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章節

疑這件事蹊跷,誰能在我的地盤随心所欲将你綁走,誰又能想出這樣的主意讓我用兩個省市來交換你,我讓人去查,果然前段時間查出因果。”

司徒蕭站了起來,“我不能不給将士們一個交待,浴血奮戰幾個月,無數将士的生命和鮮血因為他的自私瘋狂而凋落。”

他蹲下身,擡起她的下颔,“夢竹,我不想讓你和逸林知道,因為我不想讓你們傷心,不過他們沒有抓到鄭季青,他逃跑了,我都奇怪誰會知道這個消息,是誰告訴你的?”

夢竹呆呆的看着他,仿佛聽一個十分新奇的故事,她突然笑了,笑得眼淚流了出來,搖頭說:“沐軒,不要編這樣的故事好不好,我不喜歡。”

“誰告訴你的這很關鍵,是誰洩了密?夢竹,你告訴我。”夢竹看着司徒蕭嚴肅的神情,似乎才清醒過來,她止了笑,睜大了眼睛說:“沒有人告訴我,我在季青家門口看到一些穿軍裝的人闖進鄭府,所以問你。”

“你去鄭家?”司徒蕭疑慮地看着她。

“我,我聽說季青總是醉酒,所以想去看看。沐軒,有什麽證據能證明是季青嗎?你們會不會弄錯了?”

她難以相信,那個以前陽光而與世無争的俊雅書生,會對她做出這樣的事,這種事,分明只有司徒蕭和李逸林他們這樣在戰火中角逐的人才能做,怎麽會是季青----那個文弱的書生?

他看到了她眼中的疑惑,難道她不相信他?以為他會像父帥傷害他父親那樣傷害鄭季青?或者,她對鄭季青還有放不下的情感?他的心像被刺了一下,以異樣的神情看着她:“你以為我會冤枉他?”

“沐軒,我是說…”他擺擺手,“很晚了,睡吧。”

躺在床上,她回想着他剛才的話,無論如何不能相信季青真會做出這樣的事來,而他似乎睡着了,一動也不動。她決定,明天要當面問季青,是不是他做出這樣的事來。

第二天司徒蕭和往常一樣很早出去,夢竹牽挂着季青,他躲在裏面,總得備些生活用品進去,最重要的是,她要問他,司徒蕭說的是不是真的,他真的做了這樣的事嗎?

夢竹出來,見喬夫人帶着徐媽立在走道上,夢竹叫道:“媽,這麽冷的天,您怎麽站在這風口裏呢?”

喬夫人說:“你既然知道天氣冷,人家苦苦寫的文被你盜來,不應該啊。人家亂就亂寫給你。讓你去盜。真是的。,都要做媽的人了。”

夢竹答道:“是,媽,夢竹會注意的。”

喬夫人瞧了瞧她和身後的青蓮說:“今天盜版的全是亂寫的,看正版吧。沒什麽事你和青蓮就不要出去了。”又對青蓮說:“我讓廚房炖了湯,你去端來你家小姐吃吧。”說完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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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竹看着喬夫人的背影,說:“謝謝媽。”

回了房,夢竹才覺得在這個府裏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麽自由,原來喬夫人一直關注着自己,不知道在這個諾大的府中還有沒有其他人象喬夫人一樣地關注着自己的一舉一動。

她在房裏有些焦燥,不安地來回走動,最後站在後窗旁停了下來,思穎就住在後面那棟樓裏,對,讓思穎跑一趟,她本不想讓好朋友牽涉進來,可是現在,只怕必須得麻煩她跑一趟了。

正要轉身下樓,卻見對面房裏有人影晃動,因為是西式樓,都是玻璃窗,房裏窗簾沒有全部合上,露出一道縫隙,夢竹可以清楚地看到思穎坐在梳妝臺前,卻沒有梳發,對着鏡子發呆了半天,回頭将桌上一瓶花拿到了妝臺前,花瓶裏插了一束潔白的雛菊,她又對着鏡子坐下,将那些潔白的小花一朵朵折下,插在發間。

不一會,她頭上就像是戴上了一個白色的花環。

思穎這是在幹什麽?那日在花圃前,也将一朵白色的花插在發間,從前并不知道她對白色或者白色的花朵有這樣的嗜好,她突然想起那日在顧良的靈前,思穎頭上也是這樣插了一朵雪白的小花,難道思穎在思念顧良?

