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誰也不知道杜笛和李萍萍到底發展的如何,但BBS上因為一張照片而戰的風生水起,掐的日月無光,不過這一切當事人都還不知情。
當星期一上完課,杜笛和李萍萍擦肩而過時,杜笛敏感的察覺到有數十雙眼睛盯着他這個方向,他不是多心,可回頭掃視,一群人頓作鳥獸散了,李萍萍倒是停了下來,反倒讓杜笛覺得更尴尬。
「杜老師……」李萍萍聲音清脆的喚道。
杜笛應了聲,不知該如何開口。
李萍萍轉過身,看着杜笛淡淡的笑了笑道:「謝謝你星期六陪我玩了一天,雖然……不過沒關系,我想我們還會是好朋友的,對嗎?」
杜笛心中無奈,那天分手前,他婉轉的表達了自己還想單身的意思,可謂是潑了一盆子冷水下去,此刻見到李萍萍強顏歡笑,柔和了神色微笑道:「當然,我們一直都是。」
「謝謝。」李萍萍笑着說了兩個字,微微彎了彎腰,轉身離去。
杜笛看着那故作堅強的背影,心中無奈,轉身離開。
他們之前的交談聲音很輕,周圍也無他人,當兩人各自離開後,好奇的學生才紛紛交頭接耳的猜測起事情真相,可他們沒聽見兩人對話,只憑兩人微笑神情,還真沒有一人猜到真相的。
◇◆◇
當甘锆忙完一天,回到自己住所,瞥到桌上的電腦時,突然想起上回的那個帖子,今天他本打算去見杜笛,正巧他有學生正在面談,他不想打攪他的工作,只好回來,現在也許能從帖子裏知道些杜笛的事情。這樣想着,甘锆熟門熟路的找到了那個帖子,這一瞧,甘锆是滿臉驚訝,前幾天還只有幾十條的回複,現在已經快四、五百條了,他連忙點進去看看究竟。
找到上回看到的地方繼續往下翻,甘锆發現了一個讓他松了口氣的事,有人說起好像在教學樓頂看見杜老師和甘醫生,還附帶一張模糊照片,正好是兩個人抱在一起的時候,一群人大呼肯定有問題,而接着有人上來解釋,甘锆猜測着估計是上次見到的那個女生,據她所言,樓頂有個地方看上去危險其實很安全,她建議杜老師去坐,又騙了甘醫生讓他誤以為杜老師要跳樓,才有了這麽養眼的一幕。
下面有信的,也有懷疑的,甘锆卻是信了,因為他猛然想起,那個女生指給他看杜笛位置時,淡定的離譜,而且杜笛也根本沒想自殺的意圖,這樣一想,甘锆懸着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
接着往下翻,又是一堆人根據照片的想像,甘锆失笑,繼續滾動,突然,一張刺眼的照片出現在螢幕上,那張照片雖是背影,但可以看出,是一位女老師挽着杜笛的手上車,下面有小字解釋:星期六早上杜老師和李老師去游樂場約會,舉止親密。
甘锆一臉震驚,仔仔細細看着這張照片,的确是他們兩人沒錯,他又往下翻,除了質疑的,還有些人将過去的照片抖出來,有兩人親密吃飯的,有一起聊天的,那神情還真不能不讓人亂猜。照片就是事實證據,于是本來一邊倒的變成了兩邊陣營,甘锆再看下去只覺得頭疼,他臉色難看的關了帖子,躺在床上閉目想着。
他的确見過李萍萍幾次,也在餐廳見過他們在一起幾回,可是他始終沒真把這當回事,他了解杜笛,他不會輕易喜歡上別人,而且他也看得出,除了工作上的往來,他對李萍萍表現的也不親近,甚至有些疏離客套……現在怎麽會突然有了這種傳聞,而且有理有據,看起來根本就是有這麽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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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锆心情突然煩躁起來,他重重的砸了下床墊,腦子裏無法克制的回想起最初杜笛為了李萍萍而趕他離開的事,難道對杜笛來說,李萍萍真的是不一樣的……甘锆搖着頭,不願相信,可剛剛那張挽着手的照片卻像是在刺激他的認知,不停的在腦海中出現。
