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那是上一輩的事情
第87章那是上一輩的事情
夜訣伸手輕捋過阮嬌嬌額前的發絲,“行了,這裏的事情,交給我。”
阮嬌嬌一把抓着夜訣的手,“訣,上一輩恩怨的事情,你真的不介意嗎?”
“你是說我父親滅了驅蠱族的事情?”
夜訣可不是傻子。
從阮沂逸的反應,還有村長的話裏,包括阮嬌嬌現在的話。
他已經大致猜測到了。
阮嬌嬌點頭,猶豫着要不要告訴他。
夜訣眉頭一皺,“你告訴我,你和驅蠱族什麽關系?”
“他們是我們的旁系,我們早年脫離家族,去了華國,成為了華國四大家族之一。不過家庭旁系出事,我們阮家也沒有袖手旁觀。
所以在這裏尋了一塊寶地,隐居起來。”
阮嬌嬌說着,且注意着他每一個細微的表情,想要看看他有什麽反應。
夜訣看着阮嬌嬌,“上一輩的恩怨,那是上一輩的事情,與我們無關。不過你父母那裏,我會想辦法的。”
“喲,原來你也怕我家裏人不同意?可能你會有一點麻煩,因為我爺爺,我三個舅,我五個哥,可都不是那麽好說話的。”
阮嬌嬌托着下巴,看着他。
夜訣卻是自負的笑,“沒有我搞不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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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我拭目以待。”
“嗯。”
阮嬌嬌見夜訣不追究,她也就不那麽愁。
她一走……
時鋒和白言同時過來。
白言很是激動的說:“她居然是驅蠱家族,你不介意,可不代表他們不介意,當年死了那麽多的人。三哥,別冒險。
這個女人說不定就是阮家派來打入你內部的人。”
時鋒看着夜訣,“要不要禀報老太爺。這事太重要了,爺,您可不能再有事!這中間的血海深仇,哪裏是兩三句就能化解的。”
夜訣臉上沒有什麽反應。
他手指有節奏的擊着桌面,“我自有打算,眼下先把村民治好,找到罪魁禍首者。”
白言看他這麽傻,略急的問,“你真的是瘋了嗎?你這是拿自己的命開玩笑,我說她怎麽前後不一樣。先是視你為敝屣!
現在又熱情似水!還為了你付出那麽多,詭異,太詭異了!這絕對有詐!”
任了他們說什麽。
夜訣的臉上都沒有一絲的波瀾,不受了他們的言語左右,滿目的淡然,“行了,不要再操心你們不應該操心的事情。”
她人都是他的了。
他的殘生,有她,就足夠了。
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白言急得拍大腿,“果然啊,紅顏禍水。這阮家的手段也太卑劣了!”
而這邊淩七聽到這些話。
立即跑過去找阮沂逸,“五少!他們懷疑姐是間諜,我害怕他們對姐不利,您可得多注意一點,不能再生什麽事!”
阮沂逸看着淩七,“你是關心嬌嬌,還是關心我?”
“五少……我當然是關心你們。我的命是姐的,所以我只向着我姐。五少,你說過給我自由,還有時間的。不要逼我太緊……”
淩七看着他的眼神,都怕。
活像要把他吞了似的。
阮沂逸收回視線,側身,“行,我知道了。嬌嬌那裏,你盯緊一點,她現在是戀愛腦,所以我害怕她做傻事。”
淩七嗯一聲,悄然的離開。
走得小心翼翼的。
最近感覺到不對勁。
因為阮夜兩家的事情,所以氣氛很是凝重。
夜訣讓步,可阮家未必讓步。
這畢竟是上千條人命。
算起來當年夜訣父親沖動了,不分青紅皂白,濫殺無辜。
阮嬌嬌自然也敏感的察覺到了兩方的氣氛不對,她夾在中間,也挺煩惱的。
明澤坐到她的身邊,看着天邊的星星,“你現在很難處吧?”
阮嬌嬌歪着腦袋看向明澤,“你一向是我的智囊,你給我出出主意,怎麽整?這可真是尴尬。”
明澤很認真的托腮思考了一下,“第一,你一意孤行,和夜訣在一起。可能會傷了你們家人的心,不過你是家裏的寶貝疙瘩嘛!也沒什麽。”
說完,阮嬌嬌就想打他。
“以前那是不懂事,現在是我……我還能這麽搞?那不是太沒有良心?”
“那第二……你和夜訣分了啊,反正你們的感情也不深,天涯何處無芳草,對吧?”明澤故意挑了挑眉梢,說。
阮嬌嬌又想打他,“明澤!你就不是來出主意的,你怕是來捅刀子的吧?”
明澤一臉冤,“誰說我來捅刀子。我認識的女戰神,可不會為這麽一點點事情而焦躁。畢竟拿得起,放得下,才是最重要的。”
阮嬌嬌撇嘴,“抱歉。我拿不起,放不下!”
夜訣……
是她的!
哪能說不要就不要。
人,她都吃了!
不負責,那可不行。
明澤看着阮嬌嬌是認真的,表情不由得嚴肅了一分,“是因為他要幫你回到我們時空,去報仇嗎?”
“不是!阿澤,你不理解。”
她雖然和夜訣沒有經歷什麽生死。
可她的心裏有一種執念。
那是從小到大都沒有過的。
她從小就像戰場上的機器,難得一次為自己作主,追求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所以她就想要追逐到底。
絕對不半途而廢。
認定了,便是認定了。
明澤現在确實有些看不懂阮嬌嬌了。
以前的她,很簡單,幹淨利落。
現在的她,嬌俏如花。這才像個人,美麗動人的女人。
讓人是非常的心動。
這樣也挺好,至少是她想要活成的樣子。以前的她,太孤獨,冷漠,像一具行屍走肉。
“姐!”
淩七忽而跑過來,很是激動的說:“快!姐,有大事!大事!”
阮嬌嬌側首,看向淩七,“什麽大事?是不是抓到罪魁禍首者了!”
淩七呃一聲,“也不算,反正有線索了。”
“走!”
阮嬌嬌立即跟了過去。
明澤看着她的背影,就知道她的心裏還是很在意夜訣,真的沒有想到她這麽的在意,明明才認識沒有多久。
也沒有什麽感情基礎。
到了這麽大的問題面前,她居然還是向着他。
村長辦公室內。
堂中央跪着一個人。
村長極其憤怒的問,“說!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那人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看着白淨得很,他有些害怕的看一眼村長,再看了看阮沂逸,“那天晚上半夜,我起來上廁所。隐約看到一個人影……手拿着一個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