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12小妖
小芽一驚，抱頭哭道：“大夫人、大夫人……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想傷害你的，是無心的……奴婢、奴婢是在是無心的啊！”
事已到此小芽縱使是全身是嘴也無法推脫殺了莺莺的事實了。
包拯看着縮成一團的小芽道：“小芽既已經招認，可還有話講。”
小芽還是顫抖。
包拯想了下道：“小芽，你身邊跪着的女子并非死者莺莺，只是一相似之人。”
小芽聞言再次看向鹦鹦半晌頹然道：“是啊……你不是那豔俗的大夫人。”
包拯重複道：“小芽，你既已經招認，可還有話講。”
小芽道：“回包大人，奴婢……确實殺人但真不是故意的，是意外……”
原來莺莺被害當日。
小芽端着甜品進院的時候恰巧和吳二夫人碰了個正着，跟吳二夫人說的一樣吳二夫人王甜品裏吐了吐沫勝利一般如花孔雀似的走了。
小芽站在原地看着托盤上的甜品犯了愁，只是她深知莺莺性格若是此時在返回廚房換一碗那遭罪的可是她。
小芽幾番考慮決定将被加了“料”的甜品端給後花園賞花的莺莺。剛剛自吳二夫人的言辭間她已經知道莺莺在後院。
“夫人。”小芽在花園尋到了莺莺講托盤遞上。
莺莺正愁心裏有氣沒處發呢！
小芽的到來正好給了莺莺解氣的途徑，她假意接過甜品然後失手摔在地上。
“哎呦！這麽燙？！你是存心要燙死本夫人嗎！”莺莺直接給了小芽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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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芽被踹的突然踉跄坐倒在地上，手撐住後面的地面向後退去求饒道：“大夫人……奴婢不是故意的……”
“大夫人！”莺莺尖銳的喊道兇狠的瞧着小芽。
小芽不明所以道：“是大夫人啊……啊！”
莺莺突然出手扇了小芽嘴巴。
小芽捂着半邊臉心裏一陣委屈，她原本是吳二夫人自娘家帶過來的丫鬟，只因那日老爺順手攙扶了她一下就被吳二夫人送給了莺莺當丫鬟。這莺莺比起吳二夫人更暴虐無理，每日總是尋着機會收拾她。
“你個小賤蹄子是不是也相當這府裏的夫人啊！只是你天生卑賤倒貼上去相公也不要！”莺莺人本刻薄，此時說起難聽話來是越發的讓人不堪。
小芽是本分人被如此污蔑心中生了怒氣握起拳頭似是抓住了什麽東西起了身撲向莺莺。
“你個賤蹄子竟想打我！”莺莺哪裏怕她頓住揪住了小芽的頭發一頓撕扯。
小芽被揪的眼淚直流為解救頭發也學莺莺一般伸手撈向莺莺側面頭發。
只是小芽一揮手後聽到了撲哧一聲，莺莺更是慘叫一聲軟軟倒下。
莺莺倒下的瞬間為維持下滑的身體順手抓下了小芽腰間荷包，同時擡頭道：“就我……”。
小芽愣愣的後退幾步，直到看着趴在地上抓撓土地的莺莺停止了動作才慘叫一聲丢了手中剪刀抱頭蹲在了地上。
小芽在地上蹲了很久，直到天完全黑了才剛回過身跑出了花園，跑出了院落。
驚慌中小芽撞到了吳富貴：“老、老爺……”
吳富貴皺眉道：“這不是小芽嗎？你不伺候大夫人，因何事如此驚慌？”
小芽渾身發抖磕巴道：“大、大夫人……死了。”
吳富貴先是樂了然後着急道：“不會是二夫人吧！剛剛下人說她又過去找大夫人的麻煩了。”
小芽頓了下一下點頭道：“二夫人剛走……大夫人就死了，被二夫人的剪刀刺死的。”
吳富貴心裏還是很疼愛二夫人的，于是威脅了小芽一番後二人決定去花園毀屍滅跡。但是到了花園後卻碰到了被莺莺屍體驚吓到的趙明。
吳富貴不愧是腦筋聰明的商人立馬大聲呼喊道：“來人啊！大夫人被殺了！”
家丁們聽到是自家主人的聲音不敢怠慢紛紛跑了過來。
小芽看向包大人道：“包大人，就是這樣，奴婢當真是無心的。”
包拯點頭道：“本府相信你的話，會從輕發落的。趙虎。”
“趙虎，在。”
“将小芽暫且收監。”
“是。”趙虎單手拖起小芽走出公堂。
公堂之上只跪着鹦鹦。
鹦鹦向包拯磕了個頭道：“包大人，小妖無心欺瞞包大人。名鹦鹦卻不是莺莺。鹦鹦前來只為救相公并見他最後一面。”
“姐姐！”堂外癞皮鹦鹉細聲尖叫似是在提醒什麽。
展昭貓眼瞧着外面那只急切的上飛下竄的癞皮鹦鹉，心說：我怎麽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呢？這種感覺通常在聽完悲慘的戲文才會有的。
白玉堂皺眉手起勁風。
“呀！偷襲！”癞皮鹦鹉慘叫一聲被吹出院落。
“你說你是妖可有憑證？”包拯問出了衆人的心聲。
“鹦鹦的時間已經不多，想當着相公的面述說鹦鹦的身份。”鹦鹦不卑不亢乞求道。
衆人心道：時間不多是什麽意思啊？
包拯遲疑。
公孫策拱手道：“包大人，學生以為趙明的證詞為本案造成了很多困擾，不如讓鹦鹦當堂說清，也算是成全了她救相公的苦心。”
包拯道：“先生所言總是有理。将趙明、吳家夫妻、劉家老夫婦一同帶上堂來。”
衆人上來公堂瞧見了鹦鹦皆睜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吳富貴一雙眼睛躲躲閃閃看着這位打扮樸素的大夫人渾身微顫抖，他可是親眼見過莺莺的屍體的，可如今死了的人出現了如何能讓他不害怕？
趙明欣喜的瞧着書面朝天的鹦鹦：娘子！真的是娘子！
吳二夫人充滿怨怒的嘀咕道：“不是說她死了嗎？怎麽又冒出來！”
劉老丈微微皺眉道：“這婦人……”
劉老婦人接口道：“和咱家莺莺真像。”伸手摸了摸眼淚。
鹦鹦道“如你們所見是不是莺莺，但我确實是相公的娘子——鹦鹦。”
趙明似有些驚疑道：“娘子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是又不是的？”
鹦鹦愧疚的看向趙明道：“鹦鹦與相公五年夫妻，卻一直瞞着自己的身份實在不該，只是鹦鹦的身份實在是匪夷所思，只怕相公停了害怕。”
趙明皺眉道：“娘子不是莺莺也無妨，我能有今天全靠娘子一手訓練鹦鹉說話的本事，娘子你盡管講身份說與我聽吧！”
趙明現如今能吃好喝好的全都依仗着自家買賣鹦鹉的生意，他家的鹦鹉話說的比別人家多還特別的聰明所以銷量好價錢高。
此時趙明聽了鹦鹦的話，只覺得他家娘子定是自小被培養的訓鹦鹉的，更是從哪個耍把戲的戲班子偷跑出來嫁給他的。
鹦鹦目光放柔回憶道：“相公可還記得五年前救過一只被孩童折磨的鹦鹉嗎？”
“記得……”
作者有話要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