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女王大人,饒命

第27章女王大人,饒命

阮嬌嬌眼色一凜,“怎麽?輸不起?”

她故作了站不住的模樣,輕靠着椅子。

秦之歷開始動手了,“這點錢,于我不算什麽。你想要贏多少都可以……但是……你……得屬于我!小寶貝兒……”

阮嬌嬌冷笑,“你确定你要得起?”

秦之歷大笑出聲:“你覺得我為什麽要不起?本少是賭王之子,你要和我一起,玩不盡的牌,用不盡的錢。多少女人趨之若鹜。我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

阮嬌嬌輕扶額,一副要暈倒的姿态。

秦之歷看她這般,篤定她是中了他的香薰,根本無力反抗了,所以大膽的伸手,想要去摸她。

卻不料……

他的手還未靠近。

阮嬌嬌忽而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傾身逼近,“上一個碰我的人,已經死了……”

話音未落。

只聞骨頭的斷裂聲。

随即是秦之歷哇哇的慘叫,回蕩在整個包廂內!

“你……你這個賤人……你知道我是誰嗎?”他手指指了她,嚎叫。

阮嬌嬌慢慢地解開自己的披風。

露出凹凸有致,曼妙的身姿。

旗袍開叉到她的大腿上。

她每走一步,白皙修長的大腿便是若隐若現,讓人欲罷不能!

即使危險在前。

秦之歷也不禁流了鼻血,看着阮嬌嬌,“你……你說……你要多少錢!”

錢?

阮嬌嬌嬌豔的笑,“不好意思,我家窮得就只剩錢了。要不,你來陪我玩吧。我最近正好手癢。”

她說着,拿出薄薄的刀片,笑出病态的笑。

秦之歷吓得節節後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手臂還隐隐作痛。

可慌亂之餘,他立即摸索着什麽,想要去按。

本來在笑的阮嬌嬌,倏爾眼神一冷,揚起手裏的刀片。

哧哧!

兩聲……

竟然是……

他手上的肉!

秦之歷看着地上那兩片肉,再看了看自己暴露在外的骨頭。

驚恐的瞪大雙眼,恐懼的搖頭,“不要……不要……”

身體抖如篩糠。

疼……

那種疼将他緊緊地包圍。

阮嬌嬌坐在椅子上,高跟鞋的鞋尖輕挑起他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嬌媚的說:“怎麽辦?你這雙眼珠子我看着實在是礙眼!要不,我給你挖了,好嗎?”

“不……不……不……女王大人……不要……不要!我知道錯了!我不看你,我不看你!”他說着,緊閉了雙眼。

生怕她真的挖了他的眼珠子。

阮嬌嬌看他這害怕的模樣,頓時沒了勁兒。

輕呶紅唇,“我還以為你一個賭王之子,有多大的本事。在自家的地盤上,也這麽膽小如鼠。”

自家的地盤上。

這幾個字,恍若點醒了秦之歷,他倏爾直指着她,“是!這是我秦家的地盤!我要有個三長兩短,你別想活着出銷金窟!!”

阮嬌嬌雙腿交疊,“那就試試看,我能不能走出這個銷金窟好不好?”

秦之歷萬萬沒想到,她居然那麽嚣張!

捂着自己的傷口,憤怒到不可遏制的低嚎出聲,“你現在傷我分毫,我爸一定會讓你千萬倍的讨回來!”

阮嬌嬌聽着這話,不禁大笑出聲。

她能讓數萬将士聞風喪膽。

他爸還能把她怎麽樣?

她偏偏不信了。

緩緩起身,手起刀落……

哧……

是秦之歷的慘叫聲。

阮嬌嬌扯過紙巾擦了擦手指上的血,優雅的轉身,“好自為之吧。”

啪……

包廂內的電源被切斷。

周遭一片漆黑。

咯咯……

是高跟鞋遠去的聲音。

秦之歷全身顫抖的躺在地上,全撐着最後一口氣,要去掏手機。

可怎麽也夠不到。

好痛……

賤人!

別讓我再看到你!

阮嬌嬌從包廂的另一扇門出,站在暗處,低聲喊道:“二哥,你來都來了,躲什麽躲!”

阮沂钰從那邊走過來,“哈哈,妹兒,你怎麽就知道我來了。”

“一定是大哥不放心我,所以讓你來盯着我吧。你剛剛看到了,我又惹事兒了!”

阮沂钰看了看包廂裏的人,“你知道他是誰吧?”

“知道呀,可他壞啊。”

好在她的身體是百毒不侵。

否則她早就着了他的道,給他玷污了。

阮沂钰輕扯了扯嘴角,“他活該,你回吧。這裏的事情交給我。”

“嗯,那就有勞二哥了。”

阮沂钰擦了擦鼻尖兒,眼底裏盡是駭人的殺意。

阮嬌嬌淡笑,她二哥是是誰?

能橫掃整個雲洲國際的,第一殺手——裂。

排行榜第一。

游蕩在列國。

無人見過他的真容。

也無人知曉,他就是阮家二少,阮沂钰。

阮嬌嬌走到銷金窟的大廳,卻不見了夜訣人。

她的秀眉微擰,看了一圈,淩七過來了,“哎呦,我的姐啊!你人呢?你找得我好苦,我真怕把你弄丢了,你要丢了,我也不活了。”

阮嬌嬌瞪他一眼,“夜訣呢?”

“不知道啊。他不是說有事,走開一下,你知道的啊。”阮嬌嬌看了看周遭。

倏爾轉身把一直跟在她身後保護她的保镖揪了出來,“時鋒讓你過來的?”

“是的,阮小姐。”

“夜訣呢?”

“爺已經回了。”

“回了?”

阮嬌嬌眉頭緊皺。

保镖微傾身,“阮小姐要是玩完了,想回,我送您。”

“回。”

阮嬌嬌覺得不對勁。

他怎麽突然把她抛下了?

他剛剛似乎在找什麽東西?

好像是這裏的人拿了他的東西?

敢拿他夜訣的東西?

那不是不要命了嗎?

阮嬌嬌坐進車裏,結果發現根本不是回莊園的路。

她的眼神一凜,“去哪裏?”

“阮小姐,是這樣的。爺給您安排了酒……”

“回莊園!”

“阮……”

他的話沒說完。

淩七已經賞了他一拳頭,把他逼停, 踹下了車。

司機跟着追了好幾條街。

實在追不到,這才作罷。

淩七一面開着車,一面納悶的問,“姐,你難道要為了這麽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就沖他今天把你扔在這裏,他就不配你了!”

“閉嘴!”

阮嬌嬌手指輕擊着大腿,一定是有事。

否則他不會這般。

阮嬌嬌并沒有完全的接受原主所有的記憶,所以原主以前一定是做了什麽。

還是她不知道的。

這個原主,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爛。

好在她來了。

車開到了夜家的莊園門口。

時鋒守在那裏,仿佛早料到她會來,微傾身,“阮小姐,爺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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