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節

第 40 章節

a想上位,或者貪圖賀家,也可能是白家,這中間的可能性太多。

“覺得對不起我,所以不敢見我?”相比自己,更加蒼白的是賀知許。

如果真的做到最後一步了,又該怎麽辦?兩個人都毫無辦法,沒有辦法是因為他們相愛,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發生,也沒辦法放手。

“白铄。”賀知許躲了青年幾天,還是躲不過,與其說躲不過不如說不想躲了,就這樣,給他下審判書也挺好的。

“賀先生,如果你說你出軌是因為喜歡上別人了,那麽我不會來找你。

但這件事太複雜,你不确定你有沒有真的做到最後,你覺得你已經做了,所以你不敢見我。

其實換個角度講,其實被QJ的是你,你才是受害者,我為什麽不去找真正的罪犯,偏要揪着你不放。

我應該安慰你才對,雖然有人利用AO的生理本能,說QJ Alpha,那未免也太可笑。

如果真的發生了,我會怎麽做?

我應該把你洗幹淨了,然後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味道,打上屬于我的标記,再把你時時刻刻栓在我身邊。”白铄冷靜下來之後分析,确實是這樣的道理,賀知許也會失去他的沉穩和冷靜,這種情況下他怎麽自我解釋都會像是在詭辯。

而這些話只能由白铄說,兩個人在一起,本來就是相互扶持,而不該是一方護着另一方。

“賀先生。”白铄把人摁在了桌子上,而白铄在賀知許的身上,“你是幹淨的,字面意義上的,不用再說別的,這件事就過去了。”

白铄吻上賀知許的眉心,賀知許才反應過來什麽,愣愣地看着白铄。

“那個Omega說,你在失去理智之前,先把自己敲暈了,而他被你毒倒了。”白铄淡淡地解釋。

受害者不應該有罪,有罪的是他們,其實法律還有漏洞,如果Omega得逞了呢?他再去告賀知許一狀,法律是站在Omega一邊的,而從監控裏看,賀知許是主動的一方,或許犯罪的就是賀知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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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依靠這個漏洞去害人,未免太過心機。

“我不是幾年前的白铄了,要是我還是以前那樣子,我估計會先把你那玩意剁了,然後綁起來,做的的禁/脔。”不得不說,白铄想到這個方法的時候,還覺得莫名的有些刺激。

“白铄。”賀知許指尖微顫,幾年來Alpha的驕傲和本能,迫使他們分寸不讓,在床上連一個人幾次都要算好,生怕誰吃了虧。

但也是讓了的,因為喜歡所以願意去這樣做。

賀知許此刻卻覺得,有時候,不必計較得這樣多。

“你今天叫了我好幾聲了,總是叫我名字,也不說話。怎麽,要不要,我來寵幸你?”白铄揚眉,輕輕咬着下唇帶着幾分勾人。

“好。”賀知許只覺得渾身燥熱,不是那種被信息素生理本能而勾起的反應,純粹是因為眼前的人,也僅僅是因為眼前的人。他到發/情期了。

事情進展到後面,兩個人并沒有在桌子上,還是滾回到了床上。

被侵入的感覺沒來,賀知許怔了怔。

“怎麽?便宜你一次還不爽了?還是被我艹上瘾了?我今天非得讓你知道,Omega肯定沒有我好睡。”白铄貫徹坐上來自己動的原則好好伺候這位大爺。

“賀叔叔,你的腹肌真好摸。”

“你別動,讓我動。”

“啊,舒服。賀先生要不要也試試看坐上來自己動的感覺?”白铄無論是作為TOP還是Bottom都十分放得開。

但是賀知許作為Bottom的時候,總是沒有白铄那樣騷的。

他們總是糾結上下位而吵鬧,實際上,最開始他們或許是真的介意,而到後來,不過是夫夫間的一點小情/趣。

這件事到這裏還不算完,這筆賬,賀知許總要去找人算回來的。

謠言總歸是謠言,兩個人的感情依舊好。

倆孩子做了頓飯給長輩,賀知許負責打下手,白铄負責主廚,兩個人在廚房裏忙忙碌碌,也是感謝了這段時間兩家的長輩為了這件事操碎了心。

“就說,我兒子怎麽可能是這種出軌的渣男呢?”賀母眼底難掩驕傲。

“老婆你三天前還說要打斷他的腿的。”賀父反駁。

“什麽?”賀母才不承認這是她說的,“不是你說要打斷阿許的腿的,關我什麽事,是不是Alpha,還讓你的Omega背鍋。”

