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62章

蔣小江走後,趙一霸在湖邊呆坐着,直到小付把他領回去。

蔣姜江讓小付在門口守着,誰來都不許進來,誰都不許敲門、不許來電話。

“哥,小江和你說什麽了?她罵你了嗎?你幹嘛傻裏吧唧地追她出去?她那麽大的人,還怕她丢了?”蔣姜江拍了拍床鋪,示意趙一霸躺在他旁邊。

對付他妹,蔣姜江還是很有把握的,等他妹氣消了,他去道個歉,再費點心思收買他妹挺,看看多簡單的事,萬一以後他的事被他家人知道了,他妹說不定還能給他當個說客。

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蔣姜江就算本事再好,他若和趙一霸好着,瞞得了五年、十年,他能瞞一輩子?他們家裏六口人,就數他老哥和老爸難對付,都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他二哥不會管他的事,至于他媽,蔣姜江決定先把他妹妹收買好了,再慢慢把他媽“拉攏”過來,“家庭戰役”中,他媽絕對是至關重要的人物。

“小妹,沒有對我兇,江江。”趙一霸小心翼翼地摟着蔣姜江的脖子,蹭了蹭,真舒服,蔣小江和他說什麽了?哦,說願意再替他找個男朋友。

“卧槽!”蔣姜江一聽,毛了,“這吃裏扒外的臭丫頭,她說什麽你都別理她。你敢另外找什麽男朋友,我把你小雞雞割了,聽到沒?”

“嗯。”趙一霸側躺在蔣姜江身邊,特麽乖巧地點頭,手指輕輕地貼着蔣姜江的胸口畫圈圈,“疼嗎?江江。”

蔣姜江被趙一霸蹭得心裏舒坦啊,爪子伸進了趙一霸褲兜裏,給他揉屁屁,嘴裏說着:“不疼。”能不疼麽?他是被他老爸打大的,抗疼能力強罷了。

“诶,哥,那天晚上的話再說遍給我聽。”

“什麽話?”趙一霸扭着屁屁怕弄到蔣姜江又不敢扭重了,也就沒能從蔣姜江的爪子下救出自己的屁屁。

“喜歡我嘛?”

“恩恩。”趙一霸點頭。

“愛我嗎?”

趙一霸頓了下,重複了個“愛”字,然後點頭。

蔣姜江的爪子在趙一霸的屁屁縫裏輕輕滑動、勾動着,滑得他癢癢的忍不住咯咯的笑,“誰叫你遲疑的?再好好說一次。”

“愛江江。”

“過來親我下。”

“恩。”趙一霸仰頭給蔣姜江來了一下。

“再一下。”蔣姜江不嫌膩味,愣是叫趙一霸反反複複親來親去。

“哥,想我口你麽?”蔣姜江輕咬着趙一霸的耳垂,問道。

趙一霸身子微微一顫,被他弄得有點兒喘氣,紅着臉說,“江江,江江不弄了,江江還傷着。”

“我傷着怕什麽,你沒傷着不就完了。”蔣姜江徹底當起了流氓,抽出手,拍了拍他的屁屁,說,“來,你幫我把褲子脫了。”

“江,江江……”趙一霸被蔣姜江弄得有點兒姓起,可是想着蔣姜江受着傷又放不開。

“脫吧,乖。”蔣姜江蠱惑趙一霸,“坐我腿上,把褲頭解開,脫下來一點就行了。寶貝兒,你懂我意思的。”

“嗯~”蔣姜江的話讓小一霸起立,“江江。”

“小騷貨,愛我嘛?寶貝。”

“愛,江江。”趙一霸輕輕跨坐在蔣姜江腿上,也不敢看小江江撐起褲裆的樣子,被蔣姜江“哄騙”的有些激動,抖着手往下拉他的褲子,結果沒抓好褲子那松緊帶,褲頭彈到了小江江身上。

“唔,卧槽,寶貝輕點。小騷貨,看你急得那樣。”蔣姜江心裏虛啊,被趙一霸來了那麽一下心裏更虛了,不過再虛也得上,這大半年來,兩人的正常生活算下來還不夠十個指頭數的。再者,小江江那毛病就算沒好,他也得撐着,撐到好為止,趙一霸後半生的“幸”福可都維系在它身上了。

