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你在想夜訣?
第70章你在想夜訣?
上官嬈非常的激動,她可是第一次在野外露宿。
明澤的動作非常的娴熟,架起了竈,開始煮湯。
“我去摘一些野菜,蘑菇。”
“我們一起吧。你肯定不認識哪些是野菜,哪些是蘑菇。”
“你認識?”
阮嬌嬌笑,以前打仗的時候,樹皮都吃過。
野菜什麽。
她自然是認得的。
這小小的野外生存技能,根本難不倒她和明澤。
阮嬌嬌看了看手機,也沒有看到夜訣回電話過來,這個男人一點消息也沒有。
她現在進了山。
他要是聯系不到她,會不會胡思亂想?
她記得以前書裏寫過。
阮嬌嬌每次騙了他,走後。他都是自我折磨。
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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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會又在家自我折磨吧。
其實她不應該騙他。
算了,回去再哄吧。
阮嬌嬌收了手機,明澤清了清嗓子,“你不會在想夜訣吧?”
“你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
阮嬌嬌打趣。
明澤幽幽的嘆一口氣,“我就是不知道為什麽,你會選他。他雖然是這個雲洲國際最強大,最神秘的存在,可也不适合你。”
“明澤你的話,可真多。”
阮嬌嬌臉色一凜,不喜歡他拿這種為她好的口吻說這些。
明澤舉手,“是是!我是管得太多了,可是阮嬌嬌!你要腦子清醒一些,可不能戀愛腦,不然你總歸要吃虧的。”
阮嬌嬌不客氣了,直接一手打在他的頭上,“讓你話少點,你還那麽多的話,可真是讨厭了啊。”
明澤捂着頭,一臉的委屈,“我這不是關心你嘛,生怕你被人騙!你的腦子只适合打仗,不适合戀愛。你需要的是一個知根知底,且全心全意對你的人。”
“他就是!”
“為什麽這麽肯定?”
阮嬌嬌想了想,就把這個世界是一本書的事情告訴了他,“所以在看這本小說的時候,我真切的感覺到他對她的感情。”
“不!你錯了!他對她沒有感情,而只有一份感動,守護而已。這并不是愛情!倘若真的是愛情,面對阮嬌嬌和顧宜輝在一起。
他會吃醋,他會炸了天。因為愛情是一山容不下二虎。他包容她的一切,只是因為小時候給予的那份溫暖!”
明澤開始認真的分析。
因為阮嬌嬌的情商極低,她看書感覺到的,未必是作者想要表達到的。
她一直在冷漠的沙場奮戰,沒有被愛過,所以才會被書裏夜訣執着寵溺阮嬌嬌而感動。
她卻并沒有剖析到,這種守護,并不是愛!
而是一份內心的最純白的地方,他一個站在陰暗角落裏的人,自然是想要守護最後那一片純白,才會如此無下限的寵她,包容她。
“阮嬌嬌死于追逐顧宜輝的飛蛾撲火,名聲盡失。他娶了她回家。只是想要挽回她的名聲,讓她死得可以更安寧一些。”
明澤一字一句的分析。
阮嬌嬌聽着聽着,輕皺眉,“你分析得好像很有理……”
“是吧!所以夜訣并不愛你!并不喜歡你!包容你,僅僅是因為小時候那份恩情,所以阮嬌嬌你清醒一點!及時抽身吧。”
明澤不由得有些竊喜,她能讀透這一點也好。
他不介意她的過往。
因為她還是她,這就夠了。
結果……
下一秒阮嬌嬌仰起笑靥如花的臉,“可是我喜歡他啊!”
不管是身子。
還是心,乃至他這個人。
她都喜歡。
明澤無語的閉上雙眼,“單相思,是很苦的!”
他是絕對有發言權的。
從初見,他就喜歡她。
為了她上戰場,風餐露宿。
知曉她的心裏沒有兒女私情,所以他就一直等她,守候她。
一直到一起赴死。
他的內心有多麽的煎熬,只有他一人知曉。
阮嬌嬌卻不以為然的說,“這也沒有什麽,反正我有的是法子讓他喜歡我……”
現在應該算是了。
以前他死活不讓她吃。
現在……他都把自己給自己了。
她吃了他,肯定要負責的嘛。
明澤真的欲哭無淚,內心有無數句的話,卻都只能堵在喉嚨上,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萬般皆是苦。
阮嬌嬌見明澤不說話了,起身,拍拍屁股準備走人。
忽而側首,“明澤,你是我最好的兄弟,你應該會贊同我所做的一切吧。我上輩子就沒有為自己而活過,所以這輩子,我要為自己而活。
随意潇灑的追逐我想要的一切!支持我喔。”
明澤生硬的扯了扯嘴角,“支持你……”
但願你們是天定姻緣,而不是強扭的瓜。
男人的心。
他最是清楚不過。
夜訣和她滾床單,未必是喜歡。
而是到嘴的肉,不吃白不吃。
雖然看起來,阮嬌嬌像是更潇灑,從夜訣那裏占了便宜。
可她到底是他內心的摯愛,他怎忍心她受半點的委屈。
阮嬌嬌想到夜訣的心裏,就美滋滋的。
她站到了最大的一塊石頭上去,拿起手機,搖了搖,還是沒有信號,微頭疼的說:“阿澤,你的辦法最多,有沒有什麽辦法,給我搞到信號,我要給夜訣打個電話。”
現在想到她騙了他。
真的是極其的懊惱,後悔。
明澤看了看周遭,“這裏應該沒有信號塔,我也沒有帶裝備,所以可能是沒有辦法的。你忍忍吧。這裏本來就玄乎。”
阮嬌嬌撇嘴,有些落寞的哦一聲,“成吧。”
而這邊,夜家莊園。
嘩啦啦……
桌面上所有的東西落了地。
第一百三十次發脾氣的夜訣,整個人的氣場極其低。
站在旁邊的時鋒壓抑得喘不過來氣。
他小心的走上前,“訣爺……”
夜訣擡首,目光微冷的看着他,“說!”
“查到了明澤的足跡,懷疑他和阮小姐一起去了奇嶺峰,那地方……怪異得很,沒有信號。外人也不能入。所以目前我們沒有更确切的消息。”
夜訣倏爾捂着胸口,那裏陣陣的發疼,喉嚨間又是一口腥紅的血,直接噴了出來。
時鋒驚得全身發抖,“爺!爺!你怎麽又吐血了!白醫生!快!爺吐血了!”
白言提着醫藥箱,頂着黑眼圈,苦哈哈的走到他的跟前,“阮嬌嬌!你這個禍害精!我要把你解剖了!你可害死我了!”
他的話剛落。
一把冰冷的手術刀落在他的脖子上,雙目赤紅的夜訣看着他:“你剛剛說什麽?再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