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節

第 18 章節

不管怎麽樣,任務還是要完成的,岑樂沒在理會那幾名那老師,而是問吳春:“你們這裏有一個叫林諾諾的嗎?“

吳春也只能無力的從幾人的眼神中出來,聽到岑樂的問話。先是一愣,然後才點頭說:“我知道,是1班的那個林諾諾吧!“

然後她轉頭看着吓的在後頭縮成一堆的小朋友,在牆角裏看見了那個縮成一團的小女生說:“就是那個,紮了馬尾的小女生,紅色毛衣那個!“

順着老師指的方向,岑樂看了過去,小朋友都是又驚懼,又期待地看着岑樂。即使不是非常地清楚外頭到底怎麽了,但是已經發生了一些事情,而這個事情也許會讓他們在将來的生活都很艱難,他們多少知道一點。

所以看見岑樂和蕭涵進來,并且救了他們,他們感覺到了一種救贖。但是又還未從一開始喪屍進門的驚恐中恢複,所以,岑樂感覺這10多道的複雜眼神也心情沉重。

蹲下身,岑樂微笑道:“不用害怕了,已經沒事了!“

那些孩子像是受到了蠱惑一般,點頭。但是這麽多人,他們……

岑樂起身,走到蕭涵身邊,彼時蕭涵正和徐岳辰說完。感覺到袖子被人扯了一下,鄒眉回頭,就看見岑樂瞪大雙眼看着他,鄒緊的眉頭瞬間平了。腦海裏一幅幅不堪的記憶都被眼前的畫面所取締,是啊!上輩子,即使後悔,即使拼盡了全力又改變了什麽?該發生的沒有改變,該受的罪也沒有少受。可是,現在……現在不一樣了,他就在這裏,他能拉着自己的袖子,能看着自己。

心裏被岑樂看的軟的不行不行的,伸手摸了摸岑樂的臉。

這回輪到岑樂鄒眉了,他……在幹什麽?

“蕭涵,小朋友好多?我們要救嗎?“自己現在尚且靠着別人,末世最為忌諱幾點,一個就是聖母,末世不該有的善良所造成的後果甚至團滅的不少。一個自負,在和平年代,錯了也許就是錯了,也許還能重來一遍。但是在這個年代,自負的後果最早害死的就是自己,而給隊伍帶來的後果可想而知,當然,也不會有人讓自負的人當隊長。然後就是無能,岑樂自覺無能這點,自己是百分百的占了,聖母這點雖然因為末世的洗禮已經不太有,卻終究還是留了點良心。所以自負這點,他實在不該有,但看着10幾個孩子送入虎口。……

僅僅通過岑樂的雙眼,蕭涵都能将他的心思看的一清二楚,明明知道,末世了,應該教給岑樂的東西不是這些,應該告訴他末世是多麽的殘忍,但是,自己有能力不是嗎?自己能夠給他想要的不是嗎?何必急于一時呢?他的樂樂又不是恃寵而驕的人!

蕭涵将手移到岑樂的頭上說:“會有辦法的“樂樂的頭發好柔順,不像末世8年時的幹燥,末世10年時的……

蕭涵做了保證,然後看向徐岳辰。

徐岳辰“……“為什麽你讨好你老婆,卻要我做苦力。不過看在你今天這麽憂傷的地步就不和你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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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岳辰轉頭看了看環境說“到時出去,吳春就帶着這些學生,吳春一輛車,你會開車吧!……那就好,你開車跟在我們車後,另外剩下的7個老師一輛車,那個林諾諾小朋友就和我們一輛車。“

“那怎麽行,吳春一個人帶那麽多小孩太擠了,我們這邊也可以坐些小朋友的。“7個老師中,年齡最大的一個男老師開口到。雖然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麽來這裏,但是他們一來就問林諾諾,多少是和她有關。而他們願意帶上他們這些人,多少應該是拖了小孩的福氣,自己這輛車上如果只有自己這些大人,到時有個什麽事情,被甩分分鐘的事情。

徐岳辰白了他一眼說:“你放心?可我不放心!我怕到時候你們跟不上了,會扔孩子當誘餌。再廢話你們就自己想辦法逃出去!“帶上他們不過是因為不想過多糾纏,就帶這些小孩,必定要被這些人纏上,若是動手殺了他們的話,轉頭看向路強和岑樂。感覺追老婆的路必定會更艱難,畢竟現在的老婆和那時的老婆還是有點不一樣的,三觀不一樣啊!

