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貓咪勾住狗狗了

樟梧腦中的理智之弦仿佛被從天而降的鍘刀劈成兩段,完全失控了,立時把東雲壓倒在身下,性器大抽大送,對準小穴提氣一通猛幹。

東雲被他幹得眼神渙散,瞳孔都無法聚焦,口中呻吟不絕,“樟梧……怎麽剛插進來,又變大了……”

“都是令學長不好,居然這樣煽動我。”

明知自己愛他愛得要死,還說什麽懷孕不懷孕的話,用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小穴來套自己的肉棒,這樣不是要把他榨幹嗎。

他做夢都想和東雲來一場狂野的無套性愛,如今夢想成真,全身上下亢奮到極點,潛藏在體內的獸欲盡數釋放出來,原始的本能驅策他強悍地占有胯下這具散發誘人氣息的胴體。

青筋畢露的肉棒在小穴裏整根進出,搗得裏面汁水淋漓,從緊密交合處直往外溢。沒有了那一層薄膜,大龜頭直接摩擦深處敏感點,刺激嬌軟的嫩肉,感受腔壁不住收縮帶來的快感,樟梧用力箍住東雲的腰,喘道,“令學長把我咬這麽緊,我都拔不出來了啊。”

東雲全身癱軟,眼神濕漉漉地看他,“我就是不想讓你拔出去嘛。”

樟梧聽了,忍不住把性器往裏面重重一頂,東雲驚喘,“好深……”

樟梧俯身問,“我的肉棒讓你這麽爽嗎?”

“嗯,好喜歡……我都不知道不戴套做這麽舒服。”

樟梧內心狂喜,令學長的話不就意味着自己是第一個不戴套和他做的人嗎?說起來,自己又何嘗不是第一次。

“我也是。”

“真的?”東雲笑得很甜,“樟梧強硬的樣子好性感啊,害我下面濕成這樣了……你要幫我把那裏堵住才行。”

樟梧貼上他的唇,“放心交給我吧。”說着雙手掰開東雲的腿根,性器一陣狠幹,東雲下體顫抖,小穴濕透,深處的快感一波接續一波,想叫又叫不出來,唇舌被樟梧纏住,舌釘刺激他的舌頭,弄得口腔裏也濕濕黏黏。

樟梧感到後穴越來越緊,夾得他頭皮發麻,舍不得這麽早就高潮,便稍稍放緩了頻率。這時見東雲滿眼淚水,正用手背擦拭,樟梧握住他的手腕,嘴角勾起不懷好意的笑來,“怎麽回事啊,那個壓榨男人肉棒的東雲大人居然會被幹哭,吓我一跳。”

東雲紅着眼睛說,“都是樟梧不好,非要在上面,把我的身體變成現在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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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責任?那我可不能不管。”樟梧把性器抽出,又一下直插到底,“我要把令學長裏面幹成我的形狀,讓你沒有我就不行。”

“唔……樟、樟梧……”東雲腰肢酥軟,雙腿大張,承受肉棒的操幹,盈滿汁水的小洞被搗出黏膩水聲,伴随着他的呻吟,滿室春情泛濫。

平時處處從容,游刃有餘的學長,此時躺在自己身下,饑渴地索求粗大陽具的填滿,下面流出的水把床單都濡濕一大塊,比發情的貓咪還要淫亂。

樟梧的拇指蹭上東雲胸前挺起的乳粒,“令學長,乳頭都硬了,想要我吸嗎?”

東雲難耐地扭腰,“樟梧好壞啊,明知故問。”

樟梧輕咬東雲的耳朵,“我要是不壞,怎麽讓你舒服成這個樣子?”他伸出舌頭,舌釘壞心地挑逗東雲的乳尖,撩得東雲哭音都出來了,這才含住充血的乳頭吸吮,直到把兩邊的乳頭都吸得又紅又腫,連乳暈上都留下重重齒印。

這時東雲已經叫得嗓子都啞了,雙腿盤在樟梧腰上,好讓那根大肉棒進得更深。

樟梧趁機說,“以後不要用乳夾了,想要的時候就找我,好不好?”

“嗯,好……”東雲的腳跟在樟梧後背磨蹭,“我只要樟梧,其他都不要了。”

樟梧大喜,給了他一個綿長的濕吻,東雲舒服得腳尖都蜷了起來,語氣軟軟地說,“真想把樟梧鎖在我的床上,每天滿足我。”

“不用鎖,我巴不得每天把你喂得飽飽地。”

心上人星目朦胧,雙乳紅腫,雪白的肌膚上滿是愛痕,沾滿體液的下體含着肉棒,衣衫淩亂地襯在身下,只有小臂還套在袖子裏。樟梧看在眼中,情不自禁俯身抱住他,癡迷地說,“令學長,你真可愛。”

“哪裏可愛了,簡直丢死人,除了你,我死都不要讓別人看到。”東雲擡手輕觸樟梧的臉龐,“樟梧見過我最真實的一面,所以,給你看也沒關系。”

樟梧嘴唇顫抖,握住了東雲伸過來的手,側過頭,親吻他溫熱的掌心,“那麽,令學長現在色色的樣子,我就不客氣地獨占了。”

他的令學長是美麗的,也是無情的;是溫柔的,也是強勢的。無論何種樣子,自己都太喜歡太喜歡。當感情變成本能,一切就沒有道理可言。

“等會可以射在裏面嗎?”

“嗯,我想被樟梧弄得亂七八糟……”

心愛的學長都說了這樣的話了,樟梧哪裏還按捺得住,掰開東雲的臀瓣大力抽送了幾十下,滿滿地澆灌在小穴深處。

東雲被他幹得潮吹,透明的和白濁的體液噴得到處都是,後穴像女人一樣連續高潮,甬道絞着抖動的肉棒,榨出更多精液,連同腿根都抽搐個不停,樟梧連摸都摸不得,手指頭一碰他大腿內側,小穴就縮得更緊。

樟梧低頭親吻東雲,吞下他夾帶哭腔的呻吟聲,覺得自己當真要為他精盡人亡。

東雲大口大口喘着氣,好半天才平複呼吸,渙散的眼神重新有了光彩。

“再來一次?”

“就等令學長你這句話。”

兩人又做了一次,這次樟梧射精前拔出性器,射在東雲的胸膛上,兩個乳頭沾滿白液,畫面淫靡到極點。然而高潮中的小穴驟然失去肉棒,空虛不已,令東雲極為不滿。為了安撫對方,樟梧又補償了他一次,肉棒把小穴都幹腫了,射完了還是被東雲夾着不放他出去。

樟梧任他雙腿纏着自己,與他膩膩乎乎地接吻,“上一回到現在,攢了那麽久,這下全被令學長掏空了。”

“真的嗎,一直攢着,用手都沒有?”

“……細節就不要問這麽清楚了。”

“哈哈,樟梧真是的。”

樟梧為東雲清理了身體,連後穴都不厭其煩地舔幹淨,可惜戴了舌釘,不能舔到裏面,怕弄傷東雲,頗覺遺憾。

他抱着東雲,額頭抵在對方肩上,說,“難怪人家都說‘一炮泯恩仇’,我剛才滿心不痛快,現在全好了,心情就像飛上了天。”

東雲故意和他咬文嚼字,“你要和我泯恩仇?”

“是我表達不當。”樟梧擡起頭,順勢在東雲嘴上啄了一口,說道,“我想通了,就算令學長一開始是有目的地接近我,但不管怎麽樣,如今在你身邊的人是我。我不會放手,也不會把這個位置讓給任何人。”

東雲笑了,“聽起來還是像護食的小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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