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時奕臣連着四五天都睡在宮內沒有回來, 而這幾天,寧琮自己也沒有閑着,他帶着小風小川他們去收拾了新盤下來的鋪子。

這店鋪以前做的是木材家具類, 可那些家具都太古樸了, 寧琮覺得自己的店面不應該用那些保守的家具做配, 遂自己設計了幾套現代簡約版的吩咐小川他們去找人定制。

屋內他讓他工匠過來專門打制門板立櫃, 就像現代商場裏那些防止衣物的方格櫃子,裝修花了他好幾天時間。

他看着那空蕩蕩的櫃子口, 心中在思考,這物品該怎麽弄?

這裏沒有那些洋氣好玩的東西, 得要他自己全新去找材料去想着造型才可。

他這可要好好的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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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

拿去定做的漁網襪被掌櫃的做好了,小川拿回一個精致的小盒子,上面用粉色蝴蝶結系好, 分量還挺足。

寧琮打開, 裏面包裝非常大氣完美, 掌櫃的還貼心的在襪子的四周都裝飾了塑料小花,看起來很別致。

“世子爺,掌櫃的說了, 這襪子他做的時候用蠶絲發現不太好做,就用了包芯絲和水晶絲, 他說這些料子都是周邊國家貿易過來的, 絲滑柔軟, 比蠶絲更适合做。”

寧琮拿出一條, 細細撫摸,确實如掌櫃的所說輕柔細膩,手感非常好,他高興極了。連連點頭:“好, 這都不是問題,做出來就好。”

他原先害怕這裏的技術達不到做漁網襪的水準,現在看來他是多慮了。

小川看着寧琮手裏的破洞衣服,一臉不解,他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衣服,寧琮理開來看,那形狀倒像是一條褲子,可是那上面的洞又太多了,這,怎麽穿?

“世子爺,這是什麽?”

寧琮看他一臉旺盛求知欲,便神秘道:“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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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琮想着,這襪子要怎麽在時奕臣面前展現,如果用這來提升他們之間的晚間關系,豈不是很妙?

一個現在正宗TXL在這書裏已經憋了好幾個月了,每次都是淺嘗辄止,身體裏早就有了隐隐的渴望,只是強行壓着,除了那晚時奕臣憤怒之下用它蔥白的長指長驅直入... ...可那次過後,寧琮像是嘗到了甜頭,竟然又做起了以後常常這樣的夢。

不過他是個行動派,內心想,手上就開始着手做,這襪子已經做好了,他就等着一個何時的時機用它來使勁勾搭時奕臣。

小川看着寧琮神游天外的面容,心裏越發好奇,這東西到底是什麽寶貝,怎麽世子爺一副丢了魂魄的樣子。

下午時奕臣提早回來,寧琮滿是驚訝:“公公,你今天怎麽回的那麽早?”

平日裏都是要到傍晚或是天黑透了回,今天是下午天敞亮着就坐着小轎進了園子。

時奕臣道:“看我不回來的這幾天,你都如何鬼混。”

寧琮嗔道:“公公,人家除了在家等你回來還能去哪裏鬼混?”

時奕臣笑:“你要是真出去厮混,我一定砸斷你的腿。”

寧琮進了他的園子就是他的人,就是死也是冠着時家姓去死,寧琮要是真敢出去給他帶有色彩的帽子,那他定不會手軟。

不過,他相信寧琮肯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而他也只是玩笑的說兩句罷了。

寧琮從櫃子裏給時奕臣拿了一套中衣出來,把他那身紅色蟒袍脫下挂在衣架子上,他驚奇的發現:“公公,你今天沒化妝嗎?”

時奕臣以往回來都是臉塗得雪白,這次回來,寧琮發現他居然卸了妝,素顏出境。

時奕臣聽他這麽說,頓了下道:“今早起的急,沒來的急畫。”

寧琮瞧他面色上很是平靜沒有一絲不妥,哦了一聲。

時奕臣也會因為起的急而不化妝嗎?他之前不是說去宮裏都要畫的嗎?

