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16只待證實

行人來來去去,珍味閣門口蹲着吃完拉面的衙役乙,他捂着自個的錢袋焦急的等展昭出來。

片刻後,衙役乙聽到身後有人叫他扭頭就看見展昭領着個穿着藕荷色衣裙的美貌高貴的女子走了出來,他一位只是恰巧一起出門的其他客人沒多想。

衙役乙站起身掏錢袋:“一共花了多少?”

展昭擺手,指指公孫策:“不用了,有人付賬了。”

衙役乙疑惑道:“這位小姐是……?”

展昭眨眨眼狠狠拍了下衙役乙肩膀:“人間四喜,他鄉遇故知啊!我真是好高興呀!”

“是該高興。”衙役乙按着拍疼的地方心說:你高興不拍你那老鄉拍我做什麽?

公孫策對着衙役乙輕輕一欠身:“學生這廂有禮了。”

衙役乙也道幸會,只是心裏卻尋思這姑娘的小姐般行為和說出的書生般話怎麽這麽不搭調呢?

“姑娘你的馬。”小二将小朵、怒雪交還給展昭。

“謝了。”展昭接過馬缰對衙役乙道:“我們這就動身去謝府吧。”

公孫策一副要跟着一起走的樣子。

衙役乙看了看公孫策為難道:“這位小姐也要跟我們一起去嗎?”

展昭點頭笑眯眯道:“這不省了一宿的住店錢麽。”

公孫策附和道:“能省則省方位節儉之道。”

“那咱這就走吧。”衙役乙很是無奈道,打又打不過與其惹麻煩不如将人順利帶到謝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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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味閣二樓窗口,站着那位面相粗犷英俊的胡人裝扮的男子,他旁邊還站着趴在窗臺的男娃娃打扮的小夕。

男子目送三人消失在夜幕中。

小夕道:“大胡子哥哥。我們是要在這等公孫先生回來嗎?”

男子有些不情願的揪着女孩的後脖領子:“我的胡子不是已經刮掉了嗎?怎麽還叫這個,再叫不給你買糖吃。”

小夕委屈的摸着被抓過的地方:“……可是公孫先生不也叫你大胡子嗎?”

男子皺眉厲聲道:“我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小孩子聽話!”

男子很憋屈:為了公孫都把珍愛的胡子刮了,公孫怎麽還是對自個愛答不理的?

華燈初上,謝府。

謝員外很熱情大方,不論是江湖成名的白玉堂等人還是默默無名的小衙役都好酒好招待了一頓。

飯後,謝員外非常主動的親自将衆人帶到了主院,對柳勁要埋伏人員一事非常的配合,完全服從柳勁對衆人住所等等的安排。

展昭、公孫策跟着衙役乙到了謝府,一敲響門小厮就提着燈籠迎出來了。

小厮看了看幾人有些不确定的問:“是乙衙役和展姑娘嗎?”

衙役乙點頭:“沒錯就是我們。”

小厮看看公孫策沒多問只是一邊将幾人往裏領一邊道:“幾位用過晚膳了沒?”見幾人說用過了了,提着燈籠做出為幾人照明道路的舉動道:“如此幾位便随小的直接去住處好了。”

這個時候點燈籠其實有些早,展昭不由多看了眼他手中的燈籠。

小厮也發現這舉動有些多餘了,抓抓頭道:“有個琴娘晚上的時候要來,所以……沒想到琴娘來的竟然這般早。”

小厮略有些埋怨的看着公孫策。

展昭胳膊肘碰碰公孫策笑的有些欠揍道:“說你是琴娘呢。”

公孫策瞥着展昭慢悠悠道:“我琴彈得确實不錯,但未曾以此技謀生。”

公孫策被一心想要兒子的迂腐的書生的父親教大,清高自傲的同時難得有着自己的是非善惡觀。

但在一般人眼中,琴娘雖不同于青樓教坊中的女子但也高貴不到哪去?總之給人一些不大正經的感覺。

小厮聞言明白認錯人了,緊忙道:“這位小姐對不住了,小的是真的以為小姐就是琴娘。”

衙役乙、展昭同時心道:你這解釋還不如沒有呢。

展昭摸摸鼻子道:“小哥,柳捕頭什麽時候到的?”

小厮道:“就在歐陽大俠和白公子到了的時候到的。”

展昭貓眼驟然睜大又眯起,慢慢下巴:“橫哼,白公子到謝府了。”

小厮不明所以道:“展姑娘不是和白公子一起的嗎?今個的住處老爺都給安排在了一塊。”

“自然是一起的。”展昭笑眯眯道,心說:害我白擔憂了一下午,呆老鼠你給我等着!

