穿着碎花的連衣服,旁邊站着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士,鼻梁直挺,俊眉朗目,一頭銀發泛着瑩潤光澤。

胡悠悠眼睛一亮,他撚起耳邊的碎發:“爸爸的頭發是和我一樣的顏色。”

他再擡頭看了一眼羅伊斯,“媽媽的頭發和哥哥是一個顏色。”

一聲哥哥聽得羅伊斯心都化了,他迫不及待地捧着胡悠悠的臉又啵了一口,還盡情揉捏他敏感的耳朵尖尖。

胡悠悠羞恥地指尖蜷縮,他擡手用手背擦幹淨:“哥哥你不要老是親我,你的靈氣全部都過來啦。”

“沒事,哥哥不在意,哥哥身上靈氣特別多,管用。”羅伊斯滿面帶笑。

弟弟真的好甜,眼睛大大的,皮膚白白的,他恨不得把身上的靈氣全給胡悠悠。

一邊的應容挑了挑眉,不知道想到什麽。

他盯着胡悠悠臉上親吻後留下的水痕。

是了,羅伊斯的靈氣也很多。

照片上的羅伊斯還是小男孩,短胳膊短腿,他穿着背帶褲,金發軟軟的,懷裏抱着一只很小的奶團子。透着屏幕都能看出來小男孩的小心翼翼,生怕懷裏的奶團子磕着傷着了。

要湊得很近才能看出,被抱在羅伊斯懷裏的奶團子正是小時候的胡悠悠。

小狐貍臉朝裏面,露出一點小尾巴尖尖,跟個糯米團子一樣。

“哥哥,我想見見爸爸媽媽。”胡悠悠怯生生問道,“那個......”

在羅伊斯和應容眼神的鼓勵下,胡悠悠小聲說:“爸爸媽媽會不會不喜歡我呀。”

“當然不可能!”羅伊斯斬釘截鐵道,“你都不知道他們有多想你,我現在就打視頻讓他們看看你。”

“別別別,現在已經是晚上了。”胡悠悠說。

“嘟嘟嘟”的視頻連接音響起,羅伊斯解釋:“不影響,現在那邊才剛晚上呢,老媽肯定還沒休息。”

胡悠悠猶豫兩三秒,努力讓自己的心情顯得不要那麽激動:“那好吧。”

他抓着布料柔軟的睡褲,小綿羊的圖案映入眼簾。

“不行,不行,我穿的好幼稚!”他突然有些慌亂,尾巴一甩一甩的。

應容牽過胡悠悠的手緩聲道:“你很可愛,我相信羅希女士不會在意的。”

有了應先生的安慰,胡悠悠松了一口氣,不過也僅僅是一口。

視頻很快接通,胡悠悠害羞地捂着眼眶,透過指節縫隙看向屏幕。

那是一位面容極為美麗的女士。衰老并未在羅希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她穿着酒紅色的睡袍,看清手機裏出現的少年後,羅希一下愣住。

她用極為不熟練地華語道:“崽崽?”

胡悠悠抿抿唇,他有點緊張又很害羞:“那個,那個——”

一聲“媽媽”憋在喉嚨裏,怎麽叫都叫不出來,胡悠悠耳根紅完了。

嗚嗚嗚,他簡直太沒用了。

過了好半天,他才說:“對不起。”

屏幕裏的羅希熱淚盈眶,她忙說:“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崽崽不怪媽媽嗎,媽媽真的很開心。”

女人說的話俄語夾雜着華語,聽上去是亂七八糟的。

但是激動興奮的心情仍舊能透過屏幕,從大洋彼岸傳到胡悠悠的心裏。

羅伊斯在一邊充當翻譯員幫助母子兩人溝通。

不知道說了多久,羅希實在是太想念自己的小兒子了,問了很多胡悠悠小時候的事情。

胡悠悠也很耐心地一個個回答。

“這位是......?”羅希十分好奇,在她和崽崽說話時,視頻裏的男人始終露出一張英俊的側臉,眼睛還帶着淺笑。

胡悠悠很高興地和她介紹:“這段時間多虧了應先生照顧我,他幫我......”

他一邊說,羅伊斯一邊翻譯。

傳到羅希的耳朵裏,胡悠悠的誇獎就變成了:“這個男人心情應該不純,對崽崽有意思,最可惡的是他還要求崽崽晚上陪他睡覺,簡直是太可惡了!該死!”

氣氛的羅伊斯尾巴不知道什麽時候跑了出來,一拍一拍地擊打地面。

地上鋪了白色羊毛地毯,聲音很小,注意力全在羅希身上的胡悠悠并沒有看見金閃閃的粗壯的大尾巴。

敏銳的應容一瞬就發現了黃金色的尾巴,看上去還挺有活力。

他擡腿用腳尖輕輕碰了碰。

羅伊斯沒好氣地說:“幹嘛?”

“我能聽懂俄語。”應容微笑。

——嗷嗷嗷嗷!

