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H

秦牧深吸了幾口氣,穴口還是緊得很,憤憤地朝蕭無夢打肩膀打了一拳,也不知是生誰的氣,告狀一樣委屈:“想要你……可是進不來……”

蕭無夢只覺得好氣又好笑,身上的人這麽說着,底下确實越縮越緊,活像要把他好不容易進去的兩根手指擠出去似的,可眼下這人又是一副要哭的模樣,縱使自己身底下那根東西快忍無可忍了,也只能先退出去了一根手指,輕聲哄着:“不急阿牧,慢慢來。”

秦牧把頭埋在蕭無夢肩膀裏,搖了一下頭,擡高了屁股,雙腿大開,道:“你進來,進來……”

底下的那張口終于松了些,蕭無夢又探進去兩根手指,在裏面反複進出,摳挖。腸道漸漸松了些,溫柔地包裹着那兩根手指,男人又趁機插進去一根。三根手指把那小小的穴口擠得滿滿當當,蕭無夢咬着秦牧的耳朵,問:“疼不疼。”

戲樓老板“嗚嗚”地喚了兩聲,卻是說不清楚什麽話,只把男人的又一只手往下帶。

滾燙的陽物戳着蕭無夢的手掌心,跳了一跳,又開始往自己手心裏蹭。男人只得握住了幫着侍弄,一手還要照顧着戲樓老板底下那一張開了色戒就停不下來的小嘴。

本還想挪揄秦牧一句“究竟是誰伺候了誰”,戲樓老板卻先開了口,先是一聲綿長的吟哦,繼續整個人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似的丁點氣喘不過來,只哆嗦着手抓住蕭無夢因為那一記呻吟而停下了動作的手往自己穴裏邊兒塞。

“那兒……那兒……”

男人探了進去照着之前那一點按了下去,身上的人又顫了顫,喊得更蕩漾了些,扭着腰肢搖晃着,卻偏偏又使不上力,只能哀求着:“冤家……還要……”

作怪的那一只手卻壞心眼地退了出來,完全離開的時候還聽見穴口“啵”地一聲,蕭無夢按住了因此不滿的秦牧,可戲樓老板卻掙地越發厲害了,指甲撓着男人的胸,張牙舞爪地喊着:“你給我……給我……”

男人反身一把壓住了秦牧,陽物對準了穴口蹭了蹭,沉聲道:“再鬧便不給了。”

秦牧抽了抽鼻子,被這一句唬住了,可身底下一察覺到那滾燙的物件,又不耐起來,面上裝着聽話的樣子,屁股一下一下地往上頂。

蕭無夢知道這人一副身子敏感得很,稍一逗弄便這個樣子了,再下去怕是要纏着自己哭鬧起來了,卻又怕就這麽進去傷着秦牧,在床上摸索了會兒,找到了那盛油膏的盒子,挖了點抹到了自己的陽物上,才抵住那一處,慢慢地頂了進去。

秦牧睜大了眼,雙手攥緊了床單,整個人繃緊了,只一張嘴微張着喘着氣,下邊兒的小口一下一下把蕭無夢的陽物吞了進去,一顆心也像是慢慢地定了下來,等完全進去的時候,戲樓老板才松開了攥着床單的手,擡起雙腿,拿手勾住了腿彎,一雙眼盯着蕭無夢,道:“來,幹我。”

饒是蕭無夢再心疼秦牧,卻也無法拒絕這樣的邀請。男人雙手支在秦牧的腰側,眼底一片濃重的情欲,他低下頭,像是一場激戰開始前的宣誓,啞聲道:“阿牧,開始了。”

沒有撫摸,沒有親吻,甚至連眼神的交流都省去了,只剩了最原始的律動。身體緊緊相連的那一處便是兩個人所有的牽絆,男人一下比一下狠戾地操弄着,穴口裏的油脂化了随着陽物的進出流了出來,下一瞬,又被擠了回去。來來回回,唧咕作響。小腹處的肌肉緊繃着,每一次用力挺近的時候,都能看見肌肉起伏的弧度。

秦牧閉着眼感受着身下的進出,每一下都頂在了自己最舒服的地方,有時候是不停的沖撞,有時候卻又是抵住了反複地研磨,更多時候确只是輕輕地掃過,等自己受不住的時候又奮力地一下全幹了進來。起先的時候還跟着男人的動作,纏綿地叫兩聲,到後來的時候卻是叫也不想叫了,一身的力氣全留着擡起屁股配合蕭無夢的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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