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節

第 22 章節

翁歸靡寬闊的背,龇牙咧嘴。

“你明日都要走了,今兒個還不與我好好說話。以後不知道要分開多久,你這個沒良心的。”劉解憂低着頭,聲音婉轉凄涼,似被人無情抛棄一般。翁歸靡睡意沒了,爬了起來,一轉身,便看到劉解憂擡起手腕做擦淚狀。心突地一軟,他還不是怕劉解憂纏着他讓他明天帶她一起去哈撒爾麽。

“解憂,我,哎。”翁歸靡束手無策,不知道怎麽安慰劉解憂好,心中也十分愧疚,明日這麽一走,他也不知道多久才會回來。

劉解憂的唇角上揚了起來,手腕擋着,翁歸靡壓根看不到那上揚的唇角,還在那邊兀自愧疚不忍着。殊不知自個兒已經上鈎了,劉解憂看時機成熟,偷偷掐了自個兒一把,再擡起頭來時,使勁眨了眨眼,一副柔弱無骨,淚水漪漪的模樣。翁歸靡瞧在眼中,心裏又是一軟。

“夫君,明兒你就要走了。說好要給解憂一個孩子的呢,你今兒不想嗎?”劉解憂故意放慢了語調,這聲音如同一根軟綿綿的羽毛一樣撓着翁歸靡的心窩。

翁歸靡一笑,“原來你是惦記着這事兒,前一陣子不知道誰跟我說,這幾日讓她歇歇,她疼。”翁歸靡說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故意拉長了音調,劉解憂臉上一副害羞模樣,心中已早有技倆。

劉解憂眉眼一彎,“夫君,以前都是你主動,這回換解憂來好不好,你明天就走了,今天就依着解憂。”

翁歸靡的心突突的跳,總感覺今天晚上的解憂有些不一樣,有點毛毛的感覺。劉解憂可不給他反應的時間,翁歸靡這人表面看上去溫潤如玉,實則強硬的不行,整一個腹黑型。該裝傻時裝傻,該強硬時強硬,半點都不迷糊,甚至有的時候還會借機打着嚴肅的幌子,行着龌龊的事,要不然,自己怎會到現在還不得翻身。

“夫君,解憂今天來服侍你。”劉解憂媚笑着,臉上的笑意柔得就和水一般,這水連綿不絕地流過翁歸靡全身,滲進翁歸靡的血脈中。

慢慢地将翁歸靡身上的衣裳盡數脫盡,如玉的皮膚映入眼簾,這裏幹燥的天氣還能孕育出如此好皮膚的人,要是到了現代準要被人羨慕嫉妒恨啊。劉解憂一邊從上至下摸着翁歸靡輪廓分明富有彈性的胸膛,還故意在那突起的地方流連,翁歸靡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女上男下,從未有過如此新鮮感。是以,他的反應比以往都要激烈一點。

劉解憂籲了一聲,她就這樣摸摸,翁歸靡那個地方就已經昂揚了起來。翁歸靡白皙的臉已經紅得仿似要滲出血來,劉解憂雙手柔柔地附在他的巨物上,上下□,還故意用手輕輕彈了彈。

“夫君,你今天好厲害。”男子最是喜歡女子說這樣的話,奈何在這個男權社會,女子大多被動,即使是烏孫是個民風豪邁的地方。

翁歸靡的男性自尊立刻得到充分滿足,那個巨物又擡高了幾分。劉解憂一邊笑着一邊來到床下拿起地上的兩根麻繩,看着翁歸靡不解的神色。劉解憂臉上笑意濃濃,“夫君,今晚我們玩點不同的。”

說罷,使出了渾身的氣力将翁歸靡的雙手綁了,為了不讓翁歸靡回複理智,故意用自己的胸脯往翁歸靡臉上蹭了蹭,這個色胚抓準時機張開嘴含住了自己的……舌頭慢慢掃過,劉解憂渾身一個哆嗦,自己只是給他顆糖吃,千萬不可自己先沉溺下去。于是乎,劉解憂手再次輕輕撫摸翁歸靡的腰部,故意用雙腿蹭蹭他的那處,趁翁歸靡陶翠的那會兒,劉解憂馬上撤離翁歸靡的頭,将自己的胸退出翁歸靡的唇。然後,十分快速用力地用另一根麻繩将翁歸靡的雙腳給綁了。

劉解憂一邊伺候着翁歸靡一邊打量那麻繩到底系得緊不緊,看着翁歸靡難耐的神色,劉解憂心裏偷笑,是時候下一劑猛藥了。

“夫君,開始了哦。”劉解憂調皮一笑,而後握住翁歸靡的那處,自己慢慢地坐了上去。女上男下的姿勢最是疼,她還是第一次嘗試。翁歸靡,你給我等着。劉解憂小臉痛得一揪,這模樣看在翁歸靡的眼裏無非是最好的一劑情|藥。

劉解憂上上下下動了好幾下,看到翁歸靡想擡高身子又被自己壓下去的難耐表情,劉解憂故意沒有離開翁歸靡的那處,身子往前一躺,柔柔地叫道:“夫君,你明天就要走了,讓解憂陪你一起走可好?”