“公公,你不畫挺好看的,我就喜歡你不畫。”說完眼睛笑成了月牙。

時奕臣心一抖,他哼了一聲,其實,他并非是沒有畫,只是今天事情忙完回來的早,他在宮裏時就把妝給卸了,就是因為想起寧琮說過的話。

“公公,你不化妝時最好看!”

随着皇上下了朝,忙完後,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想到了這句話,他在皇宮裏也有一套自己的住所,便在那裏就着把妝容給卸了。

寧琮說他不化最好看,他回園子便下意識的想把臉上給清理了在回來。

沒想到寧琮倒是第一時間發現,時奕臣心中沒來由的舒緩不少。

但是他不會告訴寧琮,這個妝容他是特地卸完了才回來。

晚上。

自從上次時奕臣在他面前無比心疼的說了那番話,寧琮便覺的公公說的很對,他是這裏的半個主子,不能總是自己下廚做飯,就算他喜歡時奕臣也不是需要每天去下廚來體現的。

況且上次弄了那個難吃的魚後,寧琮自己的吃飯胃口都降低了不少,長此以往,不說旁人,寧琮自己都受不來。

所以現在的晚飯又變成了後廚裏的廚娘們自己在做。

今晚少了紅燒鯉魚 ,飯桌上,時奕臣聞着那熟悉的飯香,還是他的廚子們少的好吃。

一桌七八個小菜,葷素搭配得當,加上一湯。

二人吃的無比盡興。

吃飯時,寧琮看見那鯉魚背又想起了自己藏起來的那盒子襪子,心中藏着事,可不安分了,到底如何要把這襪子給拿出來弄到時奕臣的面前呢?

思索間,時奕臣夾了一塊魚,修長細膩的手指從他面前掠過,寧琮心又跟着一緊,他以前只以為時奕臣的手可以拿拂塵,可以捏蘭花指可以用來怒指別人,卻不曾想到他的手最大的用處竟然是在某方面起到做疏通的作用。

他的食指跟中指并在一起似乎比單個的食指進去還要舒服,寧琮一邊想一邊扒着碗裏的米飯,口飯舌燥的,他又舀了一勺子雞蛋湯,卻覺得還是不解渴。

他燥熱的看了眼 窗外,天氣轉冷了,他有些缺水過分了,今日要好好補一補,不然身體不滋潤那多難受。

時奕臣心情極好的吃着魚肚子,還不忘順帶夾了一塊放到寧琮碗裏,一條魚,兩面肚子,一人吃一面,挺好。

寧琮眉頭不知不覺中擰成了川字,時奕臣見狀哪裏知曉他的心中事,便擔憂道:“你怎了,不舒服?”

說完放下筷子擡手就伸到了寧琮的腦門,一陣沁人的涼意傳過寧琮的心尖,時奕臣驚:“你頭怎麽那麽熱?”寧琮發燒了?

寧琮幹笑着,躲開了時奕臣的手,他哪裏發燒,他是心裏發燒。

便低聲虛弱道:“公公,我确實有些不大舒服。”

“着涼了?”時奕臣立刻起身,飯也不吃了:“我讓李大夫過來給你瞧瞧,最近換季節,就是容易生病。”

寧琮立刻制止:“公公,我沒事,我是下午沒有怎麽休息,現在全身乏力,沒別的大礙。”

“真的?”時奕臣考究地看着他。

“當然了,公公,你看我是那種有病還要瞞着的人嗎?”寧琮眨巴着眼。

時奕臣慢慢放下心來,寧琮确實是沒事都會整出事情來的人,如果生病不舒服或是有別的委屈那一早就叫的跟什麽似的了,絕不會不吭聲的等他來發現。

這麽一想,心中就放心不少。

不過飯也吃的差不多了,二人都沒有再進食。

小厮丫鬟上來收了桌子。

寧琮道:“公公,我給你準備了冰蓮子泡澡,現在天氣幹燥用冰蓮子泡澡有益身體健康。”

