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喜形于色溢于言表:“哦,親愛的書們,你們都還好吧。”

李夫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一驚一乍的,雙眼放光:“你就是這些書的主人?”

被吓到的顧景年只顧得上點頭了。

“你是從哪裏來的?”他問的時候,向前邁了一大步,把原來就很近的兩人的距離拉得又近了些。

她不自在地後退了下,腦子快速的運轉,搜尋者一個不會被看破的謊言。好吧,她一向記性不行,上帝啊,那些穿越書裏和穿越電視劇裏的女生都是怎麽回答這個問題的。

“你是從哪裏來的?”許是對她長時間的沒有馬上回答很是不滿,他有些不滿的皺眉又追問了一句。

“那什麽..我來自很

遙遠很遙遠的地方的地方…”

“這我知道。”李夫子放開了她,有點神經兮兮的過去抓起了其中的一本書,“你看看這上面的字絕對跟我們有很大的關系。”

顧景年馬上沖了過去,小心的從他手裏把書拿了回來:“你小心點,這很重要的,要是壞了要賠的。”

“賠?”

“是借的當然要賠啊。這是我家鄉學堂的一個書館借的,要按時還,不然是要賠錢的。”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家鄉是在哪裏呢?”李夫子皺眉又問了一句。

顧景年把書小心的放回到了藤桌上,擺好之後她轉頭跟留大牛說:“大牛哥,你先看一下,我跟夫子有話要說。”

說完,她就把李夫子拉到了房間裏,面對面坐了下來。

李夫子正襟危坐的,等着她開口說話。

她長出了口氣說:“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你最好要做好準備,可能你會以為我是胡言亂語的,但這是你一定要問我,我只能說的。”

“別告訴我你是來自幾千年以後。”他不耐煩的說道。

“還真是。”

聞言,顧景年眼光都亮了起來。嘿,看來還真是遇到了一個比較具有現代意識的夫子,幸好不是什麽之乎者也的頑固派,不然還真搞不定。

夫子顯得很生氣了:“胡扯。”

(三)

顧景年也火了:“你讓我說,我說了你又生氣,你這不是故意的招我嘛。”

李夫子眯起了眼睛,還是一臉的懷疑,但卻有了要相信的意思。

她馬上換上了狡黠的笑:“原來夫子這麽好騙的嗎?我還以為作為夫子該有起碼的判斷能力的呢。”

他拿起了桌案上教學用的戒尺輕輕的打在了她的身上,威脅意味濃重:“你最好老實的告訴我你的事,否則…”

說着,他也笑了起來,得意而狡詐。

“否則?”顧景年不解地皺眉,反問道。

“你該是知道,對一個村子來說,夫子的地位吧。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村子還指着夫子我教出幾個官來,光耀門楣。你要是得罪了我,我可指不定出去說什麽,那你到時候可就成了衆矢之的了。”

“你不是夫子嗎?怎麽可以做這種小人之事?”

她急了。

“夫子又如何?”他挑眉反問。好吧,一個長須老翁且頗有仙風道骨意思的老翁做了挑眉這樣的動作,“正是因為我是夫子,我才要知曉天下事,有利于我的教學,誠然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是不會懂的。”

“你才丫頭片子…”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從哪裏來,那書上的是什麽文字,為什麽看上去像是我該是認識的?”

在跟他争論鬥嘴的時候,其實她已經想好了措辭,這個時候,她只有裝出被他要挾成功,被逼說了出來:“我來自A市。”

“A市?”李夫子警惕的盯着她,“那是什麽地方?”

“A市就是A市咯,能是什麽地方,而且說了你也不知道。”顧景年不耐煩的說,但一對上李夫子的那雙眼睛,馬上陪着笑臉,“A市啊,就是最東邊的位置,不過是由于百年前的戰亂幸存下來的村子,位置太偏遠了,所以很少有人知道,有點世外桃源的意思。那書上的字,夫子你會看着眼熟是自然的,就是我上學堂的時候為了偷懶,特意簡化的,怎麽樣,是不是很方便?”

“不知所謂。”李夫子生氣了,大罵道。

“是…是…不知所謂…”她很明顯的敷衍着。

“我們每個字都是老祖宗智慧的結晶,怎麽能随便簡化了?”他忽的又很警惕的眯眼道,“你不是說那書是你借的嗎?怎麽會又是你簡化的字在上面?”

