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鬥敗了輝夜姬

尤利娅仗着自己的能力來回跑了好幾個國家,又跟鳴人相處了幾天,最後回到雷鳴山已經是一個月後了。

當天晚上一身狼狽渾身漆黑顯然被劈了不止一次的佐助和天天出來看到許久不見的尤利娅時,雙眼不自覺的帶了一絲幽怨,看的尤利娅略微有點心虛,尤其是在看到鳴人跟自來也那溫馨的師徒相處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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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關系,綱手對小櫻也是一樣的嚴格。

在尤利娅手裏天天和佐助時常能夠感受到自己距離原地去世就差那麽一點,而為了茍住自己的小命,每天都是突破極限的一天。面對重明如同高射炮臺一樣連發的尾獸炮,為了不讓自己變成尾獸炮下的亡魂,天天的飛雷神之術在不斷熟練,日益精進。

佐助則在一次跟飛段的對戰中直接開了萬花筒。

不是飛段太強,而是他嘴太欠。自從知道佐助和鼬是兄弟之後就開始不斷拉踩,因為被尤利娅當做小孩保姆的怨念,每次跟佐助和天天的對戰就忍不住嘴欠的刺激刺激對方。

然而天天實在沒什麽能被他刺激的點,除了最初實力不太跟得上被他吊打後能過過嘴瘾說她弱以外,沒什麽能刺激的地方了,而這唯一一點也在天天熟練掌握飛雷神之後逐漸追上了飛段。

至于佐助,作為跟鼬同父同母的親兄弟,飛段充分發揮了罵人就戳要害的至理名言,對這倆人一通對比拉踩,什麽你連鼬的一根指頭都比不上,你就這樣還想找鼬複仇還是做夢比較快。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的信仰不是邪/神,而是宇智波鼬。

開始尤利娅也不太在意,畢竟有刺激才有進步,結果沒想到在跟飛段一次對戰中失敗後的佐助經歷心理生理的雙重刺激後,竟然硬生生開了萬花筒。

尤利娅見狀整個人都震驚了,并開始思考如果她把飛段介紹給止水,以後就讓飛段站在那裏對宇智波家的人一頓罵,能不能在多罵出幾個寫輪眼來。

然後開了萬花筒的佐助成功反殺飛段,把對方痛揍了一頓才消下去最近一段時間積攢的火氣。

但最後尤利娅暫時禁止佐助使用萬花筒,畢竟這東西強是真的強,但也真的坑,用多了還有失明的風險,尤利娅真心覺得有點雞肋,當個保命手段就行了。

佐助有點不服氣,尤利娅捏着佐助的腦殼勸說:“想要真正變強就更不能單純依靠某一樣東西,就算這是你生來自帶的血界繼限。你信不信就算你開着萬花筒我不用自己的血界繼限,我一樣能在把你種到雷鳴山山頂上?”

佐助:……

天天覺得她家師傅的這個勸說挺有用的,因為自此之後她就發現佐助開始練習其他忍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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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她是不是也應該豐富一下自己的武器使用數量了?

尤利娅把最近佐助和天天的修行成果寫成一封信交給了自來也讓她帶着的小青蛙手裏,而收到信件的鳴人看後大叫着我也不能輸,纏着自來也教他新的忍術,最後被纏煩了的自來也扔到了妙木山學習仙術。

兩年的修行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鳴人覺得他離開木葉跟第七班的小夥伴告別的場景還在昨天,如今他就已經再次回到了木葉,而木葉的樣子看起來和以前沒什麽變化,又仿佛哪裏都有了變化。

他三兩步爬到最高的電線杆頂上,從上方看着家的方向,他記得姐姐也說過會在最近幾天回來,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回家。說起來他已經快一年沒有見到姐姐了……

想到這,鳴人有些興奮,三步并作兩步跳下電線杆,向着家的方向沖了過去。

跟在後面的自來也見狀無奈的搖搖頭,自己則慢悠悠的向火影樓的方向走去。

如果是我先回來那就提前收拾好家裏,然後給姐姐和佐助那個混蛋一個驚喜。這麽想着的鳴人發現家裏院子中央晾着被子,院門也微微開啓,有點驚訝又興奮的跑進院子裏,大力推開玄關的大門一聲高喊:“我回來了!”

抱着被子剛好路過玄關的美琴下意識的轉頭看去,一張看起來莫名有點眼熟的少年的臉,帶着燦爛的笑容,随後笑容變得有些尴尬。

鳴人看着屋裏自己從沒見過的女人下意識啪的一聲關上了大門:“不好意思走錯了。”

“啊。”

美琴伸手想挽留,這孩子應該就是鳴人吧,玖辛奈和四代火影的兒子。

鳴人後退幾步走出院子,走了幾步,最後再次站到自家院子前,走進去,開門,不認識的黑發女人仍舊站在玄關處,表情溫柔。

……

“為什麽???!!!”

