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再次淪陷

老舊的房間,積塵的地面,宮彩從地上醒來。

出租車上,那人把槍收回去後,直接從前座伸過來一只電棒,她就被電暈過去了。

這裏是哪裏?拿槍的那人是誰?沈黎明呢?

“黎明哥?黎明哥?黎明哥……”宮彩一直在叫沈黎明,她的聲音就在這間屋子裏回蕩,沒人應她。

宮彩起身,不确定哪裏有障礙物,趴在地上慢慢爬,摸到了牆根才站起來,又順着牆開始找門。

她記着自己走了兩個拐角三個牆面,門肯定就在下一面牆,手摸着牆加快了腳步往前繼續走。

她剛走了兩步,“呲啦~”響起刺耳的鐵門打開聲,屋內投入了光線。

開門的高大男人看到門邊的宮彩,推着她靠在牆上,開始搜身。

“你要幹什麽……放開我!”宮彩要反抗,雙手被男人緊緊捏在她身後怎麽都動不了。

男人先摸了摸宮彩運動褲的口袋,再到運動外套的口袋和帽子,沒有任何東西後又攔腰一打橫抱着她扔在地上,開始脫她的鞋。

直接摔趴在地板上的宮彩,腦袋一瞬間的暈眩清醒後,鞋已經被男人脫掉了。她從未有過的害怕,穿着到腳踝的運動襪的腳開始亂彈。

昏暗的室內,陌生的男人,被脫了鞋的腳,下面的事不敢想,宮彩從未有過的害怕,帶着哭腔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男人在鞋裏沒找到他要找得東西,宮彩又吵又亂動,腳還踢了他一下,頓時心裏有些火。抓着她的腳往後一拖,擡起她上身拉開她衣服的拉鏈三下五除二脫了下來。

男人用膝蓋壓着宮彩被疊在背後的雙手,開始撕那件運動外套,此間,屋內一直響着叫救命的聲音。

運動外套的兩只袖子被撕了下來,男人膝蓋擡起,用一只袖子把宮彩兩只手腕緊緊系在了一起,另一只袖子揉成團強制塞進了她嘴裏。

剛剛的一番折騰,宮彩裏面穿得內衣帶掉到了手臂上,內衣松垮,裏面的護照掉了出來,身份證被變了方向直接橫卡在胸部和內衣中間。

強被拉着坐起來的宮彩,一個胸大一個胸小,腿間還落着的幾個本本。

男人撿起本本,眼睛看着宮彩的胸,雙手拉着她T恤的領口往下分着一扯,T恤領口被撕開到胸下露出松散的內衣和呼之欲出的胸部。

“原來藏在這啊。”男人手伸進宮彩的內衣裏要拿出裏面的身份證,剛觸摸到那團軟,眼神有點變了。

由門口打進來的光照在宮彩衣衫半裸的身上,特別是她一只內衣帶還跨到了手臂,含淚的眼清秀臉,別是一番誘惑。

男人手在她胸上捏了兩下才手拿着身份證離開,這一捏,讓宮彩嗚嗚叫着驚恐摞臀往後退。

男人把證件收好,忘不了手下的觸感,現在多少女人的胸部都是假的,他曾經就捏爆過一個。看着靠着牆面的宮彩,他一伸手就抓着了她的腳,笑着往後一拖,宮彩上身要落地時被他一懶落在了他身上。

“身體真他媽軟,饞死我了。”男人把宮彩的運動褲拉到膝蓋大腿,手順着腿往上摸,看着她白嫩的脖子也忍不住吻了上去。

宮彩不停地擺動着身體,被男人按着根本沒用,大聲叫着也發不出聲音。男人的手從大腿間移到了胸處。閉上眼睛,眼淚順着眼角不停地流,她就不該撐勇敢一個人去澳門,她不該去銷金庫的賭場,不該救下那個孩子,不該逃跑,不該搭上沈黎明……

“大川,又管不住自己的小弟弟了是嗎?”門口站了一個人,抱臂看着屋內活色生香的場景。

手剛要脫宮彩內褲的男人停了下來,擡頭看清門口的人,“怪不得你叫我弄來,你也對這個女人感興趣,我們正好來個激情3P。你要得東西全在那。”男人手指着一旁的證件。

宮彩好像聽到了個熟悉的聲音,她睜開模糊的眼睛,首先看到的是門口的那雙赤腳,是寇家的那個赤腳男人!

“我對她沒興趣,小少爺對她有興趣。”昌龍走進來,居高臨下看着宮彩。

“不是吧,小少爺的小弟弟才多大,能用嗎?”

