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大展拳腳
說起第一座浮空城，無論是哪個派系的奧術師都會面露出向往而又自豪的神情。
漂浮在空中的城邦自然沒有水。
而偉大的大奧術師們則直接打開了水之異位面，并在城中修建了極其方便的管道，将之與水之異位面源源不斷的水資源鏈接。
十分輕松地解決了浮空城用水問題。
查理聽白袍卡帕沾沾自喜地說完這些，驚訝的說不出話。
這不是異世奧術般‘自來水’嗎？
這樣也可以嗎？
頓時，查理眼睛涼了，既然能這麽玩，誰還要冒險去森林裏挖水溝？
那玩意兒沒準下個雨就被泥巴堵住了。
立即，查理興沖沖地問自己的兩位奧術導師如何構建如浮空城一般的‘自來水’系統。
兩位奧術導師對視一眼，紅袍的邁拉密仰頭看天，而白袍的卡帕則輕咳一聲，意味深長道“我親愛的學生，這是你的領地，并非我們的，我們會教導你知識，具體怎麽做還要看你的。”
查理擡起食指指了指自己，震驚的說不出話。
她現在除了被三塊艾恩石強硬塞了3兆‘信息包’進腦子裏外，都沒有施展過最基礎的奧術魔法。
一些基礎的奧術知識雖然已然被灌注在她的記憶裏，可其中并沒有怎麽用奧術造出一套供給全村飲水的‘奧術自來水系統制作法’啊！
兩位導師不是在拿她開玩笑嘛？
預言系的奧術師大概當慣了神棍，說話都有一種‘我來忽悠你啦’的既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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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這并不難，有我們教導你會做到的，問題只是時間的長短。”
一旁的法師妹子緩過一口氣就忍不住諷刺了一句，“對，但等那時候，除非下雨，不然那些沒有領到水的家夥都要渴死。”
查理并不像把時間浪費在無意義的口舌之争上，作為這片土地的領主，她立馬進入角色發號施令。
“這裏肯定要建設奧術師們在浮空城建立的那種飲水系統，但顯然，這将是個非常龐大的攻城。”
“但在哪之前，我想得到一些淡水并非是很費力的事，也不需要進危險的森林。”
雖然刀疤臉他們提出來可以進東邊那片滿是危險魔獸的森林檢查水渠，但查理現在黑不提白不提把人扣下，再指使人幹活就過分了。
所以，她能自己解決的問題絕不會請傭兵小隊的幾位幫忙。
查理側頭跟老湯姆交代了幾句。
老湯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但他又看了看正在相互均水喝的村民，立馬就收回自己的遲疑，走到村民當中傳達信任領主的吩咐去了。
兩位奧術師很好奇自己的徒弟要怎麽解決燃眉之急。
包括魔法師卡娜。
所有人都好奇剛契合了艾恩石，還沒有系統接觸過奧術的一位名不副實的奧術學徒，在這樣的事上不依靠他們的幫助能有什麽作為。
很快，查理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她讓人在海邊架起了一個大鐵桶。
鐵桶是帶着蓋子的，有多半人的高度。
老湯姆有拿來了一根軟皮管子，那是村裏竟有的幾頭奶牛擠奶用的軟皮管。
查理讓村民去提海水，把鐵皮桶灌滿。
而後燒柴煮海水。
倒灌從鐵桶蓋子上插進鐵桶，但并不深入。
而倒灌另一段連接着一只小木盆。
不多時，海水沸騰了，随之，查理回頭請自己的奧術導師冰凍住導管。
紅袍的卡帕萬分好奇這麽折騰難不成真能折騰出淡水，于是，便出手幫忙。
海水的蒸汽經過倒灌，凝固成水滴，‘滴答’、‘滴答’地滴落在木盆裏。
不過，這個時候，在場除了查理外，其他人都還以為那是大鐵桶裏的海水轉移到了小木盆裏。
查理指着一滴滴飛快在木盆裏彙集的水滴道“那是淡水，你們可以嘗嘗。”
老湯姆走過去彎下腰嘗了口木盆裏的水。
“！！是、是是淡水沒錯！”
“哦！龍神啊！這真的太神奇了！”
村民們見此紛紛好奇地圍上去，每個人都伸出髒兮兮的手指，攢了點木盆裏的水，放在嘴巴裏砸吧。
而後，紛紛興奮的手舞足蹈。
傭兵們跟兩位奧術導師也忍不住圍上去檢驗了一番，發現真的是淡水。
查理打算把這個裝置放在這裏，但顯然，這個東西需要人維持，就說凍住軟皮管子充當‘冷凝管’的冰就需要她的奧術導師費心維持。
好在，查理展現出來自異世界的知識深深吸引了兩位博學的奧術師。
他們自認為博學，卻參透不了蒸餾海水提純淡水的‘奧秘’。
借故，查理順理成章地把兩位奧術導師留下繼續蒸餾海水，直到貝拉村的領民都得到今天份的用水。
而這個時間，他則把老湯姆叫來問詢村民主要靠什麽維持生計。
老湯姆還沒緩過來整個人說話激動地前言不搭後語。
水是生命之源。
而貝拉村自從失去了領主後就被日漸泛濫的森林魔獸斷了賴以生存的水源，只能靠着雨水多積攢。
而最近一直幹旱沒有下雨，他們每一天水儲備都在降低，生活越來越絕望。
而這樣的絕望，今天就被他們新來的領主幾句話就給解決了。
眼看着老湯姆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好像範進中舉，是沒法子交流了，查理無奈，只能随便叫了個看起來正常的村民。
村民叫瓦克，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但瘦的皮包骨，面頰都塌陷下去了。
他見了查理很無措，但還能交流。
查理從瓦克的口中得知了村中的現狀。
這裏的人每天早上都去趕海，那是他們主要的食物來源。
他們不能再往深了去，只能在海水沒過腳腕的地方，因為水過了腰部的地方就會有一些小鯊魚。
那些鯊魚一群一群的，一分鐘的功夫就能把人撕成碎片。
也不能做漁船。
因為小漁船被被那些成群的小鯊魚頂翻，而頂不翻的都要是大船。
大船會擱淺。
遠航打漁那就更不可能了。
更深的海中有更可怕的東西，那個時候就不是一群只在淺海禍害人的小鯊魚的問題了。
查理聽完揉了揉眉心。
就靠每天海水沖上岸的那點海貨，難怪這裏的人看起來這樣，在這麽下去，估計還會有大問題，會得黑死病的。
要解決這個問題要麽靠貿易，要麽靠自己種植。
而，想要自己種植的話只有兩個法子。
一個是之前老湯姆在路上絮絮叨叨時說過的那樣，在靠近森林的地方可以種植農作物。
但顯然，森林裏的魔獸不會介意把去幹農活的可憐村民拖進森林當成豐盛大餐。
而另一種……
她也不是很有把握，也需要大量的實驗與時間。
嘆了口氣，查理詢問“你們這裏一點其他食材的來源都沒有嗎？”
年輕的領民瓦克吞吞吐吐道“也不是，商團一個月回過來，他們會換走一些海貨，給我們一些蔬菜還有做粗面包的面粉。”
“海貨？曬幹的海鮮嗎？”
青年抓了抓頭發，他也說不清，只是起身微微鞠躬告退，飛快地跑回自己家去給他們偉大的領主大人展示一下游商人收購的海貨。
不多時捧着一個袋子海貨的瓦克回來，把袋子裏裏的‘海貨’一一展示給他們的領主看。
查理好奇地探頭看向袋子，瞬間目光為之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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