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後來那位官員也落馬了,至于具體經過,就不是錢斯沐和童清煜的事了。

那兩個女鬼也因為範華入獄了而散去怨氣投胎去了。

路聽楓說他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以前好幾起自殺的案子也與他有關。

收人錢財□□可以,但這種歪門邪路終會有報的。

當然範華入獄了之後就被吓破了膽,童清煜沒攔着那兩個女鬼去吓了他一頓。

不過沒弄死也挺好的,餘生都讓他就這麽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可比死了痛苦。

童清煜的手也漸漸的好了,等一切塵埃落定也不知不覺的過去三個多月了。

當然童清煜還覺得有點可惜,沒借口去找錢醫生玩了。

兩人的生活也就此恢複了原本的軌道。

童清煜每天更新一下她的公衆號,然後接幾個算命的活,說起來公衆號還有一筆收入呢,她這公衆號的粉絲還挺多的。

不少客源也是從公衆號來的,每個月收入也不算特別高,但好歹衣食無憂,遇到大方的客戶,還能開張吃半年。

總的來說童清煜的小日子過的還不錯。

小日子過的不錯的童清煜突然接到了她的老師給她打的電話,想讓她一起下墓去考古,童清煜死活都不肯去。

把她那位老師給氣的,多有天賦一個學生,就是不願意給考古事業貢獻一份力量。

老師問她為什麽不肯去,童清煜哆哆嗦嗦的說:“老師,我怕鬼,真的,那地底得有多少鬼啊。”

對面的女人恨鐵不成鋼的想揍她:“有鬼你也看不見啊,你怕什麽啊。”

“我還真看得見,老師,我可沒騙人!”童清煜從來不掩飾自己怕鬼這件事,她也和她老師說過很多次,奈何她老師就是不死心。

又勸了幾遍,童清煜就是不肯,對面的老師也拿她沒辦法。

童清煜好言好語的和老師說了幾句話,就挂了電話。

她晃蕩到了蘭亭,江老板不在,只有另一個女人,女人穿着簡單的牛仔褲和T恤,在用前臺的電腦打游戲,旁邊還坐着個小女孩。

“童童姐姐,你來了~老板不在哦。”小女孩歪着頭,晃着腳丫說到。

“我就無聊來看看,江老板做什麽去了?”童清煜随口問道。

“不知道呀。”

女孩叫初初,也是江沅店裏收的一個鬼,失憶了,不記得自己是誰。

“地府,有些事。”打游戲的女人終于放下了鼠标,女人長的極為精致,童清煜見過那麽多的人,沒見過比她更精致的人,即便是這樣慵懶的模樣都掩飾不住滿身的貴氣,不愧是生前為公主的人。

“如樂殿下,你怎麽能就這麽堕落了呢。”童清煜看着如樂的電腦屏幕,痛心疾首。

如樂挑了下眉:“下次別讓我帶你上分。”

“別啊。”童清煜熟練的掏出手機:“來來來既然都來了,帶帶孩子。”

初初往如樂的腿上一坐:“我才是孩子。”

童清煜打量了一下她:“你比我大幾百歲呢,還孩子。”

如樂懶洋洋的看着童清煜,幽幽的道:“自己玩。”

童清煜一時心梗,她怎麽忘了如樂殿下養娃呢,對這個娃緊張的很。

“別啊,請你們喝奶茶,喝奶茶,我今天實在太無聊了。”

童清煜百無聊賴的在蘭亭呆了一下午,如樂帶着她上了幾個段,晚上如樂說有事,童清煜也就走了,開玩笑這地方可都是鬼,她可不敢一個人在這呆一個晚上。

晚上容婧約她去酒吧玩,童清煜反正也沒事,就去了。

還是常去的那家酒吧,童清煜一進去就看到了容婧,容婧坐在角落裏,還有另外兩個人,都是女生。

童清煜也見過,一個是容婧的客戶,一個是容婧最近的暧昧對象。

她算是明白了,今天容婧叫她來就是個工具人緩解尴尬來的。

童清煜坐下之後就點了杯酒,和平時也沒什麽太大的區別,容婧和她的暧昧對象你來我往的,童清煜無聊的看着群魔亂舞的小年輕們。

她是不愛去跳的,看看就好了。

看着看着童清煜忽然看到有個女人走進了酒吧,童清煜挑了下眉,這不是錢醫生麽。

童清煜和容婧她們說了聲就走到了吧臺邊,她大大方方的和錢斯沐打招呼。

“錢醫生晚上好啊。”童清煜向錢斯沐抛了個媚眼。

“晚上好。”錢斯沐淡淡的應了她一聲。

“醫生也會來酒吧?”童清煜好奇的問到。

錢斯沐看傻子一樣的看着她:“醫生也是人。”

“哦,我這不是以為錢醫生不食人間煙火麽。”童清煜抿了口酒,笑吟吟的說到。

錢斯沐挑了下眉:“醫生要是不食人間煙火,童小姐也不會認識我了。”

童清煜輕咳了一聲,她笑嘻嘻的略過了她的話題:“錢醫生怎麽一個人來酒吧?”

