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夏臨帝的誘惑太迷人,陶傾明知不該放縱,還是推不開他。

一個吻已經不夠,他們想要更多!

陶傾被他吻得暈頭轉向,不曉得自己是怎麽跟着他回到他的住處,一進門就被他帶往卧室。

「夏臨帝,等一等……」她雙手推着他的胸膛,企圖抵抗他。

「不等。」夏臨帝将她推倒在床上,黑眸瞅着她通紅的小臉。一股熱氣竄入體內,他很清楚那是想要她的慾望。

「不可以這樣,我不……唔……」她話未說完,他健壯的身子便壓上來,接着以唇堵住她的嘴。

可惡!每次都來這一招,這要她怎麽有辦法拒絕?陶傾杏眼圓睜,伸拳捶打他的胸膛。

「是你心甘情願跟我回家,我可沒有強迫你。」夏臨帝離開她的唇,大手撫摸她粉嫩的臉頰,勾起唇角。

陶傾一臉懊惱,「我錯了,放開我。」他的體溫是這麽迷人,她不知不覺被吸引,才會跟随着他,實在太大意了!

「一句錯了就想要我放過你?我該聽話放你走嗎?」他眯起黑眸,大手攫住她的下颚,強迫她看着他。「那麽,我只是要一個确實的答案,為什麽你就是逃避回答?」

當時就那樣放她走,換來是什麽?一句不明不白的分手理由以及長達一年的逃離!

為了讓她冷靜下來,他強忍心痛讓她離開,但她究竟要他等多久?他已經無法忍耐了!

當她堅決的離去時,有想過他的感受嗎?那種被人随意抛下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他也很想潇灑的放她走,問題是他沒辦法割舍對她的感情!

他還想問!她為什麽可以這麽無情的說分手就分手?她明明仍然在意他的。

今天他會出現在她面前,除了要一個答案,就是想确認她對他的感情。

她眼中的依戀是這麽的清晰,讓他想視若無睹都難,教他怎麽能輕易放開她?

「我給過你答案,是你不相信。」陶傾依然堅持那個理由。

「對我沒有感覺?」夏臨帝盯着她心虛的神情,扯了下嘴角。「需要我拿鏡子來給你嗎?真是不會說謊。」

陶傾難堪地別開臉,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反正我說什麽你都不相信,什麽理由有差別嗎?」

「那個理由太荒唐了,教我怎麽相信?」

「那你到底要我怎麽做?」她垂下眼眸,嗓音中透露着無奈。

當初她會選擇不告而別,就是怕狠不下心拒絕他,原以為一年過去,他可以釋懷了,沒想到他還是不放棄。

她曾認為自己已可以放下這段感情,沒想到這個男人一出現,立刻讓将她的努力化為烏有,還毫不客氣的戳破她的僞裝。

是,她依然為他心動……

「回到我身邊來。」這才是夏臨帝的目的。

陶傾看着他,抿起顫抖的唇。如果可以,她也很想這麽做……

「現在連個『不』字都懶得說了?你真狠心呀。」他揚起一絲苦笑,旋即凜着俊容。「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就按照我的意思做。」

她看見他眼中的怒意,慌張地喊出聲,「夏臨帝,你到底想做什麽?」

「一年不見,我有很多事要對你做。」大手扯開她身上的襯衫,換來她一聲尖叫,他靜靜地凝視她胸前雪白的肌膚。

「我、我不要……」當陶傾被抛上床時,早已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麽,但她現在後悔了!她直搖頭,伸手遮住胸口。

