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番外二:坑爹之第一夜
作者有話要說: 嗯哼,大家懂的,求和諧,求不鎖。。
新房帷幔紅透了眼。
裴洛蝶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紅蓋頭,這才有了實感。她居然也有嫁做人婦的那天,不過她的人生還算圓滿,至少她嫁了一個值得她陪伴一生的男人。
只是接下來……
想到接下來他們要做的事,她便不由得緊張起來。
不多時,蕭隽書進了房,他有點微醺,但勝在頭腦清醒。他走到在床邊坐下,緩了緩,才掀起了蓋頭。
紅布蓋落地,露出他所愛之人的樣子:她穿着豔紅色的嫁衣,臉上修飾了些粉黛,顯得明豔照人,還難得帶上些羞赧的神情。
他心中一動,本要開口喚她。卻聽她羞紅着臉,怯生生地看向他道:“相,相公。”
這舉動真是不像她。他微笑道:“蝶兒,你平時不是這樣的。”
裴洛蝶揚起頭,好奇地問:“那我平時是怎樣的?”
他尋思了片刻,道:“大約,是現在這樣的。”
“切,原來你說我不夠淑女。” 她不滿撇撇嘴,有些嬌嗔的樣子。
“只是有些不習慣罷了。”他仍舊笑着,一邊牽起她的手喊:“娘子。”
裴洛蝶很自然地接受了這個稱呼,回道:“嗯?”
他搖搖頭,雙眼含情,在迎上她美眸的剎那,順勢含住了她的唇。
那一瞬間,禁锢的欲|望仿佛掙脫了所有枷鎖,一湧而出。他的軀體傾了過去,用雙臂擁起身披紅紗的女子。隐含酒氣的雙唇先是輕輕地攆過那片擦了胭脂的柔軟,随後又品味一般地吸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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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吻落下地毫無征兆,也讓裴洛蝶措不及防。她從未想過眼前的這個男人也會有如此熱情主動的時刻。一如他之前所做過的那般,他的動作很輕,像是把自己當做了易碎品,半點舍不得下重手。只是他不知,他那對唇瓣的滋味卻已叫裴洛蝶漸漸入了迷,她不由自主地微張啓嘴,主動探出了香舌,無端尋覓着屬于它的位置。
那帶着滾燙溫度的舌尖劃過他的唇瓣,将灼熱的刺激印上他的皮膚,直至心底。蕭隽書微微睜開眼,便就将她陶醉在這個親吻中的表情盡收眼底。
都說男人在這方面都是無師自通的。
在停頓須臾之後,他知道自己應當回應她的索求。他同樣将靈活的部分送了出來,順着她進入的軌跡探到了她的口中,并在本能地驅使下,銜起那不安分的香舌與它交纏在一起。
二人的氣息伴随着親吻的深入而紊亂起來,裴洛蝶的大腦被迷剝奪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她唯有貼着蕭隽書,把主動權統統交予他。
一個深吻點燃了他們對彼此的渴望,讓他們開始期盼情愛的歡愉。
忽地,蕭隽書松開鉗制着她的唇,俯身壓住她嬌小的身子,将她頂在床的一邊,随之又把輕柔地吻轉至她的臉頰,她的耳垂,她的脖頸,輕觸着少女那細潔柔滑的肌膚。
“唔……”被這細密地吻所征服,裴洛蝶不自覺地發出有些羞恥的聲音。
蕭隽書一僵,“可,可是弄疼你了?”
