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積極向上努力賺錢
栃木縣那須郡。
這次的任務是由輔助監督驅車将他們送達任務地點。
夏油傑翻閱資料問道：“目前只有這些資料嗎？”
輔助監督：“窗目前的情報只有這些。”
車一路往前行駛, 路兩旁是茂密的樹林，源壹貼着窗看向窗外。
駛過樹林後，到達了居民區。一路上，他們并未看到有任何人。
源壹下車, 掃了眼四周奇怪道：“怎麽一點人氣都感覺不到？”
夏油傑将資料阖上, 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 随後睜開：“全死了。”
五條悟道：“這麽大規模的死亡？”
“窗給的資料上說，在這個範圍之內的居民一夜之間死亡，包括動物。屍檢報告顯示，是中毒而死, 目前并不知道是什麽毒。”
在民房外躺着數不清的死鳥屍體，繼續往裏走，還能看到居民飼養的貓和狗的屍體。
夏油傑拿出地圖，在地圖上用筆畫了個圈：“這一圈內的動物和人全部死亡。”
五條悟拿過筆，在正中間畫了個叉：“我們去這個圓中心看看。”
圓中心是一大片看不到頭的森林, 後接綿延的山。
走近樹林，一地的動物屍體密密麻麻，落腳處都沒有。
源壹認真問道：“這些鳥能烤了吃嗎？”
五條悟無語道：“你想死？”
“不想。”
源壹腰側的木刀晃蕩，他跟着五條悟他們不像來做任務的，反倒像來旅游的。
他任務資料看都沒看, 全程跟在兩個大佬後面蹭經驗, 蹭委托費。
五條悟一把将他扯過來, 往前面推：“禍害留千年，你在前面開路好了。”
源壹翻了個白眼：“遇到什麽危險阿銀我一定和你分擔。”
說着他扯住了五條悟的手臂，兩個人互相掙紮着扭打往前走。
“五條新八, 我一直有個問題憋在心裏很久了。”
他突然抽出木刀, 往五條悟臉上抽, 木刀劃過像碰到了五條悟，又像沒碰到。
“你的無下限術式開啓時可以讓接近你的對象速度無限緩慢，導致與你之間擁有無限距離。”
源壹繼續進攻，木刀突然改變攻勢，刀尖将他的衣角挑起，露出裏面大片的腹肌。
“阿銀想問，你開啓無下限的時候其實是真空的吧？！”
源壹非常認真的問：“你有無下限術式，你的衣服沒有，所以你開啓無下限術式時就是真空的！”
完全沒毛病，源壹自問自答解決自己的疑惑。
五條悟翻了個白眼，手圈着源壹的脖子拖着他往前走。
源壹扯住衣服邊緣，作勢要将他的衣服扒了：“反正你也是真空，衣服穿不穿也無所謂啦。”
源壹拉衣服的時候無意碰到了五條悟的腹部，他一點也不客氣的上手摸了下，發覺五條悟的身材很好後不爽地撇嘴。
“哼哼，這身材也就這樣。”
五條悟松開他，故意掀了下衣服，挑釁道：“卷毛，你酸了。”
源壹不屑地拍胸：“阿銀的身材也是一等一的，會羨慕你？”
他一邊嘴角翹的老高，“啧啧”兩聲，一幅看不過眼的樣子：“你不覺得你剛才秀腹肌的姿态油死了嗎？”
源壹取下木刀，刀尖對準五條悟的腹部，拍了下刀柄，刀尖滋出的醬油滋到了五條悟身上。
趁五條悟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拔腿就跑，追上已經距離他們很遠的夏油傑。
源壹給自己點了個贊，用醬油去油第一人。
“卷毛！！！！！”
源壹躲在夏油傑身後，借夏油傑躲避五條悟的攻擊，他賤兮兮地探頭：“阿銀用醬油給你去油，不用謝我。”
五條悟仗着身高，直接擡手一把薅住了源壹的頭發将他硬生生的從夏油傑身後扯了出來。
“五條新八，你松手！”
五條悟沉着臉指着自己衣服上稍深的那一塊：“不給我弄幹淨，我弄死你。”