「怕了?」夏臨帝勾起唇角,大手拉開她的雙手,接着粗魯地扯下她的內衣,一對酥胸立刻映入眼簾。

「不是怕,是不想再和你牽扯不清。」陶傾急着拉起被單遮身,轉身背對着他。

他一手扯開被單,另一手扣住她的腰,強行将她翻過身。

「恐怕沒辦法如你所願。」夏臨帝注視着她。此刻的她被他壓在身下,一頭烏黑的長發披散着,露出楚楚可憐的神情,真是迷人。

「放……」夏臨帝吻住她的唇,開始撫摸她赤裸的身子,大掌愛撫她胸前的豐盈,勾起她的呻吟。

陶傾又羞又惱地喊道:「夏臨帝,你住手!」

「辦不到。」他離開她的唇,來到誘人的雙峰前,張嘴含住粉嫩的蓓蕾,以舌尖逗弄。

這樣的逗弄帶來快感,讓她的身子微微顫抖。「不……」

「小傾,我好想你。」夏臨帝輕聲道,另一手伸向她的大腿。「你呢?」

「我……不……」陶傾斷斷續續的呻吟着,想要并攏雙腿,卻已經來不及。

他凝視她嬌紅的小臉,大手愛撫她雙腿間的幽穴。「真是倔強。」快感一陣陣襲來,她不斷呻吟着,無力抵抗他。

剛強的身子不斷磨蹭柔軟的嬌軀,肌膚相碰的熱氣更讓陷入情慾中的兩人着迷。

夏臨帝的雙手扳開她的雙腿,火燙的昂揚順着豐沛的蜜液強勢地占有她,猛烈的律動讓她嬌啼不休。

取代對峙話語的是纏綿的熱吻,一聲聲暧昧的呻吟和粗喘聲回蕩在卧房裏……

一大清早,陶傾從床上醒來,想起昨夜的荒唐,不禁感到懊悔。

「我一定是瘋了,怎麽可以……」她看着躺在身旁的男子,低吟出聲。

夏臨帝一個吻就勾走她所有的心神,居然在重逢的第一天就爬上他的床!

陶傾垮下肩膀,神情滿是挫敗。

當初她是下定了決心才離開他,随着時間的流逝,好不容易把感情封鎖在心底,沒想到一碰上他,所有的防備便迅速瓦解。

回想起昨夜纏綿的情景,她好想挖個地洞埋了自己。

她沉迷在他的溫柔裏,因他的吻和愛撫而迷失了自我,現在才明白,她根本從沒有忘記過他!

「陶傾,你要冷靜下來……為了他好,離開才是正确的。」她深吸口氣,鎮定紊亂的心情。

只要不再犯錯就行了!思及此,她立刻從地板上拿起衣服穿上。

當她拿起擺在床邊桌上的皮包,正要離開時,一道沙啞的嗓音響起,讓她停止。

「偷偷摸摸的離開已經是你的習慣?」陶傾背一僵,沒有轉過身,僅是扯了下嘴角。

「天都亮了,我還得上班。」這個藉口真是爛死了!話一說出口,她真想咬斷自己的舌頭。

「連聲招呼都不打,有這麽着急?」夏臨帝坐起身,懶懶地擡起眼,「還是不想認帳?」

聞言,她身子一震。

「認什麽帳?不就是上過床罷了。」她轉過頭面對他。他随意以被子覆住赤裸的身軀,隐約露出結實的胸膛,讓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我們的關系可還沒有弄清楚。」夏臨帝朝她招手,示意她過來。

陶傾一臉畏懼,慌張地倒退幾步。

他眯起黑陣,淡然地開口:「你不過來,就是我過去。」

她瞪大眼眸,「有話直接這樣說就好。」

「看來是要我親自過去。」夏臨帝揚起唇,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她瞥見他下身雄偉的男性象徵,立即滿臉通紅。

「我過去!」這個男人真是可惡!陶傾心不甘情不願地來到他身前。

夏臨帝挑起眉,随意地抓起褲子套上,接着握住她的雙手。

「說,我們現在是什麽關系?」他沙啞的嗓音彷佛正誘惑着她,令她心兒劇烈狂跳。

「我……沒打算和你複合,發生關系只是一時情不自禁,是意外。」她終究沒有昏了頭,仍堅持自己的立場。

「昨夜可是有人喊着愛我,還要我給她,那些統統不算數了?」夏臨帝大手一使勁,讓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凝視她羞紅的小臉。

陶傾想起自己是多麽放蕩的向他求歡,羞恥得不敢看他。「別說了……」

「跟我上床,真的只是意外?」他可忘不了她熱情的反應,若不是愛,她才不可能任由他如此妄為。

她低下頭,倔強地道:「那是情慾作祟,在那個當下,什麽話都能說。」

「那也是最真實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不是,我早說過對你沒有愛了!」一再被他試探,她實在招架不住,惱羞成怒地喊道。