鳴人略微有些抓狂的看着四周的擺設,熟悉的房子熟悉的感覺,但家裏卻站了一個不認識的人,這是哪?我是誰?這是我家嗎?我的記憶出現了差錯?

漩渦鳴人,陷入了混亂。

“誰啊,好吵啊。”

尤利娅打着哈欠不滿的走了過來,整張臉上都寫着極度缺乏睡眠。她是昨天才帶着天天和佐助回木葉的,但從雷鳴山到木葉只需要一瞬間,可跟飛段争論他的第二生命——被劃了一道的忍者護額卻耗費了她一晚上的時間。為了在木葉行動方便尤利娅讓他先把護額摘下來,但飛段卻表示他憑本事做的叛忍,憑什麽要摘下來。

最後是以尤利娅不耐煩在吵下去直接伸手掰斷了飛段戴在脖子上的護額,并承諾離開木葉後再給他賠個全新的為結束。

她覺得海賊對海賊旗的執着也不過如此了。

看到門外表情還有點懵懵的鳴人,尤利娅很驚喜:“鳴人!你回來啦!”

終于看到熟悉的臉,鳴人也很驚喜:“姐姐!我回來了!”

“突然出現沒見過的人,我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了的說。這是姐姐的朋友嗎?”

“?這是佐助的媽媽啊,我以前不是帶你和佐助一起去醫院看過她嗎,之前也寫信告訴你美琴姐醒了。”

鳴人:……

鳴人:!!!

他就說為什麽看着對方莫名其妙的眼熟。

“哼!”

一直在房頂跟有尾巴曬太陽的佐助從頭到尾圍觀了鳴人的一系列行為,最終發出了一聲冷笑表達了自己對吊車尾小夥伴的不屑,直到此時才發現居高臨下看着自己的佐助,鳴人立刻跳腳,和對方吵了起來。

明明已經兩年沒有見面,卻沒有一點生疏。

美琴見狀笑道:“佐助和鳴人的關系真好。當初玖辛奈懷着鳴人的時候我們還說過,如果是一男一女就給兩人定個娃娃親,如果都是男孩或女孩的話就結拜。”

尤利娅有點驚訝,沒想到鳴人和佐助還挺有緣分,這可是差點成為娃娃親的親密關系啊。

聽到這話鳴人逐漸安靜了下來,看向美琴,雙眼閃閃發亮:“阿姨你認識我媽媽?”

美琴:“當然了,玖辛奈和我一直是很好的朋友。”

“那、那她是個什麽樣的人?”

“玖辛奈啊……說起來跟鳴人你的性格就和她很像啊。”

母親,這個詞對于鳴人來說過于遙遠和陌生,他也從未想過自己的生命中會出現這個詞,也從未想過有人會笑着對他講述自己母親的事情。

他逐漸從那個黑發溫柔的女人口中拼湊出了一個不太完整,但卻不再是自己想象中的形象。

那是一個脾氣暴躁,不服輸,有着紅色長發的女人,她很愛自己,很期待自己的出生,只不過因為突如其來的意外而不得不離開他而已。

他曾經擁有自己的母親,并且他的母親對他有着無限的期待……

這個認知讓鳴人眼眶發紅,明明很高興,可卻不知道為什麽忍不住的想哭。

見狀尤利娅輕嘆一聲走過去揉着鳴人的腦袋:“走了,有什麽話進屋休息夠了再說。”

話說現在也是時候徹底揭開九喇嘛的封印,讓鳴人完全掌握九尾的查克拉了,到時候還能跟水門和玖辛奈見一面。

久違的第七班重聚,小櫻看着面前成熟了不少的鳴人難得有點少女的嬌羞,當然,這點少女情節在鳴人得意的向他們展現自己深造的□□術後立刻消失不見。

佐助顯得一如既往的高冷又沉默,但卡卡西還是敏銳的察覺這個第七班最天才的學生和以前有點不一樣了。但具體哪裏不一樣他也說不上來,莫名覺得佐助的某些習慣開始向尤利娅的方向靠攏,怎麽說呢,一種就算給他披個獸皮坐在山頭當土匪頭子也不會太違和的奇妙感覺。

時隔兩年的重聚,以及熟悉的搶鈴铛大戰,當小櫻一拳把地面錘裂的那一刻卡卡西就知道,他三個學生裏最後一件小棉襖也漏風了。

不過漏風的小棉襖也是小棉襖,總比鳴人佐助這倆工字背心強多了,卡卡西真的很心痛曾經跟他小時候一樣的天才高冷少年佐助君如今竟然會跟鳴人湊在一起,不僅讨論要如何給他劇透《親熱天堂》最新劇情,還争論劇透哪一段的劇情比較精彩。

佐助不是跟着尤利娅的嗎???他到底是從哪裏看到這種東西的??

哦對,當初他看的第一本親熱天堂還是尤利娅送給他的呢。

那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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