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川牛逼

沒有看得懂聽得懂的電視節目,沒有能說話的對象,吃飯要人喂,上廁所要人解褲子,富麗堂皇的別墅,宮彩覺得跟坐牢一樣難受。當然她沒有真正坐過牢,只是想象在牢裏的人跟她一樣,都失去了自由。

她住進這套別墅三天了,經她觀察,門口的鞋架除了她一雙坡跟涼鞋以外就沒有別的女鞋了,管家每天早上起來都會擦一遍鞋櫃裏的男士皮鞋。

看來她救的小孩是單親家庭了,怪不得會自閉。沒有媽媽,爸爸一天到晚又不着家,環境所致。

眼見着要開學了,大學最後一年的大四,老師跟她說過會推薦她去外企實習,她可不想失去這個絕佳的好機會。

院子裏有間玻璃房,幾個花匠在裏面種花。宮彩覺得這家男主人還是很追求生活品味的。如果不是因為這兩天早上宮彩去管家身後偷瞄鞋櫃裏鞋子變了,她一定不會認為這家男主人回來過。

宮彩躺在床上數了會兒羊,聽見車的聲音,忙從床上跳下來到窗邊。一輛車真的停在大門外,她高興的連鞋都忘了穿,束着手快速往樓下跑。一直蹲在門口的寇冠慢悠悠來到床邊,撿起地上的女式拖鞋,提着出了卧室。

宮彩從二樓跑下樓,就這麽幾步就氣喘籲籲了,她本來氣就短,八百米長跑還是給體育老師買了一條中華煙才放她過得。她手想撐着扶手喘口氣,擡起來剛碰到木雕欄杆,痛得她馬上又收了回去,忘了自己是傷員了。

整個手臂垂着,眼睛死死盯着門口,鐵門到屋大門的這條小道,一位高大的男人。正午,陽光高照,宮彩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卻聽不到那個男人的腳步聲,難怪她在醫院時晚上從來沒聽到過響動。

男人越走越近,等他上了大門外的兩步階梯後,宮彩才注意到,男人之所以走路沒聲音,是因為他打着赤腳。

昌龍還沒進屋就知道屋內那個女人在看他,而他進屋後,首先吸引他是那十個圓潤嬌小的腳趾。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白嫩的腳顯得特別不一樣,因為地板很涼的關系,大腳趾還擡起在第二個腳趾上擦了擦。

宮彩知道她現在手不方便,第一次見面握手的禮儀可以省去了,但是他為什麽要看她光着的腳呢?既然不穿鞋,為什麽管家還要為他擦鞋呢?

宮彩猜小孩的爸爸應該已經三四十了,沒想到這麽年輕,還是個外國人,小孩跟他一點都不像。那天在賭場,意外太突然,宮彩根本就沒有看到昌龍的樣子,所以不記得他。

本來就有點緊張,又加上被昌龍一直看她光這的腳,宮彩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她擡起右腳踩着左腳的腳面。咳了咳,原本想好的腹稿全忘了,連自我介紹都說得結結巴巴:“寇、寇先生,您、您好,我是宮、彩。”

昌龍聽見樓梯有腳步聲,才從地上嫩白的腳上移開,寇冠提着拖鞋來到宮彩面前,左右兩只擺好在她腳前。

宮彩那個尴尬啊,鞋子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穿,就是把他的兒子當保姆使喚了,不穿,就是不尊重他兒子的“勞動”。

“小朋友真懂事,知道爸爸下班回來了,貼心的為爸爸拿拖鞋呢。”宮彩臉上強顏歡笑,伸腳把鞋刨了一百八十度,鞋口正好對着昌龍。

誰知等宮彩腳剛收攏,寇冠蹲下小身子把拖鞋又放回了原位。

宮彩:“……”

昌龍看着地上轉來轉去的女士拖鞋,又移到了地上那雙光腳上。小少爺真的是把救他這個人當第二個寇震霆了,他只給寇震霆拿過鞋,而且次數用一只手都數得過來。

“呵呵,小少爺這麽小就這麽有紳士風範,知道女士優先,那我就穿上了。”宮彩腳穿進鞋子裏,擋住了一半被觀察的腳。

“寇先生,我有必要跟你面對面談談,請問你有時間嗎?”宮彩正了正聲,說得很認真。

昌龍視線從地面移開,藍色的瞳孔直視宮彩,“沒有。”

宮彩呆在原地,這拒絕太直接了,為了回家,她又鼓起勇氣繼續争取,“就幾句話,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的。”

“沒有。”昌龍用标準的普通話又重複了一遍。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五秒……十秒,宮彩閉着眼睛在心裏默數了十秒讓自己冷靜,睜開眼

小孩的爸爸竟然還沒走,他不是沒有時間嗎?

“寇先生,救你的孩子是出于我為人的準則,我并不需要你做任何補償,再說這麽些天你也補償了。我現在只想回家,暑假快過完了,馬上要開學了,我不想耽誤學業和功課。”宮彩不想跟孩子的爸爸繞圈子,既然碰到了就一次性說了。

“想走?”昌龍抓住了一臉大義凜然的宮彩想要表達的重點。

宮彩點頭點得像小雞啄米一樣。

“不可能。”

宮彩嘴巴張得很大,她為什麽不可能?

在她快發火怒問為什麽時,管家從外面進來了,看到昌龍在便問:“龍先生,您今天白天怎麽在家?”