裴洛蝶動了動,說話略微有些顫抖:“不,只是沒想到,原來你也可以……”她說到一半,卻止住了聲,臉上暈染着緋色,在赤紅的帷幔之下顯得越發的,誘人。
看着心愛之人的表情,蕭隽書喉頭幹澀,呼吸也愈加急促,他感到體內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燒,一直燒遍了全身,即便他總是容易害羞,卻也無法不認同住這身體上的誠實。
“看了,不少畫冊,也和師傅……讨教了些。”他靠在她的耳邊,支支吾吾地解釋道。然而此刻,他男子的氣息打在裴洛蝶的耳旁,像是一種挑|逗和作弄,讓她渾身戰栗。她猛地轉過頭與他面對着,饒有意味地注視着那剛才侵略過自己的唇,随即又啃了上去。
這一吻,似讓蕭隽書受到了鼓舞,他腦海裏翻閱着那些書中的場景,在掠取她嘴中香甜的同時,小心翼翼地摸索到她的衣襟,順勢解開了束縛着她腰身的衣帶。
不過幾件薄衣,在他“細心”的拆解下便是再也裹不住她的身體。紅色的衣裳從裴洛蝶的肩膀滑了下來,露出最裏層的亵衣,那嬌嫩的尖就埋在這僅剩的一層遮掩之下若隐若現。
裴洛蝶早已無暇顧及那被褪下的衣服,她沉溺在和蕭隽書兩相纏綿的深吻裏,難以自拔。
在親昵之舉的催化下,蕭隽書再也無法克制自己最原始的沖動,他伸手拂過她的香肩,剝去了她身上最後一層保護,旋即,那玲珑剔透的雪肌就這樣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眼前,竟是讓他的大腦在有了一瞬間的空白。
……
“你愣什麽啊!”裴洛蝶終于有了點羞怯的感覺,推開他的懷抱,抱臂環住自己沒有一絲遮擋的前胸。
“我,我……”她赤|裸的身子叫他血脈噴張,他連忙回過頭去,眼神不知該往哪放。
他果然還是太害羞了!
裴洛蝶又氣又惱,自己都被扒成了這樣,他居然突然停了下來,真是……她抱着胸嗔怒道:“到底要不要繼續!你看我這樣好受是不!”
蕭隽書聽着她明顯不快口氣,猛然想起了師傅提醒過他的話:“床弟之事,男子的一方切不可害羞謹慎,姑娘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本就心存畏懼,若你不能帶給她安心,豈不是你做丈夫的失職?”
是他拘謹錯了時候!
想到這裏,蕭隽書喘了口氣,複又圈住她一絲不挂的身子,道:“蝶兒,對不起,別害怕。”
“啊?”
在裴洛蝶不明所以之間,蕭隽書啄過她的面頰,将剛才的舔吻發展到了頸下,一點點蔓延到了那從未被人碰過的粉尖。他仰首望了一眼她的表情,又低下頭去含住那細嫩的小點,輕輕舔舐起來。
“嗯……”敏感之處被攻下,裴洛蝶不受控制地嘤咛了一聲,随後扭動起身子,似乎是在配合他的動作。
聽着她春情四溢的聲音,蕭隽書胸中的那團火焰燒得更旺,見她沒有要自己停下的意思,便循着畫冊中描繪的那般,一手握住那她胸前的豐盈打轉起來,另一手,則是漸漸探去了她小腹之處。
此刻,小腹之下那神秘的領地已是水澤一片,稍一掰弄,便是濕濡異常。
這便是……蕭隽書的腦袋嗡嗡一片。他從來不知姑娘在男女歡|愛時會有的反應,他只得照着自己見過的圖冊,一步步往下。只見他微微一探入那炙熱無比的口子,緊致和濕熱就包覆起他的手指,不留絲毫的間隙。
“啊……別……”蕭隽書的進入讓裴洛蝶忍不住嬌吟。被他這樣碰觸是什麽樣感覺,她自己也說不清。他的愛|撫好像很笨拙,可那手卻發着燙,燙到要把她融化,化在這春光旖旎的夜裏。
“別?那我……”聽到她喊停,蕭隽書立刻停下手,生怕自己生疏的動作弄傷了她。
“呃……”
在他拿開手的瞬間,裴洛蝶清了神智,她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胸中之悶無處去說。
世界上還會有這麽笨的男人嘛?有嘛?
她擡眼瞪着蕭隽書。不知何時,他也褪去了自己的衣裳,與她是坦誠相見,順着他紅透的臉慢慢向下,是他結實的胸膛和腹部,以及……已經挺立起的某處。
“蝶兒,你若不喜,明晚再試亦可。”蕭隽書垂喪着臉道。
裴洛蝶瞧見他受挫的表情,竟是低低地笑起來。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他還是這麽在意自己的感受。
她撐起身子,靠去他懷中,纖手摩挲着他胸前的肌肉,道:“我們都是夫妻了,不要為了我的一句話而忍耐啊。”
“可你說……”
蕭隽書又摟起她,還未言完,便又被奪去了話語權:“是別停!”