“呵呵...”她讪笑着,“那不是怕你不把書還我,我才故意那麽說的嘛...”

“我堂堂一個夫子是那樣的人嗎?”他大聲嚷嚷起來。

外面覺得動靜不太對的留大牛和留靜都闖了進來,留大牛很

是緊張的問道:“夫子,怎麽了?”

很快李夫子已經意識到了對着顧景年發脾氣也沒有用,于是緩和了下自己的情緒沖他擺了擺手,然後對顧景年說道:“姑娘,看你也是飽讀詩書之人,老夫的學堂需要一個人來監督學子們,不知道姑娘可否有興趣?”

她對自己一穿越就成了飽讀詩書的人還是頗為滿意的,于是馬上就答應了,自然是沒有忘記要把自己的那若是丢了就身價十倍的書給拿回來。

好吧,非要在這事上說點什麽的話,其實顧景年是個十足的窮人,所以顯得摳了,其他的一概不承認。

見她那麽爽快的答應了,李夫子顯得很高興,于是拿出了一副字帖放到了她的面前說:“來,我看看你的程度,再決定讓你具體幹點什麽。”

顧景年一臉得意的接了過來,但是眼神一對上上面的字,馬上就變了臉,神情各種的糾結,最終還是沒有憋出一句話來。

“快念啊…”李夫子不滿的催促道。

她只好硬着頭皮念下去:“什麽…樓…什麽…高鎖…什麽…什麽…彩雲歸…”

“什麽什麽呀?”李夫子皺眉拿回了那字帖,很是無奈道:“這分明寫的是‘夢後樓臺高鎖…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你确定你念過書嗎?”

她立刻拉下了臉,很是不滿的跑過去拿走了自己的書:“沒念過,你自己教吧。”

“哎,站住。”他上前拉住了她,不讓她走,“算了,算了我就勉強收下你好了。你不就是不識字嗎,只要其他的能行就好了。”

“其他的我也不行。”顧景年耍起性子來,徑直要走。

“站住。”李夫子大叫了一聲,吓得她真的站住了。誰知他卻走上去,極盡撒嬌之能事,語氣嬌柔,“說了讓你來,你就來嘛…你來了我想偷偷去偷個懶也容易...大不了,你說你要走怎樣才能答應啊…”

這樣子的夫子讓留大牛和留靜不由得大跌眼鏡。

聞言,顧景年立刻抛出了自己從剛剛就開始考慮的事情:“花錢請我。”

“所有的月銀都給你也沒關系,既然月銀都給你了,你總要試着做出點貢獻,幫夫子我做做飯,洗洗衣服什麽的…畢竟,留家那麽點大的地方,還有大牛搬到我這的空房子去住,給你騰出住的地方來..”

“那敢情好。做飯沒有問題,只要你吃的慣。但是洗衣服不行,這是我的原則。”

“什麽原則?”

就是除了自己的男人,其他的人的堅決不洗,這可是她的小潔癖。但是這話她不能說出來,就含糊着插科打诨道:

“那什麽,您一個月有多少月銀啊?”

李夫子摸了摸自己的長須,哈哈大笑起來:“我就喜歡你這丫頭直接。你放心好了除去日常的花銷保管夠你買點胭脂水粉什麽的…”

“有剩就好。”她溫和的笑着,內心卻是不停的泛着白眼。

丫的,能不能顯得高級一點,還買點胭脂水粉呢,我是那注重外表的人嗎?我是內外兼修好不好。

“那行。”李夫子說道,“你先回去準備準備,争取早點來幫着我監督那些學子。”

畫外音就是他想偷懶想很久了。

顧景年翻了翻自己的書,讓它在陽光下接受充分的沐浴。弄好了之後,她才跟着留家兄妹往回走。

走到了半路,留大牛忽然局促的叫住了她。

“怎麽了?”她淺笑着。

“我得去替你買幾件衣裳,不能一直讓你穿靜兒的。還是合身些比較好。”

聞言,她屁颠屁颠的跟着去了,進了一家看上去實在是不怎麽樣的店,但據留靜說是村子上最好的,為此她還多少有些不滿。

一進店裏,店老板就很殷勤的上前來說:“喲,大牛,都說你白撿了個老婆,看來是真的啊…這就帶着老婆來置辦衣服了…”說着,他擡眼看了看在那邊張着驚喜的眼睛扒拉着成衣的顧景年,笑容揄挪,“你這撿到的老婆倒真是長得水靈…”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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