時奕臣不在家時,他閑着無聊去花園裏采摘不少冰蓮子回來,頭一陣子天氣特別好,他摘回的冰蓮子被他放在園子裏的一片空地上晾曬,那冰蓮子曬得越幹香味就越濃厚持久,特有的淡香清雅,寧琮沒事曬了不少放在那裏擱着。

“不着急,剛吃完,要走兩圈消消食在洗。”時奕臣撚着小指頭白他一眼。

在皇宮裏時奕臣整日伺候皇上,那皇家的人吃飯講究,沒人皇帝們每次吃完飯要漱口還要去園子裏創兩圈,消消食在沐浴休息。

他無形中也學了不少,在皇宮裏過夜當值時,他是不會這麽做的,但是回到自己的園子裏,那是他的天地,要怎麽的,就是另外一個說法了。

這會,他起身像門外走去,近來心情不錯,吃完,他也踏步到園子裏去晃蕩了一圈。

寧琮跟着出來,不忘拍個馬屁:“公公,您竟然還懂得養生之道?您這吃完飯出來轉悠的法子好啊,肚子裏的食物消散幹淨了,再睡覺身體好人還長壽。”

時奕臣哂笑;“你這嘴,就沒有不好的吧。”

他做什麽寧琮都能找到理由來,不過他聽着高興。

風雅園很大,分為好幾塊,時奕臣住的蘭苑是最大的裝修也是最奢侈的,所謂園子要分主次,其他還有兩個廂房類的小院子,之前寧琮剛來時,時奕臣給他分到了最小的一間吟風苑,除此之外,園子裏還有一個聽雪苑

雖然叫聽雪苑,但是這大興卻不經常下雪。

而這園子裏也種植了很多名花異草,整個園子裝點的分外雅,因為常年沒人居住,這裏早就成了一個大的賞花玩樂的觀景點了,

走進聽雪苑裏,不遠處有個小亭子,亭子旁提了一行細密小字在月色下泛着金色光:梧竹幽居亭。亭子造型獨特,亭子牆面上有四個圓形的洞門,每個洞門都可看見其他幾面的景色,洞門相交疊加産生一種套圈輪圈的景象,美不勝收。

二人來到亭內。

夜間的風吹拂在他們身上,因為吃完飯身上帶着熱氣,這風吹過身上不顯幽冷反而舒适無比。

寧琮走了一圈早就累了,一屁股坐在廳內長凳上:“不走了,要休息。”

時奕臣笑:“這麽點路就受不住了?果然嬌氣。”

寧琮道:“公公,你不累?”

“當然不累,我每日在宮內不知要走多少步,要是像你這樣,皇上早把我革職了。”他跟着皇上身邊,皇上一個旨意或是交代了什麽差事他就要親自過去,哪有時間喊累,也不敢喊累。

月色已然深沉。

亭子周圍是一片湖心,月色照在水中,寧琮透過圓形洞門看到一圈圈蕩着漣漪的銀盤子,湖裏是種植的應季節性水草花朵,景象好像在仙境。

“這湖裏有魚嗎?”寧琮好奇。

“有,這麽大的湖,不放幾條魚進去養着顯得空曠。”時奕臣同他一起看向那片湖,雖然夜間但是不影響賞湖的興致。

“金魚嗎?”

