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雙向奔赴”
第92章“雙向奔赴”。
墨菲車去光明總部的過程悄無聲息，來時也低調，除了附近居民給政府熱線電話投訴社區突然斷水斷電之外毫無影響。
他和汪達爾?薩維奇談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薩維奇給墨菲标注出天啓星的位置，還問他缺不缺交通工具，缺的話可以管光明借，一整個熱紐約群衆。
之後大略講了光明把樂高城拉進黑名單的問題，以及兩個宇宙之間如構建新型友好關系，确定平等、互信和全面戰略協作等等。
不知道薩維奇否願意給予聊天程五星好評，反正墨菲挺滿意的。
臨走前薩維奇說道：“你和樂高城總統……”
忽然又停住。
墨菲問：“怎麽了？”
“不，沒什麽，或許我想多了。”薩維奇定定地着他，“祝你一路順利。”
墨菲離之後佐拉博士問薩維奇：“你為什麽不問問他和樂高城總統到底什麽關系？”
汪達爾?薩維奇抱着手臂站在光明總部大廳裏，着剩下大貓小貓三兩只的手下勉強收拾殘局，空氣中熱度散盡、有種末日降臨般的荒涼感。
“問那做什麽？”
“你問我……”佐拉博士語塞道，“當然找到那位總統的弱，我們難道以後就只能呆在他的陰影下嗎？”
薩維奇嘲弄道：“樂高城總統出現在人前的次數寥寥無幾，你有什麽見？”
“如果他和莫爾珀斯?墨菲兩個人，後者終究個人類，或早或晚都有露出破綻的那一天。而假設他們一個人。”
佐拉博士中含着這條猜想的敬畏，因而說到這裏時情不自禁地壓低聲音，“墨菲他總不第一天來地球了，我們難道不能直接調查他嗎？”
“如果他的身份假的，而你連他目前展現出來的部分都無法确定。那麽就算有一天，他把自己的弱擺在你面前，你相信嗎？
現在我們猜測莫爾珀斯?墨菲與樂高城總統之中或許有一者為假象，但若兩個都假的呢？
莫爾珀斯?墨菲樂高城總統，樂高城總統又什麽人？你來告訴我們站在面具之後的幽靈究竟誰？”
佐拉博士啞口無言。
另一邊的墨菲已經始收拾包袱計劃宇宙旅行了。
樂塞拉托克表示他們準備完畢随時都能出發。
結果就在十一月下旬的某個夜晚，墨菲趁着月黑風、想找個人跡罕至的荒郊野嶺把宇宙飛船拼出來時，他家窗玻璃被敲響了。
正坐在客廳桌子旁，拿着樂高城裏最擅長拼裝宇宙飛船的太空人尼郵寄給他的說明書翻的墨菲：“……”
以和體重不相符的輕盈姿勢蹲在窗臺上的現實宇宙蝙蝠俠：“……”
蝙蝠俠了眼時間，又量了一下穿戴整齊的墨菲：“我以為你已經睡了。”
那你還來敲窗戶！把人吓醒說‘我以為你沒睡’？
墨菲無言地把說明書折揣進懷裏，走來給蝙蝠俠窗戶。
上次幹出這種事的人墨菲出差大都時‘偶遇’的超人，所以你們超級英雄完全不肯走正門嗎？
蝙蝠俠不知道想到哪裏去了：“你在工作——你不需要睡眠？”
“需要。”墨菲轉身給他倒了杯抹茶牛奶，蝙蝠俠接杯子但沒喝，“你為什麽這麽想？”
“我以為你白天處理現實宇宙的工作，晚上輪到樂高城那邊。黑寡婦說你不死。”
墨菲差以為自己工作狂的名聲已經從樂高城傳到現實宇宙了，可正常人誰連着加班24小時啊！
從不死倒推到不需要睡眠合理，就流露出一股人間不值得的味道，奉勸所有工人把因為你不死就勸你早班晚班輪流上的老板告上法庭。
哦老板好像我人，那沒事了。
“如果勞死不算死的話。但一般來說，黑資家通常壓迫人而不壓榨自己。”
蝙蝠俠上去墨菲的冷笑話無動于衷，也沒問墨菲大半夜不睡覺在這裏想做什麽。
他問了兩個問題，第一個：“兩個星期前樂高城和光明達成了協議？”
“怎麽了？”墨菲反問，“他們找正聯投訴？”
這輪到蝙蝠俠：“……”
“沒有，但紐約曾經他們活動最頻繁的地區之一，你我都知道這因為光明的總部就在曼哈頓。
然而最近有樂線下門店的地方犯罪頻率顯着降低，所以我們猜想大概你做了什麽。”
墨菲又給蝙蝠俠遞了一盤他當夜宵放在那的草莓慕斯蛋糕。
蝙蝠俠不想接，但墨菲堅決，僵持片刻後哥譚義警考慮到他面前的人畢竟——
