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一次是不餍足,第二次是互相熟,第三次就是永不收。

寇震霆把她的手臂平放,手緊握着她的手腕,在快繳械的時候放緩動作,半起身看着身下汗濕全身的她。

“我明天要回澳門。”他慢慢抽出自己,在快出她身體時又重新沖了進去。

“嗯。”宮彩這聲嗯是一語雙關,即是對他“報告”行程的回答,也是對他剛剛動作的反應。寇

震霆經常往返各地,典型的空中飛人,她不想知道也被管家念着知道了。

他的手離開她的手腕,看到一圈紅印,他用力過猛了。低身吻上那圈紅印,“跟我一起去。”

“啊,”宮彩的手腕酸疼後被他這麽一吻,又癢起來。

“有意見?”他擡起頭看向她,重重撞了一下她。

“沒、沒有……”宮彩不争氣地搖頭,蓬亂的頭發更亂了。

男人的性點是不同的,寇震霆就因她剛剛這個搖頭的動作再次點高了熱火,手抓向她的腰,快噴撒的他每一次都直撞向最深處。

她的身體随着他撞往後動,又被他握着腰攬回來,一來二去她側在他兩旁的腿主動環上了他的腰。

正瘋狂“吃”着她的寇震霆因為她這個動作變得更瘋狂了,抓着她的腰前所未有的用力占有她。她剪齊了的指甲抓向他的背,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排又一排的抓痕。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他抱着她起床梳洗,打着呵欠的她看到他背上的那些指甲印,都忘了收回張着的嘴。不過當她進到洗手間準備洗臉時,看到鏡中的自己,咬牙覺得自己抓他抓得不夠狠。她身上除了臉能看,其他地方根本不能看,特別是脖子。

宮彩扶着牆出洗手間,穿戴整齊的寇震霆坐在床邊笑着看着她下身:“腿軟了。”

宮彩身上裹着他的浴袍,下床時還在床邊地毯上的睡衣這會兒沒在了,她松開門把握着浴袍領口,想着睡衣在床的那邊自己可能記錯了。

“不要找了,我扔了。”寇震霆一眼就知道她要找什麽。

**

轟隆隆的螺旋槳旋轉聲,直升機慢慢起飛,氣流濺起周邊的花草叔亂顫。

管家笑容滿面對着空中的直升機揮手再見,即便飛機上的人根本就沒看他,他也沒有停下他快趕上螺旋槳旋轉頻率的揮手動作。

**

直升機飛到目的地降落,寇震霆一手抱着寇冠一手牽着宮彩走下直升機,等候着的一群人彎腰齊聲喊:“老板娘好。”

招呼聲堪比螺旋槳的轟鳴聲,宮彩的腿一哆嗦,腰被寇震霆攬着才穩住身體。

那群人保持九十度鞠躬的姿勢不變,三人走近,宮彩在心裏贊嘆他們的腰真好!

“大家好……”宮彩弱弱地說完,那群人才直起了腰,寇震霆放在她腰上的手握得更緊。

宮彩上車後,車拐彎,她從後窗往後看,一排黑色的轎車跟在後面。

他是黑幫吧?他們是黑幫吧?

**

二樓的雕花欄杆上,大川昌龍和戴着鴨舌帽墨鏡的阿豪三人手撐在上面看着一樓熱鬧的景象,井然又有序。

大川腳踩上臺階,眼睛瞥向那雙穿着襪子踩在地上的腳,再順上看到腳主人的臉。當初大家還不熟的時候,大川曾經為了捉弄昌龍故意丢燃着的煙頭在他腳邊,赤着腳的昌龍腳上去連眉頭都不眨一下。幾次過後,昌龍永遠表情不變,大川也玩厭了。

看着昌龍腳上的白色襪子,大川心上一計,他從兜裏拿了一支煙,“啊……”敞開喉嚨大喊的同時掩蓋了打火機的聲音,煙點燃在他身側。

雖然二樓這裏是禁煙區,但是沒人敢來管大川,保安隊長因為他的喊聲還趕了過來,被揉着耳朵的昌龍出手示意這裏沒事才走。

“羊癫瘋?”昌龍鄙視地看着大川。

大川手上的煙燃得很慢,他身邊的阿豪還是看到了,想到昌龍腳上的襪子,阿豪手摸着鼻子笑了。

“說誰啊?你說誰?你不說出來我今天跟你沒完!”大川把煙頭丢在昌龍的腳邊,雙手握着欄杆把昌龍困在身前。

昌龍淡定轉頭看了大川一眼,“你。”