說話間已經到了主院,住院前守着倆衙役。

“小的還要去接柳姑娘,就請幾位自個進去了。”小厮躬身告辭提着那盞昏黃的燈籠原路離去

展昭看着小厮:這小厮也會武功,若沒記錯司徒夫婦也是練家子,這與兇案之間肯定有某些關聯。

直到一道灼熱的視線落在了自個身上才轉身看向院內。

院內房檐一圈挂着燈籠,自上而下照着白玉堂長長的睫毛,睫毛的陰影投射在琥珀色的眼眸上,多了幾分深邃。

展昭與他四目相對,忽的覺得這個叫白玉堂的家夥似乎将一種厚重感人的東西傾注在了她的身上,呼吸不由自主方的緩慢了。

衙役乙與守門的兩位衙役耳語了幾句,對展昭、公孫策道:“正巧碰上白五爺了,兩位姑娘的住處與白五爺……在一塊,我就先行一步了。”

展昭還身處在只有白玉堂和自己的靜寂奇特的世界中。公孫策欠身道:“衙役大哥您請。”

衙役乙走向院內路過白玉堂的時候還抱拳打了聲招呼,但白玉堂卻是目不轉睛的瞧着展昭也不理會。

公孫策眼神轉過展昭、白玉堂嘴角重新挑起,輕輕拍拍展昭胳膊道:“小妹?白五爺好看嗎?”

展昭驚醒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笑的詭異嘴巴一張一合的公孫策。慢慢的院中藏匿的屬于衙役們小心的挪動聲、遠處下人們幹活的聲音重新湧入她耳中。

展昭眨眨眼:“你說什麽?”

公孫策挑眉:“沒什麽……”

夜幕降臨,謝府左廂房,蠟火搖曳。

外間,軟榻上柳勁擦拭着刀身,八仙桌旁白玉堂細細的品茶,白玉堂旁邊坐着的歐陽春像是要做什麽決定一般的看着柳勁。

內間,床鋪上展昭雙手撐着臉趴着衣服神游天外的樣子,展昭身旁公孫策斜靠在床頭小有興致的瞧着時而嘴角翹起時而皺眉立目的展昭。

因柳勁說要親自看着有着嚴重嫌疑的白玉堂一行人,所以謝員外将幾人安排在了一有着兩間房間的房中,因此跟着展昭來的公孫策以及突然到訪的歐陽春也住在同一間房中。

公孫策似是看夠了,用腳尖碰碰展昭,笑的漂亮道:“只是想問問那小厮說的琴娘可是你與我說的那位柳愔愔柳姑娘?”

展昭回神收起傻笑的表情,想了下道:“方才小厮說是柳姑娘,那就應該是了吧!”

公孫策點頭道:“小妹,等會有興趣聽聽那柳姑娘的琴音嗎?”

展昭回踹了公孫策一腳,吊兒郎當道:“昨個柳姑娘告訴我琴被司徒員外買走了,而實際上你們到的時候司徒員外才剛剛将琴拿回司徒府。我倒是想知道那位消息靈通的不得了的柳姑娘為什麽會來謝府呢?難不成是聽某個人說了今個謝府死人所以來湊個熱鬧?”

公孫策知道她這話是故意說給外間柳勁聽的,便道:“如此,小妹便與我一同去湊個熱鬧,也好當面問問她。”

外間,柳勁眸光晃動,良久停了擦刀的動作,直接起身推門出了去。歐陽春見他離開直接抓了道追上,邊走邊道:“柳老弟你等等,我跟你說啊,白五爺很忙的!再商量一下放我們離開襄州如何?如何啊?!”

門房被歐陽春順手帶上,他打着嗓門喊叫的聲音隔着房門漸漸遠去。

随着掀開門簾的輕響聲,白玉堂出現在了內間,公孫策、展昭:“……”

展昭率先反應過來,直接從床鋪上跳起越過公孫策落到了地上,随便套上鞋子整了整衣裳。公孫策倒是非常淡定的将腿放下床慢慢的穿鞋:“白五爺怎麽不敲門呢?瞧!把展小貓都吓炸毛了。”

公孫策說着為展昭逆向順了順頭發。

白玉堂慢慢轉頭頗為無辜的看布料,似是在問這……怎麽敲?

展昭伸手順了順方才被公孫策抓亂的頭發,尴尬道:“你怎麽突然進來了?”

白玉堂呆呆的:“下午……你等很久……”

展昭鼓了下腮幫道:“你還知道?”

白玉堂目光無措,語無倫次道:“我不是故意,我沒料到……我要證實一件事,幫助破解此案,好讓我們快些去辰州,我知道你很着急,我……”

作者有話要說: 襄州辰州很多打錯的地方,等這個案子完結了給改一下,現在他們在襄州,南宮家在辰州。

另外話說快放假了,等放假了就日更,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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