源壹求救道：“夏油樂救我。”
夏油傑遠離戰場，只留下一句：“你們自己解決。”
打鬥聲從後方傳來，夏油傑無奈搖頭，繼續往地圖上畫的圓心前進。
越往圓心前進，地面上死亡的動物屍體就越多。
接近圓心時，地面幾乎已經被死亡的動物鋪滿，隐隐還散發着腐臭味。
調查清楚死亡原因後，需要盡快讓專門的人來處理這些動物屍體。
在後面打架的兩個人已經跟上，源壹腦袋上多了好幾個大包。
“五條新八，你是不是作弊了，為什麽每把石頭剪刀布你都贏了？”
他和五條悟用石頭剪刀布分出勝負，誰贏了誰就錘對方一拳。
PK了十把，他竟一把都沒贏。
五條悟大跨步往前走，嘲笑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卷毛，你應該反思一下為什麽十把剪刀石頭布你都輸了。”
源壹內心質問道：“為什麽我十把剪刀石頭布都輸了！”
[經檢測，五條悟并未作弊，請您認命。]
源壹沒好氣道：“閉嘴，沒一句我愛聽的。”
夏油傑停止了繼續向前，他攔住了五條悟，指着前方有一個拳頭大小散發着咒力的石頭。
“悟，你看那塊石頭。”
五條悟扯下圍着眼睛的繃帶，像天際蔓延着無邊藍色的瞳孔中似有白雲飛過。
他猛地閉眼眼睛，随後睜開。
“是那塊石頭沒錯了。”
源壹探頭，一臉迷惑：“你們在說什麽？”
“笨蛋。”五條悟吐出兩個字。
源壹嗤笑道：“誰都能說阿銀笨蛋，但是你不行，被一個笨蛋罵笨蛋是最羞辱的事。”
夏油傑用咒力覆蓋雙手，卷起了那塊石頭。
“先回高專。”
源壹不解道：“這就走了，不祓除咒靈了？”
五條悟呼了口氣，被他蠢的想笑：“沒有咒靈，這塊石頭是導致人和動物死亡的原因。”
咒術高專，資料室。
夏油傑将找到的典籍搬出，他道：“我查到了，這塊石頭是‘殺生石’散落的碎片，原本應該有符咒鎮壓，可碎片上的符咒消失才導致附近的人被咒力侵蝕而亡。”
源壹舉手：“我有問題。”
“什麽問題？”
“殺生石是什麽？”
夏油傑解釋道：“殺生石是三大傳說妖怪之一玉藻前靈魂的妖力結晶，據傳天皇下令誅殺玉藻前，三浦介與上總介帶兵幾十萬，經過兩次失敗後，在第三次大戰中以二十萬人為祭品，并且派去驅除玉藻前的陰陽師耗盡畢生修為發動鑒真大師的法箭，才滅掉玉藻前。”
源壹故事聽的暈暈乎乎：“夏油樂你直接講重點吧，我聽累了。”
夏油傑繼續道：“玉藻前死後，妖力結晶變成了殺生石。據傳殺生石擁有毒氣，然後石頭周圍的動物被毒死。在殺生石周圍的村民對這塊石頭非常懼怕，他們不間斷的請高僧鎮魂，讓村民免受毒氣的侵蝕。這塊石頭一直到玄翁和尚做法才被破壞，而被破壞的殺生石四散于世。”
源壹一臉呆滞，好像聽了很長一段故事。
五條悟：“你跟他說那麽多，他能聽得懂？”
源壹怒道：“不要小瞧阿銀。”
五條悟懶得理他，将手上随便拿的典籍塞回書櫃內，漫不盡心道：“那塊殺生石碎片我已經上交給咒術協會了，讓他們自己頭疼去。”
源壹打了個哈欠困倦道：“所以任務完成可以拿賞金了？”
夏油傑搖頭：“任務并沒有結束，知道了那是殺生石碎片後我們的任務才真正開始。”
源壹眯着眼睛，懶散道：“謎語人滾。能不能直說？”
“任務變更為祓除特級假想怨靈‘化身玉藻前’。”
夏油傑說完後，源壹萬事屋的任務也進行了變更。
[萬事屋委托任務八十九：祓除特級假想怨靈“化身玉藻前”。
獎勵金額：1000w。
獲得人氣值：2w。]
源壹盯着那個一千萬眼睛發直，這個特級咒靈也太值錢了，能抵他十分之一的腦袋。
源壹迫不及待道：“咒靈在哪，阿銀我現在渾身充滿幹勁恨不得現在就祓除它。”
“不知道，正在等窗的情報。”