別用這麽冷的眼神看我啊。

羅伊斯在刺骨寒冷的眼神威脅下,心不甘情不願地如實照着可愛的弟弟話說應容的優點。

聽完這段時間應容對胡悠悠的照顧,羅希對着鏡頭微微鞠躬,她很誠懇地感謝:“謝謝應先生這段時間對崽崽的幫助。”

應容用俄語很流利地說:“不用謝。”

胡悠悠問到爸爸怎麽不在,羅希解釋今天晚上貝爾伯格正巧坐飛機去國外開很重要的會議了。

貝爾伯格和羅希相識于一場投資商邀請的芭蕾舞劇,貝爾伯格見到舞臺上的純潔無瑕的白天鵝後,一顆心被完全捕獲了,後來他花了很久才追到美麗傲人的羅希。

能追求成功的一個重要原因是貝爾伯格也是妖怪,還是龍龍。

不用擔心像和人類在一起有生離死別,羅希最後答應他的追求。

貝爾伯格手下的産業遍布全球,巨有錢的同時也巨忙,才回到家沒休息幾天的他又坐上了去往其他國家的飛機,不過羅希也是自由獨立的美人,一個人更是樂得清閑。

購購物,拍拍賣,時不時接受朋友邀請去表演。

現在又找回遺失多年的崽崽,羅希心裏的重擔也卸下了。

“這樣,那下次我再和媽、媽打視頻見爸爸吧。”胡悠悠鼓起勇氣說。

羅希眼睛含着淚水:“好。”

後來羅希商量着想在外網直接公開,羅伊斯也特別想公開,但是應容卻不建議。

胡悠悠現在正在參加選秀,網上的風言風語本來就很多,再這樣一公開。

胡悠悠是羅伊斯的弟弟,羅希的小兒子,家裏還那麽有錢,一定會被蓋章認定為是皇族。

這對胡悠悠的發展很不利。

“可是我弟弟參加這個節目不是為了靈氣嗎,我很多,家裏也很有錢,想吃的桃丹花錢買就好了。”羅伊斯找到問題的關鍵點。

羅希長出九條尾巴十分不容易,那個時候并沒有像桃丹之類的增加靈氣的道具。

她好不容易成為世界上最有名的芭蕾舞演員,享譽盛名才長出七條尾巴。

最後還是和貝爾伯格結婚後,財大氣粗的貝爾伯格花了很多金錢打造世紀婚禮,一時間名氣聲望達到頂峰後羅希才長出九條尾巴。不過在生胡悠悠時,一朝回到了解放前。

胡悠悠還有點傻眼。

好像哥哥說的沒錯,他現在有花不完的錢了。

“要我說,幹脆就別參加這個節目了,直接和哥哥去環游世界吧,這不快樂嗎?”羅伊斯特別想補上這麽多年和弟弟分離的日子。

應容:“胡悠悠,你的想法呢?”

胡悠悠想起隊友們的努力,想到粉絲們對他的支持,還有體內星星點點的陌生的靈氣。

他不想放棄,他喜歡唱歌和跳舞,也喜歡和林艾艾、黃朗和其他人練習的經歷。

當胡悠悠說不想離開時,羅伊斯沉默了很久,最後他表示理解。作為隊長,他知道和隊友在一起的美好經驗是無與倫比的美妙。

因為胡悠悠說還不想回家,羅希很失落,但崽崽的快樂是最重要的。

“我支持你追求夢想。”

羅希思念胡悠悠很多年,現在剛相認胡悠悠卻不能回家,他很是愧疚,腦袋上的呆毛沒精氣神地趴着。

“小笨蛋,媽媽和爸爸可以去華國看你呀。”羅希伸手,很想揉揉崽崽的腦袋,觸及的是一片冰涼。

聽見羅伊斯翻譯這句話後,胡悠悠尾巴一下就翹了起來。

“嗯,那我等着媽媽和爸爸來看我。”胡悠悠腼腆且生澀地叫出那兩個詞語,臉紅得跟番茄一樣。

挂完電話後,胡悠悠也困了,“哥哥,好困呀,我想要睡覺了,明天還要早起練習呢。”

胡悠悠變成小狐貍蜷縮在沙發上,和以往一樣,應容俯下身子準備抱着小狐貍上床睡覺。

一雙手搶在他的前面抱起白白的小狐貍。

羅伊斯感受着懷裏的柔軟,才收回去的尾巴又激動地冒了出來。

頭頂上的龍角也要出來了!

崽崽好軟呀,怎麽能這麽軟。

羅伊斯都不敢用力,生怕惹得胡悠悠不舒服。

他一本正經地說:“我弟弟和應先生的協議不用繼續了吧,我們不缺錢,如果你需要違約金的話我們可以一次性支付給你。”

應容蹙了蹙眉,他無法接受胡悠悠不繼續陪他睡覺的這個事情。

胡悠悠用尾巴輕輕掃了下哥哥的胳膊,聲音困倦:“我要和他睡覺的,不然應先生會失眠,他對我很好,要和他一起睡覺覺......”

聽聞,應容心裏暖洋洋的。

手裏還捏着奶白色的小球,他并不準備說出有了小球陪他,他的失眠症比以前好了好多。

“可是哥哥也想要悠悠陪着睡覺。”羅伊斯一個大男人很沒有偶像包袱地撒嬌。

這個問題難倒胡悠悠了。

他的上下眼皮打架,真的好困呀。

一邊是剛相認的哥哥,身上暖洋洋的,一邊是對他很好的應先生,睡在他身上也很舒服。

偶~自己以後好爽呀,哥哥和應先生都有好多靈氣。

胡悠悠揉揉眼睛:“不然,不然我們三個一起睡覺覺吧,反正床很大,三個裝得下。”

心裏無比期待聽到自己名字的應容:“......”

對觊觎自己弟弟的應容無比嫌棄的羅伊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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