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并肩走出老宅門的時候,蕭世只覺得自己的笑容止都止不住,只得低着頭用一種好像很萎靡的姿态來掩飾。

從陳叔的角度來看,一早站在門外等待蘇陌言與自己寒暄完畢的蕭世,看上去簡直像是……嫁出去的新媳婦?

陳叔心裏好像有只爪子在不停地撓啊撓,幹脆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嘆了口氣,朝蘇陌言點點頭,“有空再去拜訪。”

蕭世老家這邊是個小鎮,并沒有很大的酒店,蘇陌言電話預定的房間也不過是附近不遠處的一家小旅館而已,步行也不過二十幾分鐘的路程。

沉默着走了一段路,蕭世轉頭看看身後,家裏的燈光已經看不到了。

他這才靠近了些,伸出手去握住那人的手指。

冰涼的,盡是夜晚的清冷。

“你怎麽知道我老家住在哪裏?”蕭世輕聲問,“我記得你沒有來過。”

蘇陌言淡淡地瞄他一眼,輕描淡寫地道,“娜娜提過的。”

其實這話他說得有些心虛。

對于蕭世,在兩人還沒有在一起的時候,他就已經把所有能了解的不能了解的都了解了個遍,甚至到現在還有一部厚厚的相冊裏面是他從小到大的照片,連大頭嬰兒形态的都有。

幾乎每次去拜訪親家,他都會順走幾張,這種事情可絕對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戀人大概會覺得自己太過變态而疏遠自己也說不定。

蘇陌言絕對是多慮了。

之前已經說過了,自從有了他家可愛的面癱兔之後,他俨然已經成了那種被寵物咬一口都要摸摸它的頭誇獎它咬得真有力的那種白癡主人。

即使知道了這些事,大概也只會更加開心地湊過去壓倒對方而已。

兩個大男人在夜路裏牽着手走路,在別人看來大概很肉麻很惡心,但當事人倒是都很沉醉的樣子。

蕭世勾了手指覺得不夠,又去握對方的手,即使握得緊緊的,也還是覺得不夠親密。

可惜是兩個悶蛋,這種時候除了憋屈到死誰也想不到什麽好方法。

蕭世最近也覺得自己愈發變态了,時常看着戀人就有一種想把他揉成一團塞進嘴巴裏吞下去的感覺。

罕健聽到他這種心态,無限感慨地搖頭,“唉唉,哥們你是真的進入萬年發情期了啊……”

簡直是胡說!

蕭世不屑地撇撇嘴,什麽叫萬年發情期?

最多發情到八十歲而已。

蕭世側過臉看着戀人的臉,越來越覺得他現在就是一枚大型移動春藥,看着看着眼神就蕩漾起來,急忙清咳一聲,尴尬道,“你怎麽知道……娜娜在這邊?”

這一點讓他始終十分不安,難道是蘇娜主動去聯系過了?

可看蘇陌言的樣子并不像。

如果被他知道蘇娜知情的事情,一定沒辦法這麽淡定的,沒人比他更了解這個表面上鎮定的面癱兔子,骨子裏是多麽敏感,多麽容易炸毛。

果然,就見蘇陌言瞥了他一眼,道,“詐你的。”

“……”

蕭世挫敗地揉了揉額角,突然覺得做人太誠實真的不是什麽好事。

靜默了一會,蘇陌言突然松開他的手,皺眉道,“解釋。”

蕭世一愣,“呃?”

蘇陌言深吸一口氣,腳步也停了下來,淡淡地道,“……娜娜。”

“啊。”

蕭世這才想起,自己貌似還沒認真解釋過這件事情,看起來就好像……他跟蘇娜偷情被抓包?

“那個……其實是……”蕭世腦子拼命轉啊轉,讓一個不會說謊的老實人臨場編織一個天衣無縫的謊言是很困難的,他絞盡腦汁地想着,突然眼前閃過一個年輕人的身影,瞬間醍醐灌頂,“其實娜娜是跟人同居去了。”

“……”

蘇陌言雖然沒說話,但微微撐大的眼睛卻顯示出了他的驚訝。

同居?

