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菊花魚
将所有東西都準備好以後, 她們這一群人就回去了，旁邊的導演本身只背着一個背包，現在沒辦法還得拿上莫芹購買的食材, 一行人往河邊一起走着。
莫芹往前面走, 她現在能這麽自然的拍攝，多少也是因為小辛之前讓她拍過音樂MV的原因, 而且還不用重複之前做過的事情，自然也不會特別的尴尬。
将東西弄好, 尹梓婷已經從樓上下來了, 在打掃衛生, 在莫芹後邊跟着的攝像頭, 肢體動作很快就有些不自然了起來，看見攝像頭跟着莫芹進了廚房, 她才放松下來。
老板對攝像頭也太淡定了一些吧！
莫芹将買回來的食材都拿出來，然後一點點地開始清洗，做的分量比較多, 所以清洗起來也是很麻煩的一件事情。
不過她仔仔細細地清洗，水果用鹽和澱粉泡上, 清洗起來會很幹淨。
果香魔芋這個甜品制作起來很簡單, 只需要将魔芋放水裏面煮開二十分鐘, 所以莫芹先處理魚肉。
将草魚放水裏面清洗, 其實魚肉預定了很多, 這個是莫芹自己提前拿回來的, 剩下的還得讓老板送過來, 不然她也拿不回來這麽多的。
草魚清洗完成之後，莫芹就将魚刺都挑出來，将魚肉片出來, 把肉厚的都改刀，切成一條一條的，她也在制作這個菜式的時候炫技了一把，快速地切了幾下，這肉很快就切開成十字花刀，最後面地方不斷，這樣就算處理好了。
剛巧現在魚攤老板将貨給送到了，尹梓婷在外面，直接将裝魚的泡沫箱子拖進來，開始幫忙清洗。
她現在幫忙做食材簡單的清洗還是很容易的。
莫芹對尹梓婷很放心了，都做了四五次了，基本不會出現什麽錯誤。
她繼續處理今天要準備的菊花魚，改好刀後，開始用調料腌制，等待的時候就在澱粉裏面加入吉利丁粉，等魚肉腌制得差不多就裹上澱粉，要完完整整地裹上去。
鍋裏面倒上滿滿的油，莫芹等待油溫燒熱之後就開始将魚肉放進去，這樣炸上五分多鐘，這樣撈出來，過一會兒在重新的炸上一次，讓味道更加的脆口。
這個魚弄好之後放進盤子裏面擺好，莫芹這又開了鍋在裏面倒進白糖和冰糖粉，再加上一點番茄醬，這樣弄好之後，就将這個醬汁都倒在魚肉上面，看起來就非常的漂亮。
莫芹還将魚頭煮了一個豆腐湯，今天店裏面跟着吃早飯的人有點多，她特意做得多了一點，再加上鮮蝦豆腐，最後才是所有人都期待的香果魔芋，但是莫芹并不打算現在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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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先吃了這個菊花魚吧，我等會兒再做這個香果魔芋。”
莫芹笑着說，導演沒想到她居然這麽會賣關子，不過對方不願意做的話，确實強迫也是沒有用的，他們這時候也确實是餓了。
早起什麽都沒吃，美味在身邊不可能不饞。
導演很快就夾上一口菊花魚吃起來，一開始是酸甜的脆口到裏面的時候有一點點嫩滑彈牙的感覺，好吃得爆炸。
其他人都用力點點頭，誇着老板，說道：“做得真是好吃！老板真是厲害，每天都只做一道菜，到底是怎麽保持好這樣好吃的口味的？”
