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江江,要去哪裏呀?”吃過晚飯後,天色還早,趙一霸跟在蔣姜江屁股後面,在別墅區裏壓馬路。

蔣姜江雙手背在身後,朝趙一霸勾了勾手指。趙一霸忙走兩步,追上蔣姜江,手指勾住蔣姜江的手指。

趙一霸的手柔軟又纖細,蔣姜江反手握住,将他微涼的手完全包住,令蔣姜江驀然升起種滿足感,這是他能握在手心裏的、能包裹的、賦予溫暖的。

“哥,你還得多吃點,看你瘦的。”蔣姜江就那麽牽着趙一霸慢慢走着,“以前是只嘟嘟豬,現在是只瘦皮猴。哥,你肉都長哪兒去了?”

趙一霸扁扁嘴,摸了摸自己的肚肚說:“江江,肚肚吃大了。”

蔣姜江回頭瞧了他一眼,目光撞上他明亮的雙眼,蔣姜江心口沒由來的多跳了兩下。

“來,我揉揉你肚肚,看看是不是昨晚上害你懷上了。”蔣姜江說着要去撓他的癢。

“江江,”趙一霸彎着腰,躲着蔣姜江作亂的手“咯咯”的笑着。

蔣姜江那會兒特別想抱住他親一親。

路上偶爾走過一兩個人,挺寧靜的傍晚,不遠的路程,蔣姜江把它走得長長的。

“屁屁還疼不疼,手還疼不疼?”

趙一霸想了會,說:“江江在的時候不疼,江江不在的時候疼。”

蔣姜江的心被人丢進了蜜罐一樣,用力抿嘴才沒笑出來。他捏着趙一霸的臉,咬牙往兩邊又揪又揉,愛得很呢,他說:“小騷貨,你怎麽這麽能撒嬌啊!?”

趙一霸臉都要被他揉變形了,好不容易救回了自己的臉,“江江,要去哪裏呀?能不能和江江一起出去?”

“小付在外面等我,晚上還有點公事,就不帶你了。自個在家裏乖乖等我,聽到沒?”蔣姜江刮了下他的鼻子。

“嗯嗯。”趙一霸安靜走了幾步,又開始一疊聲地喚他,“江江江江,江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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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幹嘛老叫我?”蔣姜江面上酷酷的,心裏樂的沒邊。

“江江,現在很幸福、很幸福呀!”

蔣姜江揉了揉趙一霸的頭發,他的幸福就那麽輕而易舉地感染了他。

“回吧,我晚點回來。”快走到大門口了,蔣姜江松開了手。

“我要看着江江走。”

“肉麻兮兮的。”蔣姜江雖一臉的鄙夷,卻抑制不住地彎了嘴角。

蔣姜江揮了揮手,轉身走了。

蔣姜江對趙一霸以前的家熟門熟路,院子很大,前門旁的小岔道能直接繞道後院。這地方蔣姜江有好些年沒來了,又換了主,多少和以前不同了,但整體結構卻還沒變。

蔣姜江記得後院有棵大歪脖子櫻桃樹,結出來的櫻桃又大又紅。他小時候喜歡來趙一霸家,爬上樹頂去摘櫻桃,他在樹上吃,趙一霸在下面流着口水巴巴地望着。那會子,蔣姜江還愛争個哥哥當,拿了櫻桃下來,哄騙趙一霸喊他哥哥,嘴裏叼着顆櫻桃待他乖乖地蹭過來吃時,他把櫻桃咬開一人嘴裏落了一半,甜甜的汁液沾了兩人滿嘴。

“蔣,蔣董,這邊。”蔣姜江走着走着就走偏了,往小道上去了,小付忙上前把他往“正道”上請。

“蔣董,我突然肚子痛,哎喲,我怕進去失禮,能不能……”

前面領路的人沒留意身後,先行進了主宅。蔣姜江奇怪的看了小付一眼,小付從一開始就不甘願來,找過一兩次借口推脫,到這份上了還裝毛病,蔣姜江哪裏看不出他那點小九九。

蔣姜江笑道:“無所謂,失禮就失禮,我本來就沒打算給他禮。”

小付苦着一張臉站住了,道:“蔣董,大、大人,我不敢進去,我馬上給您把桀大人召喚過來行嘛?

