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082我想做你的男人

☆、082我想做你的男人

聞譽做了一個夢.

夢見溫軟哭着不讓他走.她的面孔還帶着少女應有的圓潤白嫩.眼神卻早已冰如寒潭.醞釀着暗潮.

他終于問出那句話.“要我留下來幹什麽呢.”

“當我哥哥我們也能永遠在一起.做我的家人.別走.”那時的溫軟哭得瑟瑟.抖着肩膀.就像一個需要被保護的小花.可是他也不是參天大樹保護不了她.他只是一根野草.做管家的父親死了.他還有什麽理由留在溫家.難道真的要去做溫老爺的幹兒子.成為溫軟的幹哥哥.

“不.小軟.我不想當你哥哥.我想做你的男人.”

他把壓抑在心裏的話.常以開玩笑口吻說出來的話.在年輕的壞脾氣女孩面前重說了一遍.

現實中的他不吭一聲不告而別.在夢裏.卻道出了一切.起碼心裏感到圓滿沒有遺憾了.

淩晨五點的街道非常安靜.只有少量的車迅速穿過.連尾氣都來不及長留.淺淡的天光透過玻璃窗照在小小的病房裏.一個男人睜開眼.而睡在另一張窄床上的女人好像睡得很不安穩.眉頭一直皺着.但還是該死的好看.

他恍惚間覺得剛從夢中轉醒的自己其實是又進入了另一個夢.他想觸摸她.去撫平她的眉.她是他不敢高攀的夢想.卻也是他從不舍放棄的未來伴侶.

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胸口的疼痛讓他滿頭大汗.

等再醒來的時候.天光大亮.

聞譽按住胸口.從床上坐起來.“喂……”

溫軟靠在沙發裏.在做晨報後頁附贈的填字游戲.簡單地有些愚蠢的游戲.又可笑.可她還是拿着一只鉛筆在塗.

“早.還以為你會一睡不起.”

早上九點半的光打在她的側臉.聞譽幾近看癡.作為一個擁有完整思想體系的正常成年男人.他身上某個部位被晨勃折磨得蠢蠢欲動.弄得他滿腦子都忍不住布滿了下流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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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譽:“那個……我要上廁所.”

溫軟:“上呗.你是斷了肋骨又不是斷了手腳.難道要我幫你把尿不成.”

女人每天都是這樣.冷淡刻薄毒舌.即使落魄到底都不懂得去招人喜歡.如果一定要比喻的話.她真的就像是一只折了翅的黑天鵝.

那種滿不在乎的态度.從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讓聞譽覺得透不過氣.他簡直想撲上去把她結果了.

但他不敢.

算了.忍得住寂寞的獵人才是最好的獵人.

“你……快出去打早飯給我吃.我就要餓死了.”聞譽拼命想把她支出去.不然自己這樣老彎着腰遮掩着下 體的異常簡直都快要了他的親命了.

溫軟:“飯已經打好了.皮蛋瘦肉粥.”

聞譽:“啊.”

溫軟:“請側頭看看你的床頭櫃.雖然知道你貌似不喜歡吃皮蛋.但是其他窗口打飯的太多.我不願意去擠也不願意排隊.”

聞譽:“可是……”

“如果你覺得不習慣的話……”溫軟溫柔的看着聞譽.那眼神怎麽看怎麽讓人渾身起毛.“那就只好習慣一下了.還有.不用糾結着遮掩你的褲裆.我早都看到了.”

他嘴角一抽.那張向來不要臉的小臉竟然紅了.好像被人一箭穿心.“您恣意.您恣意.打什麽我吃什麽.我都ok的.”

他端起飯盒開始吃飯.可能是太餓了.溫軟打的飯好吃得讓他整張臉都差點埋在碗裏.

溫軟:“聞譽.”

聞譽:“嗯.”

溫軟:“你是不是賤.”

“……”喂.這樣也太直接了吧.

溫軟:“不喜歡吃的東西為什麽不拒絕.”

聞譽把粥喝完.還順便舔了舔碗.“哎呀.你知道我的.總不能把氣氛搞得太尴尬.而且這麽久以來.吃飽就行.什麽口味喜好的.那都是吃飽之後的業餘消遣.”

“你是在抱怨生活對你的不公麽.”聰明又刻薄的女人說出來的話那叫一個性感呀……

聞譽搖搖頭.“生活對我已經很好了.起碼是我先認識的你.”潛意識裏又要跟高諺比.話一出口.他就想狂扇自己的嘴.

溫軟起身.緩緩走向他.那步伐就像踩在他心尖上似的.直到她停在病床旁.微彎下腰.居高臨下的吐息輕輕拂過他的臉頰.“要不要扶你去花園走走.”

聞譽那顆不安分的小心髒顯然又狠狠抖了下.“然後把我分屍埋在樹下嗎……”

溫軟:“我是那種人麽.”

聞譽恨不得猛拍大腿.“太是了.”

到最後還是跟着她去了.縣醫院雖然沒有多雄厚的醫資力量.看上去四處都是小家子氣.連護士也長得都跟鬧着玩兒似的.

可是.被溫軟摻着手臂.在太陽還不是那麽熱烈的情況下花園漫步.聞譽爽得哼起了歌.并且任由歌聲洩了一路.

溫軟忍着.雖然她極為想拉他去順便測試一下精神狀況.但她都忍了.為社會主義鞠躬盡瘁的農民階級小村姑正是需要這樣的忍耐力.她得入戲.

“啊~~~~”聞譽還不知死活地嘚啵嘴.“能提前享受到妻慈女孝的老年生活我感到很是欣慰.”

“讓我虛僞叵測的設想一下.你頻繁地找刺激是因為你心裏很慌.迫切地想得知什麽吧.”溫軟瘦了很多.戒煙時長的肉全都掉了下去.比原來看着更讓人心疼.也更……不好惹.“是想知道我為什麽不去見高諺而偏偏要留下來照顧你.”

聞譽像是蒼蠅看見開口的臭雞蛋.笑得見牙不見眼.“哪有.我什麽都沒想啊.呀.這環境美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我這麽糙.不配它.”也不配你.

溫軟點頭.“自知之明也算是一種美德.”

聞譽:“……喂.”

在這裏呆了三天.陳皖東導演就到達了醫院.

他來時的氣氛很不好.笑得特別假.仿佛随時都能從背後撂出一把刀逼聞譽抹脖子自盡.“你對我百忙之中趕來處理你的瑣事耽誤了一天拍攝時間這種能直接判死刑的事情.就沒有什麽想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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