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強迫症晚期

第48章強迫症晚期

阮嬌嬌看着身上有些不太清醒的夜訣。

她的食指輕撫了撫他的唇,“夜訣……夜訣……”

她一碰他。

他猛地就吻了過來。

就像是在沙漠中口渴的人,一下子找到了水源。

源源不斷的索取。

阮嬌嬌的美眸微睜。

感覺到夜訣不對勁。

想到他手上的傷……

還有白言的提醒。

所以她拒絕。

這個時候……

她怎麽可以讓他亂來,而且他的理智那麽不清晰。

小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如同大山般的夜訣,她半分也動搖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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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如同疾風暴雨,把她徹底的席卷,可阮嬌嬌的自制力向來也是十分驚人,只要她忍,就算是全身中刀,她都可以不哼一聲。

所以這點誘惑。

她還是扛得住。

雖然她的身體裏還有藥,可吃了白言給的,她已經緩解了不少。

猛地一把将身上的男人推開,“夜訣,你清醒一點!”

夜訣擡了擡一點點眼皮。

模糊的看到阮嬌嬌的臉,倏爾有了一絲的理智,“走!”

阮嬌嬌翻身下了沙發,拿了熱毛巾過來,輕擦他的臉,“訣,你沒事吧。你是不是還有哪裏不舒服。我讓白言進來。”

“沒有。”

他的聲音沙啞中,透着一絲的壓抑。

阮嬌嬌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喊道:“白言,快!進來!”

果我如她所料,白言就是在門口偷聽。

她一喊……

他就進來了,滿臉的尴尬,“阮小姐,有事嗎?”

“你看看夜訣,快!”

白言哦一聲,立即走到他的跟前,給他做了檢查。

“一切正常,這是蠱蟲侵噬的後遺症,不過……你們……”這淩亂的沙發, 應該發生了什麽。

可他在外面什麽也沒有聽到。

而且她還是穿戴整齊的。

阮嬌嬌伸手打在他的腦門上,“年紀小小的,想什麽了!”

白言摸了摸被打的地方,“什麽和什麽啊,誰說我年紀小,我比你大,阮嬌嬌!”

他的聲音有些大。

阮嬌嬌輕瞪着白言,“給我聲音小點,走!”

白言看了看床上的夜訣,“他剛剛失了不少的血,等會兒他的情況穩定一點,我再給他挂點水,現在就讓休息吧。”

“知道就好。”

阮嬌嬌清了清嗓子。

兩人走到外面。

管家走過來,“白醫生,阮小姐,吃夜宵嗎?”

“嗯,吃。”

白言點頭,他确實有些餓了,匆匆忙忙的給喊過來。

他也是辛苦,跟着他成天東奔西跑的。

他這輩子的病人,只有他一個嗎?哎,可惜了他的大好醫術。

阮嬌嬌白他一眼,“只知道吃。”

“哎!什麽叫我只知道吃!我還沒吃晚飯,好不好?”白言委屈巴巴的說。

阮嬌嬌哦一聲,“那你吃吧。”

雖然她也沒有吃多少,不過沒餓。

想到夜訣受了這麽大的罪,她能餓。

白言去了餐廳。

阮嬌嬌也去了。

白言不明所以,“你不是不餓。”

“怎麽,我不能看着你吃。”

阮嬌嬌看着他。

白言呃一聲,“為什麽要看着我吃。阮小姐,你又有什麽想法?”

阮嬌嬌拉開椅子,“坐啊,白醫生。”

黃鼠狼給雞拜年。

突然對他這麽好,讓他很是忐忑。

這腹黑女。

指不定心理是怎麽算計他的。

阮嬌嬌看他愣着,“坐啊。”

白言心顫顫的落座。

阮嬌嬌坐到他的對面,管家讓人開始上菜。

個個都是精致的小菜。白言很滿意,他是個生活十分講究的人,拿了餐巾仔細的鋪上,把刀叉擺放整齊。

而且一點都不能歪。

看着那些精致,擺得十分的好看,心情極其的愉悅,“阮小姐,有什麽事,請說吧。”

阮嬌嬌看着中間那只波士頓大龍蝦,她直接上手,把大鉗子扒了下來,雙手奉上,“白醫生,請……”

白言看着她纖纖手指上的油,還有直接接觸食物,沒有戴手套!

上面可能有上千萬個細菌。

頓時……

他一點食欲也沒有了!

直搖頭,“阮小姐,這個,你吃吧……我自己來。”

說着,他拿了公用的刀叉,将大龍蝦後背加了芝士炙烤的肉,一點點的盛出來裝在自己的餐盤裏,然後把公用的刀叉放下。

再落座,拿起自己的刀叉,弄了一點點進嘴,緩緩地閉上雙眼,“芝士的鹹香,蝦肉的鮮嫩,妙!好吃!不愧是三哥選的廚師。廚藝精湛,十分!這剛剛從南海捕撈的大龍蝦,更是鮮美。不錯不錯!”

阮嬌嬌聽着,嘴角輕輕地抽搐。

她來這裏也幾個月了,也是阮家大小姐,什麽餐桌禮儀,什麽講究都知道。

可!

第一次見這麽講究!

還有強迫症的人。

難怪他随時一身白衣,白得跟雪似的,一點污漬都沒有。

看着可真真的是刺眼。

她輕扯了扯嘴角,“好吃,你就多吃一點。”

品嘗完大龍蝦,白言又開始吃鳕魚,還有生魚片。

阮嬌嬌盯着他吃飯,就捉急。

拿起桌面上的大龍蝦鉗子,直接拿磨牙咬破。

嘎嘣一聲。

白言的身體抖了一下,看着阮嬌嬌,那略粗俗的模樣,略受不了的說:“阮小姐,鉗子是不能這樣吃的,這不是有工具嘛。我來幫你。”

阮嬌嬌饒有深意的看着他。

只見他先戴上了手套,然後拿過大鉗子,拿了工具,把裏面的肉一點點戳出來。

他一面弄。

她就一面不停的咬大鉗子,故意發出嘎嘣的聲音。

襲擊白言的耳朵。

結果……

他還是坐立不動。

有意思啊!

這個白言真是一朵小白花,她就忍不住想要欺負他!

白言把肉挑在了一個小碟子裏,推到她的面前,“吶,這樣才好吃。”

阮嬌嬌生硬的扯了扯嘴角,“白醫生,你天天都這樣嗎?你不覺得你生活得很累嗎?一點也不潇灑嗎?”

甚至她還懷疑。

他這樣,真的能把夜訣治好嗎?

白言笑,“這是良好的生活習慣,有問題嗎?”

“沒有。”

阮嬌嬌本來想要和他讨論病情的事情,現在完全的沒有心情,她感覺自己都要壓抑死了。

白言看她不動,“你吃啊,你怎麽不吃啊。對了,夜訣這兩天的傷口,還是要注意一下,不能撕裂了。”

“知道了。”

“你剛剛不是有事要和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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