「小傾,你是個沒有愛也會和人發生關系的女人?」夏臨帝面無表情,輕聲這麽問。

「因為被誘惑,那是生理反應。」趁他松開手時,陶傾飛快地從他身上離開,別開臉。「就算不是你,是……是其他男人……對,一夜情也沒什麽大不了。」

「沒什麽大不了?」夏臨帝眯起黑眸,嗓音變得冷厲。

「在那種情況下,即使是別的男人,我也會……」

「閉嘴。」她居然在他的面前提起其他男人!他疾言厲色的怒喊。

陶傾吓了一跳,迎上那雙憤怒的黑眸,胸口一緊。

「夏臨帝……」極少見到他這麽憤怒的樣子,突然,她鼻子一酸。

「你不是這種女人,少裝模作樣了,陶傾。」夏臨帝徹底被她的頑固惹惱,心情非常複雜。

她不是随便的女人,如今為了逃離他,竟寧可貶低自己……她這麽做,是想讓他的心裏不好受嗎?

明明是溫柔且替人着想的個性,為何要說話傷人傷己?這不是他想見到的陶傾!

陶傾知道自己說了多麽荒唐的話,眸底湧現一絲愧疚,卻沒有勇氣開口。

這一刻,她只想逃得遠遠的!

當她打開房門時,夏臨帝再次開口。

「為了我好才離開是什麽意思?」

聞言,陶傾倒抽一口氣,臉色瞬間蒼白。

蘇雅婚紗公司位於熱鬧的市區,透明櫥窗裏展示着一套套美麗的新娘白紗,讓路過的人們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陶傾走進婚紗公司,先是看一眼人型模特兒上的婚紗禮服,接着才走進裏頭的辦公室。

這裏是她上班的地方,她是一名婚紗設計師,目前櫥窗裏展示的婚紗都是她所設計的。

進入辦公室後,她立刻坐在位子上,喝着方才買的咖啡。

「唉,平靜的日子結束了嗎?」陶傾呢喃着,想到早上跟夏臨帝大吵一架之後離開,心情感到郁悶。

她沒想到那時的自言自語會被他聽見,當他質問那句話的意思,她的腦子裏一片空白,最後是以兩人懸殊的家世背景為藉口敷衍過去。

由於過去他們的确曾經為了這件事起争執,是以夏臨帝沒有再追問。

當時她松了一口氣,若他咬住這一點持續質問,也許她會招架不住而把秘密告訴他。

「幸好沒有失去理智。」陶傾嘆了口氣,慶幸自己沒有一時情緒激動就脫口而出。

現在想起來,今天早上的争執跟當初的情況很類似。

那時,她為了要離開他,每天拿瑣事和他吵,有一次大吵之下乘機提出分手,不管他的回應便擅自出國去。

若是她受到這樣的對待,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但過去一年來夏臨帝一點動靜都沒有,她還以為他已經放棄這段感情了。

一切都是她太天真,這一年不過是他好心給她的時間,該面對的終究還是得面對。

可是,該怎麽面對呢?

夏臨帝太清楚她的個性,她嘴上說已對他沒有感覺,卻被他一眼看穿是在說謊,兩人若繼續碰面,他遲早會知道她想分手的原因。

他是這麽溫柔,若讓他知道她離開真正的理由,是絕對不會放手的,但她不想綁住他呀!

她為什麽會這麽沒用呢?他一使出柔情攻勢便投降,還深陷在他的誘惑中,無法自拔。

一直以來,她總是仰望且依賴着他,跟随着他的腳步,從來不是強勢的個性,如今才會被他牽着鼻子走。

是不是又要再逃一次呢?問題是他會放她走嗎?陶傾想起夏臨帝那時堅定的眼神,無奈地嘆口氣。

「早知道就告訴語燕,那麽今天他也不會出現了。」若當初她将苦衷告訴語燕,語燕決定不幫他,他們的緣分是否在一年前就已了結?