甘锆郁悶的咒罵了一句,起身開了電腦,他不死心的找到那張照片保存下來,用圖片編輯器打開檢查,在這方面甘锆算是自學的天才,上回一張以假亂真發給杜笛的照片就是他PS出來的,現在找找這種照片是不是PS效果,也易如反掌,可是甘锆瞪大了眼睛翻來覆去的找了半天,也沒找出一絲人為的痕跡。
「該死,難道是真的?」甘锆狠狠的摔了鼠标,煩躁的在房裏走來走去,他明明計畫的很好,怎麽會脫軌的?他決不容許杜笛離開他,杜笛只能是他甘锆的!甘锆眼中帶了絲瘋狂,喃喃自語:「杜笛,不要背叛我,你承受不起我的怒火……承受不起……」
◇◆◇
星期二,一早放晴的天空突然下起瓢潑大雨,杜笛走在路上被淋了個正着,雖只濕了部份,卻連打了數個噴嚏。
「杜老師,你怎麽還在這兒?要開會了!」一位路過的老師打着招呼離開。
「嗯,我馬上到。」杜笛随口應着,撣了撣身上的雨水,快步向會議室走去。
「好,接下來就是本周教學任務的重點……」主持會議的老師大聲宣讀着任務,杜笛坐在一邊低着頭好似在記筆記,其實是在悄悄恍神,昨晚不知為何,他一直睡不安穩,以至于今天不停的打着哈欠。
「杜老師,一會兒散會能在會議室門口等我幾分鐘嗎?我有事出去一趟,會議結束我會再來拿東西。」杜笛聽見一個輕微的聲音拍拍自己說着,順便還遞過來一只小包包。
杜笛一楞,轉頭看去,李萍萍一臉拜托的神情,對杜笛拱了拱手,彎着腰悄悄從後面溜出去,杜笛嘆了口氣,只有接下。
等散了會,杜笛随着人流走出會議室,左右不見李萍萍人影,他只好站在門口等人,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只見李萍萍急匆匆的從樓道裏下來,不好意思的接過小包包道:「麻煩杜老師了,家裏有些急事來電話,剛應付完。」
「沒事吧?」杜笛随口關心道。
「沒事!呵呵。」李萍萍揚起笑臉對杜笛道謝,這才離開。
會議室離醫務室只隔了一個房間,平時星期二杜笛已經習慣開完會直接去甘锆那兒,此時也一樣,事情結束,他直接走向醫務室。
推開門,甘锆背對着杜笛坐在那兒忙着寫什麽,聽見杜笛進來也沒招呼一聲,氣氛莫名有些奇怪。
杜笛每次到這裏心情總覺得壓抑,此刻見甘锆這副模樣,更是不舒服,放下話道:「你忙,我走了。」
「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逃?」甘锆聲音低沉的輕問道,那聲音輕飄飄的沒有一絲分量,但聽着總讓人覺得不舒服。
杜笛皺眉,停下腳步轉身道:「你什麽意思?」
甘锆轉動椅子,微側着頭神情平靜的看着杜笛道:「聽說你和李萍萍走得很近。」
杜笛冷下臉道:「這不關你的事!」
甘锆輕笑,緩緩起身走向杜笛,神情不變道:「這麽說,是有這一回事了……」
杜笛不想把李萍萍牽扯進來,再說這也和甘锆沒有關系,他們之間除了威脅和逼迫,根本沒任何其他關系,杜笛想也不想,梗着頭就回道:「有沒有那都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是嗎?」甘锆在杜笛耳邊輕笑,突然狠狠吻向杜笛的嘴,那像是一直被壓抑的瘋狂和暴戾猛然沖了出來,杜笛下意識的反抗推阻,甘锆眼中決然之意更深,加大了力氣壓制杜笛,把他推到門邊,順便落了鎖。