“江江……”兩人滾床單的次數不少了,換趙一霸主動,他還是很茫然,可是身子确實空虛了,無論是擁抱蔣姜江還是被蔣姜江擁抱,他都需要,很急切。

“寶貝,摸一摸,他想你了。”蔣姜江挺了挺腰。

趙一霸盯着小江江,嚣張猙獰的玩意兒看着依然叫人心驚肉跳,燙手的玩意。

跪坐在蔣姜江兩腿間,趙一霸雙手很用心的伺候着小江江。

“唔,寶貝兒。”蔣姜江閉着眼,手摸着趙一霸的手,喉結上下滑動着,很刺激,他喜歡趙一霸這樣專注的伺候他。

不會再有意外了,不會了……

趙一霸兩只爪子勾了勾小袋袋,順着ta往下摸。

“江江,江江江江……”趙一霸焦急地叫着蔣姜江,微微低着頭,他該怎麽辦,他們該怎麽辦?他想擁抱蔣姜江,那一刻,這種念頭異常強烈。

“唔,趙一霸,爪子往哪裏鑽呢。”蔣姜江大腿根部收緊,屁屁夾住,趙一霸的爪子沒地去了。蔣姜江喊了他哥一聲,伸長爪子捏他哥的臉。

腦子充血,趙一霸管不了那麽多了,手撐在蔣姜江兩邊,半趴在他上方,和他親吻起來。

至于下面的小一霸和小江江,他們情況後來演變成了這樣:小一霸一直在蔣姜江的腿中蹭來蹭去,蹭着蹭着就高興地吐了好幾口唾沫,費了小點時間才把自己吐洩氣;小江江本來也很興奮地随着趙一霸的的動作,一下下撐着趙一霸的肚肚,撐着撐着小江江沒力氣了,軟下去了。

完事後,趙一霸有些疲軟,半坐在蔣姜江腿上,緩過勁來才發現,蔣姜江腿上被他弄得一團糟,他頓時紅了耳根子,結結巴巴:“江、江江,我……”

蔣姜江雙腿往上一擡,趙一霸一颠。

蔣姜江用了點勁,胸口抽疼下,鼓起的嚣張勁弱了一半,要兇不兇的樣子,對趙一霸道:“趕緊,給我舔幹淨!”

趙一霸悄悄地把目光往旁邊移開了一點點,咬着手指小聲嘟囔了一聲,大抵是沒臉拒絕蔣姜江,又沒可能真低下頭去舔。這種玩笑,還是別開了吧……

“手指甜麽?”

“嗯?”趙一霸微擡起眼皮,瞅着蔣姜江,老實道,“不甜。”

想起擱嘴邊這爪子之前摸過什麽了,趙一霸吐了吐舌頭,指頭偷偷在衣服上蹭了蹭。

“傻樣,伸過來我舔舔。”

“不,江江。”趙一霸身子往後傾。

“快點兒,要我揍你麽?”蔣姜江佯裝怒道。

“髒死了,江江。”

說要揍人的話太假了,用這個威脅趙一霸實在是太沒有威懾力了,蔣姜江現在是傷員随便一個動作都是重負。趙一霸麻溜地爬下床鋪,很快倒了盆溫水過來給蔣姜江擦拭幹淨,妥妥當當地蓋上被子。

“江江,”發洩過後,整個人都輕松不少,趙一霸嘴邊挂了點笑,“江江,我喜歡你。”

趙一霸整理好一切,窩在蔣姜江身旁,把指頭伸給他,“幹淨的,我洗過啦。”

蔣姜江“噗嗤”一聲,樂了,這活寶貝啊,對他真是好氣又好笑。

捏着趙一霸的臉,扯了兩下,蔣姜江輕咬着他的指頭,含糊不清道:“別再苦着張臉了,知道嗎?哥哥,你好好愛我,我會對你好的,懂不懂?”

“嗯。”趙一霸點頭,另一只空出來的手抓着蔣姜江的手,與他十指相扣。

“啊,江江。”後知後覺的趙一霸忽然記起來了,剛才小江江似乎是沒有滿足過,從蔣姜江嘴裏扯出自己的爪子,趙一霸輕輕地戳了戳他的臉,遲疑道:“江江,那個,你還要不要摸摸?”