不,夏臨帝不是會輕言放棄的男人。

無論她怎麽逃,他都有辦法找到她……是該面對他的,可是,她畏懼得說不出真正的理由,只好一直以言語傷人傷己。

「我該怎麽辦?」陶傾握緊手中的那杯咖啡,神情茫然。

這時,一名身穿套裝的女子走進來。

「陶傾,有位客人要和你讨論婚紗樣式。」她擡起頭,看見是櫃臺的接待人員王小姐。

「是預約的客人嗎?」她連忙打起精神,拿起擺在桌上的資料問道。

「不是的。他的情況有點特殊……」王小姐說着,便看向門口。

陶傾随着她的視線望去,當見到出現的男人,一時愣住。

「你……」天哪!

「你好,我是夏臨帝。」他來到她們面前,露出優雅的笑容。

王小姐以手肘推一推陶傾,小聲地道:「夏先生真的特別有魅力耶!」當他走進來時,公司裏所有的女性員工都被吸引了!

他穿着剪裁合宜的鐵灰色西裝,俊容上帶着爽朗的笑,彷佛綻放出耀眼的光芒,他一開口,嗓音更是如醇酒般悅耳,是個令女人心癢癢的完美王子……可惜已名草有主!

陶傾沒有察覺王小姐扼腕的眼神,只是一臉震驚地看着夏臨帝。

「這是怎麽回事?」她實在不明白他為何會出現。

「夏先生說要先替未婚妻挑選婚紗,在樣式上有特別的要求,希望我們能配合,想給未婚妻一個驚喜啦!」真是令人羨慕啊!王小姐嘆了口氣,伸手拍拍陶傾的肩膀。

「他指定你幫忙,所以就交給你羅!」聽完王小姐的話,陶傾更是一頭霧水。

當辦公室裏只剩下他們兩人時,她立刻開口問:「夏臨帝,你又想做什麽?」

「剛才王小姐不是把我的目的說得很清楚?來替未婚妻挑選婚紗。」他拉把椅子坐下,慢條斯理地回答。

「未婚妻?」彷佛被雷擊中,陶傾一時反應不過來。

「是,未婚妻。」夏臨帝輕輕點頭,淡然地道。

他有未婚妻?陶傾的心隐隐作痛,以難以理解的眼神望着他。

「既然有未婚妻,昨夜為什麽這樣對我?」一種無法言喻的痛楚蔓延至她全身,她必須握緊拳頭才有辦法把話說出口。

夏臨帝瞅着她蒼白的臉色,挑了下俊眉,冷冷地說:「不是說一夜情沒什麽?」

既然她都能将發生關系當作無所謂的事,他有沒有未婚妻對她而言怎麽會是問題呢?

那是不同的!陶傾咬緊了唇,「你怎麽可以……」

夏臨帝毫不給她機會質問,飛快地打斷她的話,「要裝潇灑就裝到底。另外,我是客戶,我們該談正事了。」

她倒抽口氣,迎上他冷漠的表情,沉下了俏臉。他已有未婚妻,還口口聲聲說要挽回她?

「我弄不明白了。」昨夜他的質問和怒意算是什麽?是想留她在身邊當小三,想用這種方式報複她?

「婚紗設計師不是你的職業嗎?明白顧客的需求是你的工作,弄不明白是什麽意思?」他露出一副不解的神情。

「你明知道我指的不是工作。」陶傾感到惱火,有太多疑問想弄明白。

「我分明說過只想跟你談工作。」夏臨帝收起笑容,神情變得疏離。

她認識的夏臨帝是個溫柔且風趣的男人,他的存在就像陽光,周遭的人總是忍不住受他吸引。

他愛笑,唇角總是揚起,笑容宛如拂面清風,非常迷人。

可是此刻他不但收起笑容,還對她這麽冷漠,讓她不禁心慌意亂。

「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昨天他表現得那麽在乎她,令她陷入是否該抗拒他的掙紮中,此時卻忽然聽見他有未婚妻的事實,這教她情何以堪?

他說她的不告而別很殘忍,那他呢?親口告訴她已有未婚妻,不是更殘酗!

「你有嗎?」她不是很堅定的表示要離開他?夏臨帝的眸底掠過一絲興味。

陶傾一呆。對,她一定是瘋了才會胡思亂想!是她要分手,是她選擇發生關系後就翻臉不認人,如今他願意放手,她還胡思亂想些什麽?

