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偷渡

方餘輕笑着看着雌蟲的小動作,揚起眉梢将對方擡起的屁股給壓了下去,雙腿都顫抖得有些合不攏,還想要努力讨好自己麽,他擡手把雌蟲額角濕漉漉的發絲撥拉開,在那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吻,“睡吧。”

希伯恩心想明日再勸說人類也可,現在夜色已深,讓方餘先好好休息,雖然有驚無險的面對過天伽族的王,但不管怎麽說,精神抗擊本就是一件十分消耗能量的事情。

方餘确認懷中的雌蟲呼吸平穩,且因為疲憊而陷入沉睡之中時,才把人放到柔軟的枕頭上去,拉上棉被蓋得嚴嚴實實的,又在臉頰上親了親,才輕手輕腳的下床拿了外衣,走出熄了燈了卧室,外面有高等蟲族的護衛在巡視,不過要避開他們并不難。

夜半三更,此時距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方餘輕巧的繞過巡邏崗,走出了蟲族軍部駐地,他并非想要魯莽行事,只是有些東西,既然不是完全沒有把握,又值得嘗試,就不要太過于瞻前顧後,希伯恩擔心自己的安危,自己又何嘗不是想要規避掉任何可能會給雌蟲帶來傷害的風險。

他邁步進入叢林之中,朝那片湖水的方向走去,先前在精神力攻擊與防禦反擊的時候,已經達成了某種精神力連線,短距離的感知還是有點用處,尤其是在對方受傷的情況下,也就是因為察覺到天伽族很有可能就潛伏在不遠處,所以方餘才敢在這個時間單獨出來。

橫豎也就是到天亮,耽擱不了什麽,不告而別而導致雌蟲瘋狂的現象能稍微減輕一些。

方餘心裏暗想着,将注意力集中在了目所能及之處,湖面很平靜,幾乎沒有一絲波紋,湖邊的樹枝上,樹葉安靜的躺在月光下,地球上的夜色一直很美,即便受到了災變的侵害,也能讓人感受到幾分祥和的靜谧。

方餘活動了下腿腳,盡量不發出聲音下了水,迅速潛入湖水之中,冰涼的水感讓肌膚感到顫栗,方餘往下游去,抵達湖底的時候,依靠在黑暗中也能看得一清二楚的強大視線,發現了一個三人大小的黑乎乎的水洞,他沒有絲毫猶豫的游進洞-內,通過蜿蜒曲折的通道後,方餘把頭冒出了水面。

這是一個天然的地下洞-穴,頭頂上能看見各種石筍,附近沒有發現敵人,但是不少設施表明這裏的确是被改造成了某個基地,因為空氣中有風的流動,所以這個地方應該有通往地面的道路,顯然并非一定要從水裏走。

把有多餘的路徑這點記下,心想以後可能有用,方餘從水中出來,站在岸上不忙着走,先撥拉了幾下濕漉漉的發絲,抖落上面的水滴,渾身濕透的感覺可不好,而且一步一個水印,很容易告訴別人自己剛偷渡過來,他将上身的衣服脫下擰幹,靴子裏的水也給倒了出來。

磨刀不誤砍柴工,許是因為天伽族覺得,正常人無法從這樣漆黑而封閉的通道中一路游過來,所以這個地方,竟是沒有很嚴密的被看守起來,方餘觀察四周片刻,在感覺到有人靠近的時候,便迅速躲到了一塊巨大的岩石後邊,地面上因為先前的處理,并未留下多少水濕的痕跡。

幾名天伽族的戰士從水源邊路過,他們的軍紀并不像高等蟲族那樣嚴明,雖然臉上都帶着殘暴的煞氣,但說話并沒有多少顧忌,其中一名士兵特意在經過水源的時候,蹲下來洗了洗臉,喝了兩口水,這裏的水是活水,所以不至于受到污染。

另外一名見同伴在解渴,便讓其他幾名士兵先走,自己則除去褲子上的腰帶,露出猙獰的巨物,直接伸手從後邊抱着同伴的腰,就着對方喝水的姿勢,一把扒下褲子後,用手指摳挖幾下,猛然捅了進去。

被壓的那一方完全沒有抵抗,反而樂在其中,不斷的擡起腰肢迎合着上面人的動作。

方餘在岩石後面無奈的看完了全場春戲,因為此時一旦移開視線,很有可能露出破綻,或是被敵人發現的時候來不及反應。就像是在路邊找遇到猥亵男,直接捂着眼睛,看不見周遭環境,無法采取防備,反而更加容易被傷害到。

兩名天伽族的戰士在水源邊持續運動了十幾分鐘,直到喝水的那一方都要被頂得把胃裏的水給吐出來,低低叫了好一會,壓在上面的那名士兵才直起腰來,重新系好腰帶,拍了拍下邊同伴的屁股,滿足的說道,“走吧,那位還等着我們送飯,辦完事回去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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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進入的那名戰士把衣服穿好,蓋住上面還有指印的屁股,笑着蹭了下同伴的大腿,嘴裏竟是帶着幾分撒嬌的意味,粗重的男音擡起來帶着幾分怪異,“又餓不死,急什麽急,再來一次怎麽樣?”