蔣姜江一愣,随即明白他什麽意思,說:“不摸了,它太累,睡覺覺去了,下次吧。”

小江江還沒好,要出出不來,該硬偏軟了,這種事一來二去弄得他整個人确實很疲憊。

“江江,餓嗎?”趙一霸摸着蔣姜江的肚肚,輕輕轉了個小圈。

“我不餓,你餓了吧?叫小付弄點吃的去。”小付這種時候倒十分聽話,讓他守門外別讓人打擾,真沒一個人來,過了用餐的點,他自己也不來給他們送餐。

“我也不餓,我想和江江待着。”趙一霸摟着蔣姜江的脖子。

“行,那晚點再叫他準備。”

“好,江江。”

“哥,和你說個正事,”蔣姜江揉着趙一霸的頭發,說,“電影不拍了,好嗎?”

這件事蔣姜江有說過,當時那種情況下,提的人未深思熟慮過,聽的人根本沒聽進去。

趙一霸想了想,問:“不拍電影了,做什麽?唱歌嗎?”

“不,不幹這行了,退出演藝圈。”從最初趙一霸進入演藝圈開始,蔣姜江就是不願意的,這個時候讓趙一霸退出,蔣姜江得虧一大筆,趙一霸這些年來的努力也相當于功虧一篑,但在蔣姜江看來,這些都值得。

“你認真考慮下,拍電影這麽辛苦,你也受不了了,不是嗎?我們現在多不自由,出出進進總有眼睛盯着。”

“江江,我的工作……”

“寶貝,你先好好想想,別急着回答我。”

“江江。”趙一霸挺認真的思考了,但是想來想去腦子裏也就那麽多的事,沒有別的思路、沒有別的路子,他說:“江江,我想把電影拍完,我想拍。”

“只因為想嗎?這一點理由說服不了我,哥,就這個理由,我還是會提前解雇你。”

“江江,”趙一霸瞪着大眼睛看着蔣姜江,他有種預感,蔣姜江要耍無賴了“江江,我現在不演那個電影,會賠很多錢。”

“那是你要賠給我,我無所謂的。公司裏那麽多人,重新找人重拍就好了,再來一次,我相信導演會拍得更好。”

“江江……”趙一霸掰蔣姜江的手指,“可是,江江,我想拍。”

“不行。”蔣姜江抽回手。

“江江,江江,那,爺爺的股份呢?他們不會給我的,對不對?江江,爺爺會難過的,我不要這樣。”

“所以,你只為死了的老頭子想,不替我想想了嗎?”蔣姜江捏了捏趙一霸的鼻子,和公司那些人說好的三年之約快到期了,趙一霸對公司的管理不在行,他“策劃節目”、當演員、歌手這些方面做的不錯,他本人雖然争議性很大,但沒有人會說他沒實力,在圈內的口碑很好,這樣的人入股公司對于公司而言不能說是壞事。

再者,當初談好的條件,是讓公司百分之八十的人認可趙一霸,這種事情最好弄虛作假了,那群老頭子會搗鬼,不代表蔣姜江不會搗鬼。

“我替江江想,掙的錢都給江江花。”

“你還真大方。”

“江江。”趙一霸突然直起身子,捧着蔣姜江的臉說,“江江,我養你好不好?江江,我可以養你了诶。”趙一霸想起了他□□裏的數字,想到可以養江江這事讓他挺興奮的。

“傻樣。”蔣姜江好笑道,“行行,你養,你養。先把工資卡交給我,我看看票子夠不夠。”

“好。”趙一霸答應着就要跳下床。蔣姜江忙拉住了他,“急什麽,我都不怕你跑了,你急什麽?诶,不對,說正事呢,我都讓你給帶跑了。以後,工資卡交給我,你在家好好伺候我,別出去抛頭露面了聽到沒?公司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雖然有點兒麻煩,但是我會處理好。”

趙一霸扁扁嘴,小聲抗議道:“那是爺爺給一霸的東西,一霸想自己拿回來。”

蔣姜江伸手輕輕地刮了他一小耳光,說:“這時候知道想拿回來了?”