“回來幫老板拿一份資料。”昌龍如實回答。

“你回來得正好,給先生帶一罐湯去吧,先生最近熬夜都熬瘦了。”管家說着往廚房裏走。

宮彩現在臉色很不好,要不是管家及時出現,她會一直以為這個人就是小孩的爸爸。也怪她自己心急了,這個人是碧眼,如果小孩的媽媽是亞洲人,小孩也應該是混血兒。靠站在樓梯邊的小孩黑眼睛黑頭發黃皮膚,永永遠遠是龍的傳人,宮彩本來在心裏默念,後面那一句竟然不覺得唱了出來。

這一開口,小孩和對面的男人同時看向她。她原本想要發問責任的氣勢去了一半,紅着臉梗着脖子問:“你既然不是寇先生,為什麽不說?”

“我有說過我是寇先生嗎?”昌龍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構造,随時随地就唱起歌來了,不過聲音挺好聽的。

“你不是寇先生但你絕對知道真正的寇先生是誰!麻煩你給他帶個話,我要回家!”宮彩沒有錯過剛剛管家讓他帶湯,肯定是帶給真正的寇先生的。

昌龍不管她,轉身往寇震霆的書房走,難怪小少爺這麽粘她,她跟寇家周邊的女人不一樣,跟場子裏的女人更不一樣,非常不一樣。一般女人跟他對望不會超過三秒,百般讨好他,在他面前惺惺作态。這個女人,有一份真,還有一份說不出的味道。他剛開始不知道老板讓這個女人留下來陪小少爺的原因,現在知道了。

取好資料,拿好管家準備好的湯,昌龍出門前還望了一眼客廳沙發。女人坐在上面,保姆一邊問着她想看什麽臺幫她調,一遍用牙簽插着水果往她嘴裏喂。這麽好的生活享受就是了,又有幾個女人是可以踏進寇家大門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

來到公司,昌龍把資料交給寇震霆,沒有把保溫桶交給秘書,親自把湯倒出來,端放在寇震霆的桌前。

“這些事交給秘書就可以了。”寇震霆看了一眼湯沒有喝,他現在忙着航線的問題,馬六甲海峽的海盜始終是定時炸彈。

“老板,你一個命令我們就去解決那些障礙,你就不用這麽愁了。”昌龍手腳開始癢了,在打靶場打得槍一點都沒有看着子彈穿過對方身體部位來得刺激。他們也在跟他說,老板最近接得事沒有以前多了。

寇震霆蓋上鋼筆,再把筆別在襯衣口袋上,雙手端起碗喝了一口湯,“前一段時間大家辛苦了,如果想去哪玩的話,可以跟我說。”

“老板,他們其實有另一個請求,不知道你會不會答應?”昌龍小心翼翼地問,他們中當然也包含他。

寇震霆放下碗,抽了張紙擦完嘴,然後揉成一團,準确無誤投進了兩米外的垃圾桶,“說。”

“他們想跟老板熱熱身。”昌龍說完觀察着寇震霆的臉色。

“可以,就今晚吧。”寇震霆沒有思考,一口答應了。

“太好了,我去通知大家,馬上去安排場子。”昌龍笑着轉身,走到門口才想起宮彩要他帶的話,“對了老板,別墅裏的那位小姐帶話給你,她要回家。”

門關上了,寇震霆皺起眉,管家也跟他提過她想回家的意思。寇冠現在這麽粘她,他不可能讓她離開。

**

半山腰上的一棟別墅,門口站着兩個壯漢把守,而別墅裏面一片男女交合。

脫光了的女人們眼睛上蒙着黑布,被男人們按在地上、沙發上、茶幾上、樓梯間……甚至還有餐桌下,做着愛。

女人們也仿佛在各自較勁,呻吟聲一個浪過一個,有幾個女人喉嚨都已經喊啞了,是因為騎在

她們身上的男人體力和技術都太強了。

一男人不停地抽插着身下的女人,手裏抓着她大波浪的卷發,越插越沒勁就提着女人起來,抓着她來到沙發處,推開了霸占着沙發的一對男女:“我為你們表演精彩的。”

沙發上的男人知道他每次都很創新,拖着女人挪位給他,大家也放慢了速度,有一下沒一下插着身下的女人等着刺激的一幕。

只見男人猛然抓起女人的腳踝讓她頭挨着沙發墊倒立,分開她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他的腳一翻,他與倒立的女人成了十字型,身體前傾,硬物斜着正好插進女人身體裏面。他雙手把女人的腿一前一後扶着,開始上下抽插。他每往下壓一下,女人的頭就會深深凹進沙發墊裏,一次又一次循環。

水潤聲、皮墊撞擊聲和女人的半痛半舒服的悶哼響徹這個屋子,其他人都忘了做自己的事眼睛看呆了。

沙發上的男人不知道插了多少下,才手抖着女人的腿拔出某物噴洩在女人大腿上和沙發上。他一放開女人,女人就倒了下去。

“大川,你果然最牛逼!”被趕下沙發的男人誇贊他,但不忘揶揄,“快看看那女人是不是斷氣了,沒操暈的話也快腦震蕩了。”

屋子裏轟然大笑後,又繼續忙着自己身下的某物。

大川拽着女人的頭發立起她的身,手放在她的鼻翼下發現還有氣,就甩開女人進廁所洗澡了。

等大家全發洩完,女人們繼續被蒙着眼睛坐進車送下山時,一輛名牌轎車與這幾輛車插車而過,山下管路的人早已經給他們報告了:

老板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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