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節

第 31 章節

被別人看到了,白铄估計想挖人眼睛。

白铄坐在賀知許的腿上撩撥他,而沒過多久,就被反壓了回來,賀知許醉酒勾人是真的,不清醒也是真的。

白铄不讓他喝酒,賀知許也甚少碰酒,原因是有輕微的酒精過敏,會起一些紅疙瘩,但也不需要進醫院,過幾天自然就消了。

今天破天荒的喝了酒,是怎麽了?到底效果還算是不錯,至少白铄挺滿意的。

白铄自诩為千杯不醉,遇到這樣的一杯倒,第一覺得稀奇,第二當然是不讓愛人碰酒。

白铄整個人被壓倒,醉酒的瘋子連武力值都大了三分,再加上他今天工作也累了,實在不想掙紮,

空氣中飄散着若有若無的冷杉木味,是賀知許發/情和信息素失控的前兆。

白铄突然想起來,自從自己和他在一起後,賀知許的信息素紊亂症,似乎再沒發作過了,似乎連易感期也清醒了許多。

上次去做檢查,相關的醫生對他們的信息素能毒素相中和感到十分的好奇,特地提取了一點信息素打算拿去做研究。

所以,誰說AA沒前途的,他們明明就是天生一對。

“還沒洗澡,賀知許。”白铄的鎖骨被啃了,象征性地推了推賀知許。

賀知許的整個人都不怎麽安分,幾乎是在到處點火:“不洗了。”

卧槽,夭壽了,向來愛幹淨的事前事後都要洗澡的賀知許怎麽變這樣了?

白铄下意識地也釋放了信息素。

這一夜,房間裏注定都是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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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賀知許的到來,白铄請了一天的假,他現在的情況,狀态真的不好,折騰了太久了,也吊不了威亞。

連嗓子都啞了一些,渾身的痕跡斑駁甚至稱得上有些凄慘。

“抱歉,我的錯。”賀知許喝斷片了,也不清楚昨晚上幹了什麽破事,只看着慘狀,就覺得過分了。

白铄躺在床上,假裝柔弱得不能自理,實際上他現在的體力很好:“沒事,我只是想試試小說裏那種被搞得手指都動不了的感覺,事實證明,好像有點難,除非我不是個Alpha,啊,好失望啊。”

末了,白铄還嘆了口氣,然後坐了起來。

“賀先生。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白铄牽着賀知許的手逛街,這裏是個小城,沒有那麽多高樓大廈,相比大城市,這裏的節奏慢了許多。

就這樣牽着手走下去,仿佛能走許久。

“什麽事?”賀知許回了句。

“王然說,你連夜坐着飛機去找他的時候,都不是為了找他睡覺的。但是你一來看我就是在床上,所以果然是不愛了是嗎?你的真愛是王然吧?”白铄就是無理取鬧。

“白铄,你要知道,真的喜歡一個人,對他的欲/望是克制不住的,你在我面前,就是行走的春/藥。”賀知許這個回答滿分,語調暧昧而勾人。

白铄側頭看了他一眼,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對的:“話說回來,你昨天為什麽喝酒?”

“因為來這裏找不到白铄,所以借酒澆愁?”賀知許這話說的就不靠譜。

白铄信了他才是有鬼,不想說就不說吧。

“需要我帶你玩嗎?”賀知許知道,白铄沒有在這種小城玩過,而是在國外,所以對許多地方都表現出好奇。

賀知許不一樣,他是在蘇城長大的,一點點看蘇城從這樣的小城變成一座繁華的都市,現在看到這樣的霧城,只會覺得懷念,曾經他也有一段愛鬧的時光。

“好啊。”白铄的眼睛亮了亮。

“白铄。”

“嗯?”

“白铄。”

“你幹嘛老叫我呀。”

“就是想叫你,不讓?”

