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讓你三掌
他以前因韓皇後陷害之故,對女子有着深深的厭惡感和防備之心,可是自從第一次在宇文騰的書房裏遇到了若櫻,他便被她身上好聞的香氣所吸引,後來每一次的相遇都是他主動去接近她。
如果說起初他是想查清若櫻的來歷,才會在暗中注意她的一舉一動,那後來的幾次呢?
後來……後來,他只要是一看到她,眼光便會不由自主的追随着她,甚至會四處搜尋她的身影。那次看到她和宇文騰站在一起,淺笑歡談,莫名的就感覺很不爽,覺得那畫面礙眼極了,一股無名怒火在胸中騰然升起。他強自忍耐着,聽到宇文騰要收她入房時,已是怒不可遏了。
不可否認,他已經被若櫻深深吸引了,不然何以解釋他發覺自己中了那霸道的媚藥時,腦海中誰也沒有想到,卻立刻浮現了她妩媚動人的身影?他之所以故意跑到紫薇院等着,就是因為知道她每天必會在那個時辰經過那裏。
固然他嘴裏說着言不由衷的話,什麽跟自己打賭?那純粹是他給自己找的擄走她的牽強理由。
兩人看似意外的偶遇,誤打誤撞的邂逅,其實他心知肚明,這就是自己刻意為之的結果。當然,他卑鄙地将這次意外,解釋成他和若櫻有緣。
他忍無可忍的捶了一下床榻,然後坐起身,有些懊惱扶住額頭,長眉緊擰,幽暗的黑眸深沉。
須臾,蕭冠泓悄悄潛入秋水居的主卧,慢慢向床榻的方向靠近,今晚夜色正好,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棂清清冷冷地傾洩進屋內,照的地上一片銀白。
若櫻安靜地睡着,身上只蓋着輕薄的被子,凹凸有致的身材顯露無疑。
蕭冠泓見狀,心頭泛起一絲跳躍的躁動,定定地在床前站了一會兒,心裏卻還在猶豫不定,昨天是強占民女,今天要偷香竊玉,老天!自己的道德何以淪喪至此啊!
若櫻并沒有睡着,她剛才正睜在眼睛,思索着該如何離開湘王府,以後要何去何從,卻敏銳的感覺有人進入房間裏,第一個便想到是蕭冠泓那個禽獸。果不其然,正是蕭冠泓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
若櫻想看看他意欲為何,便阖上眼睛裝睡。
蕭冠泓正撫着額頭冥思苦想,我只是不想一個人睡,我保證不做什麽壞事,我寂寞了,只想有個人陪自己渡過漫漫長夜而已。
對,僅此而已!找着了為自己開脫的理由,他微笑的松了一口氣,随後便一撩衣擺,翩然坐在床沿,俯身去嗅着若櫻身上那淡淡好聞的幽香,冷不防卻迎上一雙寒光潋滟的麗眸。
那麽一瞬,他還沒有來得及動作,就被動作淩厲的若櫻狠狠一掌擊中胸口。
“唔……”蕭冠泓發出一聲輕微的悶哼,猛然間就直起了身子,也沒有反手,只是俊目平淡地看着從床上一躍而起的若櫻,仿佛早就料到自己會被揍!
若櫻看着他,眸光冰冷徹骨,秀眉一擰,雙掌又是狠狠向他胸口攻去,幾乎用上了十成十的功力。
蕭冠泓又低低悶哼一聲,但身子卻如同鋼澆鐵鑄一般紋絲不動,迷人的鳳眼睜的大大的,一眨不眨地凝視着她,那樣子無辜極了,逆來順受極了。
若櫻愣了一下,狠厲的眼底閃過一絲狐疑,這厮又想要幹什麽?第一次還可以說她搶得先機,攻了他一個措手不及,怎麽第二掌他還不避開?而且也不還手?
她其實對打中他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畢竟這厮城府頗深。但她并非什麽善男信女,自然不可能對傷害過自己的人心軟。緊接着,她不假思索的向他狠狠拍出十成十的第三掌。
蕭冠泓捂着胸口,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但身子卻仍是直挺挺地不後退,深遂幽潭的雙眸甚至不曾從她身上移開過,還是那樣默默的凝視着她。
若櫻坦然冷漠地與他對視,眉間映着說不出來的堅強和倔強,沒有半分退縮。
他休想用這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讓她心軟!說不定這是個可以逃走的好機會,想到這,她立刻伸指,快如閃電地點向蕭冠泓的穴道。
蕭冠泓漆黑的雙眸精光一閃而逝,彎唇勾起一抹淺笑,身形微動,手指輕輕一彈,若櫻便立刻不能動彈了。
若櫻冷冷的盯着蕭冠泓,胸口氣的一起一伏的,他詭異的點穴手法讓自己防不勝防。這三掌她傾盡全力,幾乎要至他于死地,他怎麽還像沒事人一樣?
“你為何不還手?到底想怎麽樣?”
若櫻總覺得他半夜送上門來挨捧有些匪夷所思,給她很強烈的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感覺。
蕭冠泓沒有立刻回答她,反而抱起了她,将她放在床榻之上,拉上薄被蓋住她。
他垂目望着她,那雙深瞳在清冷月光的映襯下看起來竟然朦胧魅惑。
須臾,他伸手輕撫她柔柔嫩嫩的小臉,俊傲的臉上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異常動人,一字一句地告知她:“讓你打三掌,換你陪我睡。”言罷,他脫鞋上床,緊挨着她躺下,自然無比地伸臂将她攬入懷中。
若櫻瞬間被氣的吐血,這是什麽鬼條件啊?難怪他那麽老實的讓自己打三掌,原來藏着這麽不可告人的龌龊目的,“堂堂一個王爺,卻這麽卑鄙無恥,難道不覺得有失身份嗎?”她的聲音清脆果斷,失去了一慣的婉轉輕柔。
“有嗎?”蕭冠泓不置可否地随口反問,空着的一只手不停的把玩着若櫻長長的青絲,心裏則思索着下一步該如何,總不能就這麽将她穴道點着吧?那她豈不是更恨自己?
若櫻被他漫不經心的口吻激的差點口不擇言,好在她知道此刻不是與他多費唇舌之時,于是在中暗自運氣,試圖強行沖開被制的穴道,哪怕能動一根手指,也好過坐以待斃。可連着試了好幾次,身體卻絲毫沒有反應。
突然,蕭冠泓将臉埋進她的玉頸裏貪婪地呼吸着,輕輕呵出濃濃的男子氣息,緊跟着“啧”的一聲在她頸項處狠狠的吻了一口,旋即才湊在她耳邊像說秘密一般地極低聲道:“別白費力氣了,這是我師門獨家的點穴手法,至今還沒有人能沖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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