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就用火燒吧
第90章就用火燒吧
村長起身,剛剛準備開口的時候。
阮嬌嬌倏爾起身,走上前看着淩七,一巴掌打過去,“淩七!枉我救你命一條,你居然這樣害我!”
淩七看着阮嬌嬌,滿目的楚楚可憐,“姐……”
阮沂逸根本不敢去看。
心痛如斯。
他真沒用,連摯愛都保護不了!
淩七腦子裏根本就是一片空白,因為他完全不知道為什麽,也不能接受阮嬌嬌為什麽要這樣對自己。
他更不願意相信。
阮嬌嬌會這樣對自己。
因為她是他最敬愛的人。
所以此時他的害怕并不多,更多是痛心,難過。
阮嬌嬌也知道他此時肯定很難過,可沒有辦法,只能先利用他,調查出這背後的始作俑者,畢竟他們已經把鍋往他的身上甩了。
她再怎麽解釋也沒用。
只有往後,好好的對他,再好好的解釋,解釋。
村長沉吟片刻開口,“你說你為什麽要這樣陷害我們村民,我們與你何冤何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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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七看着村長,再看着阮嬌嬌,倏爾冷冷的笑,“為什麽?這世上哪有那麽多的為什麽,我想做,我做了!”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村長手顫抖的直指着淩七,低嚎出聲。
阮嬌嬌立即抓住了機會,“你竟然是這般忘恩負義之人,我又何必對你講情意!你以為我們阮家的人是那麽好碰的!!
你就給我血債血償吧!”
說着,走上前,一把掐着他的下巴,将一顆藥丸塞到他的嘴裏。
阮沂逸霍然起身,“嬌嬌,你在做什麽?”
“毒啊!五哥,你忘了,我手上有各種毒藥,所以要了他的命,也不是什麽難事。不然我怎麽向村長,這麽多的村民交待啊!”
村長聽着這話,臉色一白,下意識的退後一步,“要了他的命,會不會……太狠!”
“狠?我的眼裏容不得沙子,他既然做錯了,那麽是應該負責!”阮嬌嬌看着淩七,一字一句,冰冷無情的說!
淩七可笑的自嘲,“枉我把你當至親,原來都是笑話!我真的太可笑了!可是……阮嬌嬌……你為什麽當初要救我?
為什麽?你讓我死了,多好!”
“救你?那是可憐你,可是你太讓我失望了!簡直失望透頂!”阮嬌嬌看着他還有力氣說話,心急如焚。
這個白言的藥,不會失效吧。
再說下去。
她真怕,後面怎麽解釋,淩七也不會相信自己了。
哎,可真煩!
淩七就只是笑,他眼裏的光一點點的碎了,像是滿天的繁星,然後一點點的消失不見……
笑着笑着。
他的聲音就漸小了。
阮沂逸瞳孔微微的放大,猛地跑到他的跟前,“淩七!”
他手摸着他冰冷的身體。
他的心髒像是被人摳了一塊,生生的剝離之痛,将他吞噬。
他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眸中盡是痛楚!
一直在壓抑的時鋒,倏爾扒開人群沖上前,一把抱起淩七,“今日他們這般的負你!我都會替你記下的!一一記下!”
時鋒這塊木頭。
從來沒見他有這麽大的反應。
夜訣冷聲命令:“放下!”
時鋒恍若未聞,“爺,恕今天時鋒不能聽你的命!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不能對他不管不顧!現在你們已經要了他的命,還想怎樣!”
說到,後面他幾乎咬牙切齒!
“他是罪人!就算是死了,也交由阮家處理,哪時輪得到你!放下!”夜訣再次開口,語氣中盡是不悅。
這邊時鋒的那些手下,看着都心急,一直在勸,“大哥,放下吧!”
“是啊!大哥!人已經去了!你所做的一切,他都不知道了……大哥……”
時鋒恍若未聞。
他向來對夜訣是唯命是從。
可今天……
他居然忤逆他。
面對夜訣的命令,居然無視,抱着淩七的遺體,走出人群。
他手下的人,一臉的為難,企圖攔下的時候。
村長終于開口了,“既然人已經去了,其他都随了他吧。帶走了也好,省得髒了這地兒!”
聽着這話。
阮嬌嬌的手猛地捏成拳頭,髒了這地兒!
小七,你今天所受的委屈,我都會盡數讨回來的!你放心!
“等一下!”
忽而有人開口。
大夥兒尋聲看過去。
在看到白發蒼蒼,臉上卻沒有一絲褶子的婦人。
村長在看到這位婦人時,立即起身,“族長……您怎麽來了?”
阮嬌嬌看着這位所謂的族長。
頭發都白了,臉卻嫩得好像只有四十歲。
阮沂逸亦走上前,“姑母……”
族長目光輕飄飄的從阮沂逸的身上挪開,落到阮嬌嬌的身上,問:“你給他喂的什麽毒藥?”
“當然是我們阮家自制的。”
“你們阮家自制的,把人放下,我要查一查!這事關我們全族人的性命,豈能兒戲。”女族長說着,走上前,攔了時鋒的去路。
時鋒眼下正是悲傷的時候。
正隐忍着怒意。
見她來,想要動淩七的遺體,他的反應極大,“誰都不許碰他!”
阮嬌嬌走上前,“姑母,您怎麽就這麽不相信我們。還是您知道什麽呀?”
族長猛地轉過頭瞪着阮嬌嬌,“你在說什麽?再說一次!”
阮沂逸知曉她的脾氣,猛地上前,把阮嬌嬌護到身後,“姑母,嬌嬌自小任性,父親把她寵壞了。您別和她計較!”
“寵壞了?呵,阮小五,你爸把你安排到這裏,是為了保護我們,還是監視我們啊?現在我們族出了這麽大的事情!
你居然縱容你這個驕縱的妹妹,如此草草了事!他既是我們族的罪人,那麽應當施以火祭之刑!告慰上天!”
火燒!
好狠的心!
她這是玩脫了嗎?
要把小七的命搭進去了嗎?
那肯定不行!
阮嬌嬌擋在時鋒的跟前,“要燒他,先燒我啊!來啊!”
阮沂逸的眉頭一跳,“姑母!何必如此的殘忍,村民現在都沒事兒,想來他也是一時糊塗,現在人都死了,何必如此的趕盡殺絕!”
族長側首看着阮沂逸,再看了看那邊的夜訣,那目光冷得如利刃,仿佛要直接刺入夜訣的心髒。
夜訣對上她的雙目。
滿眼的冷漠,随即打了一個手勢。
隐在暗處的黑煞會意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