源壹瞬間蔫了，他起身嘆了口氣，喪氣道：“阿銀先走了，今日最新的jump還沒有買。”
他打車到東京市內，随意挑了家店購買jump。
付款時，他注意到了放在貨架上面的一本少女漫。
少女漫的封面讓他大驚失色。
封面上的人他絕對不會認錯，這不是性轉版的他自己嗎？
來買這本漫畫的小女生注意到了貨架前的源壹，激動地扯住同伴小聲道：“你看那個銀發天然卷，像不像漫畫最新出來的那個反派女配？”
同伴對比後驚訝道：“好像啊，連天然卷都一模一樣！”
源壹：“……”
天然卷這事不用重點強調。
源壹翻開書，找到了漫畫內最新出場的女反派。
坂本銀發子，黑.道組織AS的女老大，天生銀色卷發，性格火辣……
源壹看着漫畫內圍着坂本銀發子的男寵們陷入了沉默。
不要男的！不要男的！
[經檢測，漫畫中的原型是您。]
源壹反駁：“不是我，是坂田銀時。”
[想像坂本銀發子被帥哥環繞嗎？想就努力完成任務，成為富豪，擁有名車，被帥哥環繞這都不是夢！]
源壹倔強道：“不要男的！”
他匆匆離開書店，路過飾品店時臨時買了頂帽子遮住他的銀發。
走過拐角時，一柄小刀從斜後方射來，穿過帽沿将源壹頭頂的帽子釘在了牆上。
甚爾坐在牆上，長腿垂落。
他嚣張地吹了聲口哨。
“啧，從我手中跑走的一個億，兜兜轉轉又回我手上了。”
他半個身子在光中，半個身子被樹蔭遮蓋隐于陰影中。
源壹沒有猶豫抽出刀擊打刀柄。
紅棕色的水流滋向甚爾，甚爾手撐着牆，翻身落地躲過不知名射向他的紅棕色液體。
空氣中彌漫奇怪的味道，甚爾警惕地捂住鼻子。
他嗤了一聲，嘲諷道：“毒氣嗎？”
源壹一本正經道：“是毒氣，吸了你就會從男的變成女的。”
說完他偷瞄了下甚爾，他穿着黑色的T恤，有些緊身，肌肉完全看的一清二楚。
腹肌，還有那該死的胸肌。
源壹悄悄地摸了摸最近因為太過放縱吃糖沒有鍛煉而略微有些松散的肚子。
明天他就去鍛煉，跟這哥一比他徹徹底底的完敗。
甚爾突然出擊，手中的刀削鐵如泥，直朝源壹面門而來。
細碎的銀發飄落，沾到了甚爾的黑衣上。
他吹了下手中的刀，将刀上的碎發吹落。
“你當我傻嗎？”
源壹躲閃他的攻擊，嘴炮道：“你不傻嗎？那是醬油！”
甚爾：“……”
誰他媽知道刀內裝的“暗器”是醬油？
甚爾攻擊越發狠戾，木刀和小刀相碰，激烈的煙在二人中間飄蕩。
“喂，那個誰。”甚爾道。
源壹握緊了刀，平時半眯着的眼睛已經睜開，紅色的眼中似有烈焰燃燒。
“我有名字，坂田銀時。”
甚爾不在意道：“男人的名字，我沒興趣記。”
“好巧，阿銀也沒興趣記男人的名字，至少也得是大美人，才值得阿銀我牢牢記住。”他回怼甚爾，可說完才後知後覺，“我好像也不知道你的名字。”
鋒利的小刀折射着太陽的光芒，源壹被光晃眼，向後躍，手中木刀橫在胸前，抵擋住了甚爾這一擊。
兩人飛揚的頭發相撞，黑發和銀色卷發相觸後轉瞬分開。
“下黃泉後別找錯人索命，記好我的名字——”
“——禪院、甚爾。”
他說名字的時候态度很割裂，念出禪院二字時帶着濃烈的厭倦。
甚爾從口中突然吐出一個蜷縮成一團的圓球，圓球漲大，像長蟲一樣纏到了他的身上。
長刀被它從口中吐出，甚爾握着刀柄斜向下揮動，目标是源壹的脖子。
風成刀尖卷過，甚爾的刀并未落下。
木刀隐有裂縫，不斷像外蔓延。
源壹揮刀打掉沖他而來的長刀，瞥見木刀上裂痕的他不滿抱怨道：“阿銀剛買來不久的木刀，又要被毀了。”
甚爾嘲諷道：“咒術師拿着無鋒的木刀裝什麽聖人，殺人也好殺咒靈也好，你們這些虛僞的正派人士可真是讓人不爽。”
皮靴擦地，在地下留下長串痕跡，刀尖從地面略過，留下一道劃痕。
斷裂的木刀在源壹手中仍是可以和甚爾與之抗衡的武器。
