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張藝興羞得話都說不出來,看着吳亦凡嘴角的白濁居然神使鬼差地親了上去,在他的齒間,和他一起嘗到了自己的味道。

charter 19

室內溫度不冷不熱,窗外景色忽明忽暗,張藝興躺在大床上,像喝醉了一樣眼前只有吳亦凡恍恍惚惚的影子。吳亦凡極有耐心和技巧,他用大量潤滑劑塗在張藝興的股間,仔細塗滿整個穴口,手指從一根增加到三根,擴張的力度有增無減。看着張藝興難耐的表情,不禁俯下身子把他修長的雙腿分開纏在腰間,與他交換了一個濡濕的吻。

“藝興,過兩天陪我去一個地方吧。”吳亦凡舔着他耳邊的皮膚問道。張藝興不知道為什麽這人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思說這個,體內的異物感越來越明顯,讓他再次蹙着眉頭咬下唇:“去哪兒?”

“去看看我媽。”

“啊?”張藝興全身一僵,下面的穴口也随之絞緊,吳亦凡“嘶”的一聲把手指退出來。

“這……這合适嗎?”

“有什麽不合适,你又不是第一次去看他。都說母子同心,我都這麽喜歡你了,我媽遲早會變成你的腦殘粉,要不,要她親自來跟你說說?”

“喂!”

“每年她的生忌你都陪我去看她。”吳亦凡用手指撚起張藝興左邊的乳頭,指尖夾住拇指在下邊摩擦,使之變得紅腫挺硬,“今年跟我鬧別扭就借故不去,這次得補上。”

“好,都依你。”

張藝興感受着對方用舌尖賣力地挑逗着胸前的乳頭後含入口中,微弱的痛感使他眯起了雙眼,彷佛看到了另一個自己升到半空,默默地注視着兩具糾纏的身體逐漸升溫。

“怎麽了寶貝兒?”吳亦凡輕擡起腦袋,抓起張藝興放在自己耳邊的手,放在嘴裏咬着。“你……戴雨衣了沒?”羞于說出那幾個字,張藝興紅着臉把頭偏到一邊,另一只手順着吳亦凡的人魚線穿過恥毛準确抓住那如赤鐵般灼熱的器官,上頭暴動的青筋似乎有将他的身體撕碎的力量。

“你要幫我戴嗎?來啊。”吳亦凡就着抱起張藝興的姿勢大大方方地躺了下來,看着他股間的潤滑劑順着白皙的大腿慢慢滑下來,笑道:“你很喜歡這個體位,是因為進得夠深?那以後都用騎乘好了……”

沒心思反駁吳亦凡的話,看到那人邪笑着把套子銜進口中,輕擡着下巴,大手包着小興興撸動起來。張藝興一下明白了他的惡趣味,卻也禁不起挑逗,緩緩送上自己的唇,在他純熟的手活兒中,咬住套子的同時也忍不住洩了身。

套好家夥吳亦凡掐住張藝興的腰,讓他的膝蓋用力頂着床褥,飽滿碩大的頭部抵在他雙腿之間,剛剛進入一點張藝興就條件反射向後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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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痛嗎?”

張藝興咬着唇搖搖頭:“只要是你給的,我都不怕。”

吳亦凡給了他一個溫柔的吻作為獎勵,雙手抓住他的臀部,讓他慢慢下沉。随着性器的進入,張藝興已經痛得被逼出了眼淚,他以為自己可以忍受這種痛,他愛的人在他身上施予的,任何他都可以接受。可是那個本不具備性愛功能的部位未經完全開發,即使有潤滑劑的作用,在吳亦凡入侵的時候還是痛得他只想暈死過去。膝蓋已經酸軟,雙手也無力得連那人的肩膀也抓不住,只能用盡力氣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吳亦凡輕蹙着眉頭說:“痛你就咬我……”手上的力氣一點不減,腰盡力往上一頂,把自己全部送進了張藝興的體內。接着又換了個體位,吳亦凡還是喜歡在張藝興的上面,把他全部壓在身下,抽插的頻率開始變快,把張藝興嘴裏的呻吟聲撞得支離破碎。

能別睜眼說瞎話嗎你這個渣攻!你這麽粗暴我們以後還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張藝興抓住吳亦凡的頭發,感受着那根邪惡的器官進到身體的最深處,彷佛要把自己捅穿,在他的奮力聳動中完全感覺槽點太多不知道從何吐起。

張藝興在那張大床上滾了大半夜睡得不安生,不知是累的還是認生,起來上了個廁所後看到吳亦凡只套了內褲站在落地窗前,手指撥着亂成一團的頭發,嘴巴裏還叼着一支尚未點燃的煙。張藝興“噗”就笑了出來,吳亦凡說:“你笑什麽?”

