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只是生在帝王家

——尹子顏:男人當斷則斷,不必客氣

宮丘益表示他還是對尹子顏的禽獸行為認識的不夠深刻,竟然當着大家的面一口一口把他塞飽,然後抱走,美其名曰帶他消化。

安箬思爆笑:“消化,哈哈哈哈哈。”

可惜宮丘益沒聽到她那串哈哈哈,他此時正在和尹子顏糾纏着。

看宮丘益低着頭不說話,尹子顏從後面親了親他的臉,“再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發誓,這輩子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

“別,別……”宮丘益掙紮不過他,又被親了一下。一把抓住尹子顏的手,宮丘益好像積攢了很久的勇氣,“他讓我忘了很多,可是不管再認識顏多少次,都會想要靠近你。”

“宮丘,”他感覺到他環住他的腰的手慢慢地收緊,尹子顏用從未有過的溫柔的語氣說,“如果這話你兩年前就對我說了該多好。”

滿足又帶着一點點遺憾的語氣,平白失去了兩年,不過以後還有一輩子。

“別,別再說了。”宮丘益覺得心猛地一跳,手指沒控制住地收緊,每次尹子顏用這樣的語氣說話他總是難以自持。他長長地呼氣,想要緩和不正常的心跳,卻發現徒勞無果。

怕被尹子顏看出端倪來,宮丘益慌張地想掙開,卻感覺到身後的人的手指突然伸向了他的下|體。僅是一碰,宮丘益的腿馬上就使不上力了,軟到在他的懷裏,只能無助地哀求,“別……”

尹子顏的吻從後面落在他的脖子上,又變成了輕輕地啃咬,宮丘益的腿抖得越發厲害,他知道自己一定也有反應,緊握住他下體的那個人一定察覺到了,只能緊緊地反握住他的手,終于說完這句話,聲音帶着哀求,“別在這。”

“答應了?”尹子顏輕咬着他的耳垂,手不輕不重地捏着她的下體,淹沒在巨大的刺激裏,宮丘益大口地呼吸想獲取氧氣,卻徒勞無果。

他使勁地點頭,生怕尹子顏沒看見,突然天旋地轉,被尹子顏橫抱了起來,宮丘益疲憊地靠近他的懷裏,像是打了場仗似的,引來了他的嗤笑,“還沒開始就這樣了?”

宮丘益表示沒他那麽無恥,窘迫地縮在他的懷裏,剛想把臉擋住就被他放到床上了。宮丘益害羞地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尹子顏卻還在調侃他,“你是喜歡自己脫呢?還是我幫你?”

宮丘益沉默了一下,怯生生地問,“我可以在上面嗎?”

尹子顏溫柔地笑了笑,手按在他後腦上吻住了他,舌尖在他味蕾上掃蕩,劃過他的牙齒,狠狠地吮吸着,宮丘益感到一陣眩暈,下身被人握在了手裏,随着他的時輕時重的套弄,開始漸漸地滲出白色的液體。

尹子顏時不時地輕捏着他的兩個小球,宮丘益不知道他哪來的技術,只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經直直地挺立了起來,尹子顏卻又不去碰了,他馬上就受不了了似的喘息。

宮丘益剛想伸過手去撫慰他們家可憐的小宮丘,卻被尹子顏順手用衣帶捆住了手腕,吊綁在橫欄上動彈不得……

宮丘益大驚,萬俟家果然都喜歡這個調調的!

當他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脫光了的時候,身上已經動彈不得了,尹子顏居高臨下地看着他,注意到了他衣衫完整,而自己卻赤身裸體地在他的身下一覽無餘。

宮丘益剛想難堪地別過臉去,卻聽到了尹子顏戲谑的聲音,“宮丘,為什麽你衣服裏會有這種東西?”

他擡頭一看,連忙解釋,“這是昨天順手從顧師爺身上摸過來,想問你做什麽用的,結果忘了問了……”

尹子顏的眼睛轉了轉,打開了小藥瓶,一股淡淡的清香飄了出來,尹子顏看了看,道:“還沒用過呢,需要我現在告訴你它是做什麽用的嗎?”

宮丘益啞口無言,他都這麽說了,傻子都知道了。

被他這麽捉弄,宮丘益終于忍不住哭了起來,他本來就容易哭,“嗚嗚嗚,我要在下面,我錯了,顏……”

他想拿手擋住眼睛,卻發現手動不了,宮丘益突然有些害怕,就這樣被他吊綁着,還不是任他為所欲為?

尹子顏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手指輕輕在他早已挺立的下體上彈了一下,笑道:“似乎這樣你更有感覺呢。”

被他一刺激,宮丘益渾身一抖,前端又滲出了白色的液體,他實在受不了了,委屈地啜泣着求饒,“顏,饒了我吧。”

接下來的話被堵在一個的吻裏,在他被吻的七葷八素的時候,聽到尹子顏的聲音,“乖,先忍忍,早洩不好。”

“嗚嗚嗚我沒有!……”覺得被侮辱了,公剛想争辯,就感覺到尹子顏的指尖正探入他的後庭,倒沒有很疼,就是有些怪異的感覺。不知道他探到了哪裏,宮丘益覺得全身酥麻,觸電一樣的感覺,又開始缺氧了……

他恍恍惚惚地睜開眼,,猛地跟尹子顏的眼睛對視上了,他的星眸也帶了些意亂情迷,仿佛要把宮丘益吸進去。

宮丘益一分神,探入後庭的手指在那個點突然一按,他還沒來得及叫喊出聲,就淹沒在了滅頂的快感裏。

迷迷糊糊還能聽到尹子顏調笑的聲音,“還說沒有。”

宮丘益:“……”

“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

望着恍惚着的宮丘益,尹子顏輕聲地說。仿佛不是說給他聽的。

****************************************************

“來了。”冰冷的視線望着站在階下的人。

宮丘益苦笑,這樣的氣勢,他也猜到大概是誰了,便道:“聽聞你起兵謀叛了。”

“不反我們都會死。”對着自己弟弟,譚音語氣還是淡淡的。

宮丘益反駁,“朝廷沒有通緝我,武林盟保下了我。”

譚音沒理他的貧嘴,而是直白地命令道,“千澗鎮是我的囊中物,你跟我走。”

沒有預料中的反駁,宮丘益反而笑嘻嘻道:“三叔不适合作皇帝的,從小到大在我心中能稱帝王的只有哥哥。”

譚音沒有說話,宮丘益又道,“給我幾日,我跟你走。”這句話卻更像是嘆氣。

他知道譚音帶他走并不是出于什麽親情或是別的,而是以他的身份不能落在別人手裏。譚音沒有阻止他回去,也不在乎他會不會在千澗鎮被顧語恩挾持。是因為他不在乎帶走的是人還是屍體。

他從小就知道,哥哥無情無義,生來就是作帝王的人。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