“正派人士有什麽不好，誰管你不爽，各人有個人的活法，只要尊重不就好了。”
被打落的木刀刀尖在空中旋轉，落地後嵌入地中。
只剩斷裂刀身的木刀擋住了鋒利的長刀。
手機鈴聲的響起，讓充斥着火.藥味和殺氣的戰場瞬間冷凝。
“NicoNicoNi～”
“讓你元氣滿滿每天笑嘻嘻的矢澤妮可提醒你來電話了～”
活潑上揚的少女聲音不斷從甚爾口袋中傳來。
他暫時收起長刀，向後退了幾步。
老板的電話。
甚爾雖是個随心所欲的人，但是老板的電話還是要給面子的。
誰讓這個老板給的太多了。
“喂？”
他語氣有些不耐煩，如果對面說出的話讓他不滿意的話，他可以讓老板變死人。
就算接電話，他也沒放過源壹，只要他有想跑的意圖，就會立馬跟上。
作為一個成年人，老板和一個億，他都要。
“搞半天，老哥你也是個禦宅，同是禦宅就別相互為難了。”
源壹趁機想跑，長刀落在他前面，擋住了他的逃跑路徑。
“保镖，你跑哪裏去了？知不知道我現在被粉絲追？”
腳步聲越來越近，還伴随着歡呼和嚎叫。
源壹隐約聽到了有人再喊：“矢澤妮可！！我愛你！！”
甚爾眉頭皺起，五感強烈的他顯然也聽到了紛沓而來的腳步聲。
“我看見你了！”
電話突然被挂斷。
戴着口罩的嬌小女孩四處逃竄，她身後跟着一群人。
她目标明确，略過貼着牆邊躲他們的源壹，直沖甚爾而來。
好耶，及時趕到。
“保镖，快帶我跑！”
源壹趁亂走人，還順走了甚爾留下的刀。
他颠了下刀，還挺重，按斤賣估計也能賣不少錢。
打車回咒術高專的時候司機還不斷地看着那把刀。
源壹将刀藏在身後，讪笑道：“大叔，你專心開車，別用宅男見到女神的垂涎眼神盯着阿銀的刀。”
将人送到之後，司機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沒有報警。
銀發天然卷，看起來也不是什麽壞人。
源壹扛着刀入校，剛進門口，結界就發出警報聲。
負責安保的成員立刻圍住了源壹。
“誤會，誤會。”源壹大叫道。
安保成員還是警惕地看着他，判斷引起結界警報的源壹是否安全。
整個咒術高專被結界環繞，未經登錄的咒力進入咒術高專就會引發警報。
五條悟聽到警報趕到門口，靠着柱子正在看好戲，一點也沒有幫源壹解圍的意思。
經過檢測，引起結界警報的是源壹手中的長刀。
将長刀上的咒力進行登記後，源壹才被放入高專。
五條悟搶過長刀，手指彈了刀身，發出“铮”的一聲。
“一級咒具，卷毛你去哪裏打劫了？”
源壹沒好氣的搶過刀，不耐煩道：“撿的。”
“撿的啊——”五條悟故意拉長調，“那充公找到失主後還回去。”
源壹拍開五條悟想搶刀的手，改口道：“不是搶的，是阿銀和大胸妹妹的定情信物。”
五條悟“嘁”了一身，他俯身彈了下源壹的腦門，嘲諷道：“就你，有女生會看上你這個連頭發都邋裏邋遢的男人？”
源壹驕傲道：“阿銀可是既夏油之外，咒術高專最受歡迎的男人，可是有投票的。”
“哦。”五條悟反應淡淡，“這個投票沒有我，不作數。”
源壹不滿道：“投票沒有你憑什麽不作數？五條悟你可當選了咒術高專最讨厭的人，沒有之一。”
“哦，這個投票我不認同，有內幕。”
源壹聳肩：“管你認不認同，這是既定的事實。”
五條悟扯住源壹的領子，沉着臉道：“衣服上滋醬油的事還沒有找你算賬，給我去把衣服洗幹淨。”
“丢洗衣機裏。”
五條悟搶過他的刀，閃身離他幾米遠：“卷毛，這個可是一級咒具，黑市裏起碼值……”
五條悟手指比了個二。
源壹猜測道：“兩萬？”
五條悟冷哼一聲：“沒見識，20w，雖然不多，但夠你花一陣了。”
源壹不爽道：“不當家不知柴米貴，阿銀為了生活多辛苦你知道嗎？”
成為富豪多難，你知道嗎！