“這個菊花魚是我本身就會做的，可能會為了更符合大多數人的口味，會進行一點點的改變，但步驟什麽的還是一樣的，如果是我不熟練的菜單，那我可能會花很長時間去制作嘗試。”
導演恍然大悟，點點頭很贊賞，“果然正是因為有你這樣的精神，所以你的店人氣就非常的好。”
莫芹笑着沒有反駁。
鮮蝦豆腐和菊花魚都很好吃，而且而且這兩道菜搭配在一起特別的好看。
視覺上還有味覺上兩者的相結合，會使得人們在品嘗這道菜的時候，有一種這道菜會更香的這種感覺。
因為這幾個大漢早上奔波着肚子确實是餓得慌，前胸貼後背的，一下子吃上這麽好吃的東西，忍不住就想要多吃幾口，現在看着莫芹的表情，他們都變有點不太好意思了。
莫芹倒是沒什麽關系，笑着說道：“既然是跟你們認識的，我就少收你們一點錢了，打個五折好了。”
“啊，原來老板不是給我們免費吃的呀？”
莫芹噗嗤笑起來：“我怎麽可能給你們免費吃呢？”
導演拍了拍剛才說話的那個人，有點不太好意思地說道：“老板你別聽他說的，我們就是開開玩笑而已。”
莫芹也笑着說道：“其實我也是跟你們開玩笑的 ，吃吧吃吧，這一頓算請你們的。”
導演聽到莫芹這樣說之後，就更不好意思了，說道：“沒事沒事，你就按照原價來收費就行了，我們雖然缺錢了點，但是還沒有這麽缺。”
“我們就不要再在這問題上糾結好了吧，你們這一頓飯錢對我來說也并不是很多，能夠支持你們去拍紀錄片我會很開心，希望到時候你們這個紀錄片能夠繼續的拍下去。”
莫晴說了這樣一番話，旁邊的導演聽見了，頓時有些感動，欲言又止地，嘴巴張開又合上，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些什麽。
最後導演還是很堅定的說：“謝謝你這麽支持我們，這個紀錄片大概做10集左右吧，老板你這個店已經是最後一集了，所以到時候我們剪輯結束，會去找一些大的平臺談合作。不過，其實像我們小團隊制作，除了拍攝，我們的攝影師技術非常的好，拍攝畫面上很漂亮。但是在整個影片的制作上，總是會有一點缺陷的。”
導演突然掏心窩子地說了一番這樣的話，莫芹也跟着沉默下來，忍不住問上了：“你剛開始是怎麽想到要去做紀錄片的？”
“不過現在美食紀錄片其實還算是火爆，而且類型很多，其實想要拿到投資的話，其實并不難吧？”
“其實就是想要拍點什麽，這個大高個攝影師你別看他長得成熟，其實很年輕。我跟另外一個人，原本是在電視臺工作的，要拍攝這個項目，只不過這個項目後來突然拍着拍着就砍掉了，我們都已經拍到了一半了，之前做過的內容還留着呢。”
導演想起當時的事情，其實項目砍掉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但是後面他又看了一眼以前拍過的片子，就想着能不能接着拍下去呢？
他跟另外一個戴眼鏡的同事一合謀，就幹起來了。
同事人脈好，去哪裏都談得開，喜歡折騰，覺得跟導演合得來，
他想到就這樣做了，聯系上了一個攝影師朋友，就是現在坐在這裏的高高壯壯的男孩。
“其實你可能不知道，我叫他過來拍的時候其實他才剛畢業，那時候想着要不要出去旅游，聽見我說要拍特殊美食店鋪，就直接跟着我過來了，家裏有點錢，但是他爸媽不肯支持，就一直沒給錢，但是每個月打上幾千塊錢，應該是當夥食費的，前段時間我們剛到他的學校去拿畢業證來着。”
導演說着說着就覺得有點覺得不對勁了，看着莫芹笑着：“不是，我們是要拍你的，可不是要說我們自己的故事的。”