賀父又陷入了被動挨打的局面:“是是是,我說的。”賀父無奈,怎麽辦,只能寵着呀,已經把人寵壞了,只能繼續寵着了。

白家的兩位父親就比較穩重,至少看起來是這樣的,而飯桌下小動作不斷的也是他們。

“他們在廚房裏搞什麽?不會是在玩什麽奇奇怪怪的游戲吧?”賀母好奇地起身打算去看一眼。

“夫人,你很懂啊。”賀父扶額,把人給拽住了。

“在座的各位誰不懂這些小游戲啦。”賀母紅了臉,坐下來踢了賀父一腳。

而廚房裏,其實也沒玩什麽小游戲,畢竟長輩還在,他們也不敢做什麽過分的事。

“別別別,鬧呢,賀先生,爸爸媽媽們還等着吃飯呢。”白铄眼尾微微泛紅,唇色是漫長接吻後的顏色。

“靠,還好是在煮魚,這要是炒菜,都糊了。”白铄忍不住吐槽。

“你去幫我把這個芹菜擇了。”

“賀先生,你好拉胯啊。動作真慢。”

許久以後,他們總算是吃上了飯。

夜色深了,天地一片寂靜,而隐約能聽到屋內傳來的歡聲笑語。

第 34 章

◎白铄◎

蘇城近海,幾乎每年都會遭受到臺風侵襲,今年的夏天更甚。

臺風彩虹登陸本省,遭殃的不是登陸地,而是江城,其次就是蘇城了。

狂風刮過伴随着雨傾瀉而下,吹倒了幾棵樹,洪水淹沒了道路,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停歇。

每年臺風過境,造成的經濟損失不小,天災也難以避免,但像今年這樣肆虐的日子,卻是百年難得一遇。

“公司你管,我去江城一趟。”賀知許有些懊惱,如果他知道白铄會失聯,就不應該讓他去。

“怎麽了?你怎麽去江城?你去不是添亂嗎?白铄學過系統的救援知識,你學過嗎?說不定人家失聯了,只是手機掉水裏了呢?”陸遠帆知道這種擔心受怕的感覺,但也沒有用,“你看看路上,都被水淹了,你能做什麽?也就只能捐點款,捐點物資,讓受災的人來大廈裏,也做不了什麽了。”

賀知許揉了揉眉心,他已經許久未睡了,總擔心白铄出什麽事,只希望人平平安安的。

白铄是浪漫主義者,無論是對待愛情,還是家國,他想去學醫,想去救援,他放棄了演員這一條路,而現在走的這條路或許更難,也難以為人所知被人銘記。但這是他想走的一條路,選擇了,就走的堅決。

這不是幼稚,而是社會需要這樣的青年,去向上,去發光發熱。

白铄不是什麽偉大的人,他選擇了這條路也不妨礙他開豪車,用奢侈品,這些本身就是他的合法資産,怎麽用,都取決于他,是非對錯,又與他何幹。

在這場天災來臨的時候,最先出動的肯定是消防隊這些機構。

白铄最開始也只是捐款捐點物資而已,決定去江城的故事很複雜,個中情由不好細說,他說:“賀先生,我在想,蘇城已經是個大城市了,給排水做的也不錯,可還是有一些陳舊的樓房塌了,樹木毀了,地鐵被淹了,有些人被困着,還有的人被大水沖走。

我在想,那江城呢,還有那些受災的偏遠村莊呢?雨這樣下,那些村莊裏很多房子都沒有打地基,能承受得了幾級大風?

會不會有泥石流?所以,我想去,多一個人的力量也是好的。

別人站出來了,我有這個能力,我學過系統的救援,我也應該跟着救援隊去的。”

相比白铄,賀知許才是那個自私的人,他沒那麽偉大,但他願意去尊重青年的想法,他只想青年能夠平平安安的,企業的慈善和捐助本身也是一項投資,而白铄才是切切實實想去做的那個人。

賀知許和青年并肩站在落地窗前看這風狂雨落,只微微側頭看向青年的側臉:“這次不會是像心肺複蘇那樣的理論知識了吧?白铄,我希望你安全。”

“怎麽可能,這些知識都是認真操練過的。”這樣的事,白铄怎麽可能讓它發生第二次。

其實白铄現在去做的事,不過是大部分人年少時想做而後來忘了或者沒能力去做的事。

就如白铄說的一樣,有多大的能力做多大的事,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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