蘇娜?

雖然不是幹不出來,可也沒必要因為這種事情百般隐瞞啊。

借口一旦出現一個中心點,那麽延展起來就很輕松。

蕭世一邊默念蘇娜後媽我對不起你,一邊微笑着對戀人解釋,“她怕這種時候戀愛被你責備,所以就幹脆謊稱自己學校開學,其實是去跟男朋友同居了……當然我媽和陳叔并不知道,所以只能避開你,偷偷回老家……”

蘇陌言懷疑地看着他,那烏黑的瞳仁看得蕭世一陣心虛。

“那麽……”終于,面癱兔神大人緩緩開口,“那是個什麽樣的人?”

蕭世松了口氣,略略回憶了下自己幫忙搬家那天見到的青年,“性格挺安靜的,長相不錯,很年輕……好像是自由撰稿人……”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旅館門口。

蕭世嘆氣道,“明早五點的車票,今晚早點休息。”

“嗯。”

“周末真的出差?”

“……沒有。”

“那我周末回去見你。”

“嗯。”

“……”

“……”

對視了一會,蕭世終于敗給了面癱兔神大人的冰塊臉,先一步低頭,無奈道,“我能進去嗎?”

面癱兔一瞬間紅了耳朵,頓了幾秒,輕輕點點頭,“……喝茶的話。”

喝茶神馬的,真的是最老土的偷情借口。

進了門,才在房間的小沙發上坐了幾分鐘,蕭世就耐不住地湊過去親了親那人的嘴唇。

面癱兔的耳朵抖了抖,往後縮了縮,強自鎮定道,“你該回去了。”

蕭世挑挑眉,失笑道,“哎呀,我不想回去了,怎麽辦?”

刷。

面癱兔瞬間變身為羞澀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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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兩人說是老實人,其實也不過是悶蛋了點,在性事上向來是很大膽的,只要一個敢提,另一個就敢配合。

蕭世含着蘇陌言的耳垂輕輕吮吸,滿意地聽到蘇陌言抽氣一聲,低笑道,“才一周沒有做,怎麽變得敏感了?”

蘇陌言被青年沉重的身體壓在窄小的單人沙發上,身體動都不能動,耳朵的敏感帶不停被青年舔舐着,身體一陣顫抖。

襯衫被扯得淩亂不堪,青年一只手不安分地探進襯衫裏面,在胸口的挺立處輕輕揉弄,而另一只手則沿着那人的背脊輕輕下滑,最後停在臀部最敏感的尾椎處輕輕滑動,惹得蘇陌言一陣顫抖,忍不住低喘起來。

“別、別動那裏……”

尾椎是最敏感的位置,只是被手指沿着臀間的凹鏠來回滑動,就已經足夠他戰栗興奮到下半身緩緩勃起。

“不是很舒服嗎?”蕭世的吻零零碎碎地從耳垂吻到了他的唇上,舌尖探出撬開他的齒縫,輕笑道,“吶,上次教過你的,舌頭伸出來……”

軟嫩的舌尖在空中交纏,微微分開的雙唇間,淫靡的唾液蜿蜒流下,蕭世低嘆一聲,張口含住對方的唇舌,自己的舌尖探到對方的口中,好像交媾的動作那樣來回穿刺着。

下身緊緊貼合,青年硬挺的性器隔着褲子布料都感覺得到那種火燙,蘇陌言低喘起來,只覺空氣都變得稀薄起來,高昂起下巴,喉結随着唾液的交纏不斷滾動着,嘴巴裏也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蕭世被那呻吟撩撥得眼色暗了些,手指開始去解那人的襯衫扣子,因為過于急切的關系,動作都顯得有些笨拙,他另一只手拉過蘇陌言的手放在自己的衣領上,啞聲道,“幫我解開。”

襯衫很快就被脫掉丢在一邊,青年不等褪掉對方的褲子,就先一步将手從褲沿處插入進去,揉捏着男人的臀部。

“啊……”