錢斯沐接過調酒師遞過來的酒:“我可沒說我一個人來的。”

童清煜咦了一聲:“抱歉,打擾了,祝錢醫生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錢斯沐的眉頭挑了一下,這人腦子裏就不能有點別的?

童清煜的目光落在錢斯沐挂在脖子上的紅繩上,然後将裏面的銅錢勾了出來:“錢醫生怎麽還帶着定情信物。”

錢斯沐将她的手拍開:“驅邪效果挺好的,為什麽不戴。”

童清煜啧了一聲:“錢醫生你說我好歹救了你,你怎麽就不芳心暗許呢?”

錢斯沐掃了她一眼:“因為我眼光正常。”

兩人又開啓了拌嘴模式,等錢斯沐的朋友來的時候,聽到錢斯沐居然在和人拌嘴,整個人都驚呆了,她都不知道錢斯沐還有這一面,話可以這麽多。

錢斯沐朋友來了,童清煜也識趣的走了。

回到容婧她們那桌,難免被容婧追問一番。

“嗐,錢醫生,我的主治醫師,打個招呼。”

容婧可不信她的話:“打個招呼你去扯人家脖子上挂了什麽?”

童清煜攤手:“那東西我送的诶,為什麽不能看看了!”

她這話一說,容婧更加不信任她們只是病人和醫生的關系了。

“別這麽看我,我們關系可純潔了。”童清煜解釋道。

後半場兩人倒也确實沒有交集,錢斯沐的閨蜜叫她出來只是因為自己最近工作壓力太大了,她自己開了個工作室,最近工作室事多,她作為老板真的壓力大。

想找人喝喝酒而已,也沒有別的。

不過一來看到錢斯沐和一個大美女在拌嘴,錢斯沐還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閨蜜倒是拷問起她來了。

畢竟她認識錢斯沐這麽久可沒見她什麽時候在一個人面前這麽輕松過。

“她那張嘴實在是不會好好說話。”錢斯沐只這麽解釋了一句,便不願意再說。

盛憐更加不可置信的看着錢斯沐了,錢斯沐喝了口酒:“前段時間醫院墜樓的事,她幫了些忙,也算是熟人,救了我幾次。”

“不說我,不是你想出來喝酒麽。”錢斯沐轉移了話題。

盛憐接過話,開始唉聲嘆氣的吐槽。

錢斯沐倒是個很好的聽衆,盛憐也就是憋的久了,實在是無人訴說。

最後盛憐喝多了,錢斯沐明天休息,不得不負責将盛憐送回去。

盛憐住的地方和錢斯沐住的地方倒不是特別的遠。

她帶着盛憐回到她的公寓,在電梯裏的時候,錢斯沐遇到了一個男人,男人帶着帽子和口罩,手裏提着一個精致的袋子。

男人和她們一個樓層下的,錢斯沐有些警惕的掃了男人一眼,對上男人陰冷的眼神,錢斯沐也不免心中一凜。

錢斯沐扶着盛憐,盛憐喝多了,還在絮絮叨叨的說着什麽。

男人去了盛憐對門的房間,他好像沒有鑰匙,敲了幾下門,沒有人開門,然後他開始暴躁的踹門。

錢斯沐有點擔心這個男人做出什麽。

而且她有些害怕男人萬一跟着她們進來了怎麽辦。

錢斯沐猶豫了下還是沒問盛憐要鑰匙。

她扶着盛憐重新進了電梯,回到了一樓的大廳,好在一樓有坐的地方。

錢斯沐聯系了一下警衛室,問那個男人是不是小區的業主。

但是他帶着口罩也認不出來。

錢斯沐說希望保安能陪同上去,保安也同意了。

有了保安的陪同,錢斯沐才扶着盛憐重新上樓了。

男人還在踹門,但是見保安來了,又收斂了很多,敲了幾下沒人開門就走了。

錢斯沐扶着盛憐進屋了才松了口氣,對保安說了聲謝謝。

盛憐喝的多,錢斯沐想了想就留下來陪她了。

兩人是多年的朋友了,錢斯沐也不是第一次留宿,将盛憐丢到床上去了之後,錢斯沐就自己去翻了衣服洗了澡,準備在客廳的沙發上睡一晚。

睡之前,錢斯沐又想到了那個男人,總覺得他身上有種陰冷的氣息。

就像當時她辦公室裏面那種陰冷,鬼氣森森的。

想了想錢斯沐覺得也許只有童清煜能看出點什麽,主要是有些東西只憑直覺她也不能直接和路聽楓她們說什麽。

總不能空口白話說她覺得人家有殺人的嫌疑。

即便是如今路聽楓她們也許已經相信了這個世上是有鬼的,但是沒有确定之前,錢斯沐還是覺得不要貿然說的好。

于是她點開了童清煜的微信。

“童小姐,如果要你看一個男人有沒有鬼跟着或者有沒有殺人,你能看出來嗎?”錢斯沐覺得自己的話問的莫名其妙的。

童清煜回了她一串省略號。

“有鬼跟着能看出來,有沒有殺人我怎麽看得出來,錢醫生算命先生不是神。”

錢斯沐一時語噎,确實她也覺得自己問的挺奇怪的。

作者有話要說:

錢醫生:嘴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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