蔣姜江挑了挑眉。

“大人,這家主人是個變态!”小付豁出去把事跟蔣姜江說了,他來之前本以為陪着蔣姜江來沒多大事,誰知道到門口竟然腿發軟。

“哦?說說,怎麽個變态法呢?”

小付和盤托出,他被這家主人帶回來過過夜。那次他和人喝高了,當時在場的人都是圈裏的名人,小付莫名其妙被人帶到了這家,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小菊花突然傳來劇痛,小付立馬清醒了,雖然小付最終逃掉了,但□□花到底沒保全。

小付回去一打聽,好麽,這是冤家對頭,正是他們公司的競争對手——另一家娛樂公司的老總,許執純。本來他們兩家公司一家在南、一家在北,蔣姜江他們公司年份久、規模更大,就算有競争卻不至于敵對,可自打換了個老總後就不一樣了。

小付後來探得消息,許執純那家夥已經相好了地,準備在這邊開辦一個大型藝術培訓機構。小付立刻把這事上報了,蔣姜江一拍桌子叫了一聲好,馬上召開會議,這事就定了,沒幾天便将他們要開辦培訓機構的消息放出去了,之後就是各種炒作,搶先一步把培訓機構辦起來了。

蔣姜江開辦培訓機構并未和公司的人合股,他之前做的那個賣肉生意才剛剛穩步、收益并不多,他開辦培訓機構的錢大部分是找他爹和他大哥借的,欠條白紙黑字寫着,巨額負債。

這家夥是冤家路窄撞上了,怪不得把那些照片往網上甩,整趙一霸就和鬧着玩似的。

傭人請蔣姜江和小付到了樓下射箭室,只見一個頭發齊肩的男子外頭套着睡袍,裏頭穿着西裝褲,裝模做樣的射箭,一松手,箭偏得沒了邊。

蔣姜江環顧了眼室內,瞧見牆上依次挂着幾把做工精巧大小不等的弓,眼皮挑了挑,當年老頭子為了造這張弓“讨好”趙一霸可沒少花心思,如今倒随随便便便宜了個外人。

“喲~蔣董大駕光臨,令小舍蓬荜生輝。”許執純将弓交給傭人,朝蔣姜江笑着走來,“有失遠迎,失敬失敬啊。”

蔣姜江被酸得在心裏默默嘔了一把,面前的男子三十出頭,精瘦,面上的笑看似儒雅可配着那聲奇奇怪怪的浴袍裝扮,半開的領子,難掩狐貍精本質。

“哪裏哪裏,今日才知許老板蟄居于此,匆匆來訪,還請包涵。”蔣姜江把自己酸了一把。

兩人你來我往各自客套幾句。蔣姜江朝小付一擡下巴,小付把準備的見面禮送上。許執純接過,手似有若無地摸過小付的手背,意味深長地看着小付,笑道:“蔣董,何必如此見外,你我本是一家,這般厚重的禮叫鄙人不知如何是好。”

蔣姜江呵呵一笑,“今日前來,蔣某有一事相求,可否請許老板将今早傳出的照片交予我?實不相瞞,照片中人正是在下親堂哥。”

許執純慢悠悠地含了一口酒,他這兩天看到趙一霸的新聞,剛巧家裏有那些照片随手發了,倒沒想到把這深潭裏的老鬼炸出來了。

“許老板,我自然不白拿你東西,你看我有什麽是你看得上的,盡管開口。”蔣姜江這會子說的好聽也就試試深淺,看看這許執純到底什麽個态度,他倒是盼着許執純回絕後再撕臉,撕臉這活誰不會,他保準撕得比旁人更難看。

許執純讓下人拿來一個小盒子,他摁着盒子推倒兩人中間,看着蔣姜江,一字一字暧昧的輕聲道:“我、要、你!”

蔣姜江挑了挑眉,“哦?許老板的意思,蔣某不甚解。”

小付在悄悄拉了拉蔣姜江的衣服,他怕蔣姜江吃虧,這他丫的絕壁的是個變态、神經病,小付若是沒有吃過許執純的苦頭,這會子定是在安安穩穩看熱鬧。

“蔣董若是肯跪地上讓鄙人幹一炮,凡是好說。”

“幹一炮?”