大川瞪向昌龍,腳刨着煙頭挨着他的襪子,他不知道,煙頭已經被他踩滅了。

兩人就這麽“僵持”着,但是過了會兒燒焦味有了,兩人如約往下看。

防風打火機開到最大燒着昌龍襪子的後跟,拿着打火機的阿豪對着兩人微微一笑。

“Damn!”昌龍推開困着他的大川,擡起腳看,襪子後跟沒了,裸露在外的腳的一片黑,他是說有感覺到熱的……

巡邏的賭場保安因這三個“領導”的行為停了下來,保安們完全不敢想象,這三個傳言殺人就像殺雞的人竟然會有這麽幼稚的時候。

昌龍手握着拳頭要揍兩人時,地上的阿豪手機響了,他接起後站起來往下走,笑岔氣的大川和氣得臉發綠的昌龍馬上跟着下了樓。

兩排站成人牆形成的通道,寇震霆抱着寇冠牽着宮彩走進來,大廳賭得正旺的人們只有少數人看到這邊的情況,看了一眼還是馬上繼續進行他們的賭博。

直到走到寇震霆的辦公室,他才放下寇冠松開宮彩,對着感應器按上指紋,辦公室的門才開。

寇冠一落地,眼睛就在地上搜尋赤腳,找了一圈除了都穿着鞋,除了那雙襪子。他往上看向只穿襪子的人,看着他。

昌龍注意到寇冠的眼神,當着大家的面利落的脫了襪子拿在手上。

寇冠看到赤腳,剛剛還沒有表情的臉笑了,他抓着宮彩的手拉着她走在昌龍身前,穿着小皮鞋的腳狠狠踩在了昌龍的腳趾上。

“好玩。”寇冠踩完蹲下,手拍着宮彩的小腿,再指着昌龍有着鞋印的腳趾。

大川和阿豪這才了然,昌龍突然穿襪子原因是這樣啊。

萬年不穿鞋不穿襪的昌龍今天穿上了襪子,先被阿豪燒了個大窟窿,再被小少爺踩着玩。這樣就算了,小少爺自己踩還不夠,組團叫着宮彩一起踩。

周圍的人都憋着笑,只有站在辦公室門口的寇震霆不給昌龍面子笑了出來。

宮彩在寇冠熱切的眼神下,和他一起踩向昌龍的腳趾……

在昌龍腳趾腫之前,寇震霆喊停了,“不出這棟樓,你去哪裏都行,我一會兒就出來。”

“知道了。”宮彩乖順的點頭。

辦公室門一關,門外的輕松氛圍戛然而止,大家因為寇震霆桌上的幾張照片臉上都變得很差。

**

門外,身後一群保安護着宮彩和寇冠下電梯來到一樓,看着一樓這些擺設,她有種物是人非的惆悵。

就是從這裏,開始了她人生的大逆轉。如果當初她沒有伸手抱住小少爺,或許她現在正在為寫畢業論文發愁,為找工作着急,過着簡單樸實的生活,朝九晚五,談一場普通的戀愛結婚生子。

如今,錦衣華食,出門豪車接送,與一個與她完全兩個世界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并且做~愛。她知道她的身體是有感覺的,她在他身下達到巅峰的顫抖,她聽他性感的低沉聲,她會沉醉會享受會忘我……是的,她真的忘我了。在寇震霆占有她身體的時候,惡心與抗拒不知道在什麽時候消失了。

楊夢蝶曾經對她說過:生活就像強奸,既然不能反抗,何不好好享受。

宮彩的身體被他強奸了,生活也被他強奸了。她笑着看着這些醉生在賭博世界中的人,她比他們的人生更爛,她以後的人生,是從強奸開始的……

寇冠跟宮彩一樣,也是第二次來這裏,看着各種各樣的桌子和機器,五花八門,他拉着她的手在人群裏穿梭。

雖然這是寇家自己的地盤,老板把兩人交給保安隊長,他們一點都不敢含糊,心懸在喉嚨跟在兩人身後。

寇冠停在一張人很少的圓桌前,知趣的保安隊長蹲在寇冠身前手上是賭場的專用籌碼。

寇冠抓了一個扔在桌上,“大!”

宮彩聽見寇冠這麽一喊才知道這桌的游戲,就是簡單的猜大小,所以人才這麽少是嗎?

荷官熟練地搖着篩子,對上保安隊長的眼神,搖完打開盒蓋,三個六,大。

“小冠好棒!”宮彩抱起寇冠,在他臉上親了親。

被宮彩誇獎,寇冠傲嬌了,他拿着手上贏得的籌碼豪爽地扔向桌面,“小!”

荷官搖篩子再打開,一二三,小。

“小冠你又贏了!”

路過跟着寇冠買大買小的人越來越多,荷官搖篩子的手都不怎麽确定了,看着保安隊長對着他使眼色快抽風的眼睛,荷官還是按着寇冠要大他開大要小他開小搖着篩子。

寇冠用保安隊長提供的一個籌碼,“幸運”的賺得荷包滿滿,最後籌碼都拿不住了,在桌邊堆起了一座小山。

“親愛的。”宮彩被人從身後抱住,聽着這個聲音,她手腳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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