“上頭怪罪下來我可擔不起,那位看着就是一口氣的事情了,被綁了這麽多年,現在要是不小心死了,王可是會生氣的。”

“走吧走吧,一會動作快點,灌進去也不死就算了,我還想要多一些呢。”那名戰士不依不饒的說道,提着褲子跟上了同伴,嘴裏不停嘟哝着,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那要看王的速度了,我們又不能決定……”

方餘在兩人的身影消失後,才從岩石後轉出,他擡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方才那兩人的最後一句話,起身跟了上去。

畢竟精神力感應的範圍不能太過于靠近,否則被對方發現的幾率很大,此次前來目的是為了查看天伽族王的下落,需要确定對方的情況以及看下是否能得到高價值的情報,士兵口中所說的囚犯,看上去應該能讓天伽族的王十分在意,所以說不定就能恰好在那處碰上。

很不巧,但方餘暗自尾随那兩名士兵來到囚牢時,并未在這裏發現天伽族王的蹤影,而據那些士兵們交談時的話語中得知,他們的王剛剛才離去。

方餘懊惱的暗想,自己卻是慢了一步,正打算轉身離開,不料聽見了那些士兵在往囚犯嘴裏灌食物,因為動作粗暴,而導致囚犯發出的不自然的悶哼聲。

他蹑手蹑腳的沿着牆壁潛入最裏面的囚牢之中,這四周都是幹燥的岩壁,摸起來很粗糙,并不光滑,看上去應該是新建的,傳聞天伽族的王無論去哪裏都會随身攜一名囚犯,便于閑暇時調-教,難道是真的?

方餘眯起雙眸,凝神朝牢獄中看去,裏面有一名四肢被束縛在身後的囚犯,男人的膝蓋被迫往後彎曲,同雙手一起捆綁在背部,大腿因為這樣的姿勢而大張着,胸前被挂了許多叮叮當當的墜飾,看上去相當沉重,不時因為男人的搖晃而在半空中發出清脆的響聲。

兩名士兵一名正壓着男人的身體,往他嘴裏塞了一個長條形的漏鬥,似乎直接通入了食管之中,另外一名則迅速把一碗黑灰中混合着墨綠色的流食灌入,碗中散發出的味道并不好聞,随着囚犯喉嚨艱難的挪動,那碗食物倒完見了底,兩名士兵才重新把幾乎要窒息的男人扶起來,用鐵鈎挂在背部捆綁處的一個圓環上,将男人重新吊到半空中。

收拾好碗具和漏鬥,他們并未多言,也沒有出現侮辱囚犯或是動用私刑的舉動,而是徑直退到了牢房之外,靠着牆邊站立,安靜垂首的在原地等待。

沒有了兩名高大天伽族戰士的阻擋,方餘才看清那名男子竟是一名雌蟲,他第一時間聯想到了自己曾經的教官,雖然當時軍訓的時候天伽族為了安全起見,以防萬一,彼此都帶着面具,只能從面具上的號碼來區分身份,但從身材和聲音上還是能辨別出一二,方餘正要有所動作,不料天伽族的王此時步入了牢房之中。

掃了眼那一列全副武裝的重兵,他只好重新隐藏起身形,靜觀其變。

天伽族王脫下軍裝,穿上便服後,更顯得有些肥碩,因為沒有吊着的囚犯高,所以他揮揮手,示意一旁的士兵把男人放下一點,讓對方的往背後折起的膝蓋幾乎要扣到地面上,才施施然走了過去,彎下腰俯視着自己的所有物,神情随意的拉了拉對方胸口的裝飾物。

點點血跡重新滋潤了幹涸的傷口,男人的嘴裏被塞着一個短短的金屬杆,用鐵鏈綁着兩端,一直繞到腦後固定,這是常見的手法,以防囚犯想要咬舌自盡。

“今天吃了一碗,還不錯。”天伽族王做到一張士兵搬來的椅子上,擡起腳踢了踢男人的腰部,對方身體之下面的隐秘處被一小塊破布遮擋,隐隐約約卻是能看見些許肉色,周圍幾名士兵都有些目不轉睛的看過來,從方餘的角度,能觀察到男人狹長的眸子帶着深邃的沉靜,似乎并未将眼前的任何人放在心上。

天伽族王似乎習慣了這樣的視線,他不屑的輕笑一聲,摸了摸下巴,大手伸到男人的雙腿之間,想要撫弄下,卻在對方冷銳的視線下,禁不住停在半空中,看上去有些猶豫不決。

“王,還請您小心!”一旁的士兵連忙出聲提醒,話還沒說完,就被天伽族王一腳給踹飛,撞到牢房的牆壁上吐血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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