“唔。”

“從樓上跳下去的時候,你就不想還有東西沒拿回來?命都不要了,你還在乎那點股份?”

“江江……”

“就為了這點東西,你還想鬧着自己再跳一次樓嗎?”蔣姜江瞪着眼睛胡攪蠻纏。

“我不是。”趙一霸有點怕蔣姜江,卻又無從辯駁,低了頭。

“不是什麽?”蔣姜江反問一句,沒有等他回答,便勾着他的脖子,臉貼着他的臉,低了聲調,“寶貝兒,知道嗎?你要吓死我了。”

“江江?”

“哥,哥,不許再吓我了。”蔣姜江呼了口氣,輕聲說:“不要再做傻事,不要再鑽牛角尖。你掉下去了,我就算沒跟着你跳下去,我也會活得很痛苦的,你懂不懂?哥,不要折磨我。哥,你要聽話,乖啊。”

趙一霸縱身一躍是蔣姜江的噩夢,閉上眼,只要那天晚上的畫面閃過,他就怕,怕得非得親眼看到趙一霸在他面前好生生的活着才能安生。

“不要再想不開了,好嗎?你答應我,答應我,我什麽都願意聽你的。”蔣姜江把頭埋在趙一霸的頸項間。

“江,江。對,對不起。我聽話,我都聽江江的話。”蔣姜江顫抖的音調讓趙一霸心莫名的難受,他沒想過讓江江難過、讓江江害怕,這些事從一開始就不是他的本意,他是想讓江江幸福、很幸福。

有水珠滴到趙一霸手背上,趙一霸猛然甩開手,片刻後他輕輕摸着蔣姜江的臉頰,擦掉了他臉上多餘的水分。

蔣姜江把小付這一年的獎金扣光了,趙一霸狀态不對,他幾乎是寸步不離守着趙一霸的居然都沒有發現問題,不能說不是失責。

小付雖然難過,受了那處罰倒也不算太冤,如果趙一霸真有個三長兩短,他也很難原諒自己,他本身不是個心細的人,因為貼得太近,反倒對這種事疏忽的厲害。

趙一霸還想繼續拍完那部戲,蔣姜江不是非得專斷獨行,便由着他去了。

替趙一霸找了心理醫生,蔣姜江還想另外換個人去照顧他,眼下就個嚴桀是最适合的人選,可是嚴桀幫他做事又走不開,派給趙一霸确實也顯得太屈才了,便只能由趙一霸和之前一樣。

向導演千叮咛萬囑咐交代好趙一霸的事後,又逼得人家導演跟他做了趙一霸不會再出事的保證,蔣姜江才放了他們回去繼續拍戲。

雖然在拍這部電影的問題上做了讓步,但就趙一霸退出演藝圈的事,蔣姜江不想和他再讨論太多,他最多還給趙一霸兩年時間完成還沒結束的合同,屆時,就算背地裏使絆子,他也得讓他息影并退出演藝圈。

蔣姜江除了正常的起居生活、與趙一霸通電話外,每天他必做的一件事就是催導演進度。那導演開始還挺給他面子,嘻嘻哈哈應着,後來确實被催得煩了,忍無可忍,三番五次摔趙一霸手機,虧得他手機好使,被摔了很多次居然還沒壞。

有了能溝通的人,趙一霸心情漸漸開闊了些,只是那片子确實磨人的很,越到後期,人物越是癫狂,就算是個心理防禦能力極強的人去扮演這種角色,多少也難以忍受,更何況是趙一霸。

可,路是蔣姜江選的,趙一霸堅持要走的,就算再難過,也只能挺下去。

蔣姜江百無聊賴地扔着飛镖,又一次正中紅心。

許執純晃着紅酒杯,笑道:“蔣董,我聽人說,你和你哥有一腿,是真的嗎?”

蔣姜江挑了挑眉,不可置否,“說吧,想要啥才能讓你閉嘴,需要我把公司拱手讓給你嗎?”