大川雖然嘴上這麽說,手上還是急忙甩開身上的宮彩。

宮彩又一次摔在了地上,她已經感覺不到疼了,小少爺,她終是沒逃過那個魔障。

**

快速行駛的車內,宮彩穿着沒有衣袖的運動外套坐在後車座,眼神平靜地看着腳下。

她救了小少爺的命,卻因為小少爺差點要了她的命,想起不知下落的沈黎明,宮彩擡頭看着赤腳男人的後腦勺說:“放了我朋友。”

昌龍頭都沒回一下,腳踩着油門開着自己的車。

“放了我朋友,聽到沒有!”宮彩對着他的後腦勺大聲喊了一遍。

昌龍從後視鏡裏瞥了一眼宮彩,不以為意,繼續開車。

“放了我朋友,要抓就抓我,我讓你們抓我讓你們抓!……”宮彩憤然從位置上起來,手臂隔着頭枕抱住昌龍的脖子,歇斯底裏大叫。

昌龍要是去晚一點,大川肯定把宮彩給做了。她跟着他出來,安靜的坐上車,完全不是平常在寇家陪着小少爺叽叽喳喳的她。原來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她此刻就像個瘋子一樣緊緊扣着他的脖子讓他快喘不過氣。昌龍顧不了她的手曾經骨折過,用手緊緊捏着她的手臂要摞開,車在路上開得歪歪扭扭。

扯開了她又捆上,繼往一次又一次,昌龍臉都憋紅了,被宮彩叫嚣着“讓你們抓”喊得腦子很亂。

車在慢慢歪歪扭扭開錯了道,就在這時,前面迎面急速開來一輛貨車。昌龍松開手雙手握着方向盤要轉方向,踩剎車的腳卻踩成了油門。車驚險躲過了與貨車相撞,卻“嘭”一聲撞向了路邊的

圍牆,車速沒減讓整個車翻了過來。

**

醫院,急救室外,宮彩額頭上抱着一塊小紗布癱坐在地上。

安靜的走廊響起沉穩的腳步聲,一雙一層不染的皮鞋出現在眼前。

宮彩擡頭,看到是寇震霆又低下了頭,經歷生死後的她不怕了。

“起來。”寇震霆冷冷的開口。

宮彩像是沒聽到一樣,坐着不動。

“起來!”寇震霆重複了一遍。

宮彩擡頭又看了他一眼,就是坐在地上不起來。

一雙大手抓着衣襟,宮彩被強制拉了起來,脖子被大手掐着推抵到牆面:“你最好祈禱昌龍沒事。”

“我為什麽要祈禱他沒事,我巴不得他死,他快點死!我還巴不得你們都死。”宮彩惡狠狠地回瞪。

因她說得這句話,本來脖子間只想吓吓她的那雙手加了力道,身體被擡起她的腳都離開了地面。

宮彩掙紮拍打着脖間的手,張着嘴呼氣,臉已經漲紅到快發白了。

“這位先生,你在幹什麽,快松開,裏面正在搶救一個你還想讓我們搶救第二個嗎?”從急症室出來的護士看到門邊的一幕馬上制止。

寇震霆松開宮彩,她就跌落在地上,咳嗽着急喘氣。

護士見是和平狀态了,就忙着去拿藥物了。

宮彩重新坐回到剛剛的姿勢,頭靠着牆面無聲流淚。

寇震霆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極少動怒的他剛剛竟然有了些憤怒。雖然知道她一直不是心甘情願的留下來照顧寇冠,但是得知她逃跑的消息還是有點不舒服。很多次夜裏,他看着她和寇冠相偎相依躺在一起,兩人臉上都是粉粉的暈紅,這是寇冠從出生就沒有過的曾經。他看着她逗寇冠笑做鬼樣子,為寇冠唱亂七八糟的兒歌,千篇一律說着小紅帽和狼外婆的故事。

當然,宮彩做這些的時候,不知道寇震霆看到了,所以管家說先生吃她的醋時她才會噴水。

“起來。”寇震霆說完心裏也咯噔了一下,一般不重複說話這麽會兒就說了三遍。

宮彩嘴唇抹開笑,臉上在暗房地板上的擦傷扯着有點疼,但是這點疼比起今晚其他的痛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麽。

不起來,很好。寇震霆伸手拽起她的手強拉着她站起來,瞥見她赤裸手臂上的淤青,手攬着她的腰往上一提随着她的一聲尖叫把她扛在了肩上。

“你他媽又要幹嘛!快放我下來!你以為我怕你,我現在什麽都不怕!”宮彩狠捶着寇震霆的背,腿因為他扣着彈不動。

寇震霆聽着她的聲音和背後撓癢癢一樣的力道,不由想到宮彩與寇冠在一起時的場景了。寇冠也已經接過來了,他嘴角小幅度上揚。

剛剛從急救室出來的護士見兩人這樣,伸手攔住,指着牆上寫着“靜”的标志:“醫院需要絕對的安靜你們不知道嗎?這麽大吵大叫會妨礙別的病人休息你們不知道嗎?”

宮彩适時閉嘴,手還捶着寇震霆的背,腦袋是倒挂在他身上的,臉沖血沖得通紅。

護士發現宮彩紅着臉,以為是情侶之間鬧矛盾,繼續說教:“醫院不是你們吵架的地方,你們……”

寇震霆冷冷的掃了一眼護士,護士馬上閉上她喋喋不休的嘴,端着藥盤走了。

待兩人離開走廊,護士才敢轉身,那個男人的眼神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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