蕭世滿意地眯起眼,俯身含住男人的乳尖,吮吸舔咬,含糊地道,“今天什麽人都沒有,你可以盡情叫出來。”

“你……啊……!”老兔子剛想炸毛,冷不防卻被青年隔着褲子頂了一下,立刻又溫順了下來。

臀部上的手揉弄了一陣,又移到了前面,隔着內褲緩緩摩挲着那鼓起的一包,即使有心忍耐,呻吟也還是止不住地逸出來。

蕭世趁機輕笑着拉下他的褲子,然後俯下了身體。

“啊……”

性器被隔着內褲輕舔的感覺讓人雞皮疙瘩都站了起來,老兔子拼了命地往後縮,卻又似乎不耐似的去按青年的頭部。

“哇,痛……”頭發被無意識滴揪緊,蕭世痛呼一聲,立刻感覺到頭頂一松,老兔子紅着眼睛,輕聲道,“抱歉……”

這樣子更加撩人。

蕭世有一種真的想把它吞下肚的沖動,直接化身大野狼,啊嗚一聲撲了上去。

內褲并沒有被脫掉,而是從裆部輕輕撩開,露出敏感光潔的會陰處,以及後面緊縮的穴口。

蕭世低下頭在那裏舔了舔,随即苦惱似的輕聲道,“怎麽辦啊,又沒有帶潤滑劑……”

“……”

老男人輕輕咕哝了一句。

蕭世沒聽清,湊過去親了他嘴巴一口,“什麽?”

面癱兔神大人不由地往後縮縮縮,紅着耳朵側過臉,小聲道,“……我帶了……”

蕭世先是怔了一下,立刻沉沉地笑了起來,狠狠地親了親自家寶貝兔子,然後才在他耳邊啞聲道,“在哪裏?自己拿出來?”

老兔子撲騰着要起身,青年笑着放開了自己的禁锢,看着他別別扭扭地從地上被褪下的褲子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盒子,然後紅着臉遞給蕭世。

青年卻并不接,只是笑着看那包裝盒,挑眉道,“草莓味道的?”

“……”

老兔子點頭。

“你喜歡?”

老兔子繼續點頭。

“今天自己弄濕那兒……好不好?”

老兔子呆呆地點頭……

嗯?!

兔子猛地擡頭,看着青年促狹的笑容,用力搖起頭來。

頭頂快冒煙了。

蕭世笑着把潤滑劑的盒子打開,然後把瓶子塞進他手裏,輕聲道,“吶,是自己弄濕,或者我用嘴巴幫你……自己選?”

青年總喜歡在床上難為人,蘇陌言也始終別扭不過他,最後還是要被他擺布。

雙腿被青年羞恥地拉開,腿彎搭在沙發扶手上,赤裸的下體完全暴露在對方的眼中。

他抿着唇,眼睛移開盡量看向別處,探向後穴的手指都在顫抖。

“深一點……”蕭世的眼神已經很沉了,只覺得那人一舉一動都在牽動着自己的情欲,幾乎快要抑制不住,“潤滑劑多弄一點進去……”

戀人在面前做出那種不設防的姿态,真的很煽情很撩人。

可蕭世卻不知為何有些想笑。

眼前好像是一只可憐兮兮的小兔子,雖然張着腿做誘惑狀,耳朵卻害怕得不停顫抖,眼睛閉得緊緊的,可愛得要命。

蕭世急忙以拳抵在唇邊幹咳一聲,好半天才把逸到唇邊的笑容咳掉。

老兔子已經到極限了,那裏因為緊張而縮得很緊,無論他怎麽費力地動作着手指,卻還是僵硬着,更別提會有什麽快感,所有的注意力都用來羞恥了。

“阿世……”

終于還是放棄了這種高難度動作,老兔子望向蕭世。

青年嘆了口氣,笑着上前親了親他的眼皮,“好了,今天交給我吧。”

蘇陌言還來不及點頭,便立刻“啊”了一聲。

後穴被自己侵入時并不敏感,然而在戀人的手指探入的一瞬間,立刻就引起了一陣戰栗般的酥麻。

手指沾着足量的潤滑劑,插進那緊閉的後穴緩緩抽動着,抵進最深處,然後以指尖為圓心在裏面畫着圈攪動,老男人緊緊握着青年的手臂,刺激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會不停喘息。

後穴逐漸打開,變得松軟,不多時候,已經容納了青年三根手指在裏面自如抽插。

蕭世在他耳邊低笑,“你看,不是很簡單嗎?”