記憶片段

因為時間關系,他們并沒有準備現在立馬就出發。早上申請隊伍,領任務。直到出發都已經11點多了,到這裏都已經3點,到一路找來打上來,到現在都已經傍晚。晚上正是喪屍活動最為活躍的時間,蕭涵幾人自然不可能帶着幸存者大半夜的趕回去。

所以他們決定就在屋頂上過一個晚上,路強跟着徐岳辰,岑樂跟着蕭涵,雖然兩人都很奇怪為什麽他們被分開來了,不過想想自己的戰鬥力,再想想這一路來那兩人所表現的戰鬥力,還是很識時務的閉嘴了。

幾個孩子依舊交給吳春,只有林諾諾被蕭涵丢給了徐岳辰。而那個受傷的孩子,雖然那幾個老師一直要求将其消滅,但是恐于幾人的戰鬥力和重要性,并不敢過于插手,所以那個叫陳雄的孩子,就被蕭涵守着了。

屋頂上的面包已經不多了,岑樂不知道為什麽會把面包放在屋頂,有什麽緣由,但是很明顯放的很是時候。這些面包讓這些幸存者熬過了這些時期,并且如果不是有這些足夠多的面包,這些孩子說不好都已經餓死了。

屋頂有水庫,倒真的是食物不缺水不缺,岑樂觀察完,看着從進這個房間後都沒有什麽精神地蕭涵,正一雙眼睛定定地盯着那個小孩。岑樂也看見那孩子左手傷口上已經開始發黑,他……是被感染了。

朦朦胧胧間,岑樂再次看見了陰暗的房間,少年不再坐在窗下看着右手。此時少年一個人蹲坐在牆角,雙手環抱着膝蓋,頭也埋在膝蓋裏,只有一雙眼睛和一副眼鏡露出來了,雙眼無神。

岑樂一驚,後退一步。好可怕,那眼睛、那眼鏡都好像是自己的。岑樂毛孔都豎起來了,這個人是自己?不不不不,不可能,自己從來沒有這個記憶,一點都想不起來。這裏是哪裏?為什麽自己會在這裏?

為什麽在這個環境,岑樂原地轉了一圈,這是一個空蕩蕩的房間,什麽都沒有。只有牆角的那個少年,窗外能看到樹梢和黑壓壓的烏雲,甚至看不出來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

“咚咚咚……”的聲音猛地傳來,岑樂心髒都猛地一縮,轉頭看向身後的門,他很熟悉。伴随着敲門聲,還有喪屍獨有的赫赫聲。

好可怕,岑樂雙手按住耳朵,不想聽這樣的聲音,只覺得渾身都是一股沉浸在死亡裏的恐懼。咚、咚、咚……的聲音不間斷地傳來,岑樂發現牆角的少年也渾身發抖,雙手終于有了動作,緩緩地按住雙耳,終于露出了那和岑樂一模一樣,卻消瘦的不成樣子的岑樂的臉。

以及他脖子上那明顯的屍斑……

“不!”岑樂猛地坐起身,恐懼的感覺還沒有消退,身後一雙手環抱住自己,岑樂已經靠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沒事了,沒事了。不怕,樂樂,不怕!”

感受着頭上的大手輕輕拍着,另一只手輕輕地拭去岑樂臉上的淚水。

“樂樂!”簡單的兩個字裏,充滿了一聽即明白的心疼。

岑樂緩緩地轉頭看着身後的蕭涵,雙眼裏的淚水還在斷續地滴落。慢慢的,充滿驚懼的雙眼變得迷茫。

“樂樂,做噩夢了?”

小心地撫摸着岑樂的臉,蕭涵鄒眉,眼裏滿是擔憂地問道。

岑樂點點頭,可是仔細一想又搖搖頭,看蕭涵木着臉,岑樂才抖着嗓子說:“好像是做噩夢了,可是我又一點不記得,不知道是不是做噩夢了。”

蕭涵也就不在問了,此時外頭依舊是半夜,蕭涵幹脆抱着岑樂,讓他依靠着自己的肩膀去睡,岑樂沒有拒絕,在蕭涵的懷裏再次安穩地睡去。

蕭涵沒睡,其實他一直沒有睡,他很早就發現了岑樂的不對勁,岑樂一開始做噩夢,他就發現了。他發現岑樂一直模模糊糊地喊着好怕時,就是心裏一沉,然後聽到岑樂嘀咕着怎麽是我,怎麽會是我?

幾句夢呓,蕭涵都多少猜出來岑樂大概是看見了,他所遺失的記憶,雖然不知道他看見了什麽?但是,無論是跟着的他3年,還是後面的,都不值得他露出驚懼以外的表情。

蕭涵轉頭看着就在自己身邊縮着睡成一團的小男孩,他總是能從這個孩子的身上看到上輩子的岑樂。

一樣的場景,當自己進屋的時候,那個喪屍正抓着小男孩的左手,一瞬間這個畫面就和那時喪屍抓着岑樂右手的畫面重合,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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