“觀賞類的魚,五顏六色品種多着呢,現在晚上看的不真切,等白天裏你再來看配合湖中的花草不知多美。”時奕臣想到這都是他的手筆就驕傲。

“公公應該養些可以吃的魚,這樣後廚就不用每日上街去買魚了。” 寧琮眨眨眼。

時奕臣道;‘你可真會給我省,你什麽時候這麽會過日子了?’時奕臣上下打量他,認識寧琮到現在,只覺得他對錢沒概念,不成想,他居然如此居家會過。

幾條魚罷了,他把整個魚市給包下來都可以。

寧琮從他的揶揄中回過神,不滿道;“公公,我這不是看你的湖比較大,能額外養別的品種嗎?”說完翻了個白眼,那眼神明亮裏帶着絲嗔怪,顯得嬌俏又多情,時奕臣一下看的心頭漏了一拍。

那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又來了,他轉過臉不看寧琮,略顯僵硬:“嗯,你要想,就随你。”

湖确實不小,寧琮喜歡,他可以讓人弄幾條家養魚過來玩着。

寧琮笑了,眉眼彎彎比天上的月亮還要熠亮生輝。

寧琮忽然想起在書上看到的一個很老套的問答:“公公,如果我跟你娘同時掉進水裏,你先救誰?”

時奕臣蹙眉,這什麽問題?

遂看着寧琮半天,幽幽道:“我沒有娘。”

寧琮被一嗆,随即改口:“那我跟你最重要的人同時掉進水裏,你救誰?”

時奕臣看着他,他最重要的人?

他打小入宮,為了保全自己一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生活,終于做到了太監之首,他似乎沒有什麽最在意的人。

如果有,那就是皇上了,他時時刻刻把皇上挂在心間,揣摩聖意,端着皇上心思,替他排憂解難,若非如此他也不能過得這樣好,如果非要說重要的人,那就是皇上了。

時奕臣看着寧琮半晌道;“如果你跟皇上都落水,我自然要先救皇上。”

皇上死了,他估計也是活不成的。

寧琮小臉一跨,覺得他問了個寂寞,他就不該這麽問時奕臣。

估計時奕臣根本不知道他這麽問的深層含義,可一想,他說的沒錯啊,他最重要的人是皇上,畢竟皇上掌管他的命運生死,與皇上在一起,不論是誰就是他爹寧安在場也會先救皇上吧。

這麽想着寧琮就釋然了,時奕臣不懂他的話的意思,對,就是這麽一個裏理。

于是,他上前挽着時奕臣的手:“公公英明。”

時奕臣不解:“你問這個幹什麽?”

“沒什麽,公公,你會游水嗎?”寧琮決定跳過這個SB問題,不在繼續。

時奕臣也不追問:“會。”要想生存他自是各方面都要涉及,武功游水其他各種他都要不時的關注,不然他也活不到現在啊。

寧琮眼中一亮:“真的?”

時奕臣蹙眉:“當然。”

“噗通——”

時奕臣還沒來得及叫罵,就被寧琮一把推了下去,偌大的水花濺起,寧琮身上被噴的到處都是水,他笑着跟着一起跳進了水中。

他早先上學時就學習過游泳。這會跳進湖中自然不怕。

這湖水還很涼,很快就讓他的皮膚産生一種瑟縮之感,他在水中笑着:“公公,你在哪裏?”

時奕臣被他拖下來。落入水中竟然沒了身影兒。

寧琮喊了他兩聲,發現一點回音沒有,開始還以為時奕臣生氣了故意不理他,後面再喊發現還是沒有響聲,水裏某處向上面冒着“咕嚕咕嚕”的泡泡,寧琮吓得魂都沒了,就像那面游去。

沒游幾步,腳下被人一拽,他力道不穩的被人拖到了水底。

整個身子浸入水中,底下時奕臣那張俊臉離他無比之近,寧琮借此摟/着他的脖子,攀 在他身上,時奕臣攬着他的腰帶着他像水中心游去,寧琮衣帶于水中滑落二人相互摟着仿佛在水中跳舞般翩跹。

