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賤-貨

女人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所以并沒有動作,唐越卻有些忍不住了,一把将女人掀在一邊,冷冷的道:“出去!”

“這,您這是怎麽了?”女人尴尬的笑了笑,想繼續撲向唐越,卻聽唐越冷聲道:“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女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裹上衣服出了房門,她知道這裏的生存法則,任何事都比不上自己的命重要。

等女人消失,唐越才躺回床上,他受不得任何人壓在自己身上,那都會勾起他塵封在腦海中的回憶,任何人,包括女人。

沒了女人,但他的欲-望卻已經被勾起,猶豫了一下,他朝着那處伸出了手。

等到一切終于結束後,唐越長出了一口氣,心情也終于恢複了平靜,環視着周圍,開始後悔,他怎麽會來這種地方,還為了報複一個男人,真是可笑!

現在,他開始慶幸自己并沒有跟剛才女人發生什麽事,否則他一定會後悔,所以說人什麽時候都要冷靜,唐越默默的給自己記上一筆。

心情已經平靜,他就開始考慮接下來怎麽辦,回去繼續跟季朗住在一起他非變态不可,可是不跟他住一起,這件事可有些難辦啊!

正當唐越沉思的時候,門一開,一個陰沉着臉的男人就走了進來,男人渾身好似被無形的氣勢包圍,每走一步好似踏在人的心口上,給人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唐越自然也注意到了這個男人,不過他卻好似沒看見他一般,起身穿衣服。

空氣中彌漫着情-欲過後特有的味道,季朗站在唐越旁邊默默的看了他兩秒,突然一下子撲到唐越身上,伸手卡着唐越的脖子冷冷的道:“看着我!”

唐越自然不肯老實的被他壓在身下,所以使勁的用自己的腦袋撞向季朗的,然後翻身将他壓在身下,才居高臨下的道:“看什麽?”

季朗好似失去了反抗的力道一般任唐越壓着,沉聲道:“你寧願找一個低-賤的女人也不願意跟我?還是這就是你報複我的方式?”季朗一下子就猜出了唐越的心思。

唐越目光一閃,“首先,她們不低-賤,再有,如果讓我選擇的話我一定會選她們而不是你,最後,我吃了那麽多藥,不單純為了報複你。”

“為什麽?為什麽選她們?我比她們差在了哪裏?”“就因為我是男人?”“唐越,你可真是虛僞!”季朗先是瘋狂後來又變成了嘲諷。

虛僞?這個詞用到自己身上還真是貼切,唐越自嘲的笑了笑,就想翻身離開,卻沒想到季朗突然暴起,将手伸到唐越的嘴邊,趁着他不備,将手裏的藥丸塞進他嘴裏,一邊按住他的下巴,一邊吻上唐越,确定他把那些藥丸都咽了下去,才有些瘋狂的笑道:“我今天就是要讓你撕掉面具,看清自己。”

Advertisement

唐越回過神來,一把推開他,怒道:“你給我吃了什麽?”

“你待會就知道了。”季朗陰沉的笑道。

肯定是那種藥,唐越憤怒的看了一眼季朗,轉身朝着門口走去,他一定要趕在藥效發揮作用前離開這裏,否則一定會出什麽不好的事情。

季朗無所謂的看着他,等到唐越打開房門被外面的人制服捆住手腳後,他才慢慢起身,來到唐越身前,一把抱起他,朝着門外走去。

抱着唐越上了他那輛豪華林肯,季朗一邊撫摸着唐越的側臉,一邊用柔的滴水的聲音道:“我們回家。”

“放開我!”唐越的身體已經開始有了反應,所以他做最後的掙紮。

季朗也發現了他的反應,低頭親了親他已經被逼的粉瑩的額頭,安慰道:“等一下,等一下就好。”

此時唐越的神經好似敏感了幾百倍,他被親了,立刻掙紮着向一邊躲去,“你最好放開我,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

季朗卻好似沒聽見一般,将他又往自己懷裏抱了抱,才對司機冷聲道:“十分鐘內到家。”

司機打了一個機靈,開始全速往季家的方向奔馳。

差半分鐘到十分鐘,季朗抱着唐越來到浴室,開始給他脫衣服清洗。

唐越此時眼睛都紅了,渾身只剩下一絲理智,怒吼道:“別碰我!”

“可是你才被那個賤女人碰過,不洗幹淨怎麽成。”這是唐越聽見的最後一句話,之後他的意識就開始被欲-望支配,而這樣的唐越無疑是可怕的,他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用帶着誘惑的聲音道:“我根本沒跟那個女人發生什麽,我一直想要的都是你,快放開我,讓我抱你。”

季朗眼中閃過驚喜,“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唐越說着,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季朗的耳唇。

季朗也吃了那種藥,只不過藥效不如唐越那麽明顯而已,不過現在被唐越這麽一逗弄,這藥效卻如同壓制了千年的火山一般噴薄而出,燒的他身體粉瑩,顏色迷離。

顫抖着雙手解開唐越手腳上的束縛,唐越立刻如同魔鬼一般左右了他,帶他登上一個又一個巅峰。

此處和諧和諧吧,大意是唐越其實是個蛇精病,他控制不住自己後就喜歡看別人那啥的樣子,證明別人淫-亂,所以會溫柔又殘忍的對待季朗,而季朗則是三分痛七分醉。

第二天中午,當唐越終于睜眼後,觸目的便是一片狼藉,他刷的一下坐起,抽出與季朗相連的部位慌亂下床,他要找個地方好好冷靜一下。

季朗也醒了,他伸手抱住唐越的背部,啞着嗓子道:“你去哪?”

“與你無關!”“放開我!”唐越冷冷的道。

季朗并沒有放手,反而将唐越整個抱在了懷裏。

身體的警報系統立刻開始報警,再加上昨天的一些記憶開始重現,唐越眉眼豎起,猛的起身,反手對着季朗就是一個耳光,抽的他摔倒在床上,才怒道:“賤-貨!”

罵完,他拿起衣服,摔門而去。

季朗倒在床上,用手指摸了摸有些紅腫的臉,眼神如同冰劍一般的看向門口,我是有些喜歡你,可這不代表你就能把我踩在泥土裏,唐越,是你逼我的。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