“哈哈哈哈”許執純誇張地笑道,“蔣老板說笑了啊,我就随口一說。”

“呵。不想要別要,許老板,您自個兒生意做那麽大了,往後別來打我們公司的主意,這點蟹肉不夠塞您牙縫。”蔣姜江冷哼一聲。他們公司的小股東想把股份轉賣了,不是什麽大事,公司股東都舉手表決同意了。可是想要購買股份的是許執純在背後以他人的名義購買,蔣姜江知道後,還沒來得及通知其他股東便立刻出面制止了。

許執純可惜了這一着棋,愣是還差一點點就成事了,偏偏卡住他的人是蔣姜江,看來到嘴邊的肉怕是難以吃下了。

蔣姜江有點兒煩公司的事,對着許執純連平日裏“和藹可親”的樣子都懶得裝,坐那兒半天了,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

他想蹬掉公司的其他“老板”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這次要賣掉股份雖然不多,但不多不代表沒有,讓個死對頭插足進來,這和賣掉他們公司有什麽兩樣?

難怪那個小股東那點股份能有這種頂了天的價。

離開前,蔣姜江想起了件事,對許執純說,“對了,許老板,你家裏那幾套弓箭可以還給我?”

“額?”許執純一愣,立刻明白過來,蔣姜江是想替他堂哥拿回“他家”那幾套弓箭,那東西做工精致、價格不菲,對于他堂哥肯定有特殊的意義,也許傳聞不假。

他笑道:“蔣董,我是生意人。”

蔣姜江不說話了,幾套弓箭而已,不值得他跟着賣公司。但如果他能把弓箭拿回去,他哥一定會很高興的,他可以把家裏樓下一層的卧房打通了做個射箭室,多運動也有利于他哥身心健康啊。

“蔣董,那一丢丢股份對于你而言不算什麽啊。”許執純見他不說話,便提醒道。

“我是真心想與蔣董共事。我花大價錢買小股份,蔣董相信我絕對比任何人都愛護公司。”

蔣姜江挑了挑眉,“行,那今兒就當我沒來過,你和老倪的合同盡早簽了吧。”他們公司被賣,他阻擋的了一次,能攔住第二次、第三次嗎?他阻擋了這個人,能阻擋其他人嗎?這群人背後捅他刀子還嫌捅的少嗎?

要賣公司,他們賣高興就好,他從中得點利逗弄得他哥開心也算占了便宜。他哥跳了那次樓後,蔣姜江明白一個道理:錢財名利都是身外物,沒有什麽比讓他哥高興更重要。

蔣姜江有點能體會,當年周幽王烽火戲諸侯,為博褒姒一笑的心理了。

“好。”許執純大喜,這肉竟然讓他叼着了!

“東西明天給我送過來。”

“蔣董,明天送過去恐怕不行。”

“你要我掏錢?”蔣姜江斜着眼看許執純。

“不,不,我想還是蔣董叫人上門來取會比較好。”

蔣姜江懶得猜他葫蘆裏買什麽藥,取就取吧,反正送或取都是白拿。

“行,我改天叫人來拿,東西沒弄壞吧?”

“沒,好着呢。有好幾把弓太小了,我碰都沒碰過。哦,叫你們公司那個什麽小付、付小的來拿。”

“呵呵,”蔣姜江笑了,這王八羔子,上次他和小付來讨他哥的照片時就看着他們兩有貓膩,果不其然。

前些日子他傷了躺病床上,叫小付看門,結果那小子早溜了,晚飯沒給他和他堂哥準備;後來說起來,他是為了攔住來探病的許執純,沒法子晾着個人在門口,被他拖去喝酒去了,現在想來,兩人哪只喝酒這麽簡單。

讓小付來取弓箭就取弓箭吧,能有多大的事,不過說到這個上面,蔣姜江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許老板,我現在仔細想了想,你給的價格有問題啊。”

“啊?蔣董,不低了,再加我就虧了。”

“誰讓你加了?”蔣姜江在許執純耳邊低語兩句。

“好,好。哈哈哈!”許執純大笑起來。

蔣姜江讓許執純調低購買股份的價格,他保證不會對公司其他人透露購買股份的人是誰,并會暗中協助他“砍價”。

蔣姜江屬于那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他不舒坦絕對不會讓別人好過,更何況現在還只是賣些無關緊要的股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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