蘇陌言順着青年的目光向下看去。

因為是倚着椅背的姿勢,連被手指侵入的部分都看得到。

他只看了一眼就移開眼,卻不料青年陡然把手指拔了出來,“啊……”

青年緩緩在他身體上起身,解開了皮帶。

粗大高昂的性器在他眼前輕顫,即使已經做過無數次了,老男人還是忍不住緊張得喉嚨都幹燥起來。

“要來了……”蕭世小聲道,然後将戀人的腰拉到單人沙發的邊緣,兩腿依舊挂在兩側的扶手上。

單人沙發很矮,青年跪坐在柔軟的地毯上,以膝蓋支撐着地面,将火燙并流出液體的性器抵在了戀人的後穴上。

他湊上去輕吻戀人的乳尖,啞聲道,“叫出來,乖。”

接着腰部用力一送,便整根插了進去。

“啊啊!”

老男人立刻昂起頭來,即使忍耐也無法控制,青年那猛烈的進入讓他的理性都一瞬間不見了。

青年握着他的腰部緩緩律動着,手指在他的臀部揉捏,咬着他粉紅的乳尖微微揪起,惹得老男人發出類似低泣的聲音。

撞擊漸漸失去了溫柔,肉體撞擊的啪啪聲響起,老男人昂着頭跟着青年的節奏叫得幾乎不成調,後穴一片酥麻的快感,兩腿不由地緊緊圈住青年的腰部,随着他的動作擺動臀部。

被壓在沙發上抽插了一會,青年深吸一口氣,将性器拔出來,然後拉着老男人走了幾步倒在了松軟的大床上。

輕柔的吻順着額頭、眼皮、鼻尖一路滑下,最後停留在他的唇瓣流連不止。

老男人喘息着微微平息剛剛的激越。

大概是太久沒做了,兩人都有些激動,剛剛才插入不久,竟然都有些要射的意思。

蕭世平穩了一下氣息,這才将老男人翻轉過來,讓他跪趴在床上,兩腿張得很開,臀瓣也随之分開。

他用手在性器上套弄了一下,再次深吸一口氣,覆上那具誘人的身體。

“嗯……”

後穴再次被侵占,老男人緊緊抓住床單,手背卻被青年的兩手罩住。

“忍着點……太久沒做,有些控制不住……”青年忍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抱歉……”

“啊……!”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兩邊臀部立刻被用力抓牢并掰開,青年狠狠地撞擊起來。

幾乎是每一次都退出到快要脫離,才又狠狠地向內部撞擊,粘膩的水聲響起在狹小的房間裏,老男人被撞得幾乎撐不住身體,直接向前倒去,身後的青年卻跟了上來,毫不放松地繼續用胯部撞擊着他的臀。

“啊啊啊……輕、輕點……”

老男人被撞得眼角都泛出了紅色,只覺得像要被刺穿一樣,慌亂間想要向前脫開,卻怎麽也逃不離青年的禁锢。

狂亂間又被青年拉起一條腿搭在肩膀上,自己側着身體被跪在床上的青年抽插,是不是還搖動着腰部在裏面攪動一下,惹得他的身體幾乎痙攣。

理智什麽早已沒有了,中間甚至在高潮時暈倒過一次,可回過神來的時候,青年卻依然拉着他的兩條腿不疾不徐地抽動,之前射在裏面的精液充當了潤滑劑,讓他更動作得游刃有餘。

這個……

混蛋……

再次昏倒之前,蘇陌言腦子裏只浮現出這樣一句話——

魂銷棍斷,精盡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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