翁歸靡此時尚有一絲理智,“不好,解憂,繼續。”劉解憂知曉翁歸靡的繼續是什麽意思,心裏嘿嘿一笑,你不讓我一起走,我怎能繼續。

劉解憂生氣地嘟起嘴,身子一擡,将翁歸靡的給擠了出來,溫暖一消失,翁歸靡的眉頭一皺。劉解憂從翁歸靡的身子上下了來,此時的翁歸靡赤條條的躺在床上,雙手雙腳被綁。“夫君,你不答應解憂的話,你就只好就這樣躺一晚上了。”

翁歸靡一愣,而後理智回籠,原來她是打了這個主意。心裏是又急又氣又無奈,她這個鬼靈精,自己又着了她的道了。下面一痛,翁歸靡知曉解憂将他的情|欲已經完全挑了起來,箭在弩上不得不發,翁歸靡使力想要将麻繩給震下來。

“夫君,不行哦。這麻繩可是最粗的。我可是使了全身的力氣綁的哦,除非你答應我,否則,哎,臣妾心裏甚是難過。”劉解憂低着頭,聽着床上猛烈的搖動,嘿嘿,看你怎麽辦。等了一會兒,劉解憂以為翁歸靡是要求和了,揚起得意的笑準備再次威脅翁歸靡。

笑臉一擡,立即變色,怎麽會……看到赤條條光着腳的翁歸靡出現在自己面前,挑着眉一臉壞笑,而那兩根麻繩被随意地仍在床下。靠,這是什麽麻繩,質量不過關啊,讓翁歸靡給震下來了。

看到翁歸靡的模樣,劉解憂心裏發毛,完了,完了,做了這麽多,倒黴的是自己。劉解憂一聲傻笑,看着在自己前方的帳簾,她不信翁歸靡能光着身子追出帳。“夫君。”甜甜地一喚,劉解憂立即轉身跑向帳簾。

帳簾越來越近,眼看希望就在眼前。

手上一陣吃痛,瞬時天旋地轉,劉解憂被翁歸靡扛在了肩膀上。

“是你先挑起來的,以為那兩根細麻繩能綁得住我?”

靠,明明是粗的,哪裏是細的,靠,劉解憂心裏連連罵着。

心裏罵着,臉上露出一副讨好的模樣。“夫君,人家怕疼,你輕着點。”

“哼。”

一聲冷哼,劉解憂心裏拔涼拔涼的,此時劉解憂心裏真的是眼淚汪汪,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啪的一聲,劉解憂被扔到了床上,撕拉撕拉,身上的衣物被瞬間成為一條一條,這是烏孫的衣物,比漢朝的衣物要厚,就這麽輕易被翁歸靡給撕了。劉解憂打量着床下那兩根麻繩,頓時理解了為何翁歸靡說是細麻繩。劉解憂一陣哭爹喊娘,她錯了,她錯了。

“夫君。”劉解憂依舊讨好的模樣,翁歸靡,你能否輕一點。

“留着力氣,待會有的你叫的。”強硬的語氣,強硬的态度。

外面月色皎潔,風也許因着帳內的一陣火熱也被柔化了,吹得也不似前晚那般大了。帳外守夜的侍女臉上通紅,腿也跟着軟了下來。大王,你輕着點,右夫人那鬼哭狼嚎的聲音,她們聽着心裏都怕怕的。

帳內,床吱嘎吱嘎使勁搖晃着,劉解憂的屁股被翁歸靡一只大掌托起,兩條潔白玉腿挂在翁歸靡的腰間,翁歸靡的另一只大掌扶着劉解憂的細腰。手一擡,劉解憂的腰便一擡。等落下的時候,翁歸靡的身子又使勁往前一擡,雙重力道,劉解憂叫的嗓子都快要啞了。

受不住了啊,這麽激烈,多少個動作了,多少個姿勢了,就差□了,擦。昏了過去的劉解憂心裏恨恨地想,早晚有一天,她會讨回來的,她一定會翻身。

“啊啊啊。”翁歸靡,你丫的就不能輕一點,嗚嗚嗚,以後不玩這一招了,吃虧的是自己,與翁歸靡比力氣,完敗啊。

21偷跑

劉解憂微微轉醒,身上好痛,尤其是下身,想起昨晚的火熱,怒意參雜着悔意。心裏直罵着翁歸靡,一想到翁歸靡,劉解憂一摸旁邊,空空如也。暗叫不好,翁歸靡趁她還沒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走了,劉解憂立刻掀開毯子,一掀,又立刻蓋上,她身上一件衣裳都沒有,連內衣褲都被翁歸靡給撕了,靠,想得倒是挺仔細的。哎,追不上了,哈撒爾在哪,難不成她自個兒去。對吼,自己去,換一套普通的烏孫服侍。

“來人。”

守在外邊的侍女應聲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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