莫芹笑得高興：“來我的店裏面吃過東西都會忍不住想要将自己的故事說出來。”
“還是老板你做得東西太好吃了，所以忍不住掏心掏肺的。”
導演說完最後一句話，繼續開始拍了起來，剛才他們在吃飯，剛才的畫面都沒拍到，不過拍上了導演也不會加上這一段的，拍紀錄片這種東西，是他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去講故事賣慘也是沒有意義的事情。
一切得等有好的結果出來，說得話才有人聽見。
莫芹在他們還在吃的時候，就進了廚房，攝影師趕緊擦擦嘴巴架着機器進去拍了，果香魔芋，這個菜譜莫芹也是同意拍攝進去的。
其實就是很簡單，将說過都清洗幹淨然後剝皮，扔進已經煮過的魔芋裏面，煮成水果糊糊的樣子，再将白砂糖倒進去調味，不然會特別的酸，最後點綴一下切好的水果放進去，瞬間就好看起來。
“其實這個甜品在家也可以做，好吃。”
莫芹将弄好的拿起來，透明的碗裝着，灰色的魔芋被一堆水果糊糊還有水果遮蓋地完全見不到蹤影。
制作這個香果魔芋其實最多也就三分鐘，拍攝的男生都懷疑了，這個東西好吃嗎？老板前邊一直神神秘秘的樣子。
但是等到他吃上一口之後，才發現自己真是大錯特錯了，魔芋本身是沒有什麽味道的，但是很彈牙，加上水果糊糊之後，酸酸甜甜的，特別的爽口，甚至有點開胃，讓他有一點還想吃東西的感覺。
他覺得自己的敬業精神已經快要消失殆盡了，攝像算是一直對着美食的人了，特別是鏡頭對準着吃的人上，更是饞人，特別是知道面前這個東西很好吃的時候。
早上這一頓吃完，莫芹就繼續開始幹活了，早上需要提前準備的東西特別的多，魚肉就得提前切好，再油炸過，備上幾分，這樣在客人多的時候就不會太忙。
終于到了開店的時候，尹梓婷将手上拿着的紙張貼在門口上，這是提醒會被拍攝到的公告，遇到好的畫面他們可能會直接拍下來了，要是客人不知道被吓一跳那就不好了。
店裏面開門來的首先就是老客人了，梁奶奶和李阿姨這倆姐妹團，今天同一個時間過來，坐下的時候兩隊人都看着導演他們三個人，笑呵呵地：“他們是不是電視臺的人啊？小芹是不是要上電臺了？”
尹梓婷被奶奶們、阿姨們給逗笑了，搖搖頭說道：“他們不是電視臺的人，是過來拍紀錄片的，就是類似那個舌尖上的美食，但是他們沒有那麽厲害，就是為了拍點有意思的美食店，到時候可能會放在網上的吧。”
她們聽見放在網上這句話，頓時不開心起來：“哎呀，怎麽要放在網上的啦，我都不會怎麽用手機，真是麻煩哦！”
“你們怕什麽，不會就來問我們吧，我會教你們怎麽弄的。”
梁奶奶和李阿姨這兩個小隊伍聽見這話終于笑起來，又再三問過：“你确定是會教我們的對吧？”
“是的是的，不如先看看今天吃什麽？”
尹梓婷現在對付老人家或者是大一點的阿姨，她可特別的有招數了，反正就跟哄孩子一樣去做就對了。
導演将梁奶奶她們都拍上，趁着現在人少，又采訪了一下問了幾句。
梁奶奶心花怒放地趕緊說道：“我們小芹手藝好，對待我們老人家又貼心，硬的東西怕我們咬不動會特意給我們給弄碎開來，我們好長時間都沒吃過好吃的東西了，到了小芹的店鋪才能享受美食咯！”
“可不是可不是，原先店鋪不是小芹在打理的，家裏出了點事情，奶奶跟爸爸去世了，她為了養活家庭，她還有一個妹妹的，就撐起這個小店，現在弄得有聲有色的，要是我看着也會覺得特別的欣慰，莫芹這個孩子從小就是優等生，現在開美食店也做得好。”