“你不是說沒有事後煙的習慣嗎?找不到zippo?”張藝興換了個說法,決心不讓這人知道其實他是在笑他頹廢不羁的形象。

“我沒想吸煙,就是嘴巴有點癢。”吳亦凡拿下嘴裏的煙,很自然地把同樣赤條條的張藝興擁在懷裏,說道,“現在幾點了,外面很暗。”

“管他幾點,我們又不急着去哪兒。”張藝興摸了一下吳亦凡的大手,有點涼,忍不住把自己的手覆了上去與之十指交纏,“剛才我在馬桶上思考人生,想起了好多我們小時候的事兒。”

“能換個地兒思考人生嗎?”吳亦凡腦補了一下覺得這不太符合現在情意綿綿的意境,忍不住吐槽。

“不要在意細節!”

“記得有一次我放學回家餓了,讓你給我煎荷包蛋吃,吃了一個不過瘾還要一個,最後你給我煎了五個我全吃了。結果那天半夜鬧肚子疼,你騎着家裏的自行車送我上醫院,我趴在你背上哭得一塌糊塗。”

“還有一次我生日,正好碰上你做扁桃體的手術沒在家,爺爺讓我給你打個電話,我聽到你‘喂’一聲又忍不住哭了。”

“這個我有印象。”吳亦凡用臉蹭着張藝興的卷毛腦袋說道:“然後我手術回來醫生要我多吃雪糕,因為當時是秋天,雪糕不好找了,你跑了幾條街幫我買回來。”

“啧啧我真偉大。”張藝興有些得意。

“買了八條雪糕你幹掉四條世勳幹掉三條只剩一條給我我都快感動哭了……”

“喂!”

“你打算走冷面笑匠的路線是吧,我以後真無法直視你了。”張藝興仰着頭企圖讓自己的白眼充滿存在感。

“我走的是高冷路線謝謝。”吳亦凡玩着他頭頂上的發旋:“張同學,回憶了過去,接下來是不是要展望未來?”

“未來的事,以前我是日也想夜也想,總感覺智商餘額明顯有些不足,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幹脆不想了。”張藝興直勾勾地看着吳亦凡,像是要從他嘴裏得到什麽答案似的,“別告訴我您老人家什麽都沒想過啊。”

吳亦凡覺得兩個人這麽傻站着實在有些煞風景了,幹脆拉了張藝興滾上床蓋上棉被純聊天:“我家那邊,先叫世勳跟爺爺敲敲邊鼓,我爸……我已經做好被他打死的準備了。”

張藝興趕緊捂住他的嘴巴:“呸呸,最多就是多幾個男人的勳章,說什麽死啊死的,不是還有我在嗎……還好我爹媽一去美帝不複返,這會兒也沒他們什麽事兒。當初說好出去幾年就把我接走,現在倒好,十年過去了,倆人在那邊偷偷離了婚又偷偷成立了新的家庭,幹脆也不理我了,每年寄點錢就當打發我。我思前想後,只有‘我是移動充話費送的’這一個可能性了。”

雖然張藝興不怎麽提他的父母,自己一個人走過這麽些年,身邊最親的人就是吳家的三枚漢子,可總歸有些遺憾。吳亦凡知道他還是很在乎他們的,于是說道:“找個時間,我們去趟美國看看你爸媽,也算是,知會他們一聲。”

“你不怕被我爸打殘直接扔到海裏啊?”

“有什麽可怕的,人生在世,不能為自己所愛的人做點犧牲,做人還有什麽意義?”

“啧啧,這話我愛聽,以後你得常給我講情話,一天五遍地說,說到我耳朵長繭子為止。”

“我以為你永遠不會對我的情話生厭。”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哥哥,”張藝興縮成一團靠近吳亦凡,“挺好的。”

“什麽挺好的?”吳亦凡感到張藝興的手正貼緊自己的腰側,有些癢癢的。

“我說我們在一起挺好的,彼此了解對方,沒事兒打打嘴仗,吵吵鬧鬧過一輩子。我爸跟我媽一輩子沒吵過架,卻無聲無息把婚給離了,我算是看透了。愛情中,‘懂你’兩個字很重要,從現在開始,我們有事一定要說,絕不能瞞着對方過夜。”

“你說好就好,你說開始就開始。”

“咳咳,吳亦凡同學,那你說一下你目前的感受嗎?”

“能把你抓着我丁丁的手放開嗎?”

“放屁!老子沒抓你丁丁,你也不要再捏老子的胸了!”

樸燦烈:這就完了?喂,你們兩個,既然好上了就請哥幾個吃頓飯呗?據說男人越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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