“衣服洗了，否則這把刀我直接給你折了。”
五條悟揮了下刀，威脅源壹。
20w被五條悟這樣擺弄，看的源壹心肝疼。
“洗洗洗。”
不過區區洗衣服，他現在可是無所不能的坂田銀時。
五條悟将弄髒的上衣丢給源壹。
源壹嫌棄地拎着衣服一角：“五條新八，反正你是真空，穿不穿衣服其實無所謂。”
五條悟挑眉，摁着洗衣機的蓋子：“手洗。”
源壹丢下衣服：“我也是有骨氣的！”
“20w。”
源壹扯出笑，撿起地上的衣服：“好的，手洗。”
衣服放在盆內正在用洗衣粉浸泡，源壹手指戳着衣服。
五條悟不知從哪裏搬來了一個椅子，架腿看着他洗衣服。
源壹撿的刀正放在他腳邊，見他不認真五條悟就會用腳尖踢下刀威脅他。
源壹咬牙，內心道：“Martin早晨，有沒有癢癢粉這種整人道具？”
[請稍等……]
[經過檢測，“Martin早晨”找到符合您要求的商品，如下：
“春風一度”，接觸到這種藥粉的人，會跟第一個見到的人春風一度。
“一見你就笑”，接觸到這種藥粉的人，會對見到的第一個人好感度 200（有黑化危險慎重使用），維持時間一個月。
“你是風兒我是沙”，接觸到這種藥粉的人，會持續沙雕化，對見到的第一個人不停的說各種土味情話，持續時間三小時。
“纏纏綿綿到天涯”……]
“夠了，你不覺得你作為一個系統，裏面賣的商品有些過于不正經了嗎？”
[是您要求購買，使用者也是您。]
“行了，有沒有試用裝，要是沒用我不是白瞎？”
[檢測到您拒絕購買，“Martin早晨”已将各種藥粉移到物品商城，如有需要，自行購買。]
源壹：“……”
去他喵的，垃圾系統，只盯着他的錢，從他這裏薅不到錢立刻就變臉了。
“洗快點。”五條悟催促道。
源壹氣得本來就卷曲的銀發更加炸了，要不要吐口水到五條悟的衣服上？
手指敲擊鐵塊的聲音不算清脆，有些混濁。
源壹老老實實的将五條悟的衣服洗好晾在了門前。
五條悟堅持了一下，誇贊道：“卷毛，你幹脆改行去洗衣服算了。”
“滾滾滾滾滾滾滾。”
五條悟把刀還給他，好心道：“要不要幫你賣了？”
源壹眼睛唰的锃亮：“怎麽賣？”
五條悟擺弄了下手機，丢給他：“給你注冊了個賬號，這是暗網，你将刀挂在上面賣，有人會買的。”
源壹浏覽了下，被暗網置頂的是兩張懸賞令，其中一個是他的懸賞，價值一個億。
然後就是五條悟的懸賞。
源壹點進懸賞，表情瞬間拉下：“憑什麽你價值八十個億？”
五條悟看了下懸賞，笑道：“漲價了？從一個億竄到八十個億，那些人真是下血本。”
源壹酸的眼睛滴血：“五條悟你去死吧，然後我拿着你的屍體去領賞錢。”
五條悟惡狠狠地揪住源壹的臉：“八十億這點小錢就讓你這樣？”
源壹拍開他的手沒好氣道：“你這是凡爾賽，絕對的凡爾賽。”
源壹撇嘴不想理他，拍了幾張刀的照片後放到了暗網上，他貪心的将刀的價格提高到了25萬。
他焦躁的等着買主上門，可連詢問的都沒有。
正在浏覽暗網看有沒有新的懸賞的甚爾突然坐起，他雙眼微眯，表情不悅。
25w？那個咒術師可真有生意頭腦啊。
他點開交易界面，進行回複。
[匿名：可以當面交易嗎？]
見源壹打下“好”字，五條悟一把搶過他的手機，敲了下他的腦袋皺眉道：“你是傻子嗎？當面交易也好？生怕別人不知道你腦袋值一個億是嗎？”
暗網裏人員魚龍混雜，誰知道買刀的是誰？多半是個詛咒師。
五條悟飛速打下幾個字。
[卷卷卷：先給錢，後快遞過去。]
[匿名：有這樣做買賣的？]
[卷卷卷：愛要不要，不要一邊去。]
甚爾垂眸，臉上看不出喜怒。
這個咒術師，梁子結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