“讓讓讓。”

作者有話說:

每一句白铄,都是一句我愛你

生活壓迫着我,我打算封筆了,啊,不對,封筆一段時間,吃飯最重要,不好意思。

第 26 章

◎原來他,早就被認同了啊◎

蘇醫大的名聲不如蘇大,蘇大是綜合性高校,如果要學好醫還是要去這些專業類院校。

和蘇大不同的是,醫大沒有那麽大的占地面積,學校裏的綠化做的比蘇大要好,有幾棟樓房已經十分陳舊,而宿舍是六人寝和四人寝,不是蘇大的四人寝和雙人寝,九月份是熱,新開學,除了一些迎新的學長和老師,校園裏明顯沒那麽熱鬧。

所謂勸人學醫,天打雷劈,還有白铄這種轉專業的,實在是是太過神奇。

白铄又重新成為大一的新生,教科書厚的能直接砸死人。

班主任上來就直接說:希望你們學醫是做好心理準備的,不要以為高考過後就輕松了,可以放縱自己了。

你們現在學的,要對得起你們以後穿的白大褂。

我們期末考,不劃重點,病人不會按你劃的重點來生病。

如果你們覺得受不了了,我們學校最高的建築有十層樓,學校北邊有池塘,都死過人的。

但我還是希望你們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大學嗎,戀愛看情況談,就看你們的對象等得起等不起。

我們醫學生本碩博就十一年,加上之後的規培專培。

如果非醫學生要跟我們談戀愛是需要很大的毅力的,畢竟等我們成為正式醫生了,都三四十了吧?大叔你誰啊?

我們學的是臨床醫學,不要以為前程似錦,先過好這幾年再說。

很高興遇見你們,這裏有Alpha,有Beta,還有Omega,所以說嘛,性別歧視要不得。

我呢,是你們的班主任,我要講的話還有很多,但是今天是我們第一天認識,我希望我們以後互相陪伴接下去的五年,而不是中途去別的專業了。

其實臨床也不是很難的嗎,大家要有信心,你別看我是你們的班主任,我很久沒上過手術臺了,現在從事科研,等帶完你們這一屆,就要退休了。

……

班主任是個臨近七十的男性,說起話來絮絮叨叨,還帶着點口音,十分有趣。

“你不是,那個演小将軍的那個……”前排的Omega突然發現了什麽,轉過身來看向白铄,突然變成星星眼,“你不是蘇大的嗎?怎麽來醫大了?”

“你認識我?”白铄染上了笑意,“我突然覺得學醫比學表演好,所以就來了。”

“我好喜歡你演的小将軍的,那你還演戲嗎?”Omega又問。

“不知道,應該,不會了吧。”白铄的語氣帶這一點不确定,他選擇這個專業是一時興起的滿腔熱血,以為以後還有機會從事演員這一行業的兼職,聽了班主任冗長的演講,才發現,其實要成為這一職業,遠比他想的,要難得多。

越難才越有挑戰性嘛,白铄勾了勾唇,目前這只是Alpha的勝負欲,促使他的興趣高漲。

其實很久以後再問他,為什麽要這樣選擇,他也忘了,穿上那一身白大褂代表了很多,這不是一個營利性的職業,他做了但永遠不夠,還是不能從死神手裏搶過所有的生命,他還可以做得更好。

不止熱愛了,還終生熱愛了。

“好可惜啊,我叫林染,以後我們就是同學啦。”Omega臉上的惋惜一瞬間就變成了喜色。

剛上大一的都是十八九歲的年紀,除了白铄,在衆多親朋面前都是小朋友,突然變成了最老的那個。

教室裏同學們幾乎都在小聲說着話,直到班主任說了句:現在按學號上來做自我介紹。

才安靜下來,白铄的學號是最後一位,因為是靠了點關系轉進來的。

第一天報道班主任特地叫了白铄一起吃個飯:“我們選擇了你,也是經過充分考量的,也不是希望小少爺轉專業是來玩玩而已,除卻你自身之前的高考成績以及對你身體素質标準和思想道德的因素,還有你家人的功勞,白家有經營了一家私營的三甲醫院……”

白家确實有一家醫院,白铄也知道開醫院并不是為了賺錢,白家在很多方面都做得很好,包括一些地震洪災的捐助和救援,貧困學子的助學以及醫療……

很多的不是班主任講,白铄都沒有聽說過,這些事當然也和他無關,是集團上層所有人的決定罷了,只是可能白家占大部分。他的兩位爸爸很優秀,他當然知道。

可能,一家人裏,就白铄敗家了一些。

白家從來不去宣傳這些事情,夏年其實也只是他們幫過的孩子之一,如今發光發熱,也能去幫別人了。

沒有人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做多少事,全憑自己的意願。

但是白爸爸說過一句話,他說:富有不是一種炫耀和資本,而是一種責任與擔當。

如果我的後代不争氣,那我會在我死後,把這些錢都捐給需要的人,可能會留下一個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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