「你幹什麽?」狂風暴雨般的一吻剛停,杜笛就喘着氣怒喝道,他看不見甘锆的神色,只聽見埋在他頸側加重力氣啃咬的聲音冷冷答道:「這是你逼我的,你不該和別人走的這麽近……」
「你在說什麽,你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了嗎?」杜笛使勁推着甘锆,他讨厭別人強迫,尤其是甘锆,
「哈!約定,我這不就是在履行約定嗎?」甘锆冷笑着說道,他沒耐心解杜笛的襯衫,不顧杜笛的反抗,一用力,扣子啪啪的掉落,整件衣服被強扯開,杜笛呆住,頓時火氣上來,一拳頭便打了上去。
甘锆側頭避過,一手扣住杜笛的手腕,一腳往後一掃,杜笛吃痛被迫跪下,再反抗,甘锆已經快了一步将杜笛雙手反剪在背後。
「你發什麽瘋,放開我!」杜笛動彈不得,心頭怒火更盛,高聲命令道。
甘锆沒有說話,反而單手抽出腰間系着的皮帶,三兩下将杜笛雙手綁住,杜笛見狀,駭然的扭頭看去,只見甘锆神色平靜,卻眼露瘋狂。
「甘锆,你給我清醒一點,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杜笛聲音中隐隐帶着恐懼,他從不知道甘锆竟有這樣一面,那種沉默的視線,危險的讓人無法直視。
甘锆伸手撫向杜笛的臉頰,沿着襯衫緩緩滑下,他着迷的喃喃道:「做什麽?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麽,倒是你……」甘锆眼神變得銳利,冷聲道:「這都是你逼我的!」
話音剛落,甘锆開始扯杜笛的褲子,杜笛劇烈反抗,可是雙手被束,又被迫跪在地上,他根本使不了多大力氣,随着甘锆力氣加大,褲子被一點一點剝離,杜笛掩不住內心的恐懼,同時憤怒也鋪天蓋地而來,他怒吼道:「甘锆你他媽的馬上給我停手,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甘锆冷笑,連着內褲一并扒下,看着杜笛半裸着身子倒在地上,他俯下身,語聲輕蔑笑道:「你不是一直恨我嗎?那就恨啊,我倒要看看你這淫蕩的身子一會兒會怎麽好好恨我!」
「你……啊……」杜笛側倒在地,還沒來得及怒罵出聲,甘锆修長的手指已經握住了他的分身,另一只手技巧熟練的玩弄着他各處敏感點,杜笛可恥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隐隐變得興奮起來,分身也微微擡頭。
「瞧你這淫蕩的模樣,真該讓李萍萍好好看看,她挽着的男人在別人手上饑渴的求歡!」甘锆惡劣的嘲諷着,他很清楚,這樣的言語對道德至上的杜笛會是怎樣的刺激。
杜笛死死咬着唇不讓呻吟出口,他感覺自己被劈成了兩個,一個在甘锆手上饑渴難耐的渴求更多愛撫,一個高高在上冷眼旁觀,滿臉嫌惡,他的身子極熱,可是他的心極冷。
甘锆挑起了杜笛的欲火,沒再忍耐,環住腰把杜笛拉起,讓他以跪着的姿勢擺着,然後拉開褲子拉鏈,掏出自己的分身,連潤滑也沒用,直接插了進去。
「啊……」杜笛痛苦的叫出聲來,前面的分身頓時軟了下去,他覺得自己那裏肯定裂開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真真實實的在告訴自己,他被甘锆強暴了。什麽自尊、什麽驕傲,在這一刻,分文不值,絕望湧上心頭,杜笛從沒這樣恨過,恨得要将甘锆挫骨揚灰,恨的想要立刻自盡。