可是思穎這麽快就和逸林投入到新的感情中去了,有時候她覺得思穎眉宇間有種奇怪的神情,她剛想去捕捉卻又很快消逝,夢竹突然覺得她對她的好朋友思穎突然陌生起來。可是不管怎樣,她都是她最好的朋友,而且,她只怕很快就要成為她的嫂子。

夢竹不再細想,緩緩下了樓,到了思穎房前,玉蓮叫了聲:“少夫人。”思穎已經打開了門,頭上吸有一頭青絲,那瓶被折了花朵的菊杆也藏在了窗簾後面,夢竹只裝沒有見到,将季青的事和思穎說了, 思穎聽說夢竹讓季青躲了起來,很是驚詫,當夢竹把司徒蕭的話告訴她時,她更是驚訝地說:“不會,季青不是這樣的人啊。夢竹,一定不會是季青,一定是哪弄錯了。”

卷二侬本多情 情歸何方(5)

“青蓮,我說過,這種話以後不要再說了。”夢竹嘆息一聲:“我和他,緣盡了。”說着放下手中的筆,忽地眼前一片模糊,她急忙扶住桌子,青蓮也上前扶住了她,問:“小姐,你要不要緊?”

夢竹定了定神,搖搖頭說:“沒事了。”

近來總是全身泛力,有時突然就頭昏眼花的,她疑心自己病了,細細一想,吓了一跳。

她的月事之期已到,卻沒有,而這症狀,與上次懷孕何其想像,難道?

她的心裏湧起一股喜悅,她有了?她又有了他的孩子?就那麽一次,他瘋狂了那麽一次,她竟然懷上了?

可是,她很快地黯淡下來,他現在只怕關心的也只是思穎肚子裏的孩子吧,他早已将他的誓言,将他與她的恩愛全抛光了,她懷了孩子又怎樣?

她決定不要伸張,就是青蓮,不到不得已,也不讓她知道,這丫頭關心她,怕反而惹出事端來。

可是事端,無論如何都是在所難免,因為有人,要的就是制造事端。

這裏日青蓮在花園,撞見思穎的陪嫁丫頭銘兒,青蓮心中有氣,也不理她,從她身邊擦身而過,那銘兒也知道青蓮惱她的主子,心想你主子都失寵了,你橫什麽,伸出一只腳來,想拌倒她,誰知踩在一只碎石上,沒有拌住青蓮,自己倒拌了一跤。

青蓮回頭見她摔倒,好心上前扶了她,她不領情,反倒說是青蓮将她撞倒,兩人便吵了起來,銘兒回去後,添油加醋向思穎一說,思穎正愁着找不出什麽岔子,這會子便去向喬夫人哭訴,說這次是有意撞倒了她的丫環,下次只怕就要将她和她肚子裏的孩子一起撞掉了。

喬夫人大怒,命管家将青蓮叫去正廳就用了家法,夢竹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見青蓮被叫去這麽久還未回來,起了疑心,這才找了去,還在門外就聽見青蓮大聲哭喊,跑進去見管家拿了家法,正狠狠朝青蓮身上抽去,急忙上前攔住,管家見少夫人擋在前面,住了手。

“媽,發生什麽事了?”夢竹問板着臉坐在堂上的喬夫人。

“你帶的好丫環,這次把銘兒撞倒了,下次是不是要把思穎肚子裏的孩子撞掉啊?”喬夫人厲聲說。

“青蓮?怎麽會?青蓮不是這樣的人。”夢竹疑惑的搖頭,看了看坐在喬夫人旁邊的思穎和站在邊上的銘兒。

思穎淡漠的看着她,一言不發,銘兒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

“小姐,我沒有,是她自己摔倒的,我回去扶她,她誣陷我。”青蓮哭着說。

“是不是誣陷你自己心裏比誰都清楚。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喬夫人冷冷說:“這次,給你一個教訓,下次的話,可不會就這麽算了,滾回去吧。”

夢竹還想說什麽,青蓮拉了她小聲說:“算了,走吧,小姐。”

夢竹扶着青蓮出了正廳,覺得後面都是冷冷的箭向她的後腦射來,她快步的出了門。

回去掀開了青蓮的衣服一看,身上已是傷痕累累,她心疼地一邊為青蓮上藥,一邊問她事情的經過。

青蓮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噘着嘴說:“小姐,我就是看不慣那個思穎嘛,放着我們李府的大少奶奶不做,偏要來做妾,和小姐争寵。”

“思穎,我已經讓你一尺,你一定要斬盡殺絕嗎?”夢竹默默在心裏問道。

“青蓮,都怪小姐沒用,讓你跟着小姐吃這麽多苦,以後,你不要去理她們,千萬不能讓她們傷了你。”

在這個府中,早已沒有了她的立足之地,他卻不肯放了她,而是留着她看他與小妾如何恩愛,看小妾是如何受婆婆的偏坦嗎?這就是他說的,會讓她知道他是如何的放了她的吧。

“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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