“……”
裴洛蝶心中泣血,好吧,為了她害羞的相公,讓她做一回蕩|婦吧。
“可馬上就……”他低頭看着自己下腹豎起的部位,頓生一種羞恥之感。
“繼,繼續,就可以了。”裴洛蝶也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她身處的時代極其開放,但她也是頭一回經歷這種事,沒有任何的經驗。
幸而這短暫的休歇沒有澆滅二人心中的欲|火,兩具滾燙的身子緊貼在一起,稍稍碰觸,便又讓二人氣息粗重起來。
蕭隽書會了意,他将裴洛蝶的身子放平,薄唇經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帶起更多奇異的感受,叫她無比難耐。又一輪前戲過後,他終是起了身,将自己的剛陽物抵在她雙腿間的隐秘之所。
“蝶兒,你……”到了這步,他仍舊猶豫着。
“沒關系!”裴洛蝶嬌聲回答。心裏則是暗罵:你再停下來今晚就別睡床了!
不過,她已沒機會做這樣的決定。便是這一聲“沒關系”,沖破了所有橫亘在她與他之間的防線,他擡起她的雙腿,鼓起勇氣一挺而入,把滾燙的硬物置于溫熱的包覆之內。
二人的身子皆是一陣震顫。
“蝶兒,可疼?”蕭隽書見她皺眉,進了之後便一動不動,心裏很是擔憂。
“不……疼……”怎麽會不疼!裴洛蝶很想這麽回答,他進入之時,撕裂般的疼痛便朝她襲來,讓她倒吸一口冷氣。可現在要這麽說,說不定他就會立刻退出去,那可就功虧一篑了。
蕭隽書許是心中內疚,停下許久都沒有動靜,裴洛蝶只能催促道:“你動一動啊!”
“蝶兒,你明明很疼,不要說謊。”蕭隽書不理會她的抱怨,心疼地回道。
不知為何,聽了他的話,裴洛蝶滿腹地委屈是再也藏不住,眼中冒起了氤氲的水汽,霎時間,豆大的淚珠便在眼眶裏打起了轉,“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不想和我圓|房啊?”
“怎麽會!”蕭隽書激動地反駁道。“我對你如何你應該……”
“那你幾次三番地停下是在欺負我嗎?”裴洛蝶帶着哭腔質問道。
“不……”看到她泫然欲泣的模樣,蕭隽書心都揪到了一起。都是自己的猶豫不決讓她難過!他保持進入着的體位,俯下|身吻去她快要掉下的淚珠,在她臉旁溫柔地說道:“我知道了。”
裴洛蝶楚楚可憐地看着蕭隽書,無論剛才的眼淚是為何而留,至少她的目的達到了。語畢,蕭隽書調整了姿勢,扶住裴洛蝶的腰際,輕緩地抽動起來。
起初是撕扯的疼痛,過後又有些摩擦的脹痛,也許因為他極其輕柔的動作,那錐心的痛楚慢慢參雜進了奇妙又難以言喻的感覺,一點點擴散開來,在那股律動之中變得愈發明顯。裴洛蝶一下子就明白過來那是何種感覺,于是放任自己淪陷在這彼此融合的時間裏,由他一次一次沖擊着自己。
蕭隽書在奮起時,不忘窺探她的反應。只見她從有些抗拒和畏怯,到逐漸放開甚至迎合,便放下心來,埋頭于夫妻間難以啓齒的秘事。
一番糾纏之後,二人皆是香汗淋漓,喘息聲不絕于耳。蕭隽書摸到了竅門,也漸入佳境,他把她身子抱了起來,讓她坐立在自己腿上,一邊加速挺動着,一邊開口低語。
“蝶兒。”
“嗯……”
“在你原來身處的地方,男子如何表達對女子的喜愛?”
“嗯……說,我愛你……”
話音剛落,他猛地一挺,用盡餘力急速地進出,最終在情話的餘音裏潰敗下來。
蕭隽書一停下動作,裴洛蝶便無法維持坐着的姿态,她倏地癱軟在他肩膀上,頭昏昏沉沉的,半點沒了氣力。
“蝶兒?”他喚她。
“嗯……”
“還疼嗎?”
對方沒有應答,不多久,斷斷續續傳來了勻速的呼吸聲。
蕭隽書看着她精疲力竭的樣子淺笑起來。他退出她的身體,一手摟緊了她,溫存間低低地呢喃道:“我愛你。”
這便是他一生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