甘锆也不好受,杜笛那裏緊的教他生疼,可是心中怒火翻騰,他也顧不上這麽多,歇了沒多久,就咬牙開始抽動。
「啊……不……」杜笛痛得跪也跪不住,手被皮帶綁在身後,全靠甘锆手掌緊捆着自己的腰,逼他随着甘锆前後動作,每一下的抽動,都像刀子割裂着自己的皮膚,痛得恨不得在地上打滾,也無濟于事。
不知是不是撕裂流出的血液加速了潤滑,甘锆的抽動變得順暢起來,他冷笑着伏在杜笛身上,一下下的挺腰抽動,一邊在他耳邊殘忍的說道:「恨嗎?怨嗎?你那裏把我吸的可緊了,瞧,你很享受這樣的時刻不是嗎?一臉饑渴的含着男人的分身,搖着屁股求男人插進去……杜笛,你敢睜開眼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麽樣子嗎?」
杜笛渾身顫抖,痛苦的搖着頭,他哽着聲怒罵着:「我……不會放過你……我要殺了你,啊……」
甘锆冷哼着用力一挺,杜笛頓時痛苦的仰起頭尖叫出聲,可讓杜笛無法想像的是,即使甘锆這樣,他的分身還是又再度擡頭,甚至比剛才更快的分泌出了白濁。
「嗯……啊……」突然,杜笛渾身痙攣,身子繃緊,無法抑制的媚聲自喉間溢出,甘锆找準位置,扶住杜笛的腰,加快速度往那個位置頂去,甚至惡劣的在杜笛耳邊輕笑道:「聽見了嗎?你叫床的聲音可比我以前的床伴淫蕩多了,就算我這樣對你,你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真是下賤!」
杜笛滿臉痛苦的閉着眼,他不想聽見,可是理智是那樣清晰的感受着本能的欲望,他感覺自己的腸壁被甘锆的分身狠狠抽插着,他喜歡這樣摩擦的快感,他喜歡甘锆狠狠頂向那個位置,他甚至希望甘锆再狠一點,他意識到自己翹着屁股晃着腰,一下下吞吐着那粗壯的分身,他不覺得可恥,反而喜歡這個體位,這個能夠進的更深、插的更用力的體位。
這才是他……這樣淫蕩的在男人身上渴求滿足的才是他,杜笛心下慘然,身體卻違背自己的理智,越發敏感的呻吟出聲。
本能的愉悅無法抑制,快感一波一波湧向全身,杜笛繃緊了身子,突然全身顫栗的射了出來,噴灑了一地,甘锆清楚地看着,冷笑着伸手抓住杜笛疲軟下去的分身,沾到精液,一路往上,兩根手指伸進杜笛的口腔,玩弄着他的舌,輕笑道:「嘗嘗自己的味道,滋味如何?」
杜笛被迫張着嘴,只覺得滿嘴都是腥膻之氣,他無法抵抗甘锆的玩弄,胃裏泛起一陣一陣的惡心,而就在這時,甘锆加劇了抽插的力度,每一次都退的只剩一點點才再次撞入,撞的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杜笛的菊穴痙攣似的收縮着,緊緊含住甘锆的分身,嘴裏也洩露出嗚咽的呻吟,甘锆收回手,扶住杜笛的腰小幅度的再抽動了幾下,精液全部射進了杜笛體內。
杜笛受到刺激,控制不住的尖叫出聲,而就在這時,他聽見咔嚓咔嚓幾聲,頓時如一盆冷水澆下,他難以置信的轉頭看去,只見一只手機鏡頭對準自己,拍了數張照片。
甘锆将自己的分身退了出來,沒再扶住杜笛,由着他酸軟無力的倒在地上,一邊又咔嚓咔嚓的拍了幾張照片,杜笛聽着那拍照的聲音,只覺得心如死灰。
而就算這樣,甘锆還沒洩憤,越是看着杜笛平靜木然的模樣,他越無法控制自己想要施暴的欲望,他想要杜笛在他面前哭泣,他想要杜笛饑渴的求他愛撫,他要杜笛的視線一直在自己身上……甘锆眼神沉了下來,他嘴角劃出一個邪惡的笑容,轉身離開。