“嗯。”許執純含笑點頭。

“行啊,就這來吧。”蔣姜江笑着站起身,說着解開西服扣子。

小付下巴掉地上了,許執純也是一愣。

許執純這人有個毛病,不止沒操守,嘴巴上還喜歡羞辱、調戲人,就随口一說,未必是真想幹。蔣姜江如此痛快答應了,他反倒一下子沒接上話來。

“蔣老板真是爽快人啊!”許執純說着,走過去伸手摸蔣姜江的腰,輕佻的目光掃過小付。

“蔣……”蔣姜江扔過來的外套遮住了小付的頭。

蔣姜江抓住許執純的手用力往後掰,許執純似是做了準備順勢往後一退,擡腿便便蔣姜江踢去。

蔣姜江一側腰,躲開了,許執純踢腿又來,蔣姜江架住他的腿,把他掀翻在地,許執純倒地的瞬間便蔣姜江掃去。

兩人二話不說打了起來,沒用死勁,卻執意拼個你輸我贏。

蔣姜江劈腿踹去,卻被許執純從後勾着他的脖子,壓彎了他的腰,把他壓在地上。

許執純也沒讨到好,被蔣姜江反手抽了幾巴掌,但到底勉強制住了蔣姜江,貼着他的臉,道:“蔣董身子骨可真軟,艹起來一定很舒服。”

蔣姜江被他勒着脖子發不得聲,彎了彎嘴角,硬是把腰往後一低,一手撐地,一手勾住許執純的脖子,雙腿一擡,朝後翻去,就在那分秒之間,蔣姜江雙腿夾住他的脖子愣是把他摔了出去。

兩人同時倒地,蔣姜江立刻爬起,拽住許執純半脫落的睡袍,往他手上一轉,捆了個結實,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一撕他的褲子,把屁股後撕開一條縫。

許執純掙了一下,竟然沒能掙開,留個光溜溜的屁股給別人。

蔣姜江一巴掌抽到許執純的屁股上,用勁不輕,許執純簡直要嚎出來了。

“你被人幹松了吧,屁股肉太垮了,還毛搓搓的,又黑。我硬。不起來。”蔣姜江評價許執純的屁股,“不過,沒關系,你這麽想和我幹,我搓搓還能起來艹你的。”

“蔣董,休要放屁,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蔣姜江皺眉,厭嫌道,“黑屁。股我不喜歡,換個紅色試試。皮帶給我。”

蔣姜江朝小付伸手,小付雖有猶豫,但還是以最快的速度脫給蔣姜江。

蔣姜江兩皮鞭抽下去,許執純沒頂住,嚎了出來,真有些急了,“你他媽夠了,夠了!給老子下去!”

蔣姜江幾鞭子下去,徹底把許執純屁股給打腫了,才松了勁。許執純立馬翻身爬起,退得遠遠的,下頭褲子還好好穿着,只是屁股那一塊還又涼又熱又疼,進不是退也不是。

小付看他那糗樣,只覺出了一口惡氣,噗嗤一聲笑了。

許執純惱羞成怒,撲向蔣姜江厮打起來。

回去的路上,蔣姜江摸着臉上被許執純抓傷的口子,龇牙咧嘴道:“媽的,這王八蛋打架怎麽跟個婆娘似得,還撕我臉,”蔣姜江臉雖然被撕破了,但是趁着機會把他一陣好打,走的時候順手拿走了趙一霸的相片,反正和許執純本就關系敵對,撕臉太正常了。

“對!他就一婆娘,活該抽,大人,你就是我的偶像,”小付笑吟吟地看可看他家老大。

“別對我淫。笑,我對你的屁股也沒興趣,”蔣姜江撇了撇嘴,“又小又沒肉、不軟、沒手感”

小付笑容扭曲了,心裏罵道:魂淡!你今天是對人的屁股評價上瘾了是吧!!老子屁股有沒有手感你摸過,你知道啊!老子的屁股可是有人惦記的!等等……他為什麽非得說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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