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文欽被他激得手臂青筋凸起,長指失控地插入文亭的雌穴,那口穴濕噠噠的,正淌着水,比出來賣的女人都能流。
文欽底下奸着弟弟的穴,居高臨下,口中冷淡地問他,“被哥哥摸得爽麽?”
文亭打了個激靈,眼尾都燒起了一抹紅,“哥哥……”
他望着文欽,文欽正看着他,他哥哥面容冷峻,瞳仁漆黑,眼裏沒有半分以往對他的寵愛溫柔,冷冷的,仿佛局外人。
文亭心顫了顫,鬼使神差地湊過去親他,嘴唇貼上的一瞬間,文欽僵了僵,文亭呼吸卻一下子變得更急了,小獸似的伸出舌尖胡亂地舔他,“哥哥,哥哥——”
一句我喜歡你,我愛你幾乎就要情不自禁地說出口,陡然他肩膀吃了疼,整個人都被文欽抵在牆上,“亭亭,你知道你在親誰麽?”
文欽聲音沙啞,語氣裏透着股子兇狠,神态也是冷的,仿佛下一瞬就要甩開文亭。
文亭短促地喘了聲,他仰起臉望着文欽,眼睛更紅,哆哆嗦嗦地說:“哥哥,是哥哥……對不起。”
文欽聽着他那句對不起,眉毛就擰了起來,同他說對不起,不想親他,難不成想親的是別人?
文欽漠然道:“先生怎麽教的你,同親哥哥接吻,”他看着文亭,眼神壓迫十足,說,“你要亂倫麽,亭亭?”
末了二字,他叫得低沉缱绻。
亂倫。
他們就是在亂倫。
文亭眼淚簌簌地掉了下來,哽咽道:“哥哥——”
文亭想,他低估了文欽,高估了自己,他不曾想過如何面對文欽的質問。
到底還有幾分畏懼。他怕文欽甩開他,不愛他,可文亭尚有倚仗,他哥哥疼他,即便他是個愛上自己親哥哥,寡廉鮮恥地勾引他的怪物,文欽也不會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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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欽永遠不會丢下他。
這仿佛一場無聲的拉鋸,不過片刻,一只手掌壓上了文亭的眼睛。
文欽說:“哭什麽。”
“底下流水上頭也流,”文欽說,“哥哥都堵不過來了。”
文亭呼吸一頓。
文欽低頭親了親文亭的眼睛,文亭怔怔地看着文欽,二人看着彼此,文欽嘆了聲,直接吻上了他的唇角。
當天晚上,文欽并沒有和文亭做到最後,他帶了幾分懲罰意味地将文亭弄得高潮了幾回,陰莖和女穴都掰開,洗透了,水潤潤的,站都站不住。
文欽将文亭抱回床上,還未來得及退開,文亭卻抓着文欽的手跪坐了起來,他的目光落在文欽鼓囊囊的褲裆裏。
他衣服都被弄濕了,支起的玩意兒越發顯得情色。
他多看一秒,輪廓就被頂得越發清晰。
文欽的呼吸變得粗重,他伸手要遮住文亭的眼睛,道:“亭亭——”
文亭跪坐着,仰起頭,露出白皙泛紅的面容,眼尾上挑,嘴唇也透着紅,他說:“哥,我幫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