杜笛好像破布娃娃一樣躺在地上,菊穴緩緩流出精液,眼神失去了焦距,嘴裏幹嘔着,卻什麽也沒嘔出來。不知多久,甘锆回來,手裏還拿着一樣東西,杜笛依舊沒有反應,直到甘锆将東西猛地插進杜笛的菊穴,杜笛才回過神震驚的看向甘锆,接着瘋狂的開始掙紮逃離。
甘锆手裏拿着的是一個最大號的針筒,沒有裝針,也沒有液體,那玩意兒比甘锆的分身還要粗上半圈、長上半截,即便杜笛的內壁已經充滿精液的潤滑,還在一開一閉的感受着高潮的餘韻,猛然接納這樣一個東西,還是經受不住,而對于杜笛來說,更關鍵的是他無法忍受甘锆玩弄似的拿着醫用器材插進他的腸道,那已經不是做愛,是赤裸裸的羞辱。
可是被縛雙手的杜笛哪裏逃離的了甘锆的玩弄?還沒挪出一尺遠,就被甘锆拉住腳扯了回來,甘锆冷笑着俯下身,看着杜笛驚愕的臉,輕輕說道:「你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淫蕩嗎?就算我什麽也不碰,就拿着針筒捅你,你也會興奮的到達高潮,你這身體只要被幹,就會達到高潮……」
「住……住口,住口!」杜笛恐懼的近乎崩潰,而甘锆眼神越加瘋狂,他仿佛在享受着最後的絕望,得不到他的心,他也不會讓任何人得到,這世上只有他能享用這具身體……他從來不計後果,就算逼瘋杜笛,他也下的了手。
甘锆抓住針筒的兩葉,不顧杜笛的反抗開始迅速抽插,針筒很粗、很長,剛剛才釋放過的身體非常敏感,杜笛只覺得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面,那比甘锆還要粗的針筒被自己緊緊吸住的感覺,那更深的撞擊,竟讓他的身體激動的微微顫栗。
「不、不要插了……不要……」杜笛被極致的快感和痛苦折磨着,他喃喃的央求着甘锆,眼中帶霧,這一刻,哪裏還看得出昔日的陽光帥氣又驕傲男子?躺在地上蜷縮着身子,衣衫淩亂,滿身精液的男人,是誰?甘锆心中一痛,但手上動作不停,他早沒了回頭路。
突然,在一陣猛插後,他将針筒深深埋進杜笛的菊穴,然後緩緩抽出針管,杜笛身體裏的精液立刻被吸進管道,杜笛只覺得內壁被緊緊吸在針筒上面,那種從未有過的強烈快感席卷全身,他難以壓抑的挪動着身體呻吟着,而這時,甘锆将吸出來的液體猛的推了回去,杜笛頓時刺激的尖叫出聲,分身也再度射了精。
「看到了嗎?或者你還覺得不夠,這支針筒我免費附贈,要是你還想要,可以自己動手……」甘锆殘忍的對杜笛說道,解開皮帶,然後緩緩起身,整理衣褲,坐回轉椅上翹起二郎腿看着地上的杜笛道:「你知道的,醫生這一行想要人活還得花點力氣,想要人死再輕松不過,如果你不想李萍萍有事,最好乖乖聽話,我等你星期五過來複診!」
這一刻,再說自己和李萍萍沒有關系還有何用,杜笛動了動嘴唇,一句話也沒說,他緩緩閉上眼,動了動僵硬的手臂,然後移到下體,咬着唇一點一點抽出針筒,他臉上血色盡褪,蒼白如紙,當針筒被拔出後穴時,摻雜着血絲的精液也緩緩流了出來。
甘锆看見那抹紅色,眼神微動,卻忍住沒有開口,杜笛動了動手腳,手顫抖着撐起身子,撿起被扔在角落的長褲,套了幾次,腳才擡到褲筒的位置。杜笛一句話也沒說,哪怕身體晃得再厲害、腿再是顫抖,他也不去碰這裏任何一樣東西,直到勉強穿好了長褲,攏了攏掉了大半扣子的襯衫,才如風中柳絮般輕飄飄的晃出了門。
那一刻,看着杜笛的背影,甘锆只覺得凄涼如鬼魅幻影,他握緊了拳,手掌被指甲掐的滴下血,猶難解心中之情。
錯,他也要錯的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