「夏先生想替妻子挑選什麽樣的婚紗?」她深吸口氣,不讓自己因他的話而動搖。

夏臨帝的腦海中浮現她曾坐在設計圖前熬夜的模樣,低吟着道:「記得你說過,當婚紗設計師是你的夢想,現在你的确成為設計師了,實力應該不用懷疑,先說說你目前設計的款式。」

「要我說也行,但總得給我方向,免得浪費時間。」陶傾随手翻開桌上的婚紗設計圖,不帶任何情緒地道。

「跟我談工作是浪費時間?」夏臨帝挑眉,好整以暇地反問。

「我不是這個意思。」陶傾擡起頭,瞧見他似笑非笑的俊容,咬了一下嘴唇。「夏先生總得先告訴我未婚妻喜歡的樣式,我可以從中找出适合的款式供你選擇,畢竟婚紗的樣式非常多,若不先篩選過,你還得花上許多時間作初步挑選。我知道你是大忙人,是替你節省時間。」

他有未婚妻的事實宛如炸彈轟過她的腦袋,受到這麽重的打擊,她都能挺住了,還會有什麽關卡過不去呢?

即使他是故意想惹惱她,她也不會上當的。

她已經受夠了,不願再受他影響!

「嗯,聽起來你可真體貼。」夏臨帝一手撫過下颚,笑笑地說:「确實是我認識的陶傾。」

見他恢複以往的笑容,這下讓陶傾更加困惑。

「都已經有未婚妻了,有必要一直擾亂別人的心?」她的視線無法從他身上移開,只好煩躁地這麽問。

「你的心被我擾亂了?」

「并沒有。」陶傾心一凜,立刻板起臉。

「也對,若是有,你今天早上就不會說出這麽無情的話。」夏臨帝點點頭,語氣有些無奈。

「你不是要我別提嗎?為何一直不遵守?」他一再提及發生過的事,教她想冷靜都辦不到。

「是,是我的錯。」他收起漫不經心,換上認真的神情。「談正事吧。」

「她有特別喜歡的款式嗎?」陶傾重新翻閱着設計圖。

「美人魚樣式的裙擺。」聞言,她不自覺地握緊了設計圖。

「美人魚……嗯,現在的确有幾款是這樣的裙擺,有指定的顏色嗎?」居然跟她喜歡的婚紗樣式一樣。

夏臨帝偏着頭,想了一下才開口:「她是沒有說過顏色,不過,她提過想在海邊舉行婚禮,喜歡潔白又浪漫的感覺,裙擺随風飄揚……」

沒錯,美人魚裙擺的婚紗真的很有魅力。陶傾不由自主地接話,「不是傳統的美人魚裙擺,長度要更長,看起來飄逸輕盈。」當風一吹來,裙擺飛揚的模樣才更美麗。

夏臨帝盯着她沉醉在美好事物中的模樣,揚起唇角。

「她還說,婚宴的時候要穿色彩缤紛的婚紗。她畫了設計圖給我看過,我真的無法理解五顏六色的婚紗哪裏好看,但她就是喜歡。」那張設計圖真是令他印象深刻。

「從沒看過有新娘這麽穿的,長輩們肯定沒辦法認同,不過既然她喜歡,我也沒轍。到現在還是沒有改變想法嗎?小傾。」當夏臨帝說起這段熟悉的話,陶傾的臉色瞬間漲紅。

那些都是她曾說過的話,而且,她永遠忘不了他看見那件色彩缤紛的婚紗設計圖時有多錯愕……他分明是在說他的未婚妻,為什麽老是提起她說過的婚紗?方才她反應不過來,還愚蠢的接話,太可笑了!

「你到底在說什麽?」

「讨論我未婚妻想穿的婚紗。」他不是一直如此強調嗎?

「你……你的未婚妻……」她被他弄迷糊了,一臉茫然。

「她是陶傾。」說着,夏臨帝的大手緊緊地握住她的手。

聽到他有未婚妻的事後,她的神情是這麽錯愕,一言一語都透露出嫉妒,這下還想要否認對他的感情嗎?

雖然他試探的手法很惡劣,但結果很令人滿意。

他會讓她明白,他想要且想娶的女人唯有她!

陶傾還沒有從震驚中清醒,倒是正走進辦公室的同事們率先驚喜的尖叫出聲。

「你果然是夏總裁離家出走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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