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都是她指使的

“證人?”

阮嬌嬌愣了一下。

夜訣還真是有法子。

把她的人都變成了證人。

對喔。他們談證據,所以夜訣就給他們證據。

好機智!

這裏就是麻煩,還需要什麽證據。

呵。要在戰場上,誰強,誰就是王法。無趣得很。

可她來了這裏,總歸要遵守這裏的規矩,好在還有他。

原主死得早。

不然她再來晚一點,原主磨盡了夜訣對她所有的信任,還有愛情。那麽她今天可能就得被撂在這裏了。

淩七開始說話了,真沒發現這小子真的是一級會撒謊,“我先看到這位小姐在餐臺前吃東西。然後三位小姐就過來了……然後蓮小姐先動手,要把酒往這位小姐身上倒。這位小姐才生氣的動手。後面是紫小姐打的烏小姐,這位小姐就是站着看。”

“怎麽可能!我家紫兒怎麽會打烏家的小姐,我們紫烏兩家一直感情深厚!”烏家一直壓在紫家上頭。

現在說到紫家小姐打了烏家小姐,這不是要成仇人了嗎?

所以紫家着急的否認。

烏家家主臉色不太好看了,盯着紫家,“打完人,現在來裝瘋!鬼知道你們紫家的那個是不是真的瘋。”

瞬間烏家和紫家就要狗咬狗起來。

而夜訣又招呼了第二個證人上來。

是一個服務員。

和淩七說辭一致。

最後時鋒開口,“夏國主,三位家主,現在意思很明顯了。幾位,還要要人嗎?”

時鋒本就是行走的雕像。

面對幾位,亦是如此,面無表情。

夏國主的嘴角隐隐的抽了兩下,側身看着三位家主,“你們都聽到了!證人說得很清楚,蓮家先主動招惹了位小姐。而紫烏二位小姐,分明就是自己的問題!”

夏芷眼睜睜的看着夜訣本末倒置,把白的說成黑的,手不禁握成了拳頭,情不自禁的走上前說道:“可是父親,三位姐姐的關系向來極好,怎麽突然就……難道這真的不是有人故意為之嗎?”

“是喔。是有可能有人故意為之,這樣吧。把三位姐姐喊上來,我們對質一下?”阮嬌嬌忽而出聲。

對質?

夏芷看着得意的阮嬌嬌。

賤人!

不過就是仗着夜訣寵她!

她才敢說話。

否則這裏哪有她說話的份!

夏芷就是想要看看,她要怎麽折騰,輕擡手,“好啊,那就把三位姐姐請上來,對質吧!”

夜訣看着阮嬌嬌。

他忽而想到了,眼睑微垂。

靜看好戲。

淩七這邊悄然的退下。

大概十分鐘的樣子。

蓮小姐給人擡了上來,紫小姐瘋癫的,烏小姐臉上有傷,看起來極其的慘不忍睹。

特別是三位家主,看着自家的寶貝女兒這般,氣得手都在抖。

最先開口的是受傷害最深的是蓮家,“寶貝女兒,你告訴爸爸,是不是那個女的故意挑釁你!欺負你!”

蓮小姐看了一眼角落裏的阮嬌嬌,無力的搖頭,悲傷的說,“爸爸,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為了讨好公主殿下,就聽她的話去刁難那位小姐。”

公主殿下!

置身事外,準備看好戲的夏芷,猛地被在場所有的人盯着。

她的表情都還來不及管理,馬上變得猙獰起來。

手指向蓮小姐,“你在說什麽呢?什麽叫我指使你,這位小姐姓什麽,名什麽,我都不知道,我無緣無故針對她做什麽!”

蓮小姐滿目委屈的看着夏芷,顫微微的說,“烏姐姐,你說話啊!不然我們就得背了這黑鍋……”

旁邊捂着臉,滿目恐懼的烏小姐,忽而看向夏國主,“國主大人……确實是公主殿下指使我們去為難這位小姐的。”

夏國主愠怒的看着說話的烏小姐,還有蓮小姐,甚至有些瘋癫的紫小姐,他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公然給她的女兒扣屎盆子。

就在他欲開口時。

瘋癫的紫小姐忽而一把拽着夏芷的手,害怕的搖頭:“公主殿下……你不要生氣……你救救我……救救我……”

瘋癫的紫小姐都這般說!

頓時所有的證據,矛頭都指向了夏芷。

夏芷驚恐的看着在座所有的人,再看向一直沒說話的夜訣。

她悄悄的一眼。

對上的便是他如同深淵般的雙眸,仿佛要将她置于死地。

她害怕的搖頭,“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和她無怨無仇,我針對她做什麽……不是我……”

她是什麽人?

夏國的第一名媛,尊貴的公主殿下。

一時之間成為衆矢之的。

父親失望到不說話。

幾位家主更是要将她生生活剝似的。

還有那位,她心愛的男人。

此時仿佛仇人一般,要吃了她。

她不堪受辱……

所有的自尊驕傲,仿佛已經給人踩在腳下輾碎。

“貴國!如此的欺負我的妹妹,真當我們華國阮家沒有人了嗎?”倏爾阮沂風的聲音幽幽的響起。

頓時所有的人都轉過頭看向聲音的來源處。

阮沂風……

阮家長子,阮家家主。

傳聞富可敵國。

風度翩翩,溫潤如玉。

可在談笑之間,他可能會拿槍口對着你的心髒,是個極其危險的人!

還傳聞……

他是寵妹狂魔!

其妹阮嬌嬌!

在華國橫行霸道,打架生事。

阮家五哥哥,都在其身後擦屁股!

真的是沒有想到!

這個會跳《樂舞》的土包子居然是阮嬌嬌!

華國帝都的四大家族之恥!

說好的胸大無腦!一無是處?

明明美豔不可方物,更跳出絕世舞蹈!

這……怎麽和傳說中完全不一樣!

夏芷更是沒有想到……

她會是阮嬌嬌!

阮沂風一來,頓時所有的人都不敢吭聲了!

夏國主抹了一把汗,生硬的笑,“阮家主,哪有!沒有的事情,就是小女兒家之間的小過節,談不上什麽欺負與不欺負。

更何況訣爺不還在這裏,怎麽會公然欺負人。”

阮沂風看着夜訣,緩步上前,尊稱一聲:“訣爺,令妹給您帶去麻煩了。我這就把人帶走。”

夜訣輕颔首,目光冷冷的落在夏芷的身上,“既真相已大白。始作俑者,是不是應該負責?”

他的聲音輕巧如風。

割過肌膚,卻是生生的發疼。

因為如風,亦如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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