旁邊的奶奶接過話頭，将莫芹一頓誇，直到導演提醒說要提提味道，她才說了幾個優點。
李阿姨倒是滔滔不絕了，誇贊美食的詞彙量特別多，将桌子上的美食誇得天花亂墜地，看着也蠻好笑的，旁邊的阿姨還使勁地點頭附和。
導演看着客人評價的素材也差不多夠了，采訪完她們兩批人，之後就不再問了，店鋪工作都後面，他們也停止拍攝了，等到遇到好題材之後再拍起來。
沒想到他很快就拍到了，下午三四點的時候，店裏面的人少，剛好走進來一個小姑娘，攝像很快就架起相機拍上了。
女孩穿着一身有些褶皺的襯衫，渾身都是汗水，進來一口氣就将尹梓婷倒的菊花茶全部都吃完了，她看了一眼菜單，點了一個套餐，看着她拿着手機發信息，又看到桌子上的簡歷，一看就是剛畢業在準備找工作的人。
店裏面有牆紙的清涼功效，加上風扇吹着，女孩本身一身汗水的，現在吹得清爽多了，又整理了一下衣服，終于看起來整潔幹淨很多。
她顯然是很餓了，将整一塊魚肉全部夾上碗裏面，一勺子就吃上一口魚肉一口白米飯，将整個嘴都吃滿了，好像是一個大倉鼠，默默地開始咀嚼起來。
女孩很快就将一碗飯都吃完，導演看見，正準備上前去問，就看見女孩接上電話，說了幾句，突然一臉的震驚，眼睛裏面突然挂上了淚水，挂上電話結賬就馬上離開了。
整個過程都不到一分鐘，女孩好像因為緊張還把錢給轉多了，尹梓婷追上去的時候，女孩早就跑得沒了蹤影了。
導演跟拍攝小哥都愣住了，這一段估計得報廢了。
不過這只是一個小插曲，導演還是繼續拍着，直到晚上關店，他們幾個才終于算完成了這一次的拍攝，不過具體的效果怎麽樣，他們還是沒準數的。
三個人又在店裏面蹭了一頓晚飯，在他們離開的時候又送了一碗香果魔芋，這個冷藏過，吃起來更甜。
導演樂呵呵地點頭：“我一定會好好将你這集剪出來的，作為紀錄片壓軸的一個，肯定要出彩了。”
不過他雖然是這樣說着，但拍完之後，這些他曾經拍過的店鋪能不能得到收益都不一定，但是他們三個人這一路上出發，制作這些拍攝都是靠着不少老板熱心支持才能堅持到現在，特別是像莫芹這些老板，做鄰居生意的，對待她們更加的熱心，請吃東西是肯定的，走的時候還送東西，熱情到導演都很不好意思了。
這一天的開店也就結束了，莫芹看着他們離開，跟着尹梓婷将衛生搞好就鎖門離開了。
新的一天又悄悄的過去了，昨天拍攝的事情，莫芹還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過了很久才明白，真的有紀錄片導演來拍攝她們店鋪。
但結束之後，莫芹還是照常的開店，做菜，忙碌到晚上，又是一天過去。
店裏面最後一個客人也離開了，尹梓婷笑着招呼客人離開，跟着出去準備關門的時候，看到門口蹲着一個人，在輕輕地哭泣，大晚上地看見這個，也是把尹梓婷吓了一跳。
尹梓婷鎮定下來，仔細一看，才發現底下蹲着的是一個人，她團起來，因為衣服的願意能看出來對方還是一個女生，她湊近拍了拍女生，擔心地問道：“你怎麽了？你沒事吧？”
對方過了好一會兒才擡起來，看着尹梓婷，眼睛裏面的眼淚好像不會停止一樣，一直往外流，她哽噎着：“我、我、我沒事，只不過是沒應聘上。”
莫芹還自己廚房裏面，尹梓婷思考了一下，還是說道：“要不你進來吧？十月份大半夜外面也挺涼的，別凍着了。”