時奕臣見他頭發也跟着散亂開來,身上衣服被水的阻力沖開,他習過武也練過憋氣,所以在水中他可以憋氣良久,可寧琮不行,他這攀着他的手已經亂了,想要出去透氣。

時奕臣心下一沉,帶着他又下潛幾分,見他一臉難受好像要暈過去,他湊過去遞了一雙唇,含//住那兩瓣芳華。

水中,寧琮就要窒息,卻有有股沁人的芬芳送過來緩解他的暈乎之感,那清涼的吻讓他渾身都跟着軟了,水裏徹底放開自己,扒着時奕臣的腰就/騎了上去,一邊貪//婪的/吮/着那僅有的空氣,時奕臣的手在他腰/間中衣扣子上輕輕一撥,寧琮徹底做回了原始的自己。

水中冰涼的感覺不斷襲來,可是身體某處被人把着像火山的源頭源源不斷的釋放熱量,從身體的四肢百骸釋放出來,水中可以緩解那裏因力氣過大而帶來的疼痛,同時又有一股更加撩/人的y念激着他的神經,讓他止不住的想要吞噬更多,遂吻/着時奕臣貼合的更加緊實。

不知多久。

二人回到水面亭子裏,準确的說是時奕臣抱着他回到了亭子裏,寧琮自己就像瀕死的魚兒,只知道張着嘴巴使勁喘着粗氣,剛才在水裏太... ...

反觀時奕臣只是一頭濕發耷拉在額前,除了衣服濕了以外,他穿着依舊良好不見半分松散,那雙剪水雙眸因為方才的開心顯得格外動人。

他将寧琮放在亭子板凳上,已然調息了心緒,本來他不想如此,可寧琮水下竟分外清俗,攬着他腰間的手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裏骨骼的凸起,之前的感覺又上來了,且他私自推他下水,雖然他不怕水,但也得給他些懲罰,不然以後他還不得上天?

這一番下來沒想到漸漸迷了心,水中的悸動一只萦繞他出了水面還差點收不住。

寧琮胸膛起伏斜倚在亭內柱子上,他衣服濕透并且在水中早已不知去向,這會他要怎麽回去?

他只是想跟時奕臣在水中嬉戲玩一玩,沒想到這玩大了,把衣服都玩沒了。

“公公,怎麽辦?”寧琮巴拉巴拉的看着他,這園子這麽多下人,難道他要像個原始人一樣的回去?

正說着“阿嚏”一聲噴嚏打過來,本來不覺得涼,可入了水在上來那就不一樣了,風随便一吹就着涼。

寧琮忍不住抖兩下,時奕臣眼神晦暗,立刻上前把他抱在自己懷裏,看了四周,夜很晚了,月亮都要躲進雲層去睡覺。

“走,今晚就在聽雪苑裏睡。”

這苑子雖然沒人住,但是還是有小厮隔三差五的就過來打掃,房中被子茶碗道具一樣不少。

時奕臣抱着他寧琮腳步沾塵的進了屋。

寧琮總算覺得暖和了。

時奕臣把他一股腦的都裹進被子裏:“休息一會,我給你找衣服換。”

衣櫃裏确實有幾件零散的衣服,時奕臣找來給他換上,寧琮總算放了心,不然明天他怎麽走出這裏?

想到水中的情況,寧琮羞紅了臉看着時奕臣:“公公,你現在手勁越來越大了,我都覺得疼了。”

時奕臣老臉一陣燙/熱,道:“睡覺吧,下次輕些。”

寧琮一聽高興了,時奕臣還想着跟他下次,真好。

寧琮湊過去,拉着他胳膊:“我們一起睡吧。”

時奕臣上去同他一起裹緊被子,把他攔在懷中道;“快睡吧,明天我讓人給你煮紅棗蓮子湯暖暖。”

寧琮滿足的點點頭,偎在的臂彎中,今天雖然絲襪沒用上,但是依舊過得很開心。

他想過了,後面找機會在拿出來,更加徹底的玩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一篇【古早、 狗血、小甜文】怎麽狗血怎麽來,受就是個俗話滿天飛長得還不錯的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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