應該樂高城總統，于用空着的那只手接去了，還沒算吃，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拿着餐盤，視線落在茶幾上猶豫要不要坐下來。
坐下後就能順勢把這兩個玩意放去。
墨菲着宛如聖誕樹一樣的蝙蝠俠，沉片刻，又在蛋糕上插了一面金色的巧克力旗子。
蝙蝠俠坐下，把手裏的東西全都推離自己半米之外。
墨菲适時口：“我只做了一微小的工作。”
“比如？”
墨菲想了一下：“找汪達爾?薩維奇問路，你認得他嗎？那個相當樂于助人的尼安德特人。”
蝙蝠俠若有所，平和地說：“不管怎麽說， ypd與聯盟都願意感謝你在維護治安中提供的幫助。”
墨菲想起自己‘樂高城總統好人’的錦旗頭像還沒換下來呢，愉快地說道：“不客氣，所以我聽說聯盟內有個反樂小組，你能不能……”
蝙蝠俠忽然掩飾性地拿起才被他推遠的茶杯。
墨菲：“……”
不有些人表面上樂高城總統表達感謝，其實背地裏反樂小組的中流砥柱啊？
“你說什麽？”還沒到耳背年紀的超級英雄禮貌地問。
“不，沒什麽。”墨菲說，“您還有的事？”
蝙蝠俠說出他的第二個問題：“你知道天啓星決定把地球當做戰場，與他的敵人、新創世星首領天父戰嗎？”
這墨菲真的不知道。
他稍稍坐直身體，表情嚴肅起來：“怎麽回事？”
事情要從墨菲收拾包袱準備去天啓星這幾天說起，達克賽德終于發現自己似乎忘了什麽。
天啓星個非常殘酷的地方，其上生命與其說居民，倒不如說黑暗君主的軍隊預備役或奴仆。
所有人都這龐大的戰争機器的一部分，時刻準備着追随達克賽德的腳步去屠戮其他星球。
人們缺少無用的娛樂，不被準許露出笑容，深紅色的大地上流淌着的只有黑暗和血腥——
直到達克賽德自己買了全系列樂。
黑暗君主快意識到，樂公司售賣的玩具雖然好像确實和平行宇宙的內核略有聯系，但質上就真的只普通玩具而已。
問題在于，你怎麽确定他們的新款沒有夾帶私貨呢？
出于這種考慮，加上反正也不什麽麻煩事，達克賽德自那以後期期不落、樣樣都買，身體力行地和地球上的反樂小組着幹，沒多久快遞就攢了好幾大包。
他人又照着說明書找零件的無聊程不感興趣。
于達克賽德自然而然地把拼樂這項任務當成工作推給了自己的手下。
手下裏有喜歡的，也有不喜歡的，喜歡的就自己拼，不喜歡的就扔給手下的手下……
這麽一層層傳遞下去，還不等墨菲在紐約之外設分公司，這唯一的、經黑暗君主準許的娛樂活動已然在天啓星風靡起來。
扯遠了，就說達克賽德手頭工作告一段落，既不需要去征服宇宙也不用拼玩具的時候，猛然想起他說要和樂高城總統見一面，但沒提時間地。
怪不得地球一動靜都沒有。
然後他就面臨着和墨菲相似的問題——該怎麽聯系上樂高城呢？
總不能去官網賣家客服說我要見你們老板。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達克賽德又算前往地球了。
地球上也不知道樂高城總統在什麽地方。
墨菲為問路穿了光明總部，達克賽德為了找人就恐吓超英聯盟。
他說：“若我與新創世星戰，地球就戰場，除非……我能在那之前見到樂高城總統。”
地球超英：？
你憑什麽覺得我們知道樂高城總統在哪？
反樂小組的事業在地球上如火如荼，你和樂高城才一個陣營的吧。
話雖如此，沒人能無視黑暗君主的威脅。的時候大家都愁，因為他們連誰總統都不确定，只有蝙蝠俠背叛了組織沉默片刻，說：“我去找他談談。”
一瞬間，長桌左右幾十道刀子一樣的目光去。
蝙蝠俠：“……”
他若無其事道：“我沒說我懷疑莫爾珀斯?墨菲就樂高城總統嗎？”
——蝙蝠俠，就有着讓墨菲懷疑他加入了反樂小組，讓反樂小組懷疑他與樂高城合作吃扣的超領。
因此這天晚上，他就找上門來，問問墨菲達克賽德的威脅有什麽法。
墨菲示意布布把剛收拾好的包袱放下，宇宙飛船也不用拼了。
幸好達克賽德威脅來得快，不然幾天黑暗君主直接趕到地球發現沒人四處一問，就知道樂高城總統雙向奔赴抄他老家去了。
他說：“這件事可以交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