尹梓婷讓女孩進了店裏，女孩猶豫了一下還是進來了，她低頭看了一眼手機，說道：“我只有十塊錢了，能夠給我弄一個十塊錢的飯菜嗎？”
莫芹聽見聲音好奇地從廚房裏面出來，看見女孩一臉哭泣的樣子，問了這樣一句話，說道：“我這裏還剩下今天沒賣完的菜，反正也是我們自己吃掉解決的，不如你也幫忙一起吃了吧。”
女孩受寵若驚，連忙說了好幾句謝謝，便跟着尹梓婷進了後廚外面的桌子，她們晚上都是在這裏吃東西的。
他們吃的量少，基本上今天有什麽，或者還剩下什麽菜式，莫芹看着放在冰箱裏面新鮮程度已經不夠了，還能吃，但是拿出去賣就不太好，她就會煮了吃掉。
莫芹裝了一碗米飯給女孩，說道：“這個米飯也是剩飯，不吃完我明天也是要重新倒掉的。”
女孩I又感謝起來，她也明白莫芹為什麽一直強調這句話，不過就是為了讓見她沒有心理負擔地吃這一頓飯，她心懷感激，眼裏面的淚水忍不住就想要掉下來。
不過她還是忍住了，自己偷偷哭就算了，在別人面前哭就不好了。
女孩吃上一口，接着大口大口吃了起來，好像好長時間沒吃過東西的感覺，吃了一半她才突然想起什麽來，說道：“請問你們這裏還招工嗎？”
“嗯？”莫芹吃着飯，聽見這句話看着她，又看見女孩身穿着襯衫，看來應該是畢業生面試，因為身上的襯衫很不合身的樣子，完全不像是有工作的人。
女孩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我面試了好幾家，之前有通過的，但是那時候覺得公司不好，就想着再看看吧，但是最近我不能再這麽任性了，我爸媽出事了我很需要錢。”
莫芹很快就明白，拒絕道：“我這裏的工資不多，你還是再找找吧，你找找親戚幫忙。再怎麽困難的時候，都會過去的。”
女孩聽見這話，又忍不住流下眼淚，她有點難過：“以前我爸說幫我找個公司，讓我安安分分的工作，但是我不停非要自己找，找了好一段時間，什麽也沒找到還跟我爸吵架了，昨天就接到電話，說他在出差的時候遭遇車禍去世了，我……太後悔了，我覺得我好失敗，從小就不能讓我爸爸滿意，要是知道他昨天就不在了，我就不跟他吵架了，也不跟我媽媽鬧別扭了，覺得她不跟我站在一條線上。她也在車上，受了重傷，現在還在醫院裏面。”
莫芹放下筷子，心情也跟着沉重起來，她現在聽不得這些，因為原生本來的記憶在，對于親人死亡這件事情，她極其的敏感，聽見就忍不住想要跟着流眼淚。
女孩抹了抹眼淚，心裏一直在責怪自己，她想着如果昨天早上爸爸提前服軟的時候，她也順着爸爸的臺階下去，跟他和好就好了，現在就不會這麽難過了。
昨天跟今天她一整天都待在醫院裏面，媽媽在病房裏面都不能見到，一直都在觀察，時不時醫生就要進去搶救，看得她心頭一緊，到了晚上她終于是待不住最後選擇離開醫院了，看着緊閉着的大門，她覺得那是跟媽媽相見的一道最難打開的壁壘。
“一起都會好的，你還有你媽媽，所以你要堅持下來，這樣，你将簡歷發給我，我把你推給我的朋友。”
女孩有些驚喜，又是百般感謝，“我會牢牢記住你對我做過這一切的，以後有機會我肯定會回報你的。”
“什麽回報不回報的。”
原先莫芹只是覺得有多一個人幫忙解決這些剩下來的食材而已，聽到女孩的故事才決定要多幫一下。
莫芹感受過的善意也很多，所以也會在力所能及的時候有幫助別人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