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競選成功 做人不要太結巴
夏雲之的同桌是李文卓,好奇地問了一嘴夏雲之:“那你想競選其他班幹嗎?”
夏雲之搖頭:“不了,我已經是英語課代表了。”
李文卓點頭,又看向天深:“天深,你不去選班長怎麽突然就對體育委員感興趣了、”
主神:“試試而已,班長不适合我。”他只是不想在體能方面被其他弱小的人類管教。
夏雲之正自顧自地在桌子上寫寫畫畫,李文卓不經意地瞥了一眼,看不懂。
王化高聲喊道:“下一個是體育委員。”
主神還沒動身,另一位個頭比較高大的同學率先走了上去。
主神目光追随着他,只一眼便知道,那人從體能上,連他二十分之一的水準都沒有。
沒有威脅。
那位高個同學有些腼腆地撓着後腦勺,看起來是個熱誠人:“……如果你們選我當體育委員,我會對你們很好的。”
張離千又用胳膊肘碰了碰天深,小聲道:“我們班男生多,他說了剛才那句話,票數有點危險了啊。”
“天深,如果選你當體育委員,你會對我們怎麽樣呢?”夏雲之又轉頭眯着眼看向天深。
“提高身體素質。”主神不作他想,理所當然地道。
夏雲之沉默一會,扯了扯唇笑道:“……你這樣,可選不上哦。”
“為什麽?”主神迷惑,這回他可是總結了前面幾個競選者的經驗得出來的,凡是提及某門科目的科代表時,都是稱自己會幫同學們提高那門科的成績。
“你覺得這個班的學生,喜歡軍訓嗎?”夏雲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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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神陷入回憶:“……不……喜歡?”
他不大理解。
軍訓期間他每天都能聽到很多抱怨,偶爾也會聽到許多諸如求雨的心聲。
可是軍訓結束那天,又有許多同學對教官不舍,嬉戲,笑得……很開心。
夏雲之眸光中閃過一絲訝異,像是不明白看上去果斷冷酷的天深竟然連這都需要猶豫。
“當然是,不喜歡。”夏雲之道,“對這個班大多數人的體能來說,軍訓項目都是折磨人且無聊的。”
“這個班的大多數人,在選擇把體育課用來鍛煉身體與把體育課的時間用來休息娛樂相比,都會選擇後者。”
天深奇怪:“可你說,只有體育最厲害的人,才适合當體育委員。”
“難道不是體育厲害,就夠了麽?”天深說完這話便闊步朝臺上走去。
他在黑板上寫下自己的名字,雙手随意地搭在講臺上。
與生俱來的尊貴氣質自然傾瀉而出。
班級的嘈雜聲忽然間全都銷聲匿跡。
同學們幾乎都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不敢和天深的眼睛進行對視。
夏雲之沉靜的黑眸裏霎時間燃起了幾許興趣的火焰。
主神的嗓音好似冰雪般寒涼,硬邦邦地道:“這個班裏,不,這個學校裏,我的身體素質,是最好的。”
“我們班不會再有比我體能更好的同學了,我認為,我很合适這個職位。”
“如果你們投了我,我會盡量用舒服一點的方式,幫助你們提高身體素質。”
主神脊背挺直如标.槍,高傲地下了臺。
夏雲之以為,天深那樣傲慢的發言,是拉不到多少票的。
甚至說不定還會得罪人。
但……夏雲之在投票的匿名便利貼上還是寫下了天深的名字。
他本也就是打算投給天深,并沒有注意自己此時的想法是否和以前有什麽不同。
……
臨近下課。
所有職位的投票都已進行完畢,開始計票。
張離千憑借軍訓時期積累的威嚴以及自身不弱的外形氣質,和還算靠譜的發言,成功壓了票數第二的競選者3票,當選為班長。
李善涼當選了勞動委員,李文卓參與了學習委員的競選,可惜票數弱了一點,沒選上。
唱票的同學這次唱到了體育委員。
“天深、天深、天深、天深……”唱票的同學嘴皮子不利索的哆嗦了一下,繼續道,“天深、天深、天深……”
卧槽,怎麽大家都投的天深?
正在講臺上畫正字的同學捏粉筆的手都驚訝的抖了抖。
雖然他也投的是天深,但那只是……只是什麽原因來着?
他當時似乎就沒有考慮其他人。
“……天深、天深。”所有的票都念完了。
見證這一結果的王化不禁懷疑起了人生。
他認為那個叫陸仁的小子也不錯啊,怎麽全班,竟然都投的天深?!
聯想到天深哥哥,賀宥千那土豪的語氣,他的表情微微古怪。
天深他,不會是賄賂了班級同學吧?
夏雲之也是一陣愕然。
他的推理……居然錯了。
在他的推理之中,也會是天深當選,但不會是票數……如此懸殊的當選。
他接下來的想法也和王化一眼,又寫了張紙條,遞到了天深的桌子上——
【你是給了其他同學什麽好處嗎?】
主神幾不可見地皺眉,冷硬道:“上課傳紙條是違紀行為。”
他将夏雲之遞過來的紙條直接塞進了課桌抽屜裏,計劃下課在給他。
坐在天深旁邊的張離千,卻并沒有懷疑天深是不是給了其他人好處。
但他心中在其他方面的懷疑可一直都沒降下去過。
他并不發表意見,試着淺淺地勾唇笑了笑,輕聲道:“恭喜。”
主神:“嗯,謝謝。”
主神從出生到現在,除了讓他笑這一件事以外,就沒有經歷過失敗。
他也不可能失敗,在屬于他的世界裏。
這次放學,夏雲之主動提議,說想和天深他們一起去校門口。
主神無所謂:“哦。”
夏雲之跟在他們的身後,找着話題。
張離千看得出來,夏雲之根本不擅長做這種找話題的事。
他的直覺可以判定,夏雲之接近天深的目的肯定不單純。
他施施然地在腦海中對小好道:“你說這個夏雲之,腦子裏會不會也有一個系統,讓他去接近天深呢?”
“如果周圍所有人都是帶着目的接近天深……”他突地對這位像神一樣的少年生出了幾許微妙的憐愛,嗤笑着道,“不愧是我熟悉的那個社會啊。”
“賣、賣羊肉、羊肉串咯,五塊錢、五塊錢兩、兩串嘞~~”從校門口處鑽進了幾縷烤羊肉串的香氣,還有小販斷斷續續的吆喝聲。
主神對這道聲音有些耳熟。
賀宥千還沒來,他實在被這味道吸引,心下決定去看看。
烤羊肉串的師傅竟然是賀宥千上次帶他去吃的燒烤店裏的老板,白亭觀。
白亭觀戴了頂高禮貌,友好地對天深露出一個笑,将手中的一把羊肉串直接遞給了天深,樂呵呵地道:“随、随便吃!”
主神呆愣地握住手中的烤串,另一只手下意識地想要掏錢。
“不、不、不用錢!”白亭觀搓了搓手,忽地壓低了帽檐,嘴巴不受控制地打瓢道,“你、你知不知、知道,深、深、深……”
“深深!”賀宥千的大聲呼喚立馬喚走了天深的注意。
他随手掏出一張綠色的寫着50的紙幣,放在燒烤架旁邊的料理臺旁,漫不經心地拿着烤串走了。
上了車,他看了看賀宥千略顯疲倦的面容,猶豫了一會,分出了5串羊肉串遞給賀宥千,道:“你需要來幾根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