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別亂來

頓時心都懸在嗓子眼:“秦真你別亂來!知???道,爹你快告訴她啊,不然兒子可要死在這個女魔頭的手上了!”秦寶玉幾乎是帶着哭腔求着秦真,嘴裏還說着是他聯合着二當家一道将小啞巴如何綁架……

秦歇面色氣急,冷哼一聲這個時候倒是失算了,秦寶玉會如此沉不住氣。

秦歇深深的剜了一眼秦真:“萬壽堂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你就算進去了也不一定将人帶的出來。”

只見秦真掄起短刀,手起刀落,甚至是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短刀狠狠的紮在秦歇的手掌處,當即他的一指沒了知覺,鮮血濺起糊了他半邊臉。疼得臉頰抽搐癱倒在地上,秦寶玉瞪大眼睛驚吓一叫暈倒過去摔在地上。

秦真面色都不帶眨,随後命人将兩人帶回惡霸山,關押在牢獄。

小二趕到賭坊時,正瞧見被人擡出的秦歇,以及不知是死是活的秦寶玉。

迎面而來面色蠟白的秦歇,身上還濺着血跡,右手處甚是駭人,小二只覺得晦氣,便命令着手下将人帶回惡霸山。

小二看了看秦真,面色冷的吓人,心底一絲的悚然,這莫不是回到了往日那個心狠手辣的秦匪。

“山主,由裘二當家傳來秘信,販賣人口一事就是是萬壽堂所為。”小二順手将一旁的馬匹牽來,遞上缰繩。

秦真順手将短刀丢給小二:“髒了!記得洗幹淨後給我。”

身子坐上了馬匹,手握着缰繩,揮着馬鞭絕塵而去。

小二握着手裏的短刀,再看了一眼一旁歇菜的秦歇以及秦寶玉。最後擺手道:“将人帶回惡霸山,牢獄裏多派些人手看押!”兩名手下聽到命令,立刻押着人上了囚車。

看着離開的囚車,小二待到手下将山主的短刀清洗幹淨,随後立刻上了馬。看着短刀片刻,一旁的手下提醒道:“小二哥,山主都走遠了,還要不要跟上去。”

小二手上握着缰繩,看着短刀,心底思索道:這麽多年了,山主還是愛幹淨,哪裏像是在土匪窩裏過活的人。

手指攥起缰繩,朝着遠處一律黃煙,說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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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壽堂。

秦真此刻帶着人馬,正集結在萬壽堂外,裘二當家的人馬也時刻待命。

水仙鎮是個極小的鎮子,若非是官家地界她才沒有輕易侵犯此地的百姓。曾幾何時,水仙鎮出了個販賣人口的門店,這算不算是打了官家的臉面,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雖說惡霸山以及陵城是授意當今陛下的恩典,準許在此建寨既沒有派兵侵擾亦沒有剿罰一事,深究其原由概是這幾年惡霸山都過着衣食民安,安居樂業的自在日子,不主動招惹官兵,自然是不會受到讨伐。秦真帶着弟兄收起鋒芒,所以惡霸山才能過的如此順暢,不過就算是當今皇帝起了讨伐的心思,也難以進入惡霸山,畢竟惡霸山的奇峰地帶也是讓多年前的讨伐隊伍折損數百,以至于無人敢踏進惡霸山半步。

萬壽堂是個販賣人口生意的店鋪,往來商路四通八達,甚至西邊蠻族的生意萬壽堂照樣兼收。

入夜。

她只帶了五名弟兄趁着夜色,翻牆進了萬壽堂。

剩下的弟兄分別埋伏在水仙鎮上的各個處所,只待秦真找到地牢所在便會發出信號煙。

趁着萬壽堂前的混亂,小二事先備好的夥計衣服,成功的混進了後屋。

此刻在萬壽堂前也有僞裝埋伏的人,時刻的注意着前屋的動靜。

今日剛下一場小雨,石板上生了許多青苔。

據打聽來的情報所知賭坊以下設有一地牢,地牢設置偏僻是關押被虜來的壯丁,甚至有婦人以及少女的地方。每過兩月萬壽堂的人都會從各地俘虜而來的人口,轉交給外地來的蠻荒族,甚至涉及遠在西疆之外的浮駝族。

剩下的弟兄分別埋伏在水仙鎮上的各個處所,只待秦真找到地牢所在便會發出信號煙。

趁着萬壽堂前的混亂,小二事先備好的夥計衣服,成功的混進了後屋。

此刻在萬壽堂前也有僞裝埋伏的人,時刻的注意着前屋的動靜。

今日剛下一場小雨,石板上生了許多青苔。

據打聽來的情報所知賭坊以下設有一地牢,地牢設置偏僻是關押被虜來的壯丁,甚至有婦人以及少女的地方。每過兩月萬壽堂的人都會從各地俘虜而來的人口,轉交給外地來的蠻荒族,甚至涉及遠在西疆之外的浮駝族。

幾經打探,地牢入口所在地,秦真便趁着萬壽堂護衛巡視之時,混入其中。

過了後院,秦真扮着護衛跟在隊伍的尾部,途徑路遇一長廊之地,約莫着走了許久,帶頭護衛領隊而行從頭至尾一句命令都未下。

公/衆/號[閑/閑]/書/坊 入萬壽堂尋小啞巴

眼睛一轉從廊子的拐角轉彎,就見到了萬壽堂後的一花園,微微點光傳來,映襯在秦真的眼底,随即那為首之人終于帶着隊伍朝着假山走。

待接近時,她才瞧見那假山中修葺一門,由幾根拇指粗壯的鐵棍而制,縫隙之間極小怕是一只螞蟻都擠不進去。秦真眼神一掠,正看着那為首護衛與守門的小将攀談。不知那兩人商議何事,只是隐約聽到了幾個字眼:子時……商客……。

秦真暗眸微動,心底大概知曉了萬壽堂大概會在今夜與所謂商客進行交易,後槽牙不禁咬了咬,手中倏的收緊指腹微的泛白,似乎是在極力隐忍。接着地牢的入口換崗新的一批護衛,還從左右增派了兩支分隊,人數看上去有個十幾號人。

領頭護衛身子一轉,帶隊離開,遇上一片竹林,霎時掀起陣陣邪風,眼前便被一竹葉擋住視線,領頭心中一凜頓時驚慌,待到鎮定心緒片刻,一手抓着那竹葉一扔。

彼時秦真借着領頭令牌進入了地牢,入眼便是石階,秦真倚步而行身後的小二亦步亦趨,地牢寂靜無聲,寂靜的只能聽到自己的腳步摩擦石地的聲響,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才隐約看到一絲的光亮。

秦真停下腳步,對着小二說:“将火折子滅掉。”

小二明白過來,随後将手中的火折子熄滅。

呼呼呼呼一陣寒風襲來,穿過地牢中。

小二冷得縮了縮脖子,但見秦真正看着地牢的一面牆壁深思,擡指便撫上,只見那石頭所鑄的牆面留下一片劃痕,劃痕三道,道道痕跡皆都深淺不一,活像是動物的爪牙所劃。

小二依着牆壁納悶:“老大,這有何奇怪的點嗎?”

聞言,秦真不理會,只是側身離開,小二見此追了過去。

地牢下的坑洞極深,約莫着兩炷香的時間,秦真二人便到了最底層的地牢,擡頭順着牆根上下打量兩步前正立着一石門。也難怪……難怪在地牢下聽不到一丁點地上的動靜,洞挖的如此深。

秦真一腳剛邁進地牢臺階,眼前閃過一道白光,身後的小二還未反應過來,腳底像是抹油一般,身子止不住的向前滑。地牢裏寂靜的連只蒼蠅都沒有,此刻細小動靜也引得看守警覺,放下手中的碗,二人面面相觑謹慎起來,抽出腰間的長刀。一步一步的向着地牢出口走去。中間立着一個石牆,而出口就在兩邊,看守的眼神交流片刻,小心謹慎的向兩處走去。

秦真躲在石牆的後側,一手還抓着小二的後衣領,小二兩雙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前方,心中苦不堪言,只是時間久了他覺得這衣領勒的脖子生疼。

小二神情抽搐仿佛下一刻便要一命嗚呼,兩眼白花泛泛,脖子上的青筋充血暴起。

他隐約聽見身後人嘴角冷冷一句:“等出去了,有你好看!”現在這個情況真是應了那句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秦真腳下似是踩上了未幹的青苔,若是松手将小二抛出去,勢必是會引來護衛。再而,小二那貨素日裏看着瘦猴一只,此刻一提便如千斤重,勒得她幾近發白的手腕此時都開始僵硬顫抖。

巡視四處懸挂的青苔,她眸光一落,左側石壁上正映襯着一黑影在燭火的照映下,徐徐而上。

趁此,她的手臂一松,将人抛出,小二麻溜兒的往那看守身上撞。只聽得哎呀!一聲。秦真趁此隙間,眼神一定側身對着那而來的另一名看守手起刀落,咚!另一名看守也被重刀所傷倒地。眼看着守衛手上的長刀都掉落在地上,小二捂着摔成四瓣的屁股,扭了扭腰,一手接住那長刀。

秦真深吸一口氣,神色終于平穩許多,看向一邊的小二,此刻也已經将看守坐在地上了無聲息。

這個時候小二還是撇嘴道:“山主,您扔之前能不能先告訴我一聲,我這腚都要裂成四瓣了。”小二委屈巴巴,擡手摸着自己的腰背。衣上還粘着烏油油的苔藓,抵在鼻尖一嗅,惹得他心底作嘔。

秦真冷的看了一眼:“不能!”随後轉過身子走開。當下???那情況,若是讓那兩個看守的給察覺了,還怎麽悄無聲息的将他們處理掉。

腳步頓住,腦子裏一直想着,适才山主和他說了什麽,剛剛沒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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